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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袅袅,屋内狗吠猴叫,偶尔几声人为大喝,给这座屋子凭添了几分生气。
而此时,阿山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还没熟,死狗站住?”阿山扬着菜勺追了出来,
“汪汪汪,吱吱吱。”大狗衔着半边鹿身载着猴子,撒着欢儿远去了。
这已是第三回了,回到屋里,看着灶上的半锅肉烫,阿山心里一阵泄气。
“吃吧,吃吧,撑死你们两个。”发完闷气后,阿山现实的选择再次攻坚,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这本来就是那猴子打的,不为过,不为过。’
“叮当叮当”,屋内再次传来锅瓢碗筷的声音。
日已西落,只留残晕,暗幕渐渐垂下,房子之内却还是热火朝天。
终于,在大黄狗与猴子扫荡六回之后,阿山踏踏实实的吃了一碗熟肉,看着坐在旁边的大狗猴子,
阿山终于回过平常心,
“它们吃哪去了?”看着微微凸出的狗肚猴腹,阿山心里一阵纳闷,
“汪。”大狗看了一眼墙边最后一只鹿羔,回头跑到阿山腿边蹭了蹭,嘴里不时的发出呜咽声,
“自己做。”阿山一阵没好气,心想你衔着肉骨头走的时候怎么没着乖顺。
“吱吱。”猴子通灵,见不可为,朝大狗招呼一声,向外跑去。
“汪汪,”大狗不甘的看了一眼鹿羔,迈着小步子向外走去。
“哼,算你们识相。”阿山倒在椅子上敲了敲酸痛的肩膀,忽然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走出房门,
“别回去了,晚上危……。”
“吱吱,”靠在黄狗身上的猴子仿佛发现了阿山,抬起头向他看去。
“好,今晚就睡这里。”看到大狗伏在房檐下,阿山便放下心来。
回到屋里,灯光透影,靠边的灶上忽闪着几个未熄的火星,带来丝丝暖意。
当眼睛晃过墙边那只鹿崽时,阿山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猴子厉害,以后倒是不缺肉了。’阿山想着心里便有了主意,奈着疲惫,阿他抗起小鹿,推开房门,融入茫茫夜色之中,
冷月当头,银霜遍地,踏在乡间小路上,阿山心里嘀咕着以后怎么应付那一猴一狗。
“王阿婆,睡了没有?”站在栅栏外,他向小屋喊道。
透过斑驳的窗户,可以看到房里还亮着灯,
“阿山吗?你等等。”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是王阿婆的,
“吱呀,”房门打开,老人小跑着走了过来。“山子还没吃饭吧!刚好一起吃点。”老人大开栅栏笑呵呵的说道,
“我刚吃过了。”阿山说道,
“咦,这是?”老人看着阿山肩头的小鹿,
“进去说吧。”阿山笑了笑
刚一进屋便出来一个声音,
“山子怎么还没睡呀?”王老爷子头也不抬的夹起一块肥肉塞进嘴里,话语不喜。“砰。”
阿山将小鹿扔在地上,“给你送只鹿崽来。”
说着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咦,这是,这你从哪捡的?”王老头突的一下站了起来,两眼放光,
“是,是今天打柴时捡的。”阿山挠了挠头,还不怎么习惯说谎话。
“自己留着吃吧,你有这份心就好了。”王阿婆走上前来说道,
“我家里还有一只呢!”阿山对王阿婆笑了笑。
“老婆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阿山和我们什么关系,一家人呀。”王老爷子大急,连忙拉住阿山的手,
“人家如此好心,你若拒绝,他心里肯定会起疙瘩,长此以往,那对他的身心可是有害地喔,何况这七儿八十斤的你也不怕累坏山子呀。”
