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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入畜生道之蛇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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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若那傀儡术反噬,也唯有此鼎能够镇压遭到反噬的操偶师——愈是强大的傀儡术,操偶师遭到的反噬愈大,便会成为愈是强大的恶鬼。这,便是求取力量的代价。”
  
  “只是,这黑木鬼鼎早已随着黎家傀儡术的没落而不知所踪。祖奶奶二人,自羲和你回到圣兽谷后,便匆忙前往南海,又雇了多人,好不容易才寻到那鬼鼎。祖奶奶遭到反噬之后,祖爷爷虽是不舍,还是将她囚禁在了鬼鼎之中。那已化作厉鬼的祖奶奶死前曾发出诅咒,要我飞花一脉生生世世死无葬身之地,只能为她填食。想来,还真是好笑。”
  只是,当下几人却没有一个能够笑得出来。
  
  黎裳若有知觉,该是多么悔恨。
  那样一个女子,幼年惨遭巨变,一生颠沛流离,到头来,却爱上了自己的仇人。
  其实,那个女子生性是善良的吧?不然,不会在十多年的仇恨中还能保有一颗能爱人能被人爱的心。
  她的恨,盘踞得太久,她的爱,却来得太晚。
  所以,到死前,到反噬之后,那来的太晚的爱便被无限放大的恨吞噬了,她那唯一的温暖啊……
  如果她知道,她该是多么的伤心,这个本就已经尝尽人世百般痛苦的女子。尤其,最后,她诅咒的,竟是自己与爱人的后人……
  
  飞花鵁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嘲讽,他青葱一样的指尖拨弄了两下胸前散乱的发辫。
  他低着头,在胸口处印出浅浅的阴影,仿佛一个倔强又倦怠的孩子。
  他的语速依旧是那般不急不缓的样子,仿佛讲着别人的事,仿佛置身事外,只有指尖卷着几根青丝,越卷越块,然后嘣的一声断了。
  
  “只是,祖奶奶,哦,不,她哪里还是祖奶奶,就称她黎裳好了。黎裳非平常厉鬼,莫说她炼制傀儡时,全取十来岁的幼童,有成百上千那么多,染上的怨气早已冲天,更何况,她还食取了灵兽血肉!”
  “我也是现下才明白的,那灵兽血肉与傀儡术的阴邪恰好相反,正好克制住了那股子阴毒之气,这才让黎裳能够平安的诞下一双儿女。但是,相克这种东西,便是两相对峙,遇强则强。灵兽血肉的充裕灵气在另一方面来说,也正好孕育了那阴邪的反噬。而当这股灵气随着龙凤双子的诞生散去的那一刻,那阴邪之气便立时失去了压制,转瞬吞噬了黎裳的神智。因此,虽有黑木鬼鼎的囚禁,那黎裳的怨鬼仍旧不安分。”
  
  “这便要说到那五行八卦之术了。祖爷爷万不得已,又采了极阴的玉石制成祭坛,埋于飞花楼后面的极阴之地桫椤林的正中,以吸收和缓冲那黑木鬼鼎的阴邪之气。他遍寻天下灵兽,想要像那独角兽一样克制那鬼鼎的阴邪之气。天下之间,畜生百千,却唯有圣兽谷中才有灵兽!”
  
  “祖爷爷与祖奶奶生前便一直记挂羲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圣兽谷边张望,只盼能见到羲和平安无事,只是,一直不能得偿所愿。待黎裳被禁于黑木鬼鼎之中,囚于祭台之下后,祖爷爷便只身一人在圣兽谷边苦等三月,最终,得到一条绿蚺蛇王的幼蛇。”
  
  小吉“啊”了一声,眨巴着眼睛看向冷面的飞花鵁。
  飞花鵁笑笑,却再不是那温和的模样,淡淡的带了一点疏离。
  他不安或情绪波动之时,似乎总有拨弄东西的毛病,不是那茶盏,便是自己的头发。
  他这会儿正单手拨弄着胸前青丝,朝着小吉点了点头:“对,那便是你的大哥珑了,想是幼时贪玩,才出了谷,被祖爷爷抓住的吧。”
  
