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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罗空间门’必须经过一段十里长的通道,而里边并没有任何怪物或者机关,从走进通道之时,摩月就淡淡的道:“风哥哥,刚才那个护守者有意隐藏实力,从他发现你可以吸收他的能量之时开始,可是他并没有什么不善的举动,所以我也不想惩罚他。”
我并不在意,多一个敌人少一个敌人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如果幻圣帝下令,那么我就成为众矢之的,朗声笑道:“这一切都没所谓的,不是吗?呵呵……既然你知道我能量吸收别人的功力,那么我索性告诉你把!”依是我把自己的一切修炼经历告诉摩月,瞧她那不可思议的表情,我轻笑道:“怎么啦?羡慕吗?”
摩月眼中露出欣慰的神色,抛个媚眼,娇笑道:“月儿我可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就缠定你了,只要留在风哥哥身边,我就心满意足!”
谈天说地,不时已经来到‘布罗空间门’,对于此类空间门我并没有怎么研究过,轻声问道:“咱们如何过去?”
摩月轻笑道:“走过去不就得了,嘻嘻,风哥哥怎么又变笨了?”
我无奈的失笑,把另一块酒决丢在地上,舒了口气道:“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不是人住的地方了,咱们走吧!”揽着摩月走向‘布罗空间门’。
柔和的霞光,仿如出于情人之手,轻柔的抚摸,舒服的呻吟着,这正是晨曦之光。走在沙滩上,摩月娇声道:“好漂亮的海水,咱们下去畅游吧?”
我不忍拒绝,点点头道:“嗯……”
“两位从何而来,去往何处?”一个粗犷的声音破坏我们的柔情密意,我们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高二米有余的壮汉身穿士兵服,手持黑金长枪,大步走过来。
我微笑道:“小将军此话怎讲?”怀中的摩月笑得喘不过气来,靠在我耳边吹口气,低声道:“风哥哥你又犯恶作剧了,嘻嘻。”我心荡漾,一掌拍在摩月臀部,嘶声道:“小妮子你玩火是吗?”
巨汉看到两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又听摩月吃吃娇笑,心中怒气顿生,但把并不表露出来,只是提高声音道:“本将乃是此处巡逻卫!”
我收拾情怀,淡然道:“本君一没偷,二没盗,三没杀人,四没放火……你凭什么用这种口气与本君说话?恰好本君此时心情好,也就不与你一般见识,趁早离去,莫要破坏本君雅兴!”
巨汉顿时无语,愣了半晌,心想也是,朝两位躬身道:“本将在此向二位赔罪,之前若有得罪之处,请二位莫要放在心上,实乃此时海域边境出现洪流,再者不知从那里来的摩族总是扰乱沿海居民。”他可不敢乱来,如果对方告到大将军面前,那自己可有苦受。
我挥手示意其停下来,用习惯性的威严盯着他道:“你认为本君像是摩族吗?”
巨汉被对方的眼神吓了一跳,这种气势就算是上头的大将军也没有如此,颤声道:“小将失礼,请二位恕罪!”
