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不要这样!”春儿回过神,伸手拉住自己的肚兜,就怕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也被他扯去。
就算春儿极力遮掩,但她丰盈的乳房还是呼之欲出,白皙浑圆而饱满,仿佛白玉般的凝脂肌肤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动人几分,盈盈一握的腰肢触感柔滑,让人—触手便流连不去……
苏季风的目光微沉,醉意加上怒意,让他变得更加激越热情,光是看着几乎裸露的春儿就足以让他血脉债张,下腹紧缩,他迫切的想要她,想到下体都疼痛了起来。
不想克制自己的欲火,苏季风单手抓开她的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另一手啪地一声把她的肚兜给扯下。
“啊!不要!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这样像妓女一样一丝不挂的裸裎在他面前,春儿感觉羞辱不已。
他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女人……
残花败柳……
戏子……
一字一句就像是穿肠毒药,让她从昨日的云端掉人地狱。
“我是你相公,我想不出不可以要你的理由。”苏季风冷哼一声,跨坐在她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根本不想娶我的不是吗?请你放开我!”她乙春绿再不堪,也不会死要嫁给人家。
“我是不想娶你,可是我想要你的身体,你也不必假惺惺的求我放你,相信以你在汴京四处陪人家公子哥儿喝酒的盛况,只怕早就爱上了这滋味,可不是?乖乖地,让我舒服——”
“你住口!我才没有你说的那样肮脏龌龊!你放开我!我们今日的拜堂就当作是办家家酒!”
“来不及了,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脱下裤子,苏季风欺身将自己的坚挺顶住她下体的柔软轻轻磨蹭着,“何况,我可不想被杀头,你的主子后台那么硬,我怎么敢放你走,对不?”
“放了我,我保证他们不会为难你,我会叫皇上收回成命。”
“你根本做不到。”
“我可以!我一定可以办到!只要你现在马上放开我!求求你……啊……”陌牛的触感揉搓着她的身体,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叫出声来,为了不再让自己不知羞的发出声音,她隐忍着他的碰触带给她的不知名快感与灼热,死命的咬住唇。
“我说过来不及了。”
“啊!”春儿痛得哭喊出声,咬破了唇也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前所未有的疼痛朝她的四肢百骸漫开,竟是无边无际…
“你……”苏季风惊愕的顿了—下,却没有停止在她身上抽送的动作。
她是自找的,不是吗?
他这辈子的自由就葬送在她身上!她用计嫁他,他就要让她后悔莫及。
“求求你……放开我……好痛……不要……啊!”春儿的发丝散落,疼得拼命的摇晃着头,两片柔软粉嫩的臀瓣却让他抬起,跟着他的律动而唱和着开天辟地以来,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旋律。
随着她的叫喊声与横陈在他面前的娇躯美态……
“啊……季风……”她再一次哭喊出声,却不若方才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愉悦狂潮,激得她快要承受不住的发狂。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他冷笑道,更奋力的冲刺。
“啊……”她的身子不住地弓起往他贴去,与他密密的接合着。
失了神智,失了魂,可是她却没有忘记她是他苏季风不愿意娶的新娘……
今生不得所爱,来生,他还会爱她吗?
房里氤氲着男女欢爱后的气息,可是新郎倌已不在,他比嫌弃一只脏狗还要嫌恶她,要了她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半点尊严也不曾想要留给她。
光裸着身子的春儿忍着疼痛下了床,将自己带来的那件生平最爱的翡翠绿衣服给穿上,安安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用木梳把自己的长发给梳页梳顺,然后替自己别了根发簪。直到镜中的自己让她看了满意之后,她才缓缓起身走到床头拿出随身的袖剑。
死了,一了百了。
她不要她所爱的人恨着她一辈子,不要一辈子活在别人鄙夷的目光之下,尤其是他。
想当初,苏季风对她是如何的温柔多情、呵护备至,仿佛她是他的人间至宝,捧在掌心里还怕不小心摔下,于是短短几天,她的心就让他给夺了去。在她得知他当真要娶她过门当妻子时,她是如何的狂喜……
现下,却是狂悲。
他赚恶她、鄙视她,拿她当毒蛇猛兽,是坏了他一辈子自由的罪魁祸首,她不能怪他,苌的,要是她,也不愿意有人拿着圣旨逼婚,要她去嫁给一个自己不想嫁的人。
他不爱她吧?如果爱,他就不会如此排斥娶她了。
春儿苦苦一笑,唇边勾起的笑靥带着点视死如归的豪气与悲情。
这一生一直顺顺遂遂地,就连爷爷当年在太祖杯酒释兵权的状况下,落得什么都不是的悲惨下场而家破人亡,她也有八王爷好心收留,虽名为丫环,可却实实在在受着八王爷及所有小姐们的疼宠。
够了吧,这一生,也许注定是要以悲剧收场,当年没跟着爹娘一起被处死,现在要自个儿了断……
美丽的眸子轻轻的闭起,她想着小姐,想着王爷,想着爹想着娘。想箸八王爷府的夏儿、秋儿、冬儿,还想起古乐天,他对她真的好,是她眼拙脑笨,才—直没有发现他爱的是自己,心却已交给苏季风。
不想活得那么不堪,就像她不会拿着刀逼人家娶她一样,她真的无法承受自己深爱的男子如此厌恶自己、凌辱自己,把她当成戏子、婊子般对待,连反抗说不的余地都没有。
罢了,她不想纠缠他,就让她彻底消失好了,宁可他每每想起的,是她与他那一次的相遇,亲密而迫切想在—起的期待,而不是她害他被逼婚娶妻,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这一刻。
深吸了一口气,咬紧唇,春儿的手中袖剑一扬便往心窝里刺去……
自此魂消梦断,再没挂心事。
唇边的一抹笑,竟是无怨也无悔。
“跟得够久了吧?脚不酸吗?”苏季风在树林间停步,冷冷地背对着始终跟在他后头的人。
“新婚夜,你应该待在房里陪自己的妻子,而不是像疯子一样在树林里乱跑。”既然被发现,粱无痕也不躲不藏,潇洒的从树上跃下。
“那你呢?大半夜你不必陪妻子?还是你连我要不要跟乙春绿上床圆房也都要管?”苏季风转过身,恨恨地瞪着他。
“我只是担心你。”
“多谢梁大侠的关心,不过你的关心实在显得有点多余,毕竟每天有女人替我暖床来满足我的需要,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没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想看见你。”
对于苏季风的冷嘲热讽,梁无痕只是轻叹,却没再多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该怎么说,人生有很多事不是别人帮得了忙的,要想通得靠他自己,何况现在说什么都是亡羊补牢。
“你现在要去哪里?”
