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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差劲。”程灵素说。
“她就是一小姐,我摸摸她怎么了?待会给她钱还不行么?”阿牛急了。
“你有没有问问她是否同意,就大伸咸猪手,这种行为很差劲。”程灵素说。
洋婆说:“帅哥,继续摸啊,很爽的,全靠你热情的手提供的精神鼓舞,我才能够抵御住符咒的折磨。”
阿牛的脸面有些挂不住,悻悻然站起来。
这时秋水又尝试了一次往楼上前进,结果仍然相同,攀登到楼梯口之后看到的却是二楼走廊。
鬼爪
小梦把符贴到洋婆身上之后,洋婆显得很痛苦,但是仍然不肯交待情况。
秋水在楼梯上来回尝试了许多次之后,喘着粗气放弃了努力,坐在椅子里休息。
外面仍然被浓雾笼罩,间或传来几声怪异的嘶喊和尖叫,墙壁上不时有灰白或者严重腐烂的手臂或者脑袋伸出来,挥动几下又缩回去了。
稍后地板上也开始伸出鬼头和鬼胳膊,朗淡平把一张符贴到扫帚上,与这些不肯安分守己的鬼东西作斗争。
看上去,朗淡平的行为像是在玩打老鼠游戏,有时能够拍打到鬼,有时则不能。
程灵素跳到椅子上站着,阿牛坐在桌子上。
“我讨厌这些鬼。”秋水有气无力地说。
这时小梦被一只从地板上伸出的鬼爪抓住脚踝,丝袜给扯破了,不禁有些愤怒,拿出一张老王亲手绘制的灭灵符,狠狠拍下去。
鬼爪立即冒出大量的烟雾,同时有刺耳的痛苦嚎叫出现,看来受伤不轻。
“滚开,不许碰我。”小梦怒斥。
一只肿如猪头的鬼脑袋穿透地板伸出来,眯缝小眼里透露出愤怒的目光,大声质问:“为什么弄坏我的手?”
“你的手抓破了我的袜子。”小梦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的袜子难道比我的手臂更重要吗?”鬼问。
“当然,一百只鬼也不如我的一只鞋子重要。”小梦说话的同时捡起已经使用过一次的灭灵符,打算给这只鬼脑袋上来一下。
鬼头见势不妙,急忙缩回去。
地板上的鬼手更多了,有几十只,看上去恍如一片手臂的小森林。
小梦无可奈何之下放弃了对洋婆的审讯,站到椅子上躲避。
已经没有谁还敢站在地板上。
洋婆得意地笑:“看到没了,我的兄弟姐妹们不是好惹的,赶紧投降吧。”
服务员则在旁边嘀咕,这么多腐烂的爪子,肯定会制造出许多垃圾,明天我还要打扫,真讨厌。
程灵素再也忍不住,拿起几张符扔下去。
符碰到手臂之后冒起烟雾,几只鬼手汽化了,消失无踪,同时伴之以痛苦的叫喊。
然而大部分鬼手仍在,空缺的位置稍后又会有其它的鬼手伸出来占据,貌似没完没了。
好多的鬼
秋水沮丧地想,这里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鬼,看来貌似不止一百只。
老王到底怎么了?他很担忧,如果这位大法师挂掉的话,其它人想要活着离开这里恐怕不是容易的事。
地板上伸出的爪子越来越多,或苍白,或青灰,或腐烂见骨,一只只爪子指头伸屈,动个不停,似乎迫切地想要捉住什么,看上去不禁令人头皮发麻。
黑暗中,这些鬼手闪烁着幽蓝的微弱光芒,很诡异也很奇怪。
朗淡平坐在桌子上,抱着皮包,虽然冰儿没在皮包里,可是他仍旧紧紧握住这只包,似乎能够从中得到某种安慰一样。
阿牛站在沙发里,气乎乎地看着满地的手,想要撒几张符下去,却又不知应该选择谁作为目标,考虑到符数量有限,并不足以应付这么多的鬼爪,感觉应当珍惜弹药,不可轻举妄动。
秋水和小梦蹲在椅子里,看着满地的爪子,颇有无计可施的感觉。
程灵素爬得最高,坐在吧台上,一手拿着符纸,一手拿了酒瓶,却不敢扔下去。
缚住洋婆手臂的绳索被解开了,洋婆得意洋洋地站起来,朝其它人吐舌头,竖中指,耀武扬威。
服务员愁眉苦脸地坐在椅子里,没有理睬满地的手,但是有几只鬼爪却趁机摸索她的腿,把她的鞋子脱了,轻轻抓挠她的脚丫。
秋水忍不住说:“小妹妹,把鞋子穿上,你的脚味道很浓,非常难闻。”
服务员说:“又不是我要脱,是这些臭爪子硬要拉下来,干嘛不叫它们帮我穿回来?看着我好欺侮就对我大喊大叫,这算什么事嘛?”
