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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如今的皇贵妃,她有裴坚相帮。
裴坚是皇贵妃的娘家人吗?没听达王说起啊!”
东方向宇侧头望着如雪,告诫道:“你千万要提防这两个人,一个蛇蝎一样的女人,为了权利不择手段,另一个虎狼之人。
秦家跟裴家是没有关系,但是两家是同乡。
在朝堂这种场合,有时同乡比亲人的关系更密切。
秦映荷还是王府妃子的时候,居说身体不好,常让是太医的裴坚去看病。
听说正是因为裴坚的药方,才让她生下达王,所以关系不同寻常。
裴坚因得先皇的宠爱,步步高升,加上秦家的势力,相互结盟。”
原来如此,这样也难怪秦映荷跟裴坚关系这么铁。
被当成赌注1
原来如此,这样也难怪秦映荷跟裴坚关系这么铁。
如果没有裴坚治好她的病,如果没有生下百里溪,那她现在的一切都将成为泡沫。
一个没有孩子的女人想成为皇贵妃是不太可能的。
既便是一入宫就是皇后,无己出,按这年头规矩,皇帝可以无条件将她废除。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如雪急忙奔了过去。
东方向宇厉声道:“于二呢?怎么你成了守门的了?”
如雪边跑边回道:“于二帮我买东西去了,谁啊?”
“是我们!”
听着像百里溪的声音,打开一看。
果然是他,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人还真念叨不得。
如雪讪然地道:“你们怎么来了?年初一的来给我拜年?也太抬举我了吧!”
百里溪跟裴昕惊艳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如雪,昨夜都连不及细看。
如雪超凡脱俗的美,让两人目不暇接。
如雪翻了翻眼睑,双手插腰,探问道:“两位大爷还进不进啊?想咽口水就快咽,本姑娘荣幸的很!”
百里溪跟裴昕面面相觑,百里溪随即哈哈大笑道:“裴昕你又输了,我说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不相信。
瞧见了吧,倾国倾城的美人貌,大大咧咧的男人相。记得你欠我一千两银子。”
裴昕为自己失态而有些讪然,呵呵的傻笑着,掩饰心中的狂乱。
没想到她穿上如装会如此的美,美的让人迷醉。
就像三月春风里的白玉兰,淡香阵阵。
如雪拦住了进门的两人,叠字道:“等等等,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年初一来我家拿我开唰呢?”
裴昕面颊微红,目光下垂,作揖道:“听说你病了,又受了伤,我们是来看你的。
想着你恢复了女儿身,觉着好奇,就打赌来着。结果我输了……”
如雪笑哼地一声道:“好啊,你们敢拿自己弟兄做赌注,看在大年初一的份上,饶你们一次,进来吧!”
被当成赌注2
如雪笑哼地一声道:“好啊,你们敢拿自己弟兄做赌注,看在大年初一的份上,饶你们一次,进来吧!”
百里溪扬起了眉毛,黑眸盈满了柔情,却辩驳道:“什么弟兄?如今可不是了。
你骗了我们这么久,不向我们道歉也就罢了,还理了你。
你的伤好点了吗?昨夜你是何时回府的?
真是对住,被那个该死的女人缠着,都脱不开身。”
如雪忍不住捂了捂嘴,笑意难掩地道:“王爷是不是跟王妃吵出感情来了?
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话你说过吗?
我可不止一回听到王爷骂王妃了,女人是水做的,是用来疼的,明白吗?”
百里溪跟裴昕都被如雪的大言不惭给惊住了,从前以为她是男的。
说这些话,两人听着倒没什么?
