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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子民,这样的国家,你需要努力什么?”
庄煜嘉的脸上,开始显露出迷惘,原来清澈的眼底也开始有雾气升腾,庄如璇又一次将他的杯子中溢满,浓重的酒气,在四周弥散着,“跟雅兰姐姐走吧,过着隐居的生活不好吗?你的‘璇儿’已经走了,她很久之前就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要再内疚了。我该知道,你的安宁幸福,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当最后一杯酒,被庄如璇一半劝饮一半压迫的情况下,吞入庄煜嘉腹中时,眼中的雾气呈现扩散的趋势,庄如璇也不想知道此时庄煜嘉想要表达什么,酒中的药力发作,这是她预料中的结果。她只希望,他可以将她的话听在心里,只要一想起古代好多将门世家世世代代愚忠的宗训,她就头疼。庄煜嘉啊庄煜嘉,有着天使微笑的你,可不要往那个死胡同里钻才好,就算已经钻进去了,只要记得走出来也行。
雅兰的人早已暗中布置好,凤歌的易容术向来绝妙无比,当有着与庄煜嘉相同容貌的男子,出现在庄如璇面前时,她还很有兴致地围着他转悠了半天,凤歌啊凤歌,哪天她也跟他讨教一下好了,那个人皮面具怎么就造的那么逼真呢!
“别再瞎琢磨了,凤歌儿一家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你难不成还怀疑着?”雅兰替庄煜嘉换好衣服,对庄如璇的盲目惊奇很是不屑。
“快带着我哥哥走吧,易休拖住了云向阳,小心让他发现了,可别怪我到时也帮不了你!”不屑是吧,她还不屑着呢。
“我已经模仿煜嘉的笔迹,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了姑
10
犹记得那晚趁着月色,庄如璇直身离开时,易休欲言又止的神情,他温热的掌心躺开,柔顺平铺在她略微薄凉的额上。
营帐外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峻岭,黑压压的厚实云层自天际压了过来,稀稀疏疏的虫鸣声应和着帐内士兵的呼噜声,军营的一个偏僻处,火光隐约的微照下,依旧站立着两道身影。
庄如璇双臂自然放下,静静地站在围栏外,轻轻仰起头,双目合上,微卷的长睫伴随着肩上的发丝,在风中荡漾缱倦,仿佛在倾听着世间几位悦耳的声音。
感觉到掌心那轻微触碰着睫毛颤动,犹如猫的爪子,无意间挠动了安定的心弦,易休定定地注视着此刻正站在他不到一步远的女子,漆黑清亮的眼眸,宛如夜幕中的星星,微微的星光,却闪烁了整个时空。
两个人的呼吸,在空气中相遇又相离,庄如璇只是想暂时维持好着最后的宁静,耳边是易休无力的迷茫声,“再过一日,啊璇就不需要这块轻纱了。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就离我更加遥远了?”
“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拿到了雪玉片,我还以为还要等上一段时间呢!”
“如果可以……我只想要这个你,因为这样的你,才会距离我近一点,不会走到我再也抓不到你的地方。”
“我不就在你身边?世间没有哪一个人是不在乎自己容颜的,女子易老,颜色渐淡,你可不能这样子哦。古有牛郎织女仙凡之恋,你说若是织女容貌丑陋,纵是她才华横溢,心地善良,那个笨牛郎会爱上她吗?借用我们那里的话,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当然想自己的东西都是拿得出手的,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呵呵,这神话,以后可别在外人面前说!”易休难得扑哧笑出声,有点无力,有些苍凉,“记住,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因为易休早知道会这般,所以才会有那样无奈的一声叹息?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极其微小的变化,你已经预知到了那个让所有都倍感不安的未来?