  他被小吉打断,便喝了一小口茶。
  没有血色,仿佛透明的嘴唇轻轻的含着洁白的茶盏沿儿抿上一口,优雅得很。
  
  “绿蚺蛇王,至毒至宝,实在是不可多得之物,也是镇压这鬼鼎怨魂最好的兽。毕竟,那鬼鼎所在之处,瘴气四溢,不是一般的畜生能够承受的。于是,祖爷爷便将绿蚺蛇王的身形以咒文的方式刻在那鬼鼎之上,滴血为盟,从此,这绿蚺蛇王便不能随意离开那鬼鼎,生生世世,看护着鬼鼎怨魂。只是,这鬼鼎怨气极重,没想到,百年过后,那绿蚺蛇王虽然借助这鬼鼎怨气成长迅速,灵力高强,却迷了心智,时常发狂。于是,连我也不常进那祭台之下了。”
  
  小吉沉默一歇,终于迟疑着问:“大哥他……还有救吗?还能从那鬼鼎之上解脱吗?”
  飞花鵁瞥眼一笑:“解脱?何谓解脱?若黎裳不得解脱,他便无论如何也解脱不了。或者,你若愿意,代你大哥成为那护鼎的圣兽也非不可。”
  
  飞花鵁话音刚落,羲和便猛然站了起来,喝斥到:“飞花鵁!你别乱说!”
  他一手握了小吉,转头却看小吉正托腮沉思,立刻猛摇小吉的肩,直把小吉摇得晕头转向:“你别乱想!你若去做那护鼎的圣兽,你要式萦和狗儿如何办?你要我……”
  你要我如何办……
  他张了张口,却还是把那句他最想问的话吞了。
  
  小吉赶忙拍开羲和的手,鼓着眼睛道:“我没想去做那护鼎兽啊,我怕鬼来着!”
  她一说鬼,全身便抖了两抖。
  羲和见她那样,这才哭笑不得的放了手。
  
  当初,他曾想,这一辈子只待莫爱人才好。
  可是,爱上之后,才发觉,连担忧都变得如此美好,连呼吸都变得甜丝丝的。
  整颗心都在为了一个人跳动,一眼看去,哪怕人山人海也能看清那最不起眼却被他放在心上的一个。
  这便是爱啊,即使有苦有累,却叫人甘之如饴。


《堕入畜生道之蛇女》司徒妖妖 ˇChapter 46ˇ 


    小吉偏着头看飞花鵁那副不干他事的样子,气鼓鼓的道:“飞花鵁你,真别扭!”  飞花鵁一愣,目光微微斜暼,小小的剜了她一眼,这般不优雅的样子立刻让小吉愣了回来。  飞花鵁这才挑起了嘴角,桃花眼中划过一丝笑意,流星般转瞬即逝。
  
  小吉明白飞花鵁是被她说中,故意气她,立刻跳起来,手指指了飞花鵁半响,最后却只能无奈的说:“飞花鵁,我和羲和一定会努力的救出黎裳的鬼魂,不会让她世世受苦的。还有你飞花一脉的病痛,也一定能够想出办法来的。”
  飞花鵁哼了一声,微掀起眼睑:“你想救的,是珑吧。”
  而那,已经死去的人又关他何事?他连自己的生死都已看淡多年了。
  
  小吉一下子气了,直觉得飞花鵁这人一别扭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咬牙道:“不管为了救大哥还是黎裳,明明是殊途同归的事,你硬要分出个七七八八来,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吗?飞花鵁,有些时候,是你自己让自己得不到解脱的吧?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画外的人物,淡雅清和,没想到你竟将自己束缚得这么深。”
  
  小吉拉过式萦,摸着式萦的头略带上几分骄傲,昂首挺胸的道:“真的画外之人,该是式萦这样,简单纯粹,唯认准一个方向,其他的便不管不顾。飞花鵁,你身处此位,本就心性太深,何必再自己招惹自己?”
  式萦只觉得头顶上被小吉挠得痒痒的,不爽的偏了偏头,又小狗一样狠狠的甩了甩脑袋,那些半长的发便唰唰唰的扫过小吉的手心。
  小吉立刻嘻嘻的笑起来。
  
  飞花鵁默然看着两人,闭了闭眼,忽然哑了嗓子:“既然如此,那……为何鶄又摆脱了飞花一脉的宿命?你们……终究是瞒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狭长的桃花眼里盛满忧伤,那满溢的忧伤顺着他哑哑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将小吉笼罩其中。
  小吉一愣,这才想起,狗儿也是飞花血脉,为何,身体壮得跟头小牛似的?  她疑惑的偏头去看羲和。
  
  若狗儿真的摆脱了飞花一脉的宿命,那么,飞花鵁也能如此炮制的吧?
  那么,这个风情无限的男子便能放开手脚,展现他独一无二的风采吧?
  
