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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修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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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杨广明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杨斌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我看见他的刀捅过来,就忙抵挡过去,抓住他的手想把他的刀夺下来。他也拼命想把刀往我身上捅。后来我把他的两只手按住。他挣扎不开,我也奈何不了他。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他和我说:‘大哥,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来锡城找工作,钱都用光了工作也没找到,才想到抢劫的。你给我两百块钱,我就走。’我和他说:‘你把刀放下,我就放开你,下了车我给你钱。’他就把到放下,下了车。我扔给他两百块钱,他捡起钱就跑了。”

“那你的手什么时候受伤的?”杨斌又问。

杨广明也是一脸迷糊,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等报警后才发现的。本来以为是夺刀的时候被割伤了。结果到了医院却发现是被捅穿了。”

杨斌越听脸越沉,问道:“警察现在怎么说?”

杨斌的母亲在一旁一脸气愤,说道:“那些警察都是吃屎的。我们去报案,还一脸不相信的说:‘不可能!这么早怎么会有抢劫?’还怀疑你爸爸打架斗殴。后来和他们好说歹说,才受理我们的报警。草草做了笔录就让我们回来听信。我们问他什么时候能捉到歹徒,他就说什么‘这个歹徒是流窜作案,很难抓,只能看运气’之类的屁话。”

“在哪个派出所报的案?哪个警察受理的?”杨斌又问道。

“十八湾派出所。是他们所长受理的。”

杨斌口中安慰父母,让他们不要恼怒,恶人自然有恶报。但在他心中却掀起了冲天怒火。没有谁能够伤害自己的父母,那歹徒的所做所为简直就是掀了杨斌的逆鳞。

不过,杨斌又本能觉得这事情背后不简单。那警察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一般来说,出租车劫案大都发生在深夜,天一亮,在外面游荡的牛鬼蛇神都归巢就寝了。除了个别悍匪,大多数违法分子都本能以夜幕来掩护自己。光天化日之下打劫,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又和父母聊了一会儿,讲那歹徒的相貌问了清楚,杨斌找了个家里人都不注意的机会,打了个电话给华彬,让他帮忙搜查。

第二天一早,知道了杨广明受伤消息的郁倩倩就上门来探望,将杨广明夫妇乐得嘴都合不拢,打心底里喜欢这个未来儿媳妇。趁着郁倩倩不在跟前,自然又对杨斌一番关照,让他好好珍惜眼前这么好的姑娘。

这一天还未到中午,华彬就来了电话找杨斌,告诉他疑犯已经找到。杨斌骗父母说出去会会朋友,让郁倩倩留下照顾二老,便下楼上了早已等候在楼下的华彬的车,一路往疑犯租住的小旅社奔去。

“怎么找到他的?”在路上,杨斌问道。

华彬撇撇嘴,说道:“也活该这家伙倒霉。我把你交代的事跟底下人一说,他们就分头找线索去了。今天早上公司交接班的时候,一个司机就说昨天好像载过一个类似的客人,身上还有血迹。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打架弄的。今天早上那司机回到公司,听人一说这事,就报上来了。”

杨斌点点头,又问道:“住址弄清楚了?”

“弄清楚了,就在火车站北面的贫民窟里,有几个兄弟正盯着。”华彬说道,“这家伙也太没警惕性了,犯了案直接就打车回住,也不晓得多换几辆车。不过这样一来,倒也省却了我们不少麻烦。不然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他。”

杨斌点点头,不再说话。华彬见状,一路加大油门,直奔目的。

与华彬的手下会合后,杨斌打了声招呼,便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图册,和华彬等人商量起抓捕策略。

当初,杨斌刚刚成为北城区混混的龙头大哥时,常常在外打群架。那时候的混混不习惯打闷棍,流行“约斗”,也就是双方约定时间、点,然后出来“谈判”。当然,“谈判”的结果往往就是两伙人挥舞着拳头、棍子一阵乱打,直到有一方服气为止。而每次打群架之前,为了安全,杨斌都会带人探察“决斗”点周边环境,绘制成图,方便“排兵布阵”。靠着这事先的谨慎探察,杨斌常常能够利用旧城区街巷复杂的环境给对手设置陷阱,给予对方迎头痛击。也正是靠着这一详细图,杨斌和一干手下好几次从对手的埋伏中逃脱,还躲过了警察的几次追堵。尝到甜头的杨斌便让华彬等人每月对自家势力盘踞的北城区街巷做一次测绘,渐渐便形成了杨斌手中这一本详尽得连一条街道上有几扇门、几扇窗都标注得一清二楚的图册。

在疑犯所有可能逃脱的路线上都派人看守后,杨斌带着华彬和另外三个擅长近身格斗的手下,贴身放着甩棍,进了疑犯暂住的小旅社。

旅社位于一座旧式民宅内,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长得圆圆胖胖,一脸和气。见杨斌等人进门,以为生意上门,忙上前招呼。

杨斌目光扫视店内脏乱狭小的环境,对老板笑道:“老板,你这家旅社是无照经营吧?”

“你问这个干什么?”胖老板一听,收敛起讨好的笑容,警惕问道。

杨斌一脸微笑,眼神却冰冷直视老板眼睛,说道:“如果我报警说,有一家旅社无照经营,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胖老板心中一惊,马上又露出谄媚的笑容,说道:“兄弟,有话好好说。我这也是混口饭吃,何苦要报警呢?”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想塞到杨斌手里。

杨斌将他的手推开,问道:“那我们如果从这里带走个把人,老板应该也不会报警吧?”

“这个……”胖老板一时弄不明白杨斌等人的来意,有些犹豫。

华彬这时候插口道:“昨天有个持刀抢劫犯住进了你店里,我们老板学雷锋做好事,打算帮助警察抓捕逃犯,你应该不反对吧?”