看着雅兰带着昏迷中的庄煜嘉消失在清晨第一缕明亮中,站在城楼之上的庄如璇,宛如一尊雕像,一袭绿色轻薄衣裙包裹着一句玲珑有致的身体,轻饶的丝带在风中飞舞,略施粉黛的脸上一片平静,即使她的脚下,此时早已血流成河。
城门大开,一对对铁骑似是是十五的海潮,迎面横踏而来,席卷了一切。庄如璇没有多说一句话,所谓的不杀降众,不过因人而异。因为朦胧中她忽然想起,杀一座城池,是为了就更多的人。
这座的美丽
家国倾覆(1)
房中有两个人,一个侧躺着轻眯着眼,姿态风流,气质高贵;而另一个则是一只脚搭在例子下晃悠着,将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左手放在上面,右手翘起小拇指,捡着最饱满的一颗颗悠闲地嗑着瓜子,比起睡榻上那们美人,这一位绝对是相当的痞子样。
“终于不用再带着面纱吃东西,感觉真是美妙啊!”嗑着鲜美的瓜子的庄同学,发出一声感叹。
“啧啧,真不应该将你放养在外,瞧瞧你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女子的矜持?”美人公子的惋惜之词。
“慕容皙,爱看不看,小心长针眼!”嗖的一声丢出一粒瓜子壳,庄如璇眼中同时射出一枚小飞剑,巴不得射穿某人的毒舌。
倦“不要进姑苏了,要知道,如今整个凉夏国,不管男女老少,都在路边捏着小泥人,拿着家里的铁锹菜刀,一个劲儿往你身上砍呢!〃
“那不就是你最乐意见到的?怎么,现在才发现你有多残忍?”
“好吧,这么说吧”睡榻止的慕容皙翻了个身,那双看着庄如璇的黑眸,愈加勾魂夺魄,轻佻的证据,撒娇味甚浓,“我想把你带走,才懒得理那个荣邵秦的条件呢!”
庄如璇一个瓜子没嗑好,就那样被生生噎了下去,卡着嗓子很是难受,“被你这么一说,我想我还是去吧。因为……”庄如璇将视线移至到了慕容皙那个尚未消肿的头包上,表情诡异,“因为,我想看着荣邵秦怎么死!”
“女人,你还可以再狠一点”慕容皙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委屈样,弱弱缩了缩肩膀。
“美人,怎么着你如今也身份尊贵,可不能这样自毁形象啊!”庄如璇将胡乱天下的瓜子差点吐了出来,这个男人,又开始灵魂出窍了。
“别啊,人家只在璇儿面前才这样么!”
“……!”
目次就那么聊聊几句,本欲想从易休那里试探一二,哪知,哎,连最温柔的小绵羊都开始伸出了利爪,庄如璇哪里还敢去试探慕容皙。
所有的理智,都在敲着她的神经,慕容皙有事瞒着她易休也是。
小心跟随易休暗处进来姑苏,意外的是玉函那小破孩竟然还大摇大摆地在大街上买着小吃,身边还跟了个小丫头。看见了庄如璇出现在了他跟前,也没有了昔日的惊喜和热情,果然有了女朋友,就将她这个姐姐给忘了,从小就这样生色忘友,这都打哪里常来的?
“我还以为你将那小屁孩也带出姑苏了呢,怎么可以让给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庄如璇为了不会降了她这个“长辈”的身份,只好对易休怒了。
“这里是荣邵秦的地盘,打着他的牌匾,哪里会有人敢得罪这个小祖宗!”
“你又打着那个禽兽的名字?易休,这可不像你啊!”
“不是我想打着那个名字,是名字的主人愿意被利用,我也没胡办法啊。”
“易休,你变坏了哦~以后离小盘友远点,我抟会贻害千年!
