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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知道你担心裴昕,我会尽全力保全他的。”
侍卫急冲冲地奔上前,施礼大声道:“报,王爷,裴家已抄没完毕,但是裴铭跟裴昕跑了,属下一时找不到密道,请王爷指示。”
宁王急声道:“不好,裴铭这一跑,恐怕事情有变。
传令下去,守好城门,不许放任何一人出城,沿途追查,抓获着赏银五千两,快去!”
“是,王爷!”
侍卫急奔出院,百里衡叹了口气,也眉头紧皱,目光凝重,拍了拍如雪的肩头,边转身边道:“回冷宫等消息,等到安定下来,接你出宫!”
百里衡急促的脚步声,凝重的神情,又让如雪心有不忍,冲着他大声道:“你要小心别人趁乱袭击你。”
百里衡回头,脸上灿然一笑,精神倍增,加快了步伐。
突听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天又暗了几分,乌云滚滚。
百里衡想出的留人笨办法1
百里衡想出的留人笨办法
立刻小雨沙沙作响,如雪迎着绵绵的春雨,缓步走在宫道上。
雨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上的袍裙渐渐的打湿了,一股寒意,也渗到心里。
后宫,倒底害死了多少人?
为什么人人还要往后宫挤?
安湘月,秦映荷、秦映莲、云妃,李淑妃……
这些人的脸浮现在眼前,如雪觉着心里沉沉的,像挂着称铊。
如雪敲响了铁环,里面传来了语儿的询问声:“谁啊?”
“是我!”
如雪有气无力,好像打了一场大仗。
门沉重的吱吖声,更衬托了她沉重的心情。
语儿黯然失色,颤颤地探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安无名听到声音,立刻冲出内院,看着垂头丧气的如雪,一脸惊色。
她的头发湿透,雨水顺着发尖滴着小珠珠,一脸的水迹,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湿,皱皱巴巴的。
如雪淡淡一笑,打了个喷涕道:“没事,就是觉得好累,好困,大概昨夜没有睡好吧!”
话儿急忙道:“小姐,我给你烧水去,你快去房里歇歇,泡个澡,不然会生病的。”
安无名没有言语,径直地拉起她的手,头也不回往内院走。
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不敢回头看她,但是牵着她的小手。
心口怦怦地跳,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伸手,比以往都不一样。
如雪抬眸顺着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看到他微微有些僵直的背,宽宽的肩,好想借他的肩膀靠一靠。
好辛苦,好累,就像从黄山归来,兴奋后随之而来的酸胀,疲惫。
语儿跟话儿愣愣地看着她们,语儿立刻将话儿拉进了厨房,跺着脚一眼焦急地道:“怎么办啊?小姐要被安王爷给抢走了,王爷呢?王爷去哪儿了?
不行,我得看着他们,免得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了,那王爷就没戏了了!”
百里衡想出的留人笨办法2
百里衡想出的留人笨办法2
“语儿……”话儿冲着像只小兔般的背影,叹气。
这样的事,那里管得住嘛!
语儿的眼睛眯起新月儿,笑嘻嘻地进门,见安无名淡然地坐在床沿,而如雪靠在他的身侧。
语儿笑嘻嘻地拿了快干布,上前道:“小姐,来我给你擦擦,不然你会生病的。”
安无名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多事的女人,像只讨厌的蚊子。
如雪睡眼朦胧,打着哈欠,任由语儿擦拭着头发。
语儿佯装不见,为了王爷,她豁出去了。
要是小姐进了王府,她与话儿肯定是跟着小姐。
小姐的为人跟别人不一样,没有架子,有理说理,做奴婢不容易,跟着好主人是福气。
为了王爷,为了自己决对不能让人抢走小姐。
安无名一眼看穿了语儿的用意,在心里冷哼了声。
百里衡的确是个好男人,相对而言,他无从比起,但是他决不允许如雪受半点委屈,如果他不珍惜,那他决不会放过他。
他起身,立在门口,欣长的身材在房里投了一块阴影,房里似暗了许多。
雨越来越小,绵绵如丝,在风中斜着,东朔国的春天早早的来了。
灰蒙蒙的天空,却很压抑,好像已没有理由留下,事情已结束,该去哪里安身?
