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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著太难受,这种他五岁就会的课程不如不上,他自修得来的知识不输正规教育,除了少一张文凭而已。
“你喔!别太自满,小心西洋镜被拆穿。”到时她可不帮他。
全世界大概只有杨双亚知道自己的弟弟不是自闭儿,他不想理人是因为对方程度太低,没法跟得上他的思考逻辑,即使解释半天别人也听不懂,他乾脆什麽都不说当个哑巴。
台湾填鸭式教育太过刻板,一向思考活跃的他根本无法在这种环境中自由发挥长才,因此他索性放弃当只鸭子,选择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他在简陋实验室的成就已远远超越学有专精的专业人才,不仅改良父亲遗留下来的研究成果,还让它更趋向完美,副作用几乎是零,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风险,研究成果将来若有机会发表,将会是脑疾患者的一幅音。
一台电脑就能走遍全世界,即使他足不出户看来有些病态的清秀,但是他能做的事比想像中的还多,几乎每一方面的知识都有涉猎。
其实两姊弟有很多秘密瞒著照顾他们的姨婆,是怕她忧心不敢告知,人愈无知活得愈快乐,聪明人总有一大堆烦不完的烦恼。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有准会知道。”他有自信不会轻易让人看穿,他是有智慧的天才。”对了,你的那个他和你闹翻了呀!这几天没看你出去。”
一提到那个人,杨双亚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我和他没什麽,不过是个邻居罢了。”
云中辱的定位由情人降为邻居,而且是不受欢迎的那一种。
“你会和邻居接吻吗?而且还让他把手仲进你的衣服底下,抚摸你的……”他比了比胸部上切尽在不言中。
“杨双青,你偷窥。”坏小孩,他会长针眼。
“你们都不怕人看我干麽躲躲藏藏,你很喜欢他对不对?”不然也不会任他胡作非为,吻得如痴如醉。
“别胡说,人家是有老婆的人,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她口是心非的道,心中涌起很大的失落感。”啊!他结婚了呀!”那就不太好了,他满想要这个能逗姊姊开心的姊夫,她这些年活得太累了。
年仅十六岁的杨双青有著三十岁男人的思想,对姊姊的感情生活十分关心,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以後你不要乱说话了,他不会再常常上我们家。”而且她也不要再见他。
分了也好,以免日後更伤人,她是没有资格碰触爱情的人,这样的结局杀伤力较小,彼此不出恶言。
虽然她的心口有点痛,酸酸涩涩的想落泪,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她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忘了他,成为她一生中的一段过去。
是吗?那那个从新屋出来的男人是谁?”姊,真要舍不得就去抢,管他有没有结婚,爱情至上,你比他老婆漂亮多了,又很有气质。”
绝对不是因为她是他姊姊才刻意讨好她,就算他没看过云中岳的老婆,可姊姊的容貌和涵养绝对是一般女人所比不上的,更别提她浑身散发一股神秘的吸引力,性感又不失恬静美。
“把嘴里的糖吐掉少说疯言疯语,要让姨婆听见就不好了。”姨婆会伤心自己看走眼,鼓励她和这种邻居在一起。
“我哪有吃糖……”他咕咕哝哝地,想不透哪一句话叫甜言蜜语。
“什麽事怕被我听见呀?你们姊弟俩是不是瞒著我胡搞瞎搞,不想让我老太婆知道。”
穿门而入的大嗓门宏亮得令人一惊,眼神明亮的杨双青顿时头一低数起自己做的饼乾,收起嘴边的笑窝面无表情,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手指头,像是进入自己世界。
快速的变化让一旁的杨双亚感到好笑,他可以报名去参加伪装大师,绝没人赢得过他。
“是电视的声音太大让你听见不好,怕吵了你。”她反应极快的圆了过去。
“是这样吗?别当我老了就想唬弄我,你们没事瞒我吧?”进门的杜如月来回地瞧瞧两张有三分像的脸,狐疑的盯著他们瞧上老半天。
“真的没什麽事,姨婆别庸人自扰想太多,在这屋子发生的事有哪件能躲过你的耳目。”说她比鬼还精一点也不为过,耳聪目明的像座雷达。
嗯!这倒是,她安心的不再追问。”不过你和那小子是怎麽一回事?我刚在外头碰著他,他说你误会他了,他真的真的没有老婆,除非你要从一而终的嫁他为妻。”
杜如月用著不齿的语气模仿某人无赖的腔qi書網…奇书调,若非情况不允他们大概就笑了出来,宜夸她学得像。
“姨婆,不用理他,他在无病呻吟,我看过他的妻子了。大方得体又十分热情。”有著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有的活力。
“喔!他更结婚了,那他干麽还缠著你不放?”简直是点灯找月亮——两光。
肩一耸,杨双亚眼底有挥不去的阴霾。”大概是穷极无聊吧!想找个人打发时间。”
刚一说完,忽地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三人都吓一跳,不约而同地看向门的方向。
向来云中岳敲门不会很重,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以音乐节拍轻敲,自个还哼哼唱唱的当配乐,让里头的人知道他来了,不是大野狼。
不是他,那会是谁?正当他们猜想门外的人是谁,一道清亮的女声突然响起“杨双亚,快来开门,你的好朋友来找你了,快出来迎接我……吱!门钤坏了也不修,害我敲得手快痛死了!”