如今一身女装,如此俏丽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太怪异了。
百里溪想到是,难不成她嫁过人了。
在她的眼里,这绝不应该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说出来的话。
裴昕依然是祟拜,觉着如雪说的每一句话,都如乐铮铮入耳。
如雪懒得答理他们,领着两人进房。
大概是因为东方向宇在场,两人没多久就回了。
想不到,家长在哪里都让小辈相聚感到拘束。
嘿,真不错,若是他们再来,就请老人家一坐,万事大吉。
如雪折腾了一早上,连饿都忘了,直到看到满桌的佳肴,馋涎欲滴。
未等人坐齐,她实在忍不住,先行开吃了。
东方向宇板起了脸道:“如雪,太没规矩了,这里还有小辈呢?”
往年亲戚家轮着上馆子,从年初一吃到年初七八,只恐要长膘。
今年却饿得两眼都花了,又快速挖了两口,放下筷子,苦巴着脸道:“我整整饿了一年了,你老人家也不心疼一下。回头到宫里,还不知能不能吃得上饭呢?”
劝他归隐1
“一年?夸张,聪明的人是不能太自骄自傲,否则容易跌跤懂吗?”
东方培扶着崔欣和进门,如雪上前搀扶着她坐好,回到位上道:“我可没夸张,我从年末饿到年初,你们说是不是一年?
我年夜饭没赶上,早饭又没赶上,后来饿忘了,真的饿了!”
东方培惊声道:“是嘛,还以为你在宫里吃了,那快吃吧,病未好全,可别再饿坏了!”
东方向宇扫了桌子一眼,脸暗了几分,严厉地道:“启呢?年初一又到哪里去了?
三天两头不见他的影子,他最近都忙什么呢?”
三姨娘端着牡丹花似的笑容道:“老爷,启儿见朋友去了。
说是要跟着别人做买卖,耳闻目睹才学得会吧,我们别等了,如雪快吃吧!”
如雪讪然一笑,这个三姨娘的声音名显的夸张怪异。
刚刚还端着架子,一副管家女主人的声势。
还冷斜了如雪一眼,立刻声音清亮,还有那做作的笑容,分明是为她儿子欲盖弥彰。
这么说,这个女人是知道东方启的所作所为的。
那么家里的财产,就像让两只老鼠守粮仓一样了。
饭桌上气氛沉闷,连韩彩儿哄孩子吃饭都是压着嗓子的。
这太难受了,东方向宇一脸严肃,好像又换了一个人似的。
如雪边拣菜边道:“爹,你这么有学问,闲赋在家太可惜了,反正咱们家房子多,不如你让人理出两间,办个私塾,教学育人吧!
先生可是最祟高的行业,不亚于当宰相的。
一个国家强弱就看年青人,青年强则国强,青年弱则国弱,现在东朔国满大街的游手好闲的人,再这样下去,朝中怕是无可用之才了。
不如爹率先而为,培养一些可造之才,他日这些学子成功了,也就是爹的成功!”
东方培附和道:“妹妹说的有道理……”
东方向宇严词拒绝道:“岂不让人笑话,老夫混到了一个私塾先生的田地。”
劝他归隐2
东方向宇严词拒绝道:“岂不让人笑话,老夫混到了一个私塾先生的田地。”
如雪放下了筷子,认真地道:“爹,你怎么能这样想?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你办的私塾当然跟别家的不同,你的私塾里文武兼备。
要学兵法、诗文、算术还有武功。
如果你的学生里有一个流方百世的,那么你就成名了!”
如雪知道东方向宇是个面子大过命的人,对症下药。
果然东方向宇的脸色开始缓和,思忖道:“听来还有点意思,只是想办好也不易!”
如雪点头道:“是啊,的确有点难。
但是过不了多久,朝廷一定会不分贵贱开科取士。
所以爹如果先行一步,那么你的学生是最有希望的。
反正我东方家有钱,爹不如选些家中贫寒,却聪明的孩子。
管这些孩子吃穿,我想也用不了多少钱。”
“皇上真有此意?”
