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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东西如精奸赛鬼,我根本没办法对付他,只好让另一个姐妹在门口勾引他,把他骗到百鬼大阵外面去了。”老鬼婆说。
这时秋水突然打了个喷嚏,一不小心,握在手里的灭灵符落下,掉到了老鬼婆脑袋上。
待要拾回符纸来,却已经晚了。
老鬼婆眼睛瞪得奇大,看着符纸缓缓飘下,嘴里叫骂:“你们太坏了,应该下地狱。”
纸落到老鬼婆身上之后立即开始燃烧,与此同时,鬼婆的头颅迅速消失,化为黑色的烟雾。
秋水沮丧地说:“本来没打算要弄死她的,此事纯属意外。”
附体
冰儿伸出舌头舔舔紫色的唇,小声问朗淡平:“要不要我附到这具躯壳里面去,让她活过来,这样的话,以后咱们就可以像正常的夫妻那样生活,没准还能生个小宝宝呢。”
朗淡平连连摇头:“不好,别这么做,我担心你会迷失本性,最终变成另一个人,到时候可就糟糕了。”
“你看那位香消玉殒的鬼奶奶都没什么事,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请小梦帮忙把我弄出来。”冰儿说。
小梦表示反对:“不能这么做,风险太大,也许会变成怪物的。”
“我去试试看行不行,为了咱们的美好未来,值得冒险,我看得出,你和阿牛对这副躯壳都很感觉兴趣,公平地看,这洋婆确实漂亮。”冰儿说话的同时往前飘,想要扑向地上的金发女尸。
“别,老王说过不可这么做。”朗淡平举起右臂,试图阻止。
冰儿貌似很坚决的样子,直接穿透了拦在面前的胳膊,扑到女尸身上,然后消失不见。
小梦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程灵素小声嘀咕:“如果这样能行的话,那么我或许应该自杀,然后附着到某具漂亮的男尸体内,以这种方式完成性别转换。”
朗淡平紧紧抓住秋水的胳膊,紧张地说:“她为什么不听我的劝阻?”
“成功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别着急。”秋水试图提供安慰。
“如果冰儿姐姐的意识无法彻底压制住洋婆尸体内的残存记忆,那就糟糕了。”小梦嘀咕。
“快想想办法,把冰儿弄出来。”朗淡平说。
“已经来不及,现在如果强行驱魂的话,冰儿姐姐可能会受伤。”小梦说。
阿牛朝仍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洋婆尸体行礼,诚恳地说:“请原谅,如果嫂子早点告诉我看上这具躯壳的话,我肯定不会伸咸猪手,在此我郑重保证,以后与嫂子保持绝对距离,绝对没有任何不良想法。”
众目睽睽之下,洋婆的眼睛睁开了,露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然后缓缓坐起。
朗淡平紧张地蹲下,直视这双陌生的蓝眼睛,小心翼翼地问:“冰儿,还是你吗?”
熟悉的山区口音如天籁般出现:“当然是我,你以为是谁啊。”
凑合一下
程灵素小声嘀咕:“淡平,你有个洋女做老婆了,高兴不?”
“我——”朗淡平欲言又止,貌似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程灵素说:“怎么了,嫌弃这副身体是小姐吗?性工作者当中也有优秀人物啊,远的比如李师师和梁红玉,陈圆圆什么的,近的就更多了,没听过‘日后提拔’吗?许多有本钱的女人为了掌握更多权力以便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不惜牺牲色相,多伟大的情操啊。”
“你这是说风凉话,我明白。”朗淡平说。
“这倒没有,我只是心直口快而已。”程灵素急忙解释。
“我并不在乎这个,只是担心冰儿能否真正控制住这副身体,能否保持个性和独立思维。”朗淡平说。
洋婆已经站起来,现在或许应该称她为冰儿更合适些。
翻版的冰儿伸出双臂与朗淡平拥抱,表情显得有些激动。
从旁边看过去,这位翻版冰儿个头较高,大约有一点七五米左右,如果别穿高跟鞋,与朗淡平身高大致相当。
旁边的秋水和小梦满脸忧虑,不知道是应当表示祝贺还是其它。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朗淡平问怀中的女子。
“非常好,谢谢小梦把那老鬼婆赶走,弄出这么一副好躯壳给我。”翻版冰儿说。
当然不同之处还是有一点,她的语调与从前大致相同,但是声线变粗了一点点,这应当是由于这副躯壳声带更粗更厚的缘故。
“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比如想吃人肉或者想杀人什么的?”朗淡平问。
“目前还好,没那感觉。”冰儿说。
“没有就好。”朗淡平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待会我去认真洗个澡,再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艾滋梅毒淋病或者其它传染病什么的,等确认健康状况良好之后,我们就可以放心的亲热啦。”冰儿说。
朗淡平点点头:“这事不必着急,等离开了这里再说。”
“我知道这副躯壳不怎么干净,毕竟是小姐,还是洋小姐,可是难得找到合适的,咱们就凑合一下吧。”冰儿说。
朗淡平说:“是,先凑合着用吧。”
你想占便宜
秋水想,如果老鬼婆没有撒谎的话,老王应该安全地待在外面,或许正在想办法进来,如果是这样,那么情况就简单得多了,只需要坚守下去,等到天亮,众鬼消失,一切自然搞定。
与前几次有所不同,这一回手机上显示的时候正常地流逝,目前已经是凌晨三时,再过四个钟头就是黎明。
周围墙壁上仍有手臂伸进来,不时出冒出一只青灰的脑袋,有男也有女。
众人当中对于道法了解最深的是小梦,现在她成为当仁不让的指挥者。
熄灭的蜡烛再次点燃,众人围着中间的一张桌子坐下。
小梦用了几张老王绘制的灵符,接合咖啡厅内众多的椅子和桌子,摆成一个简单的阵法。
阿牛叫被鬼附体的服务员拿来一副扑克牌,打算玩牌度过漫长夜晚,小梦告诉他,至多只能三个人玩,必须有另外三个人注视背后的情况。
六个人坐下,彼此挨得很近。
服务员慢吞吞地问,能否加入,因为她感觉很孤单。
阿牛说:“请放心,我们不会让闲着,每过一小会就要找点事给你做,所以你并不孤独。”
服务员有气无力地说:“我身上真有鬼吗?能不能帮忙把我体内的鬼捉出来?”