“不累,王老爷子您真有学问。”阿山由衷的道,
“呵呵,来,别理她,咱爷俩喝一串。”王老头连忙转换话题。
“哼。”老婆子心里无奈,哼了一声走进里屋了,
“来来来,这里有娃儿从镇里带回的米酒,你也不小了,尝尝看。”老头子乐呵呵的给阿山倒了一小杯,
又添了一双筷子。自己便端起杯子轻酌一口,
“啧啧”叹道,“山子你真是好运气呀!这野鹿在山林中可是跑得最快的几种野兽之一了。”老头微眯着眼睛说道,
“呵呵。”阿山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抓起桌上的小杯子,学着老头子那样移到嘴边,轻尝了一口,
米酒暖温,入口麻甜,阿山不禁又吸了两口,一齐吞了下去。“咳咳…咳咳。”阿山一个不及,只觉得甜酒入喉辣烫,不禁大声咳嗽了起来,肚子象火烧的一样,连忙窜起,
抱起旁边的清水一个猛灌。“呼。”
长出一口气,这才舒服了不少,
第四章 大势
这才舒服了不少,
“哪有你那样喝酒的。”老爷子有些兴灾乐祸,
“不过和我当年一样。”老头子朝阿山看去,心想这孩子越看越顺眼了。
“那要怎样喝!”阿山虚心的请教,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老头子难得的卖弄。
“酒乃祛寒良药,得浅尝慢酌方才奏效,象你这般喝法,不仅伤身,而且还糟蹋了这美酒。”
王老头说罢,提着眉头轻酌一口,咂吧着嘴啧啧感叹着:
“好酒。”阿山狐疑着再次坐下,
端着小杯饮了一小口,慢慢咽下,与上回不同,仿佛适应了水酒,咽下之后,喉咙之处并没有辣痛感,反而温热舒爽,不由的悬心一落,杯中已是不多,阿山估摸着一饮而尽,
顿时全身如坠云端,而王老头还在旁边侃侃而谈当年辉煌,
阿山觉得没劲,一把夺过酒壶,自饮自酌了起来。
耳边往事飞翔,口中喉舌打颤,阿山心里感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良液,
不由的越喝越起劲。当老头子回过什来一把抓回酒壶时,壶内已是空空如也,不禁大怒道,指着他道:
“你这小兔崽子,这可是我最后一壶了。你叫我……,”
“什么?你没有呢?再去卖,再去买。”阿山醉着双眼道,
“你………。”老头子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吐出两个字,
“回去。”
老头子连推带挤将他推了出门,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心里还肉疼着了,眼睛忽然晃过墙边的小鹿,
“哼,小兔崽子,”老头心里愤愤不平。
少顷,“唉,算了,不看人面,看鹿面吧。”老头想了想又打开门追了出去,
果然在不远处发现躺在地上的阿山,听他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显然已经醉了。“唉,我老头子就是心软。”王老头感叹着扶起阿山,
“小子吃了什么这么重?”说着将他扶上肩膀,朝着阿山的小屋走去,微风轻拂,隐隐传来低低的咒骂声。
老林小屋,冷月依旧,清辉如常,
“嗉。”一道豪光从天而降。落在小屋十丈之处,白衣似雪,长发垂腰,面胜冷辉,来人是一冷艳女子,女子皱了皱眉头,仿佛没有预料中的声音响起。
“他们出去了,进来吧。”屋内响起一男子声音,
“吱呀。”房门无风自开,女子走了进去。“很久没来了。”女子幽幽说道,
“十天。”男子话语温柔,
“小凡……。”
“陆师姐!”男子忽然打断,
“我现在无名无姓,你叫我清远山人吧。”不错此男子原名张小凡,又名鬼厉,(详情见《诛仙》)此女子乃其原门师姐陆雪琪(详情见《诛仙》)。
陆雪琪身子一震,“瑶碧清远停,湿衣泪沾襟,”她低低的念了一句,抬起头,
洁白的面孔上闪过一丝痛苦,仿佛褪去了时间的迦琐,她,清艳依然。
“为什么?”
“今天我见到一少年。”陆雪琪身子再震,
“为什么?”