“好吧,当我没说。”秋水摇头叹息。
“挪挪位置,让我过来跟你们站在一起,这样的话,鬼爪子就碰不到我啦。”服务员说。
“你身上的鬼跟其它鬼是同伙,我认为你不必惊慌。”秋水说。
“我没感觉慌乱,只是不喜欢这些爪子摸我的腿和臭脚丫。”服务员说。
小梦挪动了一点位置,跳到秋水旁边,让出一只空椅子。
服务员从众多的爪子当中走过,袜子被揪下,裤腿被撕破,但是没有弄破她的皮肤,这些鬼爪子显然能够精确地控制力量。
秋水不禁想,如果自己被抓到,恐怕没这么乐观,多半要皮开肉绽。
哭泣和嚎叫
地板上是一片鬼手形成的丛林,摇来晃去,偶尔有一只头颅露出一点,一会看到半只光秃秃的头顶,一会又看到一张烂糟糟的脸。
哭泣和嚎叫越来越刺耳,没完没了,极为嘈杂,仿佛有一千头猪同时被屠夫以传统方式宰杀,加上几千对悍妇斗志高昂地争吵,再加上一万名大人物在台上念全是套话和空话以及废话的稿子。
每个人都想把自己的耳朵堵上,与这些可恶的声音彻底绝缘,然而——他们失望地发现,就算把手指狠狠塞到耳孔里,作用也极其有限,可怕的噪声仍然不断穿透障碍钻进去。
小梦咬牙切齿地说:“我受不了啦了,怎么也得还击一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大叠符,念了几咒语,然后扔下去。
符纸洋洋洒洒飘落,大概有三十多张,粗看感觉无法分配到每一双手一张,但是情况并非这么简单。
符纸接触到鬼的手臂之后开始取到作用,其中一些着火燃烧,一些则让鬼爪开始汽化。
痛苦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山呼海啸。
然后大部分手臂从地板上缩回去了,仍有少部分继续活动,但是噪声已经小了很多,现在跟乡村大集的喧嚣程度相差无几。
秋水低声对小梦说,现在跟许多鬼结仇了,以后他们恐怕会制造出大量麻烦。
“就算我们束手就擒,他们也不可能觉得我们可爱。”小梦说。
“对,正是这样,看来我们完全不必考虑他们的反应,想干什么直接动手就好。”秋水说。
小梦又掏出一些符,大声说:“你们如果再不肯撤走的话,我将会采取非常严厉的手段,到时你们当中会有很多死掉。”
威胁取到了作用,轻瞬之间,墙壁里伸出的手少了许多只,地板上仅存的十几只手也在迅速减少。
看来这些鬼还是怕死的,他们的团队并非铁板一块,存在许多可以利用之处。
然而窗外的浓雾仍旧存在,没有散开。
洋婆
众人回到地板上,仍然有些小心翼翼。
洋婆低下头,想要溜走,刚才小梦的行为显然颇具震慑力,让她觉得还是离开为妙。
阿牛站到洋婆面前,冷冷地问:“想去哪里?”