  飞花鵁,这个男子,就像一只被缚住双翅的金乌,若有一日能展翅高飞,必定会灼伤所有人的眼睛。
  
  羲和也皱眉不解。
  
  小吉赶紧摇头:“我从未给他吃过任何奇怪的东西。但是,他从小身体就好得很,连点病痛都没有。”
  她比出两根指头,中间有细小的缝隙:“连一点点的感冒发烧都没有。”  “从小?”
  小吉点头:“从小。”
  羲和恍然大悟的击掌:“狗儿之所以能摆脱飞花一脉的宿命,是因为他早已不是飞花一脉的人了。”
  
  小吉呆滞。
  飞花冷笑。
  “羲和莫不是诓我?鶄的血脉我早已确认,你若不愿给出解救之法,我也不会强求,何必说这般的话?”
  
  羲和却摇头看向小吉:“小吉可还记得,你救出那孩子的时候,他本该与他母亲一起死了的,是吧?”
  小吉点头:“当日,那女子已经昏迷,可是,做母亲的总会先想着自己的孩子,是她求我救她儿子的,只是,我又不会接生,何况她到底受伤过重,孩子弄出来以后,已经没有呼吸了,只多少还有点体温。”
  “这就对了,当时,是你求我,我才费尽心力将他从鬼门关里拉回来,救了他性命的。所以,这孩子事实上已经死过一次了,这孩子除了那身血肉,已经算不得是飞花一脉的人了。”  
  小吉呆呆的转过头去,看了飞花鵁,终于小心翼翼的探头过去,眨巴眨巴眼睛:“要不,你自杀一次?”
  
  羲和一个栗子敲在小吉头上,小吉抱着脑袋恨恨。
  似乎自飞花鵁以后,这些人都喜欢敲她脑袋了,连羲和都染上了这怪毛病。  
  “是我强求了。早些年便没再想过能够除去这一身病痛,眼下有了希望,自己竟然如此在意。”  飞花鵁却坦然笑了,似是对于刚才的语气有歉意,还对羲和小吉略点了下头。  
  他所在乎的,本就不是那脱离宿命的方法,只是,忽然察觉,这两人竟用那般拙劣的方法欺瞒于他,心中不太好受罢了。
  那个女子,该是时而精明,时而迷糊,却善良而坚持,绝不该在这些事上欺骗他的。  而,宿命这种东西,便是偿债,该他飞花鵁的,他绝不会退缩,他也,还得起!  
  飞花鵁淡然一笑,轻声漫语的讲起那些小时的故事来,仿佛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分享秘密的朋友的小孩子。
  他的声音极其轻柔,一两句话便能叫人沉浸其中。
  于是,这时,小吉才听到这个男子心底的柔软。
  
  “小时,父亲总是一人闷闷不乐,只有一次,父亲醉酒,才断断续续明白,父亲是那般的喜欢母亲,喜欢到不愿意娶母亲为妻,可是,母亲却是个极其执着的人,自己披了盖头,也不要八抬大轿,只一匹枣红马便千里奔骑到了飞花楼来。只是,后来,父亲却说,我飞花一脉的男儿一辈子莫要去喜欢人才好,一辈子不要。”
  飞花鵁微侧过头,小吉瞧见他眼角有晶莹一闪,顺着那人晶莹如玉的脸庞隐入领子里,待到看不见踪影了,飞花鵁才转过头来,看了小吉一眼,眼中有一丝被窥见的不满。
  只是,声音里却慢慢的盛满越来越多的暖意。
  
  “只是,母亲也终究逃不过飞花家妻子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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