越来越不想离开!安无名长长叹了口气,神情又变得落寞,那样的孤单,离自己远了,心却越来越沉。
通往菜市口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相互拥挤,细雨中,三辆囚车在许多御林军的解押下,缓缓而来。
车上裴坚一身白色的内衣,咬着牙关,在风雨中行进。
只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是,百姓们立刻对他发起了进攻,烂菜烂叶扑头盖脸的砸来。
“打倒裴坚这个恶贼,欺君罔上,买凶杀人……”
声音一波高过一波,直至群声而起,齐整而振耳。
百里衡想出的留人笨办法3
百里衡想出的留人笨办法3
声音一波高过一波,直至群声而起,齐整而振耳。
百里衡驱马上前,赶到官员的前面。
平日里默默无闻的百姓,竟如此的声势浩荡,难怪如雪总是一口,得民心者得天下。
百里衡精神振奋,望着两边的百姓,异常的亢奋,无论如何,东朔国已迈出了一步。
至于剩下的,等国家稳定后,将其彻底铲除只是时间问题。
立刻人群涌进了菜市口,百里衡一声令下,裴斩的人头滚落在地。
那些官员看着三颗人头,已吓得屁股尿流,两脚打颤。
百里衡当众公布捉拿裴家兄弟悬赏公告,又当众宣布招募兵丁公告,百姓们笑嚷声如春雷声声。
百里衡日夜巡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百里衡将子女都转移到了宫中,如雪想不到还成了他们的保姆,真是岂有此理。
门外又传来了孩子的吵闹声,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如雪端坐了起来,斜靠在床上。
床帘外传来了无名的声音:“宁王,是想让你慢慢适应了吗?”
安无名的声音淡漠中带着酸楚,如雪怔了怔,掀开床帘,质声道:“你说什么?适应什么?
你不会以为百里衡送子女来,让我先带着吧?
晕,你们男人脑子里都想着什么呀?
稻草塞了吗?我可不想当什么后妈?真是受不了!”
“姐姐,快起来了,帮我做小汽车了,我也要,仙仙也要了!”
门口传来了小女孩脆得像生黄瓜一样的叫声,如雪拍着额头,上帝啊,审案行,带孩子她可不行啊!
一脸苦瓜脸,套上了靴,打着哈欠,无奈地道:“看见没有,这就是老婆多,孩子多的后果,不得安宁。”
如雪用手挠挠着头,头发更加蓬乱,穿着夹袄,长裤儿,像个被孩子磨的没辙的家庭主妇。
安无名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样子,哪里像千金小姐,跟乡下农妇似的。她也好意思,一点也不忌讳。
百里衡想出的留人笨办法4
打开了门,院里百里川正拉着那辆四个轮的木头架,在院里疯跑,语儿抱着三岁的百里运。
百里雪仙立刻像小布熊一样挂在她的胸口。
如雪无耐,又不能喝斥,微眯着眼睛,笑盈盈地道:“雪仙啊,姐姐这个小车车呢?
不是姐姐做的,是床上那位大哥哥做的,所以你去找他比较好!”
雪仙眨了眨小鹿般纯澈的眸子,立刻从如雪的身上拉了下来,窜进了门,推着安无名。
见安无名冷冷地闭着眼睛,回头看如雪一眼,见如雪示意她推他。
又鼓起勇气,小声地道:“大哥哥,你帮我做车车,好不好,好不好嘛!”
如果这是如雪跟他的孩子,那该多好。
他愿意付出一切去换得,那怕是减寿十年二十年,那怕只有短短几年。
安无名睁开了眼眸,看见一张有些失望的小脸,粉嘟嘟的,能拧出水来。
如雪将安无名推进了孩子中间,他的童年太清冷。
她希望他能从小孩的身上,得到点欢乐。
如雪朝安无名闪了闪眸子,双手合十道:“拜托,你领着他们玩呗!”
