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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让人搜查所有人的住处。
你猜这个笨贼将东西藏在哪里?
自己的被子里,更可笑的就是这个贼,并不是有意要偷东西,而想让老爷丢了东西,将新请来的护院赶出家门,那们他的小舅子就可以接替。
怎么样?本王用不了半个时辰,就把案子给破了!”
一个大笨贼,谁都能抓。
不过如雪想着两人首开得胜,应该表扬与鼓励。
如雪竖起了拇指道:“好样的,恭喜你们。
破了案子很高兴吧?
心情一定特别的爽,比干什么都劲是不是?
王爷你跟裴昕好好配合,那东朔国一定会青天朗朗。
让那些有歹心的人,再也不敢出来貌头了,继续努力!”
百里溪咧着嘴笑嘻嘻地道:“借你吉言,听说东方府被裴铭给收买了,裴昕让我替他道歉,他说再也无脸见你了。”
如雪摆摆手,叹道:“是的,不过不管裴昕的事,你让他不必介怀。王妃没事了吧?”
百里溪侧开了头,轻了哼声道:“疯了,天天让人守着她,就是她睡着了。
还要人守着,看着,不是本王,本王可没这个空。”
“看来吓得不轻啊,王爷你可要多关心,她你的王妃,你有这个责任。
无事早点回去陪陪她,你们都还小,都是被宠大的,不要再任性了,夫妻之间要相互体谅!”
两个十六岁的任性小孩就成了亲,真不知说什么好?
不是说十八岁才成人,或许是贵妃急着想证明百里溪已是大人。
百里溪回头凝视着如雪,柔目生辉,稚气似脱了几分。
达王的心思4
百里溪回头凝视着如雪,柔目生辉,稚气似脱了几分。
探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夫妻之间?
为何你总是一副大人的说话口吻?
我比你大,你知道吗?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吻,更不喜欢你提起她。
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感情,若是我早知道你是……
女的,我决不会跟她成亲的!”
如雪急忙掐了他的话头,顺着他的意思,不知后面有什么麻烦事等她。
她不想揭开这个面纱,有一个百里衡已经够了。
她不想再来一个百里溪,这局面太混乱。
对于感情事,她是个迟钝的人,再说她现在不想谈感情,她的思想成熟了,她的人还没有。
“王爷,裴昕是不是过了年也快成亲了?
可惜我出不了宫,喝不了喜酒了。”
如雪似极惋惜地叹道。
百里溪微微皱眉,移至他面前,脸儿微红,羞赧却坚定地道:“你听我说完,我……要……娶你!”
“啊?”
如雪张大了嘴巴,这孩子也太有勇气了,连百里衡都没直接说过要娶她。
看着她涨得通红的,殷切的目光,都怕一出口,伤了他。
伤了他是小事,伤了他后,他一冲动干出来的事,恐怕是要惊动上层的。
如雪眼睛骨碌碌一转,讪笑道:“这个……谢谢王爷娶妻还想到我,怕我嫁不出去吧?
放心,我根本没想过要嫁人,我私下偷偷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我……我喜欢女人。
那……这也不能怪我,我从小立志当男人的,男人胖就没关系,女人胖就变成丑妇。
所以我一直当自己是男人,所以我从小喜欢女人。
虽然我穿着裙钗,可我的心还是男儿的阳刚,若不是非以貌论,我一定会成为朝中一品大员的。”
如雪的惊世骇俗之语,将百里溪惊的目瞪口呆。
讪讪地立了起来,尴尬地边退边道:“本王有事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
造谣生事1
看着仓惶逃离的百里溪,如雪倒在床上,笑得跟抽筋似的,直打滚。
不由地佩服起自己,这一招够狠,下次谁要是有非份之举,就用这一招对付。
百里溪不会出门吐去了吧?
这样就吓跑了,可见还是一个小毛孩的作风。
不过,总算甩掉一个,如雪喜形于色。
“如雪,你在吗?皇上唤你去呢?”
门外传来了珠儿的唤声。
如雪应了声,理了理衣服,出门抬了抬眉,笑问道:“还有谁在?”
珠儿眨了眨眼睛,反问道:“你想谁在?宁王爷?还是达王爷?”
如雪笑嗔了一眼,没有辩驳。
有些事只会越描越黑,再则宫里要的就是这种关系。
这些宫人也是些欺软怕硬的,后宫第一次呆,但是后宫不是没见过。
现代科技的发展,宫廷电视剧天天粉墨登场,多少也是知道点。
前天,一个太监多嘴,罚了二十嘴巴子,嘴肿的像猪八戒似的,让如雪感触颇多。
她决定收起性子,权当是又一次卧底。
总比卧底贩毒集团的好,提着脑袋过日子,有时必须同流合污,染上毒瘾。
清宁殿虽没有紫禁城的气势,也是高于其他建筑,显见其皇家气势。
如雪跨过门槛,瞄到了百里衡的身影,想着皇帝大概寄厚望于百里衡了。
这样也好,有了确定的人选,有些事办起来就方面些。
“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平身!宁王留下,其他人退下吧,安德海把好门,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进门!”
皇帝的声音极具威吓力,至从成王事件发生后,皇帝也像换了个人似的。
如雪见着他,莫名有些敬畏。
如雪不解地探向了百里衡,百里衡也似一知不解,刚进的门。
皇帝拿出一张信纸递给百里衡道:“你们看看吧,该如何应对?”
造谣生事2
如雪不解地探向了百里衡,百里衡也似一知不解,刚进的门。
皇帝拿出一张信纸递给百里衡道:“你们看看吧,该如何应对?”
