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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见瞒不过,连比带划的将事情演了一遍,在主子狠狠的目光下,连偷看洗澡的事也露馅了。
风流的主子没有做声,只是邪魅的冷笑了一下,颠倒众生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异样,白毛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不其然,还没等白毛辩解自己根本什么都没看到,主子广袖一挥,白毛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已经被抛柜子里,外面主子冷冷的声音道:“白毛,呆在里面好好给本王反思反思,还有,扣掉你十日的蜜饯。”
双爪捧头,白毛仰天长叹,这世道到底怎么了,主子至于这样吗,我可是忠心耿耿跟了你多年,没有出一点差错,就是今天,虽然想偷看美人洗澡被淋了水,但是信却送到了,谁知竟然落到这步田地,真是见色忘义。
书案前的楚弈不由打了个喷嚏,捻着解下的佛珠,幽幽的道:“美人出浴,本王还没看过,你这个白毛竟敢偷看本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
就在凌若为楚弈故意刁难恨恨不平,而又不得不想方设法出城时,傍晚时分,老夫人那里打发丫鬟过来,说太后要去皇觉寺打蘸,让顾夫人和凌若也跟着。
抬起头,凌若似水的眸子波澜不惊,道:“好,我知道了。”
顾夫人史柔以前的事,凌若曾听母亲提过,史柔虽然是府里庶出的女儿,但是自小却很聪明,而且读书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当时因为先皇重文喜才,后宫的嫔妃为了讨好皇上,曾兴起一阵读书热,史柔也因此入宫做了女官,服侍皇后两年,所以太后,也就是以前的皇后要顾夫人跟着,也是情有可想的,故凌若也没有意外。
而南儿却惊得不轻,小声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都说伴君如伴虎,太后要夫人和小姐跟着…。。”
轻轻一笑,凌若一下子豁然开朗,一定是已经知道太后有此一举,所以楚弈才约在皇觉寺,他这人心深似海,做事慎密,做每一件事都能运筹帷幄,不留缝隙。
“宸王。”凌若的耳边想起彩叶的话:“宸王爷是皇上的侄子,也是唯一一个被封为亲王的,听她们说,宸王爷不但人长得好,而且才华也好,是有名的风流王爷,宸王爷成亲那天,竟然出了事,奴婢听姑姑们说,宸王爷为了救皇上,眼睁睁的看着还没拜堂的王妃被人杀死,喜事转眼变成丧事。皇上为了褒奖宸王爷的忠心,封他为亲王,满朝之上,除了皇子可封亲王外,宸王爷是唯一的一个。”
闭上眼,凌若将和楚弈的几番纠葛细细梳理起来,虽然他这人心机深沉,难以捉摸,也毫不留情的利用过凌若,但是自始至终,有一点凌若知道,他似乎并没有相害的心思,不管是威胁还是利用。
“他到底和顾惜萝有什么关系。”自言自语的问了一声,凌若的眉似乎更深了。
南儿看着凌若自言自语的样子,南儿不由道:“小姐。”
醒悟过来,凌若轻松地道:“只要有母亲在,不用担心,还有,你吩咐她们收拾一下,别等明天手忙脚乱的。”
南儿刚应下,凌若又道:“南儿,你随着我去看看母亲。”
斜斜的阳光刚刚没下去,院子里还残留着一丝暖意,顾夫人依在太妃椅上,风韵犹存的面上挑着几分怯弱。
随身的丫鬟过来道:“夫人,已经按照夫人的吩咐都收拾好了。”抬了抬手指,顾夫人道:“好,你下去吧。”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退了下去,顾夫人闭上眼,往事如潮水般一下子涌了上来。
“母亲。”凌若的声音轻轻的在耳边,睁开眼,顾夫人笑了一下,道:“惜萝,你来了。”
