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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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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杜重晃晃悠悠地落定,带着哭腔捶着瓶壁大呼“放老夫出去!快放老夫出去!”怎奈声音隔着瓶壁,听起来细如蚊纳。

    “那怎么行?那个万年尉是你家主人吧?万一你向他通风报信怎么办?”

    “他才不是老夫的主人……”杜重没精打采地否认。

    “,那谁是你的主人?那个呆头呆脑的白骨精吗?”蝙蝠盗说着,又好玩儿似的执着瓶口轻轻晃了晃。

    杜重心头大撼,隔着透明的瓶身又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蝙蝠盗来:除了身轻如燕,能随意攀垣附壁之外,从他身上也感受不到丝毫妖力……可他若只是普通的人类,又怎能看出白晓谷的真身?

    “那天晚上,老子瞧见了,”似乎能读出杜重心中所想,蝙蝠盗一边说着,表情促狭,“那白生生的骨头,化作人形倒是像模像样的。”

    看到他的这记笑容,杜重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炸,心道:就算这蝙蝠盗只是个“人”,也绝非等闲之辈!

    “放心啦,老子也不是饶舌之辈,不会将此事声张出去的,”蝙蝠盗说着,顿了一下,“待老子将那‘千佛殿之宝’取走,自会远走高飞,不会与他扯上半点儿干系。”

    闻言,杜重不禁暗自替白晓谷捏了一把汗,转念一想,又好奇道:“可老夫亲眼所鉴,那骷髅只是一具普通的朽尸,不具任何灵性,你还要它做甚?”

    “那又如何?”蝙蝠盗不以为意道,“贼不走空,既然老子已经来了,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总要拿点什么回去吧?”

    杜重把团儿脸贴附在瓶壁上,呐呐道:“可那预告函又不是你写的。”

    “所以才要出其不意啊!不管是哪个冒用老子的名号盗宝,老子就来他个黑吃黑!”蝙蝠盗说罢,恶质地“嗤嗤”笑出声来,听得杜重不由自主地在琉璃瓶中打了一个寒噤。

    “你比磨合罗(*唐宋时的一种玩偶)有趣多了——怎样,做我家的玩偶吧?”

    听闻,杜重气在瓶子里再度暴跳如雷:“大胆小儿,竟敢这般戏弄老夫?你可知道老夫乃是……”

    “五百年修为的地仙,你都说了很多遍啦,”蝙蝠盗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道行再深又如何?还不是被老子装在瓶子里?”

    杜重被这话呛地哑口无言,少顷,稍稍恢复了点元气又大嚷着要出去,他一边蹦跶,琉璃瓶随着他的动作也在案上一跳一跳,瓶底一滑,眼看就要堕下去,蝙蝠盗猿臂一伸,将琉璃瓶稳稳地抓进掌中,提到眼前恫吓道:“你这小不点,若是再敢胡闹,信不信老子把你丢了喂猫?”

    一个“猫”字教杜重想起半年前的那出不堪的往事,他吓得立时噤若寒蝉,就在这时,外边传来“硿硿”的脚步声,蝙蝠盗微微蹙起眉,将瓶子纳进袖中,迅速翻身上梁。

    须臾,几个老僧接踵步入此间僧寮,阖上门之后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浑然不觉有位“君子”正栖在梁上。

    他们原本俱是悟真寺内德高望重的长老,可他们现在人人面上都是一脸严峻,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

    杜重原本耳力极好,可是现在隔着一层瓶壁也听得不太真切,隐约只闻得“蝙蝠盗”、“三日”、“佛会”等字眼,又过了一会儿,房门启开,有个满面红光,身着绯色袈裟的老和尚被人如群星拱月般迎了进来,而从他手中所持的禅杖可以猜出,他乃是寺中的最高位者——慧远方丈。

    众僧纷纷噤声,待慧远落座之后,其中有个瘦削的白眉老僧冲着他打了个佛号,絮絮地禀陈了一些事宜,听罢,慧远面上立时现出愕然的表情来,他弃了蒲团,在原地来回踱步,一副焦灼的形容,全然失了一代高僧应有的超然风范。

    长叹一声,慧远口中喃喃自语着:

    “……这该如何是好?”