安无名眉头微皱,淡笑着无语,掀开了被,缓缓起身。
雪仙凝视着安无名,好奇地道:“大哥哥的眼睛为什么蓝蓝的呢?”
安无名的手停顿下来,脸色也僵了几分。
他还是这么敏感,所以孩子来时,他一直没有出房,那所谓的车,也是在房里在如雪的指挥下做成的。
如雪笑问道:“大哥的眼睛漂亮吧?独一无二的眼睛,就像蔚蓝的天空,因为大哥哥前世是上天的儿子,因为思凡,才到人间来的。”
雪仙惊奇地张大了嘴巴:“哇?原来是这样啊!
奶娘说,天上都是神仙,腾云驾雾的,能不能教教我,我不要汽车,我要上天了!”
如雪无语,立刻闪人,爬到自己床上。
想不到古代的小孩也这么难缠,她还是早点躲一边吧!
百里衡想出的留人笨办法5
安无名哭笑不得,这个死丫头编什么不好,天的儿子,他怎么带这个小丫头上天啊!
幸好话儿唤道:“各位小主,吃早饭了,奶妈快带孩子去吃早饭。”
“好的,雪仙……雪仙快出来,吃早饭去了!”
“我在这里,我不要吃早饭,我要上天!”
如雪跟安无名都笑了,奶妈进了门,拉过雪仙道:“郡主啊,这个不能乱说的,怎么能说上天呢?呵呵,打挠二位了,快走!”
雪仙被拉起了门,如雪扑在床上哈哈大笑。
安无名笑嗔道:“你还好意思笑吗?
竟将麻烦往我身上推,你明知道我不会!”
如雪穿戴整齐下了床,笑睨道:“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只会哭,现在怎么会走路,会说话,还人模人样的,文武双全呢?
人总有第一次的,迈出去了,海阔天空,退缩了,你永远活在自己的小暗室里。
我去端水,今儿我们逃走吧!”
安无名惊诧地盯着如雪,逃走?
两个人吗?
如雪讪笑道:“我是说,我们到御花园的哪个角落里躲起来,要走也要正大光明的走,这样走了,成了逃犯了!”
安无名扯了扯嘴角,满心的希望又破了。
似笑非笑,似玩笑地道:“真的逃走了,离开宫廷,你舍得吗?”
如雪仰头撅嘴道:“为什么不愿意?
这里又不是我家,这后宫又是吃人的地方,有什么不愿意的?
只不过,我真的想改造这个世界,一夫一妻制,是社会发展的必须,还有公平平等的人际与社会制度,可惜怕是难!”
正说着,百里衡风尘仆仆地进门,见两人同宿一室,妒意上涌。
如雪探问道:“这几天没事吧?我们一直担心你呢?”
百里衡侧坐一旁,叹道:“秦孝之父子果然叛乱,幸好早早做了预防,父子被他的手下给解决了,但是这批人还是不稳当,所以父皇让我带批人,亲自前去,处理一部分,提拔一部分,另外也调换一下将领。”
她不想成为恶妇1
如雪松了口气,点头道:“是啊,你去处理是最好的,不过要注意安全,千万别上了当。”
“不会,本王先去平津关,带上三万大军。
睢和关也不过五万大军,加之里面有自己人,应该不成问题。
你出来,本王跟你说些话儿!”
百里衡朝安无名淡淡一笑,拉着如雪出了房。
安无名蓝眸里闪着冰芒,看着出房的他们,心堵的慌。
真是太难受了,让他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会这样?
不行,没有资格去拥有她,她是那样的完美无瑕,而自己是带着铁镣的人,他垂下了头,唯有深深的心痛。
如雪急唤道:“有什么事啊?你说啊?你拉我去哪儿啊?什么时候皇上放我出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