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这时,你以为还能够置身事外吗?”
“也许能。”
“你能够摆脱院长的控制,这让我感觉欣慰,想来你肯定不是唯一的例子,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像你这样保持着冷静和独立的头脑。”鲁队长说。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秋水小声问。
“保安会逐一死掉,恐慌将笼罩每个人的心头。”鲁队长神秘兮兮地说。
歪门邪道
秋水问鲁队长,为何小女尸能够飞行,而且被弄成一团肉泥和碎骨之后仍然保持活动能力。
鲁队长说不知道。
就眼神和表情看,这家伙似乎在佯装不知,其实是不想说。
秋水又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没有援兵前来?
鲁队长说这是由于许多枉死的怨灵合力制造了一处密闭空间的缘故,现在院长被困住了,虽然可用电话与外面沟通,并且通过监视器屏幕查看外面的情况,但是外部的人根本无法进来,每当来到通道口,就会发现无路可走,俗称的鬼打墙正是如此。
“既然这么厉害,为何那些怨灵不直接冲进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把想弄死的人咔嚓掉?”秋水说。
“这事比你想象的更为复杂,并非我们想怎么干都可以,你很可能低估了院长的能耐。”鲁队长说。
秋水暗叫糟糕,难道自己就这么被夹在两股强大的势力当中无法掌握命运?
“院长除了那种邪恶的催眠术之外还会不会其它的歪门邪道?”他又问。
“扁晓雀当然不只会一种邪术,否则的话这厮早完蛋了,怎么可能混到现在。”鲁队长说。
“你是否知道院长还擅长些什么?”
“阴魂无法上扁晓雀的身,有些甚至无法靠近,这恶棍还能够看出谁被鬼附体了,从而采取措施反击,还有就是我们弄出的鬼打墙或者魂闭空间对其无效,总是很轻易就被姓扁的化解。”鲁队长说。
“切,你们是一大群怨气冲冲的鬼,能力挺强悍,能够把人弄死,可是我不明白,你们都无法伤害到院长,凭什么叫我去做这种事?”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老虎吃鸡,鸡吃虫,虫吃棒子,棒子又打老虎,有些事我们无法做成,而你们却可以,因为你们没被鬼附体,扁晓雀把你们当自己人,认为可以信任,所以你们有机会接近,然后就简单了,只需要一刀刺透心脏或者肝脏,要不来招铁棍爆头亦可,院长自然会死掉。”鲁队长说。
“我讨厌被别人当枪使,你别指望我会帮忙对付院长。”秋水干脆地说。
“明白,你就是一胆小鬼,只想自己平安无事。”鲁队长说。
“我之所以待在这里没走,是因为我要保证两个朋友的安全。”秋水说。
魂飞魄散
丁师傅的嘴动了几下,但是由于下巴被打脱,无法说出话来。
秋水转头看看身后和四周,发觉没人注意自己,距离最近的是阿牛和朗淡平,只要小声一些,他们也无法听到这边的交谈。
鲁队长说:“估计我们几个待会将被碎尸,你可以用手机悄悄拍摄画面,然后发到网络里,或许可以扳倒这家医院,至于扁晓雀,相信这厮必定能够找到脱身的办法,除非直接将其杀死。”
秋水小声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拍摄,但是这不一定有用,先前我们也拍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个钟头之后画面当中的人就变得模糊不清。”
“那是因为,你们拍的不是人,而是其它东西。”
“什么其它东西?明明是拿着刀穿了白色衣服的人,我看得很清楚。”秋水说。
“如果你不死,而我们也无法消灭扁晓雀的话,你以后会有机会慢慢弄清楚怎么一回事,我也说不准那些是什么玩艺儿。”鲁队长说。
“现在的你和丁师傅又算什么?”秋水问。
“我们是人,不信你摸,我有体温和心跳还有呼吸,一切体征与正常人毫无区别,就算去申请入伍当兵也不会检查出什么地方不对劲。”鲁队长说。
“可是你为什么突然要跟院长过不去?此前想必有时间做这种事,为何一直没动手,而是等到现在,结果被人捆住手脚躺在这里。”秋水说。
“事关我们的行动计划,我不能透露,如果你运气好,一直不死的话,慢慢会看到。”鲁队长说。
“你被砍成十几块之后,就会魂飞魄散,是这样吗?”秋水问。
“对啊。”鲁队长说。
“你怕不怕?”
“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又一次面对危险,老实说我没什么特殊感觉,一点也不觉得害怕。”鲁队长说。
“现在的你真是一只附体的鬼吗?”
“对啊,三年前的冬天我死在手术台上,阴魂不散,为的就是要向扁晓雀复仇。”鲁队长说。
“那么真正的鲁队长哪里去了?”
