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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中年和尚手持金刚伏魔杵。对着另一年老和尚问道:“你确定刚才是这里发生了灵力异常吗?”
“回禀上师。我刚才在寺院里打坐,感觉这个方向的灵力波动突然间消失了,就立刻通知了你们。”老和尚对着中年和尚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被称为上师的中年和尚闭上双眼,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另外两个和尚肃立在一旁,配合着中年和尚做出种种法印。
随着中年和尚口中地呢喃声越来越大,在他的双手上渐渐浮现出一层绿色的磷光,随着法印的变化而越来越亮。终于。当和尚的呢喃念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手中的法印猛地收紧,那绿色磷光就化作无数道细小的光蛇,朝着四面八方闪电般游荡出去。
中年和尚紧紧握着金刚伏魔杵肃立在原地,做出一副闭目静听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猛地张开双眼,伸手指向一处树丛,说道:“那边有个女人,把她抓来见我。”
另外两个和尚闻言,立刻朝那树丛奔去,没一会儿功夫,就从树丛中找到了昏迷不醒地田中美代子。
两个和尚将田中美代子架到中年和尚面前。中年和尚猛地举起食指,“噗”地一声就戳入了美代子的额头。
尽管还在昏迷中,但田中美代子依然发出了痛苦的哼哼声。随着中年和尚手指在他脑子里不断搅动。美代子的神情越来越痛苦扭曲,呻吟声也越加地凄厉。痛苦之下,田中美代子地身体更是止不住地痉挛挣扎起来,动作越来越大。使得身上原本就稀薄的衣服被扯得极为凌乱。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美代子的呻吟声引来了公园里的流浪汉。一个流浪汉醉眼朦胧、跌跌撞撞地从一条小道走了过来,最终喝骂道:“和尚走开!这里是大爷我的地盘!”
待到靠近一些。看到被和尚围在其中的田中美代子,流浪汉两眼顿时冒出饿狼一般的绿光。他从随身的纸袋里掏出一个喝了大半地酒瓶子,举过头顶挥舞着恐吓道:“和尚!把那个女的留下!从大爷的地盘上滚开!”
中年和尚忙着翻动田中美代子的脑浆,哪里有空去管醉鬼流浪汉地叫嚣?于是,那个老年和尚在得到中年和尚地颔首示意后,便对流浪汉动手了。
老年和尚也没有使用什么过于复杂的法术,只不过手臂一甩,便从他宽大地衣袖里飞出一条小指粗的五彩绳索,将那流浪汉紧紧缚住。却见那绳索由青、黄、赤、白、黑
线搓合而成,并于两线之结合处作三个金刚结,这便之一的金刚线了。
这金刚线又叫修罗线,本是密宗修行者用来降妖伏魔的法器之一,却被这老和尚用在了普通人身上。那流浪汉被这金刚线绑得严严实实,丝毫动弹不得,最可怕的是,那金刚线勒得越来越近,不多时便勒进了流浪汉的皮肉中。
流浪汉又痛又怕,惨叫连连,拼命求饶,但老和尚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一味地口诵佛号,催动金刚线勒得更紧一些。
终于,随着一声高亢的惨叫声响起,流浪汉的身体被金刚线勒成了十数段,污血、内脏流满了地面。
老和尚绕着流浪汉残破的尸身缓缓走了两圈,念了一遍往生咒,便从怀里掏出黑色的宝瓶,将那瓶口往地上那堆血肉一指,便见从血肉中飘出一盏绿油油的鬼火,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拽进了宝瓶之中。
老和尚心满意足地盖上了宝瓶的盖子,又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另一个瓶子,打开瓶口往尸块上倒了一些无色液体。却见那些尸块和污血一碰到那无色液体,便“嗤嗤”地沸腾起来,冒出大量的白烟。不多时,流浪汉的尸体就在白烟中消失不见了,只在地上留下来一些破烂的衣物碎片。
老和尚收拾起衣物碎片,将之丢进了一旁的树丛之中,便转回到中年和尚身边。
此时,中年和尚也将田中美代子的脑子翻了个底朝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随手将田中美代子丢在地上,任她的脑浆如同被搅烂的豆腐花一样从额头处的破洞流出来。
老和尚看着已经气绝的田中美代子,很是可惜了一阵,但上师干什么他却也不敢干涉,只能向中年和尚行礼问道:“不知上师找到了什么?”