苏季风手中的扇子捩了握,一笑,“无夜楼。”
梁无痕的眉头皱了起来,“要玩可以改天再来玩,你这样会让春儿在苏府难做人,再怎么说她也是苏府的女主人,你再讨厌被逼婚也不该怪罪于她,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不要以为你说一句她不知情,我就得傻傻的相信你,然后心甘情愿的接受她,人我已经娶了,她现在也已经是我苏季风的人,我要怎么对她都是我苏府的家务事,任何人都管不着!你了解我的脾气,逼急我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啪一声,苏季风收起摺扇,双足一点飞也似的离去。
无夜楼取名无夜,自然是越夜越美丽,灯火辉煌,佳人迎春,巧笑生香,暖暖依人,一双脚还未踏进,便已感神清气爽,红尘俗事一边去,只管美人抱满怀,人生的快乐就是如此,夫复何求?
没经过大厅,苏季风用轻功轻易的跃上二楼的窗棂破窗而入,省去无夜楼那些规矩,日日亲自上门会美人。
柳依依卖艺不卖身,更是得他怜宠,没事逗弄她一下,吻吻她的小嘴,摸摸她的身体,她也未曾真正反抗过,十足十懂得挑弄男人心,勾动一池春水,让人心痒难耐,就像中蛊似的每天都想见上一面不可。
“依依?”进们没见到人,苏季风不由得皱起眉,将整个房间内内外外寻了一遍依然未见人影,不禁有些乏意。
推开柳依依的房门,苏季风潇洒的挥着扇子走出去,才要找人相寻美人下落,却巧见柳依依从另一个房间走出… 她关上门回眸‘一见苏季风,神色之间竟是骇然不已,一张娇颜显得寸—分苍白,
“苏公子……您怎么会来呢?”
“怎么不会来?我这些日子不是天天到无夜楼报到吗?听你这么说似乎一点都不想我,真伤我的心啊。”苏季风长手—伸,便将柳依依纳入怀中,不怀好意的在她颊边偷了个香。
“哎呀,人家不来了,是您要娶妻不理依依,可不是依依不想您。”
“妻子算什么?我苏季风独独爱你柳依依。”
“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是被逼婚,你以为我会娶她?”谈起这事,苏季风就怒气难平,挥了挥手中的扇子,伸手将柳依依拉回房,“别提这个了,陪我喝酒去,你方才进那个房间干什么?不会是背着我偷吃吧?嗯?”
柳依依闻言,气得泪兜上了眼眶,一把甩开苏季风酌手,“苏公子把依依当成这么低下的女子吗?依依虽出身青楼,可还是个千干净净的姑娘家,苏公子这么说是打心眼里就瞧不起依依,既然如此,苏公子又何必来找依依呢?”
重新拉她入怀,苏季风讨好的一笑,“我只是开开玩笑,你别气,我知道你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姑娘,是我不好,说错话,你打我好了。”
“依依才不敢……”
“我允你打你就打,免得我心里犯疙瘩,老觉得对你不起。”
“不要,依依会心疼的。”
苏季风闻言哈哈大笑,对她的话自然不当真,不过无妨,风花雪月而已,他从来不会太认真。
“你的小嘴儿真甜,香—个。”说着,人已沾上她的唇。
“少爷!”
一个熟悉的声音蓦地打断苏季风的快意,让他不悦的皱起眉,缓缓放开柳依依回眸扫向来人。
“你最好有见鬼的大事,否则我会把你从这里丢下去。”苏季风冷声道,压根儿没想到阿福会胆大包天到无夜楼来找他。
“少夫人出事了!少爷!您侠快回府吧!”
苏季风闻言,人已不自觉的走到阿福面前,不悦的锁紧眉,“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来烦我!”。
“少夫人自杀了!她流了好多血……”
第4 章
该死的!她为什么这么傻?
美丽的容颜依然令他动容,然而脸上却一点血色也没有,她白皙的颈项上还留有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三天了,她却还没有醒过来,像尊木偶一样的躺在床上。不会笑,不会叫,只有呼吸。
她还活着,剑刺偏了,没有一剑毙命,但让人发现得慢,血流成河,差点因失血过多而死,当他提步飞回见到一身是血躺在床上让大夫诊治的她时,他的心脏差一点就要停了。
他一生学武却不曾杀过人,一生风流却不曾害过人,她若真死了,他便当真要傀疚一辈子,不是吗?
她是这样想的吧?要他愧疚一辈子。
春儿睁开眼见到的就是苏季风皱着眉的模样,她口干舌燥加上伤口的疼痛,让她一时之间发不出声音来,只好幽幽地看着坐在床前兀自怔愣着的苏季风,泪不禁汨汨淌下。
他还是在乎她的,不是吗?要不,他不会一个人坐在她的身边陪伴她,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