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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地方生活,族人感激人神之余还是很满足的。
但是自从人神陨落后,他们这里发生了一种奇怪的变化。男性丢失的很多,女性还是比较多的。但慢慢的他们发现,女人们生下的孩子多为男性,女孩越来越少。而且还有一些女性直接失去了繁衍能力。
族人们很着急,这样下去,他们只能灭亡了。
在听到现在族群都成后,他真的很惊讶,本来以为外面的雄雌比例失调就够严重的。没想到这个五百多人的部落,女性就剩几十个了,而且正值可以生育年龄的只有十五个人。
“人神,你回来我们就有救了。”看着脸上褶子多了好几层的老者,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是人神。我只是普通的男性,没有能力救你们。”
“不可能,珠子变红了,只有人神可以做的到。”这颗珠子是人神唯一留下的东西,当人神还活着的时候捏在手上,看着跟红宝石一样,人神消失后,这颗珠子遗落下来,红光瞬间散去,变成如此状态。如此神物,经历了好几任族长大巫的手,从来没有恢复往昔的光辉。现在在这个人手里面,变得如此血红如此耀眼,怎么可能不是人神?
“我真的不是,就算是,也是几辈子以前的事情,我现在根本没有所谓的神力。更无法解救你们。”不是他狠,而是他清楚知道自己的斤两,可不能因为几句奉承话就迷失本心,到时候什么做不了,更让他们失望。
老者并没有过多纠缠,因为一旁的风不断的向他施压,他能感觉到这个人很厉害,哪怕部族的最厉害的勇士也不是他的对手。同时,失望是避免不了的。是啊,人神,是他们亲眼看着陨落的,他也很能理解诗所说的。但是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延续么?
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真的人神,但既然能让珠子亮,又能直接进入防护罩,就很可能跟人神有一定的关系。所以他们还是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他们被安置的地方是紧挨着老者的大树,树洞里面一应俱全,很是干净整洁。明显是刚打扫过的,看着床上铺的棉被,他直接扑上去,打了个滚儿。如果不是老头的话再脑海中回荡,他真的感觉这跟度假一样。真的好舒服。
风坐在凳子上,陷入了沉思。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妥,还是及早离开的好。原来最早的雌性是这样来的么,第一次对自己的神有些怀疑起来。但是没有兽神更不会有他,更不会有现在跟诗在一起。虽然觉得兽神对人类有些不地道,但是又还是如此的庆幸兽神所做的一切。
也许在老者的眼里这里的是所谓的男性,但是在他眼里,这里可是有着几百的雌性,可能是外面所有部落的总和吧。怎么能让他不贪心,光自己部落都还有上百的光棍,不由得想到是不是能够将这些单身的人接到自己部落,这样不是两全其美的吗?
“风,想什么的,你也来躺一下,这个棉被跟我们那里的一样,好舒服。”被打断了想法,他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棉被,软软的很舒服。“啊,他们太贴心了,看还给我们准备了衣服,棉布,我也多久没有穿过了。”高兴的他丝毫没有在意风盯着自己的目光,直接扯掉身上的兽皮,往身上比划起来。一件t恤,一件短裤。套上后,本来想让风看看怎么样的,没想到直接对上风欲望的眼神。火热的要将自己灼烧一样。
很快穿上的衣服被扒拉下来,好些日子没有做了,一路上太危险。所以现在安逸的环境风在也忍不住了。“风,停下来,别人看见就不好了。”洞门还大敞着,现在才刚接近黄昏,如果别人看见怎么办。他可没有忘记这里面的都是直男,望着自己还带着鄙夷的眼神。
箭在弦上,风草草的去将洞门掩盖好,直接将要起来的梅诗再次压倒。很快,他也不再推搡了,许多日子没做,身体敏感的要命,更让他丢脸的是,风就那么摸了他几把,除了前面硬之外,他感觉□黏黏的,好痒,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欲求不满了。
两人沉浸在激情中,完全不知道老族长过来给他们送饭。听着里面传出的大声的呻/吟声,老族长不禁老脸一红。他早看出来这两人关系不一般,没有想到是这种关系。族里面女性少,私底下也有男人互相间鬼混,但是毕竟没有在明面上。在加上,这可是自己认定的神,怎么可以?
但是毕竟不是他能管的,将饭放在洞口,转身离去。
以前也总是做着做着就睡了过去,但也不会像今天,第一次还没有做完,他就沉沉的睡去。看着睡的很沉的诗,风心疼起来,草草做完,他一点都没有满足到,但是也不舍得在折腾。
第二天一早醒来,闻着被子清新的味道,如果不是后背光滑的触感,他都以为他回到了地球,回到了自己的家。向往常一样,接受初升的阳光。
动了□体,这人到底做了多久,他都没有什么印象了,怎么那东西还在他的体内?他一动,能够感觉体内的东西在慢慢变大,接着就是自己被按压,被狠狠的□。
这一次,直接夕阳下山,风总算是满足的起身。诗又睡了。他出了门,看见门口摆着的一堆食物,自己的雌性当然要自己照顾,直接化成兽型向院方的山飞去。
他不知道,他的举动吓坏了这里的人。梅诗在这些尖叫声中醒来,到底怎么了。刚要出门,直接撞上了进来的族长。“他是什么?”刚醒又这么被质问,不禁有点蒙。“和你一起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跟人神有点关系,他肯定要把他抓起来拷问。
这才意识到他们说的是风,“风,你们说的是风,他怎么了。”族长看到梅诗的表情,“他是不是人类,为什么可以直接变成野兽?”