中年和尚神色凝重,脸上阴晴不定。森海居然是被一个叫做安倍晋一的阴阳师所杀?从田中美代子的记忆中得到的消息实在太过于惊人,让中年和尚犹豫起来。这个消息万一揭露出来,必将引起整个日本修炼界的大地震。要知道,日本佛教、神道教千年来虽然暗斗不休,但却从来没有伤害对方性命之举,怕的就是引起两派全面战争,最终损害日本实力。思忖了半晌,中年和尚还是决定将此事禀报给教中长老们,让他们做决定。
因此,当听到老和尚的询问,中年和尚立刻厉声斥道:“此事与你无关。没有我的法旨,不得将今日之事向任何人说起,明白吗?”
中年和尚无论修为还是地位都比另外两个和尚要高得多,身上自然有一股威慑,两和尚忙双手合什:“谨遵上师法旨。”
随后,老和尚又如法炮制,将田中美代子的尸体化于无形,三和尚便离开了公园。
待三个和尚消失不见,在之前老和尚抛弃流浪汉衣物碎片的树丛中钻出来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头戴黑色蒙面巾、背负长刀的忍者。却见这忍者手里拿着一块破布片,口中呢喃道:“原来传说中的寂灭上师居然是一个中年人。”
而在忍者手中的那块破布上,赫然写着“此人即寂灭上师”几个字。
杨斌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布置已经提前开始发挥作用起来。在他的打算中,田中美代子应该在清晨时分醒来,然后去报警,通过她的嘴,向外界透露出森海和尚是被安倍家一个叫晋一的高手杀死。但没成想,日本修炼界虽然功法粗劣,但数千年来从未受外敌入侵,故而传承完整,在各地寺院、神社中都有专门人员监视本地区灵力异动。因此,他在公园中动作稍微大一些,便惊动了附近高野山所属寺院的监视人员,引来了寂灭上师这样的在日本修炼界享有崇高声望的法力僧来。
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杨斌自己都没有想到,正是寂灭上师的到来,使得他所策划的阴谋得到了最完美的实现。寂灭上师回到里高野,立刻将自己的所见所闻报告给久不问世事的长老团,因其修为与资历,长老团自然不会怀疑其所言。于是,里高野所属秘密势力纷纷倾巢而出,在全日本调查一个叫做安倍晋一的阴阳师来。
正文 第一八八章 援交
杨斌并不知道前日本的修炼界因为他的一次胡搞而沸腾的几天,他很是在东京尽情玩耍了一通,新宿、银座、秋叶原,能够报的出名字的地方都去转悠了一番。而松岛菜菜子在陪他玩了两天后,便又回航空公司上班了。两人相约等五天后松岛菜菜子再次休息,便在京都碰头。
这一日傍晚,杨斌闲极无聊,一个人来银座,打算找家酒吧好好寻欢作乐一番,却在街头被一个少女给拦了下来。
只见那少女从吊在臂弯下的篮子里掏出一包面巾纸,双手递给杨斌,口中说道:“请多多关照!”
杨斌本以为这是哪家商户的促销手段,但低头一看,却见那面巾纸包装上只是印了“艾米”两个日文片假名和一行移动电话号码。
“艾米?”杨斌有些疑惑地向少女问道。
却见少女将两根食指点在自己俏丽的双颊上,身子一歪,故意摆出一副可爱的笑容,说道:“是的,我是艾米。”
杨斌顿时明白过来,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日本特有的援助交际吧?
杨斌毫无羞赧地将这包面巾纸放到了的口袋里。与此同时,杨斌在心里想道:“怎么前两天和菜菜子经过这里时,就没有人给我发这种面纸呢?”