我揽着摩月往回走,淡淡的道:“本君此时已经没有心情赏景了,你叫什么名字,果然好样的!”摩月低声问道:“风哥哥你这是想干什么?”我捏着她的俏脸,压低声音道:“报仇呀,耍回他,你看他那呆样,呵呵……”摩月无语的翻白眼。
巨汉苦笑道:“小将林木槐,二位……”
我打断他道:“什么也不必说,你给本君带路,回城去!”语气坚决,绝对是不容许二话的。
林木槐跪下悲声道:“小人知罪,二位大人有大量,你们就饶我一命吧,如果让大将军知道小将得罪二位,那他还不扒了我的皮,饶命……”
听他这么说,似乎他很怕那位所谓的大将军,我淡然问道:“这里的城守备是何许人物?”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第六卷潇洒风流
第16章初临南源
南源帝国本是武风盛行之国度,门派众多,除开武源学院不说,其中各大行省都有一些名望非常高的门派,且说帝国南部沿海,这里是帝国最大的行省之一,称之为南武行省。南武行省的统治中心处于行省之北,如此一来沿海地区就变成武者的天下,各大门派都在此扎营驻地。
林木槐把本城的情况介绍一遍,原来那所谓的大将军只是脾气暴躁,并无任何过错,而平时练兵非常严格,导致所有士兵都怕他。听他这么说,我与摩月都沉默下来了,如此说来这个大个子肯定有把柄在那位大将军手中,否则不可能这么畏惧的!心中早已有戏弄他的打算。
话说林木槐战战兢兢的带着两位超级煞星走回城区,一路上见其二人半句话也不说,心里更是恐惧,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来,颤声道:“二位大人,你们就行行好吧,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愿意做牛做马为二位大人车前马后……”
“我说风哥哥,你这把戏也应该放弃了吧,瞧他那个样,就连本姑娘也受不了啦。”摩月娇笑起来,又装出脸满痛苦之色。
我失笑道:“你?我看算了……那个什么来着,前面的城叫啥?”指着不远处的城墙。
林木槐识相的低声介绍道:“启禀大人,此城乃是南武行省南部沿海临海城……”
“打住!”我忍不住喊停,失笑道:“此城之名乃是何人所取?本君对此可不爽得很,月儿咱们去闯一闯城主府!”
林木槐惊恐的后退几步,呐呐道:“大……大人……息怒,此城之名乃是帝国圣祖皇帝所赐名……小将……”他说到这里,心想不对,如果对方是帝国官员怎么可能连此城之名来历也不知道?越想越生气,自己竟然被人耍弄,立即冷静下来,横抢指着二人,大喝道:“该死小民!竟敢耍弄本将军,哼,速与本将军前往城主府自首!”由于帝国记载史中并没有战争,所以没有所谓的奸细。
我装出一脸失败之色,对摩月苦笑道:“真没趣,你家相公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唉……”
摩月挺配合的哭泣道:“相公我不想死啊,如果见官咱们肯定没命活的……”四周惹来许多游客,摩月朝风哥哥打个眼色,故意大声哭泣起来,“我们夫妇二人身无分文,初临临海城,官爷你……你逼我们夫妇上缴十枚玄晶币,可……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啊,呜呜,您就行行好吧,千万别把妾身卖与青楼,更不能把我家相公打入死牢……官爷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真没钱……”我心里纳闷,不过很配合的装出惶恐的神色,并把摩月揽入怀中,传音给她道:“好你个小妮子,一会再惩罚你!”
四周的游客怒目而视,甚至有正义之士走出来,正义凛然的指着林木槐痛诉道:“你这可恶的恶吏,世间就是有你们这种败类方把社会搞得这么复杂……”长达数刻钟的数落,搞得林木槐无地自容。
我心里暗笑,见林木槐抬不起头蹲在地上,立刻朝众人躬身揖礼,感激涕零的道:“再下夫妇二人在此谢过诸位仁义之士,有生之年定不忘诸位今日之恩,就此告辞,失陪。”一副大难以赦的表情,扯着摩月逃难而去。
临海城这三个字对于我来说却有非常的意义,而此处的临海城却有另一番不同的感觉,此城建筑多数是以修饰为主,可谓花园之城,一路上所见的人大多数是以游客身份出现的。
摩月犹如小女孩般,从她的记忆中,真实的游玩倒是没有过,蹦蹦跳跳,不时兴奋叫嚷,由于她可爱、美丽的样子,所有人都没有因为这样而反感,这令摩月更加开心,扶着风哥哥的臂膀撒娇道:“风哥哥以后有空带我出来玩好不好嘛?”
我脸上挂着笑容,瞧到前面有一座酒楼,笑道:“好久没吃过好吃的东西,前面有间酒楼挺不错的,咱们去吃饭吧。”
摩月什么也没考虑,笑道:“好啊,听路人说这里有间酒楼的酒菜非常不错,咱们去品尝一下,顺便当个评委好么?”