    时光转瞬即逝,眼看蝙蝠盗的“七日之约”迫在眉睫,悟真寺却在此时陡然热闹起来——来自长安的香客比往常多了近三、四成,就连常驻在鸿胪馆中的外国使节们也闻讯纷纷赶上山来,准备一睹“诵经骷髅”的风采。这对悟真寺而言,原本也不失为一桩好事,可不知怎的,坊间传言,悟真寺内的佛宝乃是一件伪物,这消息不胫而走,使得来近来的香客频频向寺中僧人求证此事的真伪。

 骷髅诡案(十二)

    “我就知道。' ^'”

    罗瑾面上现出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冲着李岫道,“这世上哪有什么会念经的骷髅?看吧,弄虚作假的话被识破也是迟早的事儿。”

    闻言,李岫狐疑地睨了罗瑾一眼,惹得罗瑾急忙摇着手撇清:“不是我不是我,这些日子我同你寸步不离,哪有功夫下山去传这些?”

    李岫不置可否。

    离蝙蝠盗的“预告之日”还有一天时间,悟真寺内一切风平浪静,倒没有再横生什么枝节,而现下关于诵经骷髅的留言四起,此时似乎是个绝佳的时机向慧远确认佛宝的真伪,这么想着,一身缁衣的戒痴已经迎面走了过来,邀李岫往清净禅房一叙。

    李岫敛容,整了整衣冠,正欲同戒痴一道离开,罗瑾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

    半途同薛矜狭路相逢,李岫还未来得及施礼,这薛矜又是一通冷嘲热讽,当提及蝙蝠盗种种,薛矜便阴沉着一张面孔,口气咄咄地要挟:若是李岫不能依照约定抓住飞贼,便要将白晓谷送官!瞧薛矜比起前两日相见,眼窝凹陷,又憔悴了几分,想必是为那“瑞龙脑”之事所累,故而朝乾夕惕,寝食难安,也怪不得他脾气乖戾,这般李岫也不同他计较,报以淡然一笑。

    薛矜“哼”了一声,一拂衣袖,别过脸也不再看李岫。

    将万年、长安俩县尉迎入禅室之后,慧远屏退左右,阖上门。待三人在蒲团上坐定,年逾八十的悟真寺方丈这才悠悠启口道:

    “其实今次老衲请二位大人来,是有要事相告。”一派郑重其事的模样,教李、薛二人立时肃然。

    “昨日本寺接到消息,一批来自日本的遣唐使今日将莅临本寺……午时三刻,大雄宝殿外的佛坛之上将展开一场辨经大会。”

    大唐此时正值开元盛世,声威远播,万邦来朝。来唐求学的外国留学生(或留学僧)络绎不绝,其中以日本、新罗尤为甚,他们在大唐考察学习,博览群书,回国后参与枢要,仿行唐制。悟真寺内里也收留了不少学问僧与请益僧,他们之中有一些年后即将回归的,但大多数将驻留大唐十数载。

    李岫并不以为奇,估摸着佛坛就是为此类佛事兴建的,而辩经大会若是成功,势必会提高悟真寺的声望,可是眼下瞧慧远愁眉深锁的模样,似乎对此并不感到有多热衷……悟真寺乃是京兆一带的名寺,其间也有不少有名望的禅师,李岫不信泱泱大国的高僧会辩不过几个外邦的藩僧。

    “老衲原本自信辩经大会并不会出什么差池,可是……”慧远喃喃着,遂将之前种种和盘托出:

    原来这批遣唐使即将离开长安,回归日本,但是临走之前风闻悟真寺有具会念经的骷髅,便欲上王顺山来一窥究竟——最初慧远托辞有飞贼觊觎佛宝,拒绝了遣唐使们的要求,可始料未及的是,那帮日本僧人不肯罢休,昨日来函说:若是方丈不愿当众展示骷髅,便印证了坊间的传闻……堂堂高僧,却欺世惑众云云……措辞十分生硬无礼,却又教人无从辩驳,这般慧远只得勉强答应今日在佛坛举行辩经大会,并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镇寺之宝。

    听罢,李岫微微蹙起眉,忽然明白了慧远今次招来他的目的。

    “这佛宝留存至今也有百余年了,老衲初入寺时,还是个小沙弥,经常听得晚间它在千佛殿内颂《法华经》,其声纤远,十分动听……只可惜这些年都没有听它再启口了。”

    “敢问方丈初入寺的时候是……?”