这下他才明白了,想想自己第一次见,也蛮恐怖。“族长,你和大巫这边坐,其他人我就不招待了。我跟你讲讲外面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先让你的族人离开。”后面一句他上前小声的对族长说的。
想想外面很多他不知道的,也不知道会对族人产生什么影响。于是让族人们不要惊慌,先回家去,明天给族人一个交代。
大巫还是很年轻的,至今为止,老族长是梅诗到这里第一个见到这么老的人。他还是很尊敬的。想了想,怎样讲才能让他们不那么的惊讶。
“你是说,兽神将野兽点化成人,并让我们的男性当他们的伴侣?”虽然已经是很委婉的了,但是仍然掩不住的惊叹连连。听着男性生子,他们更是长大了嘴巴。“所以,刚才的那个是你的伴侣?”大巫问道,“是的,其实我的情况很复杂。我跟你们一样,生长在一个有男性有女性的世界,无意中落到这个大陆上的。”
60虎族之变故
“找到了吗?”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问着急匆匆赶回来的兽人。“族长,我们在山上找了好几天;只找到了这个。”不用兽人在多说什么;被恐恐兽拖走的雌性怎么可能还活着。
多少年了,野兽从来没有下过山林;甚至让他们都要忘记了附近存在的危险。只想着宽阔的领地;富裕的食物;还有最重要一点不愿意放弃这块领地;传说兽神降落的地方就是祭祀台后面的神池。在加上神池里面的水莲花;无论如何也让他们放弃不了。也因为这个他们一直是部落联盟的主办方。他的地位更是高高在上。这种感觉太享受,以至于忘了身边充满危险的丛林。
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心烦意乱;这么多年了,稳居族长位置;享受着特权。回想当时有些激烈要求搬家的那些兽人,都被他和大巫用各种方法驱逐了。遇到这种事情,会不会又有很多人旧事重提,但是现在自己还是族长,还是要面对很多事情。“有多少人受伤?”这次恐恐兽一共也就来了两头,当时在部落里面的能战斗的雄性不到五十人,因为是突然袭击,很多人还没有意识过来,损伤最严重的就是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雌性。虽然雄性很快过来救援,但是在门外的雌性当场有两个被撕碎。更是有一个被直接吞入腹中,雄性们奋起围攻,最终以两人重伤的代价打死了一头恐恐兽,另一头在边缘的缘故,看着雄性们敢来,拖着最近的雌性跳出墙外跑入了丛林。
没有受伤的他们集结了三十人左右紧跟着进入丛林,由于从来不进林的缘故,他们对这个丛林很是陌生。再加上传言,他们不敢分开,只是小心翼翼的追捕,所以很快他们就追丢了。更加难过的是,一路上很不太平,总是受到其他野兽的袭击。在连续几天寻找后,他们走到了山脚在水潭边捡到了这个被血染的兽皮。好几个雄性受伤了,有个比较严重根本不能再拖下去,他们就赶回来了。
“族长,四个雌性死了,五个雄性重伤,两个大巫说救治不了。还有数十人轻伤。”雄性有点大伤小伤很正常,一下子损失了四个雌性,他们这样生育低的部落是完全承担不起的。四个雌性,如果雄性想不开要跟着而去。本来人就不多的部落,要如何生存。
“去通知族人,到祭祀台,我有事要宣布。”
很快众人聚集到祭祀台附近,族长看着下面的族民,平常欢歌笑语,现在一个个面带悲哀愤怒。“族人们,我们是兽神最先点化的兽,更是继承了这块兽神降生的领地。几百年前,我们经历过一次兽袭,损失惨重。但是为了我们的神,我们坚守着这块美丽的领土。几百年了,野兽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坚信是兽神的守护和眷恋。那么这一次,我更相信是兽神对我们的考验,考验我们合不合格做他最忠实的神民。所以是我们战胜了野兽,还是野兽驱赶了我们,需要大家自己做个决定!”这是他想了好久的台词。他并不希望族人就此放弃这个领地,他更不希望看到的是族人质疑他的权威,所以将一切推给神,编造了如此合理的理由。看着下面因为他的话激情四溢的兽人,他自己都快相信这是兽神的考验。
“族长,我们要战斗,为死去的人报仇。”接着是一声高过一声的报仇。毕竟雌性的死亡还是很刺激雄性的。
当然战斗也是要有战斗的方法的,他们后面这个丛林很大,上次跟进去的三十多个雄性,只是沿着痕迹摸寻,就是这样也遇到了很多猛兽的袭击。这么多年,无人踏入,也不知道隐藏着多少厉害的野兽。部落现在可以战斗的不到两百个雄性,真正能够安排进入丛林的也就一百个人。这点力量是远远不够的。
他们部落再也承受不起更大的损伤,他还想当很久的族长的。不由得有些苦恼,该怎么办。
“你来了,快进来。”看着大巫憔悴的脸,他有些心疼。“志,你真的要族人去吗?那里面很危险,当年去了那么多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他也不想,但是他更不能忍受的是丢掉自己的位置。“琴,别担心,上次去找人的兽人不都安全回来了,再说现在可不比从前,我们有这么多的勇士。”看着这个陪伴自己多年的男人,他很清楚,这么多年他们一起做了多少的错事。但是他并不后悔。
他从小就被培养当下任的大巫,也很清楚大巫的职责。年轻时的一次采药,差点摔下悬崖,千钧一发之际,这个男人如神般降落救起了自己,从那开始他一颗心就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