靠着坐下来,凌若对这个与母亲有几分相似的姨母感觉很亲,一声“母亲”喊得也自然而然:“母亲想什么呢。”
给凌若理了理几缕乱发,顾夫人道:“我在想明天的事,惜萝,母亲问你一句话。”
看着凌若,顾夫人的神色很郑重:“惜萝,和母亲说实话,你想不想进宫。”
怔了一下,凌若没有想到顾夫人问的是这句话,只得掩饰的道:“惜萝一切都听母亲的。”
看了凌若一眼,顾夫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傻孩子,身在皇家的人,心里除了权力地位,是放不下别的,我和你父亲不要你大富大贵,只希望你能和我们这样,安安乐乐的过一辈子。”
垂下眼睑,凌若静静地等着,或许下面有些话是自己想知道的。
果不其然,顾夫人幽幽的道:“都说知儿莫若母,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这几年即使你隐瞒得再深,母亲也隐约知道你的心思,阿萝,你心里是不是中意那个皇子。”
素手一抖,凌若的帕子一下子掉在地上,顾夫人以为是凌若害羞,却不知此时凌若心里叫苦不迭:宫里有几个皇子,我是知道,说顾惜萝到底中意那个皇子,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中意哪个皇子”凌若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那个珍藏多年的香囊,还有……
抚了抚凌若的秀发,顾夫人自顾自的道:“傻孩子,皇子们的亲事并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而你的亲事,恐怕也不是母亲说了算,今冬太子选妃,而你叔父却将我们接来,前些日子又让你随着进宫,这份用意…。”
凌若不由道:“母亲难道忘了,我如今父孝在身,是不会…。”叹了口气,顾夫人道:“阿若,皇命大如天,只要皇上一句话,谁敢不从。”
顿了顿,顾夫人又道:“所以母亲在想,如果真要走到那一步的话,母亲就趁这次,厚着脸皮去太后那里求个话,以后也好有转圜的余地…。”
见凌若只是低着头,没有做声,顾夫人低低的道:“母亲不逼你,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阿萝,做父母的永远希望自己的孩子开心。”
幽幽的风吹过来,带着傍晚的凉意,顾夫人不由打了个寒战,凌若忙起身给顾夫人披上外衣,四目相视,顾夫人轻轻的一笑,道:“不管怎样,阿萝,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搀着顾夫人,凌若心里一酸,想起离世多年的母亲,也曾这样温语相宠,只是当时自己小,体会不到,而如今终于明白了,却已经阴阳相隔。
顾夫人的手瘦长而又冰凉,与母亲的手不一样,但是那一份不加掩饰的关心和维护,却是如出一辙。
将头靠在顾夫人的肩头,凌若轻轻的道:“母亲不用担心,惜萝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会好好想的。”
夜色静静的洒在两人相依的衣衫上,溶满了情。
“郡主,我们不是要回房吗。”丫鬟紫菊对踏上石径的平怡道。
清月下,平怡白皙俏丽的容色比之白日更多了几分柔美,望着不远处,平怡道:“随我去看看二哥在不在。”
刚走出不远,就见柳飞扬怀拥美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还喃喃的道:“人生不向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
一眼看到站在前面的平怡,柳飞扬笑着道:“六妹,你怎么在这儿。”平怡道:“二哥,你又喝醉了。”
呵呵一笑,柳飞扬抚了抚怀中的女人,媚眼迷离的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别过脸去,平怡道:“二哥,让她先回去,我有话和你说。”