真是无法理解,庄如璇看着他们来姑苏下榻的客栈的大门,她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转悠了半天,原来白忙活的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一口茶水还未喝下,原本热热闹闹的客栈,一下子变得静悄悄。客人走了大半,只因有一个气场相当强大的人物踏进了门槛。
一袭紫色锦袍,长发束腰,时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次在洛城的见面,庄如璇放下杯子,歪着脑袋斜睨着,“令狐楚,你的速度可真快!”雅兰那封信中空间写了什么,让令狐楚亲自来了姑苏。
“这里是养育璇儿的地方,我当然是来为你守护的。”令狐楚笑容很浅,分不清是冷还是热,稳稳当当坐在了庄如璇和易休的对面,自给自足给自个倒了杯茶。
“你可以当自来熟的先祖了,这么随意!要是让这里的地头蛇看见了,估计会很有意思的。”庄如璇咂舌。
“三皇子大驾光临我凉夏国,怎么不由我这个主人来好生招待呢!”说什么怕什么,庄如璇怎么也没想到,荣邵秦那禽兽这么会挑时间地选择此时出现,论及风流倜傥,他实在是比不过慕容皙;比起气势,令狐楚更大甚一筹;说上气质温雅,就更比不上易休了。庄如璇 瞪了瞪眼,没啥好说的。“荣邵秦,你让我来姑苏我也来了,所以我现在要走了,我想我们以后都没必要再见了。”懒得多说,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不想见到,这里也没有几天太平的时光了,就让他们多折腾几天 吧。
“我为了璇儿你,挖了自家的祖坟,还不螶冒着危险嗖那个风格大打一架,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恩人的?”
“我名字也是你叫的?”庄如璇皱眉,不知道怎么了,她现在真的很不愿意从这种人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我没有让你挖自家祖坟,一切不过是你自愿的,与我何干?姑苏城中以茶花闻名于世,我记得有一咱茶花叫做抓破美人脸,不知道荣府之中胡没有呢?”
“扑哧”两道笔同时出现,易休胆小无语,笑容很是无奈,令狐楚看着庄如璇的目光,也变得僡加炽热,眸子里闪动着猛烈的暴雨气息。
“紫雨那丫头可还心心念念着你呢。怎么,不想见见她如今怎么样了吗?”
庄如璇还来不及骂人,只听见二楼的街上传来***乱声,鼓声鸣起,振聋发聩。
“令狐楚,你食言了?竟然带了十万大军前来!我想冷家那对父子早被你给解决了吧,慕容皙想借刀杀人,你竟然还从了他愿?”意识到了什么,荣邵秦噙着一抹冷笑,眼底皆是怒意。
“我杀了那对无耻父子,不过是为了那对无耻之人该死!与慕容皙毫无关系!”
令狐楚的话是对着苛邵秦说的,眼睛却是直直看着庄如璇,一切不言面喻。
家国倾覆(2)
庄如璇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改变了主意,跟着荣邵秦走了。
或许是街上传来的那一声声杂声,扰乱了她的思维;或许是她不想面对太多人,是看着她会散发出强烈***的眼神,会让她全身像是被强行剥光,任由被蹂躏一般,她不是猎物,绝对不喜欢那种只属于动物的眼神;也或许,是她仅有的同情心偶尔迸发,在看见向来横行不可一世的荣邵秦眼里,竟也会出现脆弱的祈求之色时,让她起了好奇之心。
结果就是,她很有爱地走顺了荣少卿的心,走了。易休本欲想一起,却被荣邵秦一手拦下,态度也不怎么友善,“我只邀请了一个人,想你也不会太愿意做个多余的人吧?别忘了当初答应的!”易休无奈,那边令狐楚似乎有话要说,“三皇子也是,你的人在这里做什么我不管,但是今日我无兴致尽地主之谊,还请见谅!”
庄如璇无语了,这个荣邵秦至于如此不客气吗?怎么感觉像是吃了炸药一样,有种世纪末日死亡即将到来的滑稽的严肃之感。
她琮以为又要回到她这个世界最初本来的地方,哪知到了才发现竟然是一处光潋滟的水幕。自假山上何必当初而下的小段瀑布,清凉的水流在被打磨光滑的石头上溅起无数水珠,形成一道天然的水帘。瀑布的那端,建行了一座玲珑别致的水亭。
“怎么,想谋杀还需要挑这样一个风光独特的地方?”荣邵秦本欲想牵着庄如璇的手飞过去,却被她坚定有力的甩开,满是讽刺之色,“别忘了,雪玉片是你自愿送出的,而你那个所谓的条件,也不过是别人答应的,我可从来未曾应承过!”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