“哟,二位客官来啦,里边请!”店小二习惯性的笑脸带着媚笑,做个请的手势,边走边笑道:“看二位客官面生,想必二位初到临海,小人顺便为二位介绍一下,本酒楼分为五等,一楼大众厅,二楼初级雅座,三楼中级雅座,四楼高级雅座,五楼贵宾座……”
我淡然打断道:“你瞧本君夫妇应该上哪呢?”
店小二感觉有一股无形的气势加在自己身上,虽然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良反应,心底的压力却是无形的增加,心念一动,立刻笑道:“小人无权领二位客官上贵宾座,四楼尚有雅座,二位客官请!”
我给摩月投个眼神,笑而不语随在店小二身后上楼。
果然每个等级都给人不同的感觉,所谓的高级雅座却是非常平淡,但其特点就在于雅字上面,无论是从那个角度上看,都给人一种清心寡欲的感觉,又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仿如君临天下。
摩月低声道:“这里是经过高人布置的,每一件物品都非常得体到为,最后加上一层圣力,保持气势不变!”
“哈哈……夫人高见,老朽佩服!”窗口坐着一位青衣老者,瞧他衣冠整洁,一派雍容,颇有长者之风。
我带着摩月走过去,朝老者抱拳一揖道:“在下风流,此乃内子夜月,见过老先生!”由于此乃圣界,自然不可以摩月本名相称,否则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摩月也没有表示不满,微作福礼。
青衣老者站起身来,还礼道:“二位皆是高人,自然是清雅脱俗,何必如此拘谨?哈哈,请就坐。”
我心里暗笑,这老家伙挺会说话的,竟然说我们拘谨,脸上却打起笑容道:“如此在下夫妇谢过老先生!”拉摩月坐到桌子另一旁去。
青衣老者直接进入正题道:“刚才听夫人评论此室之局,一针见血,老朽内心敬仰二位,如若二位觉得老朽孟浪,还望恕罪!”
“老先生客气,在下尚未请教老先生贵姓大名!”我盯着青衣老者,并把气势聚集在其身上。
青衣老者感受到对方气势的强横,心中一凛,自然的笑道:“失礼,让二位见笑,老朽贱姓严,草字逢,京畿人氏,世代书香门第!”
我暗自给摩月投个眼色,朝严逢笑道:“原来严老先生乃是名门之后,难怪身上总有一股异于常人的气质,只不知严老先生因何而来南源?”听他话中有话,一般南源人都会以武为傲,可老者却以文人自居。
严逢自从来到南源帝国,还真是第一次感受如此强烈的目光,不禁对这对夫妇多加留意,朗声笑道:“这到是让公子笑话了,老朽本为游学而来,虽然南源崇武,却不失风流人物!”直盯着这对夫妇。
我失笑摇摇头道:“严老先生果然高人,如此反将在下一军,好,今日定与老先生大浮一白!”从晶龙戒中拿出三个玉瓶,继续道:“此酒乃是在下亲自所酿,今日与严老先生相识,实乃缘分!”
严逢瞧这玉瓶,心知价值不讳,既然人家豪爽,自己岂能寒酸?大喝道:“小二把本店的招牌名菜呈上来!”
一个绿衣童子走过来,恭敬的道:“爷,请稍候!”
席中与严逢谈天说地,人文历史,一时知己,好不快活,我朗声笑道:“今日识得严老,真是三生有幸,且不知严老下站何方?”煮酒论英雄,严逢不允我称他老先生,于是改口严老。
严逢笑道:“老朽识趣之人,岂会游刃于风小兄弟之间……”打个眼色。
两人纵笑于席台之上,羞得摩月无地自容,尔后,我为其解难,轻笑道:“天色已晚,我等夫妇二人就不打扰严老,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这时候我才记得自己身上真的半分钱也没有。
离开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