如雪打量了皇帝一眼,凑上前,这字好奇怪。
如雪看了许久也没认识几个,想不到还成文盲了。
扯了扯百里衡的衣服,用蚊子般的细声,轻声道:“这是哪国的字?我看不懂啊!”
百里衡一脸凝重,惊声道:“这是谁在哪里造谣生事?
皇后怎么会是父皇虐待死的呢?
依儿臣看,定是裴坚之流挑拨离间。”
原本还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想不到又被扯出来了,这分明是想让皇帝难堪。
难怪皇帝的脸色这样难看,看来东朔国一日人心不统,一日不得安宁。
百里衡又道:“父皇儿臣请旨出使安泰国,毕竟东安两国素来交好,不能因为这件事,将关系恶化。
更何况我东朔国每年要向安泰国购买许多的大米,才能满足百姓所需。
而我东朔国的丝绸如果没有安泰国的购买,于国于民都是个严重的问题。”
如雪静静地听着,却让她意外得到一个信息,眼眸一亮,不由地探问道:“安泰国的大米卖到东朔是国与国之间的货易呢?
还是那些商人的交易?”
百里衡不解她为何如此牛头不对马嘴,他这边已愁肠百结,她却问起不相干的。
见她急切的目光,只好接口道:“这些自然是商人之间的交易,这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如雪喜不自禁地道:“王爷的确该去一趟安泰国,除了处理皇后的事,还有就是跟安泰皇协商一下,看看能不能将这些买卖提升到国与国之间的交易。
由国家统一按谈判价进行交易,再由国家卖给商户,一来可以控制物价,以保证百姓的利益。
二来经济命脉掌握在朝廷手中。
造谣生事3
由国家统一按谈判价进行交易,再由国家卖给商户,一来可以控制物价,以保证百姓的利益。
二来经济命脉掌握在朝廷手中。
或许你们以为商者为贱,但是经济才是基础,招兵买马都需要钱。
国家有了钱,那怕给穷困百姓盖房分地也无所谓,因为得到是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
皇帝捋着胡子,眉头微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放光芒道:“说的极是,如今国家仅有那点地方上交的田税,实在是微不足道。
只是这丝绸如何能收齐,又转卖到安泰国呢?”
非常时期当然要非常手段,市场经济之前,中国不是还几十年计划经济吗?
如雪对经商没有太大的兴趣,老妈总说她干刑侦又危险,又没钱,不如跟她下海经商。
可是她喜警察工作,如果能再选择一次,她还是会选择这份工作的。
既便她没兴趣,对商业的认识比古人应该超前一点吧!
如雪牙抵着唇瓣,细想了想道:“在关口设卡,由另一国提高关税,商人无利各图,当然不愿再去。
那时就由朝廷收购,而朝廷跟朝廷之间是互相免税的,这就是民不跟官斗。
当然国家需要繁荣,还是离不开商人的,所以进口大米,再转卖给国内的商人,让他们同样有利可图,又剩了力,何乐而不为。”
百里衡宠溺地看着如雪,轻情之余更是叹佩。
真是服了她了,简直是个全才,面面俱到。
不由想到了那日百里辛的话,得她就能得天下。
皇帝渐露笑容,赞许地道:“好主意,你这丫头的主意真是异想天开之妙,妙不可言啊!
朕一直在想,如何削弱裴坚一党的势力,只要这一项成功。
既使不能削弱裴家的财力,企码能与之抗衡。如雪,你不简单!”
如雪淡笑道:“谢皇上夸奖,但是真正不简单的是皇上您。
无论哪位臣子有多能干,都是皇上慧眼识才。”
造谣生事4
“哈哈,说的好,朕也时常教导小辈。
一个人的脑子不够使时,能借用好别人的,也是一种才能。
当皇帝也好,当官也罢,只要做到识才唯用,才尽其用就行。”
百里衡也笑道:“是啊,所谓劳心者治于人,劳力者受治于人。儿臣这就去准备,早日出发!”
如雪抿着嘴,不确定地探问道:“能带上我吗?”
百里衡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地道:“不行,这一去,事事难料,你还是呆在宫里,万一有事,还可跟父皇商量商量。”
先不说,会不会有人趁机下手。
就是到安泰国,还不知那方如何对待。
更何况她如此锋芒毕露,若是被人识破,岂不引狼上身?
宁可她留在后宫,比起她在外面,百里衡不知放心了多少倍。
如雪闪了闪眼神,一脸不快,本来还想跟着出国。
现代轮不到出国,连古代也轮不到,真是不甘心。
本想争取一下,不想皇帝赞同了百里衡的意见,将她彻底给否决了。
出了清宁宫,如雪撅嘴埋怨道:“你可真行,没过河就拆桥呢?带着我有什么不好?”
百里衡无奈地道:“我是为了你好,凭你的聪明,还没想到吗?
我不想让你一起去冒险,你留在宫里也要小心,行万别让人抓住治你的把柄。
这是宫廷,你得收收脾气,适者生存知道吗?”
眼前一片水雾,百里衡的脸都有些模糊了,侧了侧头,抬眸笑嗔道:“你说什么呢?你必须玩成任务,平平安安的回来。
不要担心安泰国,而是要防着这路上有人使暗箭,你让达王送你去吧!你随我来,我给你样东西!”
百里衡感激地点头,随着她到了偏院。
如雪从箱底摸出一小包东西,一个个像小竹筒似的,大小不一,小的只有手指粗,大的有钓鱼杆粗细。
离别相拥1
小心翼翼地捏起一个道:“这叫爆竹,但是我将里面的火药成份加了点。
所以你别看这么一个小玩意,炸伤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看,上面有编号,号越大,威力越大。
我一共也就调试了五个,你带在身边,但是绝对不能碰到火,否则被炸的是你自己。
先拿一号试一下,快出来!”
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