“我无法放下。”清远山人仰起头。
“我试过。”他的脸庞闪过一丝痛苦。“叮叮叮叮,”小屋外依稀间传来金铃清脆的声音。
“为什么?”陆雪琪低下头,语音颤抖。
“对不起。”清远山人黯然道。
情丝微折,一时间二人陷入沉寂。陆雪琪心中酸楚,这十年来,虽然无法与这个男子长相思守,却能月月相见,倾其烦思,分其快乐,而现在……,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师父水月的身影,那当年的一番对话仿如耳边,心中不由的一苦,强笑道:
“我理解。”
清远山人身子微震,却又说不出话来。心中百难。
深深的呼吸,陆雪琪拂过眼角的清泪,镇定道:
“今日这方为何戾气冲天。”
“唉,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清远山人转过头,
“天道之力,无其匹敌,八年了,自从诛仙剑重回青云起,我便感觉到自身的力量慢慢减退,初时并不在意,到后来无论用何法都止不住它的倒退。”
他淡淡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跟我说,”陆雪琪眼神微慌
“我可以把诛……。”
“不可,诛仙由惊…林惊羽守护,你若去取,我又有何面目相见于他,再者。”清远山人洒脱一笑,
“天道之力于我用处不大,退了便退了,有何惜哉。”
“可今天?”陆雪琪疑惑的看着他,
清远山人眉头微皱,
“这两年来我一直用‘大梵般若’压制嗜魂之力,只是不能多见血腥,今日之事实乃意外。今后小心应付,便可无恙。”
“不可能,不可能。”陆雪琪喃喃说道,
“天道大力何等神奇,怎会轻易消退,其中定有秘密。”
“这些我也想过,但天下之大,能知其因果者只有一人。”清远山人脑海中闪过周一仙的身影,
“我得他之助,方才成道,他当时既不肯相告,定有顾虑,如今就算找到他也是枉然。人生短暂,何必将时间花在这等无聊之事之上。”
清远山人缓缓说道,陆雪琪轻叹一声,
“如果世人都有你这般想法,这天下也便太平了。”
“怎么?遇到什么麻烦了?”清远山人眉头轻皱,
“十年前一战,魔教根基尽毁,正道也是元气大伤,只能勉强将其逼回西北蛮荒,却不能将其灭之。”说到这里话语一顿,
仿佛想到了什么烦心事,陆雪琪秀眉微提,
“两年前西北一线,不少门派世家无故被灭门,无一活口,后来费时几月才查出为‘天门’所灭,到这时,这个神秘门派才为人所之。”
“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整合魔…魔教。”清远山人微惊,
“不是很清楚,我道潜伏弟子只知门人称其为‘通天圣君’,道行很是不凡,并且请出多位隐世魔头,实力比之以前魔教只高不低。”说着微微一叹,
“初始之时,有多派正道前去讨伐,俱是羽铩而归。而且事后糟到天门的疯狂报复,一时间天下小派人人自危,每天上青云请求帮助的不下十派。”陆雪琪微微一叹。
“其实这些事你不必太担心。”清远山人说道,
“青云,焚香,天音,俱是千年传承大派,论实力,只需一家全力出手,无人可掠其锋,特别是焚香谷。”顿了一下,
“云易岚为人深沉老辣,每次御敌都有后手,着实可疑。”
“不错。”陆雪琪微微一笑,倩影摇戈,满室盎然,
“早在以前我便觉得焚香谷没安好心,不过这次主张联合讨伐的第一个便是云易岚。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清远山人道:“也许大是大非面前,云易岚能衡量其中利与弊吧,何况这是增加声望的最好办法。”
“应该是吧,前面几战焚香谷默默无闻,是因为明知不可敌,便不做出头鸟。如今……看来云易岚是等不及了。”
陆雪琪松了一口气,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第五章 学艺
看着眼前这个清丽的女子,清远山人心里一阵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