直到看见不远处另有一个少女也在干同样的事情,杨斌仔细观察了一阵,发现她挑那些单身年轻男性发面巾纸,而那些带着女伴的男性尽管眼神总往她身上瞟但她却视若未见、毫不理睬时。杨斌才恍然大悟,原来前两天他身边总是有个松岛菜菜子跟着,所以这些援交少女并没有把他当作目标。
就在杨斌愣神的功夫,又有几个少女陆续来到杨斌身边,向他递出了包装好地面纸。但这些少女并未像之前第一个给杨斌面纸的少女那样严守传统日本礼节郑重其事地双手送递,而是很随意地单手将面塞到杨斌手里,很做作地向他嫣然一笑,便转身离去了。
也许是杨斌年轻帅气的缘故,等到他走入一家中意的酒吧时,他的口袋里已经塞满了颜色各异的面纸。
“欢迎光临!”杨斌进入的是一家以coSPL。为卖点的酒吧。刚走进门去,一个打扮成凌波丽的少女便迎了上来。
“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店里吧?”“凌波丽”搂着杨斌的胳膊问道,一对丰满富有弹性地胸脯紧紧地压在了杨斌手臂上。
杨斌也不虚言,回答道:“是啊!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服务?”
“凌波丽”娇笑道:“我们这里的服务应有尽有,任凭先生挑选。”
说完,“凌波丽”伸出手指。向门口吧台上虚指了一下。杨斌顺着她的纤纤玉指往那里一看。却见一个小碟子放在了吧台最醒目处,碟子里盛着一小堆白色的结晶物。却是盐。
这个盐碟可是大有来历,其来历可以追溯到西晋。话说当年司马炎从曹魏手中篡位称帝。建立了西晋王朝,并很快击灭东吴。统一华夏,并创立了以占田制、户调制和品官占田荫客制为主要内容的“户调式”的经济制度,使得饱经战乱地华夏大地重现生机。经济得到巨大发展。但司马炎本人在取得巨大成就地同时,个人生活却迅速腐化堕落。他开始丧失了进取心,除了大兴土木、大修宫殿外,他在历史上最有名的是在后宫地驾羊车游幸。
在统一吴国的时候,司马炎将原来孙皓地后宫美女五千多人全部弄进了自己的后宫,使总人数猛增到了万人以上。美女多得让司马炎无所适从,只好想了个办法,用羊拉着辆车,自己坐在车上,任凭羊拉着他在宫中自由地漫游,羊最后喜欢停在哪个宫女地门前,他这晚上便住在谁那里那些一心想讨皇上欢心的宫女们便想出了办法,把竹叶插在门前,然后把盐水洒在门前的地上,以此来诱惑拉着皇帝地羊儿在自己门前停下来。
常人只知道羊吃草,却不知道羊在食草之余,为了补充植物中含量极低的盐分,常常用舌头甜地上的石头、泥土,闻到了泥土里的盐水味道,怎能不狂舔一通?于是,那些宫女嫔妃们常常用此种方法,得到了司马炎的宠幸。
应该说,地域、文化的不同,使得不同民族的人对这个典故的理解产生了很大的不同。在中华本土,人们看到此典故的时候,总是感慨于司马炎的奢侈无度,进而得出西晋政权之所以在短时间内灭亡就是因为这等不恤民力的奢侈所致。而在日本,对司马炎驾羊车游幸后宫的故
着另一番理解。日本的娼门女子在听说这个故事后,太低,并不能理解其中的科学意义,只当这是一种能吸引男人上门的巫术,便纷纷效仿司马炎后宫嫔妃的做法,在自家门口撒上盐水,甚至直接放一碟盐,以求嫖客盈门。时间长了,这放盐碟的手段居然成了日本社会的一个习俗,只要是提供色情服务的酒店,必在门口醒目处摆放盐碟,以示自己与别处酒店的不同。
杨斌在来日本前,恶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