听到持刀抢劫四个字,再想到一个客人昨天回到店里的时候身上沾有血迹,胖老板顿时吓懵了,暴出一头油汗,哆哆嗦嗦说道:“几位大哥!我真不知道他做的事情!你们要带走他的话我绝不阻拦!”

这种无证经营的小旅社,平日做得最多的生意便是给车站附近的流莺提供交易的场所,偶尔也有一些住不起正规宾馆的人来此投宿。由于给了辖区派出所一些好处,平日间自然不怕警察找上门来。但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恐怕下手最狠的便是这些拼命想要撇清关系的警察了。因此,胖老板平日很是小心,一旦发现想要来投宿的客人有不对劲的方,就会讲他们拒之门外。偏偏这段时间生意不怎么好,好些天来只有一个客人上门,胖老板赚钱心切,见对方长得还算清秀,不像个坏人,也就让他住了下来。昨日那人回来时,身上有些血迹,胖老板随口问了声,得知是打架所致,也没起疑心。不想今日就有人找上门来,万一真闹出些事端,胖老板的生意也就到头了。

“老板这边有没有对住客进行登记?”杨斌问道。

“没有。小店本小利薄,一般不会登记。”

“那就好,想必老板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吧?”杨斌又问,说着,一旁的华彬很是配合露出手臂上的黑龙纹身。

胖老板以为眼前的人是黑社会,更是害怕,忙道:“我什么都不记得,这些天来我店里只住过一些民工,都是住一晚就走了。”

杨斌点点头,问清房号,让一个手下看住胖老板,带着其他人上了楼。

轻手轻脚来到房门口,杨斌让各人准备好甩棍,拿出胖老板给备用钥匙,轻轻打开房门。

就在房门刚刚开启的时候,一把尖刀从门内刺了出来,直往杨斌胸口插去。杨斌眼疾手快,左手一把扣住对方手腕,手臂用力一带,就将他从门内拽了出来。还未等对方反应过来,杨斌一下手刀砍在他的颈部大动脉,就将他劈昏了过去。

几个人架起疑犯,把他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大行李箱,脱出巷口,扔进车内,扬长而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审讯

周家旺从昏迷中醒来,只觉脑袋发昏,脖子很疼,身体随着座椅在不停的轻微摇晃,感觉似乎是坐在一辆汽车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周家旺问自己。

他努力回忆昏迷前的事情,依稀记得有人上了旅社的楼,还轻手轻脚打开他的房间的门,心知不妙的他便打算挥刀夺路而逃,却不防被人一下就打昏了。

想到此处,周家旺顿时清醒过来,眼睛一睁,便想跳起来逃跑,但身子刚一用力,就觉得自己胸口如遭锤击,整个人又被打回座椅上。

周家旺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前坐着一个年轻人,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你们是警察?”周家旺偷偷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和之前迷迷糊糊中感觉的一样,自己的确是在一辆车内,而且是一辆面包车。不过座椅不是通常那样全部向前方安放,而是安装成了面对面的格局。车内除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还有五个人。去除正在开车的司机,有五个人正盯着自己。车窗上贴了膜,看不见车外情况,不知道车子开在哪里,而且自己手脚还绑着绳子。周家旺顿时熄了逃跑的心思,只盼望眼前的人不是警察就好。

“放心,我们不是警察。”眼前的年轻人回答道。

周家旺心中顿时一松,暗说老天保佑,但对方明显不善的举动又让他心中很是不解,便试探道:“各位大哥!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只是一个民工,身上没钱!”

那年轻人正是杨斌,就见他嘴角一咧,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说道:“没钱?一个普通民工身上会带一万块钱?”

周家旺伸手一摸,口袋空空,知道自己身上的东西早就被对方搜干净,便道:“大哥!我真是一个民工,这钱是我刚发的工钱。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还真会演戏!”杨斌冷笑道,“你说说看,昨天早上你在梅园附近干什么了?”

周家旺闻言只觉一惊,但还心存侥幸,继续演戏道:“我昨天一直在旅社睡觉,没出去啊!各位大哥,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还想抵赖,是吧?”杨斌脸上的冷笑更甚,眼神透出嗜血的杀气,看得周家旺一阵心惊,连坐在旁边的华彬等人也感觉车厢内的气温似乎急剧下降,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杨斌从怀中拿出一根针灸用的银针,针尖在周家旺眼前晃动,说道:“认识这个吗?”

“你想干什么?”周家旺很紧张,他以为杨斌想把这长针刺入自己的眼珠子。

杨斌没有理会他,把他的脑袋一把按下,露出后脑勺。运起真气,一根普通的、细软的银针便变得无坚不摧,如同插进豆腐一般从周家旺后脑勺的风府穴刺入,直达脑内,一股微弱的真气也随之进入了周家旺的脑袋里,开始刺激他的脑神经,让他产生各种神经冲动。

周家旺只觉一股剧痛从脑海中爆炸开来,仿佛脑袋里被人拉响了一颗手榴弹似的,痛得他直以为脑袋已经如同被木棍捶打的西瓜似的爆裂开来。他想大叫,可叫不出声来;他想抬手抱头,可身体却丝毫不听使唤。不一会儿,这股剧痛传遍了全身上下,从表皮痛到到内腑,甚至痛入骨髓。过了好一会儿,这股剧痛才停歇。

就在周家旺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又有一股剧痒传来,同样痒遍全身各处。痒得他恨不能用手伸进身体里把内脏拽出来使劲挠。就在剧痒达到顶点的时候,痒感突然消失,剧痛继续袭来。如此反复多次后,周家旺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痒还是痛了,只觉得生不如死,如果能够动弹的话,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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