东方向宇立刻就上钩了,如雪趁机加力。
“是的,这个提议早在我第一次进宫时就提过了。
如今朝局有了变化,皇上一定会采纳的。
爹不如将私塾办到别院去,具体的到时我会给爹见意的。
或许娘换个地方,走动走动,身体好了也不可知。反正那里离京城也近。”
东方向宇探向了崔欣和,思忖道:“我考虑考虑!”
韩彩儿柔笑道:“若是爹跟娘去了别院,那我跟允儿、晴儿也去。
京里住久了,也想换个地方!那里还有慈恩寺,可以去烧烧香,挺好的。”
三姨太瞄了大家一眼,没有吭声,脸色有些慌张。
这一细微的变化,都落入黑猫小姐的眼里。
如雪敢打包票,她跟东方启一定有猫腻。
饭后,如雪在院子里来回走动,有些担心起于二来。
都快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是被东方启发现,抓起来烤问了吧!
出卖家人的祸害1
“咚咚……”
如雪急奔着去开门,一见是百里衡,有些失望地道:“怎么是你啊?”
百里衡的心莫名的揪了起来,脑子立刻发出了疑问,她在等谁?
这人很重要吗?
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讪笑道:“怎么,见着本王很失望?这不你让我来的吗?”
如雪抬眼向路口眺望,百里尴尬地立在门口,冷冷地道:“既然如此,走了!”
如雪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无辜地道:“怎么了?刚来就走,我还没有给你东西呢?
对不起怠慢你了,我在等于二呢?进来说吧!”
百里衡脸上的那份凝重也渐渐消散,迫不及待地探问道:“你等他做什么?”
如雪附耳将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跳过那一段艳门事件的。
百里衡眉头紧锁,不可置信地望着如雪。
如雪叹了口气,眼眸一转,来了主意:“等于二回来,你跟我去趟百花居行吗?
如今无官无职,得借用王爷的威风用用!”
“狐假虎威吧?本王替你去就行了。
那种地方,你一女人家还是少去,本王可不想你状告某某人调戏了你!”
百里衡终于逮到了打趣她的机会,哪里肯放过,一脸的嘲弄之色。
如雪不以为然地道:“不可能,也不看看我是谁,瞎子还有人帮着引路呢?
要真有,这个人一定是倒八辈子霉了。
看我们的宁王爷,没见着都想揍他了。
到了刑部,我看他非被达王跟裴昕剥两层皮,也不看看我的哥们是谁?”
百里衡淡淡一笑,他是相通了。
如果他没有希望,那百里溪跟裴昕就更没希望。
他们在如雪面前,实在是太嫩头了。
“咚咚……”
听到敲门声,如雪奔上前,开门,果然是于二。
于二气喘吁吁,扶着膝盖,大吸了几口气,才断断续续地道:“小……姐……二公子,出门去了金银坊赌钱,然后又去了春花楼,
出卖家人的祸害2
“小……姐……二公子,出门去了金银坊赌钱,然后又去了春花楼,二公子进了房,后来又上了楼,奴才不敢,就在楼下等着。
午饭后,二公子才下楼,但是同他一起下来的,还有裴公子,两人还道了别!”
如雪提了嗓门,惊声道:“什么裴公子?你确定?是裴昕吗?
早上刚来过,跟达王一起来的这个人吗?”
“不是,我只听妓女叫他裴公子,奴才没见过他。
后来二公子又去了赌坊,奴才就跑回来,二公子一下输了五千两银子呢!”
“你做的很好,谢谢你!”
如雪谢过了于二,将百里衡忘在一边,低头思忖着往后院走。
百里衡只好跟着,还时不时怕她摔倒。
如雪拧着眉,嘴里喃喃道:“裴铭、东方启?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学做生意?”
百里衡攥住她的胳膊,忍无可忍地道:“你在嘀咕什么呢?你又将本王晾一边了吗?”
如雪环顾了四周,拉起百里衡,朝花园的小亭里走去。
小亭在水边,视线开阔,一览无余。
如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