“直到十个钟头之前跟你在值班室里闲聊的时候,你所熟悉的那个鲁队长仍然在,然后我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鲁队长说。
肯定完蛋
秋水问起前不久鲁队长和龙啸云还有华医生在太平间内轮流与一具女尸亲热,当时是不是被已经附体的鬼控制住所以才会那么做。
鲁队长含糊其辞地说那是一种仪式,涉及组织秘密,不便对外人提及,又说记不得是否做过此类事,可能是别人干的,也可能是别的鬼所为,因为阴魂的记忆力不怎么靠得住。
秋水正打算问得仔细些,副班长却已经走过来,问他在做什么。
气氛突然显得很紧张。
“我打算审问一下,弄清楚这伙怪东西到底有什么阴谋,以便更好地保护院长。”秋水若无其事地回答。
“真是这样吗?问出什么来了?”副班长冷冷地说。
“他说还有许多厉害的后续手段,还说,你们几个都会死。”秋水所言并非全是谎话,其中内容鲁队长确实说过。
“真是这样吗?”副班长看着躺在地上鲁队长,感觉随时都可能狠狠一脚踩下去,弄断其脖子,或者踩断其胸骨。
“对,你们这些保安全都会死掉,也许一个接一个死,也许集体死,这事已经注定。”鲁队长说。
“你凭什么这样认为?”副班长问。
“如果你有阴眼的话,就能够看到,现在你身边已经有许多只鬼在等着接你到另一个世界,其中有一个带头的是位老太婆,穿了一件大红花棉衣,脸上有一块乒乓球大小的黑斑。”鲁队长平静地说。
“咦,真有这种事。”副班长淡淡一笑,表情显得很平静。
秋水看出副班长的手颤抖得厉害,看来鲁队长说的话没错,那位由语言描绘出来的老太婆形象必然为副班长所熟知。
“也许你还能活几个钟头,也许再活几天,反正不会超过七天你肯定完蛋。”鲁队长冷笑。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完蛋。”副班长说完这句话之后,一脚重重踩下,只听到鲁队长的脖子出现‘咔嚓’一声,脑袋拧到半边,无力地垂到肩膀上。
“这个——”秋水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直接动手。
“帮个忙,咱们把他拖到卫生间里割碎,以绝后患。”副班长说。
“你自己去,我要守着这些尸体和俘虏。”秋水说。
征兆
副班长叫过一名保安,两人一起动手,把鲁队长拖向卫生间。
虽然脖子断了,可是鲁队长仍然能够说话,由于大限将至,他的嗓门特别大:“我先走一步,不必得意,很快你们也会死掉,然后等待你们的将是没完没了的痛苦折磨,让你们后悔为什么要被生出来。”
叫声很快中止,估计喉咙被割断了。
稍后,副班长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浑身上下全是血,仿佛洗了一次人血浴,看上去很像传说中的恶魔。
空气中充满了难闻的腥味和臭味,像是置身于屠宰场内。
阿牛和朗淡平仍旧站在门外,为院长提供保护。
三名保安站在外围,平静地看着前方,像是没有感觉的机器人一样。
副班长走到俘虏面前,犹豫片刻之后,踢了张青和小保安几脚,低声骂:“你们两个王八蛋什么时候被鬼附体的,居然我都不知道。”
秋水退到一边,冷眼旁观,他相信鲁队长说过的话,这伙保安都会死掉。
仔细观看副班长的脸,他发现一些征兆。
副班长的两条眉毛都从中有断开的痕迹,眉心却是相连,印堂的颜色有些灰暗,脸形仿佛一只巨大的爪子,下巴很尖,微微向外突出,牙齿很整齐,门牙有几只是假牙。
按照观相术的说法,副班长有些苦相,属于一辈子都很难有成就的那种人,容易壮年早逝。
虽然副班长当年曾经是本市有名的搏击选手,可是这份职业并没有能够让他发财,他仅仅只是本市的冠军,并非省级冠军,距离全国冠军则更加遥远,勉强可以算是一线选手。
或许从前副班长的面相并非这样,然而随着时间流逝,在一次次错误的选择之后,一切都已经无法扭转。
秋水回到朗淡平和阿牛之间,坐到地板上。
背后的房间里很安静,令人怀疑院长和大竹竿是不是都睡着了。
“你跟俘虏谈得很投入,打探到一些什么样的消息?说来让我们共享一下。”朗淡平说。
“他叫我们最好离开这里,否则有大麻烦,可能会死。”秋水说。
“哇,好啊,我可以当烈士了。”阿牛激动地说。
粉丝
秋水满腔困惑地看着阿牛,心想为胖乎乎的扁院长贡献生命真有那么光荣吗,居然把他弄得欣喜若狂。
朗淡平与阿牛握拳,相互注视,目光坚毅。
怎么才能把两位朋友安全带离这儿?此事让秋水颇为犯难。
没得选择,只能继续努力策反和提醒,希望能够让这两位院长粉丝尽快明白过来。
“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你们应该珍视自己,至少像普通人一样混过这辈子,娶妻生子,为父母尽孝。”秋水苦口婆心地说。
“就因为生命无比宝贵,所以我们才希望能够把最有意义的玩艺儿献给伟大光荣的扁院长。”阿牛说。
“再这样混下去,我们恐怕都会死掉。”秋水沮丧地摇头。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也高,若为院长死,一切皆可抛。”朗淡平昂首大声念。
“可是这样的死毫无价值,甚至没人知道咱们怎么挂掉的,以后也不会有人来咱们墓前流眼泪,因为根本不可能有墓,唯一下场就是像保安班长那样,被碎尸敲骨,扔去喂食堂养的猪。”秋水说。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朗淡平举起右手,声情并茂地念叨,“为院长牺牲是多么光荣的事,至于死后尸体扔哪或者被什么东西吃掉,我认为完全可以忽视。”
秋水明白只能继续等待机会,看什么时候这两位才能稍稍清醒一点点。
如果独自往逃跑,就目前情况看并不困难,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