    “唔,应是调露元年吧。”慧远道,言下之意便是佛宝已经超过一甲子没有“诵过经”了,李岫闻言默然无语,瞅了瞅一旁端坐的薛矜,见他太阳星处隐隐勃动着,似乎已经预感到慧远方丈接下来会有出人意表的话语。

    慧远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接道:“自从老衲任方丈以来,寺院每况愈下,这几年香客锐减,就连一些盛大的佛事也被迫取消……都是因为佛宝不再显灵的缘故啊……”

    “您究竟想要说什么?但说无妨!”听够了那么多拐弯抹角的絮叨,还是没有迈入正题,薛矜终于沉不住气,打断了慧远,慧远只得长叹一声,回道:

    “不瞒两位大人,那封蝙蝠盗的预告函……其实就是老衲所书。”

    虽然早就料到事实如此,可亲耳听慧远这么干脆地亲口承认,李岫还是颇感意外,而他对面的薛矜则怔忡了一记,似是不愿相信慧远所言,又出言确认了一番,待慧远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说辞后,不禁勃然大怒道:“一派胡言!照你这么说,难道说蝙蝠盗根本就不会来悟真寺盗宝?”

    慧远和李岫同时颔首,见状,薛矜立时跳了起来:“不可能!那么那晚千佛殿为何会有人闯入?为何?为何!”他一边叫嚣着,一边又开始顿足,只可惜已经无人关心他所说之事。

    李岫见薛矜并不死心,只得从怀中取出那封预告函递予他看,薛矜接过,展开阅毕,嘴唇哆嗦了半天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同蝙蝠盗打了多回交道,他还是认得蝙蝠盗的字迹的。

    看着薛矜面白如纸,汗出如浆的狼狈模样,李岫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毕竟这趟若是追不回那十粒“瑞龙脑”,他可能真的有性命之虞……刚想宽慰两句,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就在这时,薛矜忽然眼皮一翻,软绵绵地歪进了李岫怀里。

    “哈哈!我就说嘛,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会说话的骷髅!”

    听罢李岫所叙方才禅室内的经过,罗瑾大笑起来,也不管自己这般张狂会引得旁人侧目。

    “可是今次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似乎有些……”

    “云生你想地太多了。”罗瑾打断李岫道,“今次就是一出闹剧,没什么大不了的!接下来的好戏就是看慧远方丈如何瞒天过海了!”

    尽管好友这般说,李岫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二人闲话间,信步行至斋堂之后的僧寮前。薛矜晕厥过去之后,长安县的那群衙役便被呼来七手八脚地将其抬了出去,待他们走远,李岫这才想起自己竟忘了向薛矜讨要白晓谷的房门钥匙。

    怎奈薛矜现下还不省人事,只得待他转醒再向他索取。

    原本负责看守的衙役此时也不知去向,李岫径直走到窗下,轻轻叩了两记,白晓谷便靠了过来,隔着窗棂又是一通嘘寒问暖……罗瑾杵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言来语去,不由地怀念起阔别多日的温柔乡来,于是嘴上微酸:“你们两个就在这儿卿卿我我吧!本散仙去也——”言毕,便转过身朝着大雄宝殿的方向一溜烟地跑得没影儿了。

    “这个罗子良……”

    李岫无奈地冲着好友的背影摇着头,回过神,只见白晓谷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虽然知道白晓谷心思单纯,不会生出什么缱绻的心思,可李岫的双颊还是止不住微微泛起红潮。

    “云……生。”

    心猿意马间,忽听得白晓谷在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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