“这里不怎么好玩,我想回房间睡觉去。”洋婆妩媚地笑。
“乖乖回柱子旁边坐下。”阿牛说。
“如果我不服从呢?”洋婆的笑容更灿烂了。
“我把你弄碎,让你魂飞魄散,让这具躯壳的原主得到解脱。”阿牛说。
“真敢杀人?并且杀一名洋人!”洋婆问。
“大约两个月前,我们曾经把扁晓雀打成重伤,并且囚禁,可惜后来让他逃走了,相比之下,弄死一个洋鬼子不算什么大事。现在,赶紧告诉我,老王怎么了?”阿牛说。
“你还是把我砍碎吧。”洋婆昂起脑袋,把漂亮的长脖子充分展露出来,摆出一副待屠宰状。
冰儿对朗淡平说:“夫君,肯定没摸过洋婆的胸吧,叫阿牛等一会,你赶紧去体验一下,我不会生气的。”
“算了,我不喜欢做这种恃强凌弱的事,虽然确实有些想摸摸。”朗淡平说。
“将来别后悔。”冰儿笑出声来。
“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体验过的事物太多了,不可能每一件都要去尝试,有些是必须放弃的,比如这个洋女的咪咪。”朗淡平说。
阿牛急匆匆伸出咸猪手,同时说:“淡平,我告诉你什么感觉好啦,没什么特殊的,就是更大一些,跟摸塑胶玩偶的感觉差不多。”
程灵素大声吼:“阿牛,注意你的行为,别把自己弄得跟那些俄国鬼佬似的。”
小梦走过来,把一张符贴到洋婆头上。
洋婆开始大声嚎叫:“哇——哇——!”
秋水问这张符能够取到什么作用,小梦回答说可以把附体的邪灵逼出来。
大约两分钟过后,洋婆的脸越来越青,放射出微弱的光芒。
小梦拿起一只杯子,把其中的酒泼洒到洋婆头上。
一只青绿色的阴魂渐渐从洋婆身体表面露出头来,这是一只年纪颇老的鬼,死的时候大概有八十岁左右,头发稀疏,满脸皱纹,嘴里的牙全都掉光了,身穿一套对襟藏青色的小棉袄,弓腰驼背,脚是三寸金莲。
灭灵符
秋水苦恼地说:“原来是一只老色鬼。”
老鬼婆离开之后,洋婆软倒在地,阿牛急忙上前扶,其中少不了一番揩油。
小梦平静地微笑,目光有流露出得意。
阿牛焦急地说:“这洋妞怎么没心跳和呼吸了?赶紧想办法救救她啊。”
老鬼婆冷笑,露出干瘪的空牙床:“嘿嘿,这妞早就死掉了,全靠我让她活着,你们硬要把我赶出来,后悔了吧,哼,现在就算跪下来求我也没用,我是不会回去的啦。”
阿牛气乎乎地说:“灭了这恶鬼,永绝后患。”
秋水说:“等我审问她一下。”
老鬼婆的表情显得有些苦恼,飘浮在距地面一米左右高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似乎刚刚被赶出寄居的身体让其元气大伤。
“你把老王怎么了?”秋水问。
“就不告诉你,现在我随时可以溜走,你根本无法阻拦我,凭什么还要回答你的问题。”老鬼婆说。
小梦从背后悄悄扔了一张符到老鬼婆身上,然后平静地说:“这是一张固灵符,从现在开始,六个时辰之内你都必须呆在此地,无法离开,这期间我随时可以灭了你。”
“你真卑鄙,搞背后偷袭,我看不起你这种人。”老鬼婆气乎乎地说。
“快说,老王发生什么事了,否则我要动手了。”秋水严厉地逼问。
“那老东西如精奸赛鬼,我根本没办法对付他,只好让另一个姐妹在门口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