阿牛说:“算了,我们怕帮你成功驱邪之后,结果却看到一具尸体,那样就麻烦了。”
服务员说:“我现在算什么一回事?死了还是活着。”
阿牛说:“过来让我摸摸看有没心跳和呼吸。”
服务员似乎想到什么,本能地举手捂住胸前,一字一顿地说:“你想占我便宜。”
“你坚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办法。”阿牛摇头。
“如果你实在很想摸,请先付钱,二十块可以摸一次,时间不得超过五分钟。”服务员很认真地说。
“这样啊,算了,你自己研究吧,别问我了。”阿牛摇摇头坐回椅子里。
在阿牛与服务员交谈的同时,其它人已经坐好位置,朗淡平和程灵素还有秋水面向内部,他们三个人可以玩牌,小梦和阿牛还有翻版冰儿面向外面,背朝桌子,负责外部警戒。
赌注
服务员悻悻然在吧台旁边坐下,表情呆滞的脸上显示出沮丧和无奈。
小梦郑重介绍,说这是一个九宫八卦驱邪阵,可以阻挡住一般的阴魂,如果遇上太厉害的那种,估计可能不行。
在其它人看来,这其实就是一些乱糟糟摆放的椅子和桌子,以及一些贴在上面的符,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名堂。
也许这个阵法确实起效了,因为鬼爪子只能够在那些桌椅形成的圈子五米开外活动,貌似无法进来。
朗淡平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说只需要再坚持三小时四十二分钟天就亮了,很快这一切麻烦就会结束。
进驻洋婆身体的冰儿点点头以示附合朗淡平的观点。
秋水总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身后的情况,考虑到已经很明确的分工协作,他明白自己得努力控制住这个念头才行。
朗淡平提议玩斗地主,程灵素问赌注多少。
秋水说随便。
朗淡平说一百元起行不行。
“太小啦,简直对不住我们的身家,怎么也得一万元起吧。”程灵素说。
“太刺激了,我受不了。”朗淡平干脆地说。
“玩卫生扑克吧,什么都不赌,谁输了喝半杯红酒。”秋水说。
“这里的东西太诡异了,我已经决定,什么都不喝。”程灵素说。
小梦用胳膊轻轻捅了秋水一下,低声说陪大家赌一点钱吧,别扫兴。
秋水咧嘴一笑,说折衷一下,一千元起底。
三个打牌的人觉得时间过得挺快,而盯着外面的三个人却因为无所事事而觉得很无聊,小梦倒是可以做到心如止水,阿牛和翻版冰儿却开始沉不住气。
冰儿开始押点,阿牛也开始押点。
桌面上的钞票扔来扔去,数量越来越多,冰儿和阿牛开始加注,渐渐有失控的苗头。
小梦开始提醒:“阿牛,押点的时候请保持对外围的观察。“
“请放心,我会注意,你不知道,我开车的时候常常一只眼看报纸,一只眼看前方道路,同样不会出事。”阿牛乐呵呵地说。
黑暗中的猜疑
一个钟头过去,预定换防时间到,阿牛和翻版冰儿还有小梦换到面向桌子,可以开始打牌。
小梦不怎么会玩牌,老是输,好在秋水先前的战果颇为丰盛,一时也不必她从自己口袋里掏钱。
秋水的左侧是小梦,右侧则是冰儿,逆时针数过去,分别是程灵素和阿牛以及朗淡平。
墙壁上不时有几只鬼爪或鬼头伸进来,似乎在观察情况,以便发动下一轮攻势,偶尔还鬼叫几声,听起来像猫头鹰叫,又像挨了揍的妇人悄悄哭泣。
想来漫漫长夜很可能就这样度过。
秋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就会过去,肯定会有其它事出现,这些鬼弄出如此大的阵势,当然不轻易放弃。
时间缓缓流逝,已经是凌晨四时三十分,据说这个时候阴气最重,各路怨灵恶鬼的活动能力最强。
室内突然刮过一阵奇怪的风,尽管众人有所准备,伸手护住了蜡烛,然而小小的火焰还是莫名其妙地熄灭了。
六只蜡烛都熄了,无一例外。
整个房间立即陷入到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阿牛本能地摸出打火机,却发现怎么也无法弄出小火苗,只有电火花无力地闪烁。
程灵素也有打火机,拿出来之后,遇到了阿牛相同的情况。
不知什么时候,浓雾已经笼罩了整个房间,手机发出的光芒呈蓝色,微弱到几乎可忽略。
小梦说:“大家伸出手,相互挽到一起,不要松开。”
众人按照指示做。
秋水感觉到左侧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