柳飞扬笑道:“六妹,不是二哥说你,有娘娘给你做主,你还担的哪门子心,他楚慕枫又不是个糊涂人,难道敢抗旨柳不成。”
生气的跺了跺脚,平怡急道:“二哥…。”柳飞扬斜眉飞扬,眼角含情的看了看怀中人,低低的道:“乖,回去等着本侯爷,一会儿就过去。”
那人娇媚的哼了一声,有些不情愿的拱拱身子,柳飞扬附耳低低说了几句,那人香帕一甩,撒娇的说了声:“我才不呢。”这才摇摇摆摆的离开。
见平怡面红耳赤的看着远处,柳飞扬邪魅的一笑,道:“六妹,你脸红了,二哥可提醒你,女人嘛就要像她这样子,欲迎还拒,欲拒还迎,男人才喜欢。”
“二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平怡恨恨的道:“我告诉母亲去。”柳飞扬笑道:“别别,六妹,二哥答应再帮你一次还不成。”
转回头,平怡娇嗔的道:“二哥,不许食言。”柳飞扬邪魅的笑容木木的挂在脸上,嘴角一抽,道:“六妹,二哥似乎又上当了。”
平怡微微一笑,俏丽妩媚的脸上神采逼人,拽起柳飞扬的袖子,轻轻的道:“二哥,你可是答应了。”
柳飞扬无奈的道:“好,二哥认了就是,说吧,怎么帮你。”平怡眼波一转,道:“二哥,你上次不是说要让母亲去右相府提亲吗。”
柳飞扬点了点平怡的额头,宠溺的道:“二哥就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对二哥来说,娶谁都一样,不过长得好看的女人更好,好吧,明天我再去母亲那里催催。”
“二哥。”平怡望着柳飞扬道:“谢谢你。”笑了一下,柳飞扬道:“傻瓜,你是我的妹妹,我不帮你帮谁。”
眼角一挑,柳飞扬阴魅的脸上多了几分探究的神色:“六妹,我和慕枫经常在一起,他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顾惜萝,你怎么就这样着急,不是二哥说你,你这是想嫁人想的魔怔了。”
垂下头,平怡忽然神色一黯:“二哥,你或许不知道,一年前宸王妃出事后,宸王爷曾经托人去江南顾家探过口风,要娶顾惜萝,不过当时顾家以有孝在身,没有答应。”
“平怡,这件事你怎么知道,我整日和慕枫一起,从没听他说过。”
“这件事是他身边的人透露的,一定没错,再说去年太子殿下亲自和他说,他还不是以莫须有的借口推了。”
“所以我才着急,二哥,他的心思连你也摸不着,如今顾惜萝就在京城,谁知以后会…。”
柳飞扬摇头苦笑道:“你们女人就喜欢胡思乱想,你难道不知道慕枫和顾府一向平淡,就是从朝堂局势上来看,他也不可能娶一个空顶着少傅之女的顾惜萝为妃,所以你就放心,这个宸王妃并不是任何人能当上的。”
平怡见柳飞扬有些松动,忙撒娇道:“二哥,平怡既是为自己,也是为二哥好,那个顾惜萝不但人长得好,而且还很有才华,再说还有顾相那里…。”
“得得,你不要说了。”柳飞扬道:“上次的事二哥也经过了,那个顾惜萝看着娇娇柔柔的,性子里却不是个让人的主,若是真娶回来,你二哥花天酒地的日子估计要到头了。”
平怡娇嗔的拽了拽柳飞扬,可怜楚楚的道:“二哥,你是最疼平怡的,难道你忍心看着平怡…。”“六妹,二哥就算是为了你,也要把人娶回来,大不了以后出去不这样明目张胆就是。”柳飞扬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就连平日飞扬的眼角也添了一份凝重。
“二哥,你真好。”平怡嫣然一笑,翘起的嘴角带着几分志得意满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再逢
当今太后和蔼风趣,最喜热闹,所以跟着来皇觉寺的都是小辈,二皇子楚英,五皇子楚峥,宸王楚弈,九皇子楚崚,六公主安琼,七公主安瑶,还有一群十来岁的小皇子,公主。
一时间,皇觉寺里一扫平日的冷情,寂静,处处都是人声,笑语。
凌若随着顾夫人拜见过太后后,太后笑着招招手,道:“来,过来,让哀家看看。”
打量了几眼,太后对顾夫人道:“阿柔,这个孩子模样长得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