听这声音,苦笑的杨双亚做出唇形。不要让她进来,然後很失礼的往楼上走去,充耳不闻屋外的叫嚷声。
而没事的杨双青则往地下室去,推开镜门打算窝上一整天。
蓦地,两人都顿了一下。
“要命呀!这是饼乾还是石头?怎麽硬得让我的牙差点掉了,而且咸得我舌头都麻了,是谁在恶作剧……”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两姊弟在关上门後同时爆出大笑,抱著肚子庆幸自己没口福,否则就得和牙科、肠胃科来个午後约会。
第7章
“你来干什麽?”
这是不太高兴的男声。
“你又来做什麽?”
这是有点兴奋的女音。
迟来一步的云中岳瞧见杜家门口多了个女人,当下认出那是前阵子乱认朋友的白目女,脸色一沉地不想她再来骚扰他的小女人。
对以名牌和长相来评论一个人价值的势利女,他实在无法生出好感,更遑论和她打照面,能避且避是他的处事原则。
但是此刻的狭路交手想是避不了,他们的目标都是里头的人儿,谁也不愿退让,倒真是个麻烦。
尤其是他现在是有罪在身,他亲亲女友愿不愿意见他还是个问题,再加上眼前见到男人就发量的女人,他的命运真是多灾多难呀!
他不禁要後悔年少轻狂的一段婚姻所带来的後遗症,不然他早就能登门入室抱著美人儿大吻特吻,还能试试她家的床好不好躺。
懊悔又不及他想痛殴前妻的恼意,虽然他不打老婆,但前妻没关系,谁教她坏人姻缘从中搞鬼,理该处以五马分尸的极刑。
“我上次走得太匆忙忘了自我介绍,我姓周叫杏娟,你叫我小娟娟就好,我是杨双亚的……”
“好朋友!”云中岳顺口手接,神情是鄙夷的。
“对,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什麽东西都能分享,这是我的名片。”周杏娟笑得好不开心,藉由递名片的动作摸上他的手。
表情变了变,他甩开她的手以免造成更多的误会。”公关经理?”
还真被他料中了,她的花蝴蝶心态最适合周游在男人当中。
“别想歪了,此公关非被公关,我是云氏金控集团的公关主管,专门负责对外的新闻稿和招待远道而来的客户。先生贵姓?”
她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最後才切入主题。
“云。”原来是云氏的员工。
怔了一下,她露出谄媚的笑容,“真巧呀!我们集团的负责人也姓云,你不会跟我们总裁有什麽亲戚关系吧?”她只是在找话题、套交情,想让出色的他注意自己。
“他是我父亲。”云中岳的脸上没有半丝玩笑,正经八百的让人反而不习惯。
“呵呵……云先生真幽默,我们总裁要是有你这麽个优秀的儿子儿月定笑歪了嘴。”哪有可能嘛!她会不认识云家的少爷们,她可是一流的公关。
不,是气歪了嘴,远在纽约的老爸是被一堆公事缠住无法分身,不然他铁定跳上最近的班机赶来台湾,亲自把他这头自由太久的黑羊拎回家,接掌族长之位。
可惜周杏娟有眼不识泰山,当他只是小有成就的建筑师,自己盖了栋房子就在她“好朋友“家隔壁,否则她会更积极的推销自己,把总裁夫人的位子当成誓在必得的奖杯。
“你不相信我?”看来她不会向总公司通风报讯,让他能多逍遥一阵子。想要他任劳任怨地当起一族之长?他想这一辈子大概都不可能了吧!他不是能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云家每一代会出一名灵力特强的男子,其四肢会出现弯月形的红色胎记,也就是继任旅长,从以前到现在不曾改变。
而他们父子不幸中奖了,儿子的胎记在快接近臀部部位,而他的在大腿内侧,一出生就被一族人看得精光,教他怎不含羞的变坏昵?
“相信、相信,你说什麽我都信,要不要去喝杯咖啡?我请客。”先把他拐到手再说,就算他说他是美国总统她也信。
做作。”我以为你是来找亚亚的,好朋友应该放在第一位吧?”
毫无节操的周杏娟笑得好似荡妇,“就因为是好朋友才不用担心,她不会介出息我们走得近,我的男朋友也常常借她使用。”
意思是她不介意和他有一腿,朋友要有福同一早,借来一用不必归还。
“你……”
看著她又攀上来的手臂,很少对人感到厌恶的云中岳打从心底生出反感,身一闪让她落空地扑到空气,两句难听的蔑语正欲出口。就在此时,他眼尖地瞄到有两道鬼祟的黑影翻过左边篱笆,动作十分灵敏,遮遮掩掩地朝後门方向而去。
当下心中的警钟一响,他奋力的拍著门板希望里头的人能听见,快来开门。
可是他等到的不是门开的声音,而是“道令他心口揪紧的尖叫声——
“不要碰我……放手,我不会跟你们走……休想我会屈服……啊姨婆,不要过来,他有枪……”
没有任何迟疑,云中岳一脚踢开分隔里外的门板,拔脚狂奔不许任何人阻挡他上路冲向二楼房间。
“哇!好帅喔!我爱上他了。”犹自沉醉的周杏娟捂著胸口,作著白马王子骑著白马来英雄救美的梦。
不过她不是那个美人,梦也醒得极快,当第一声枪响时她整个人一震,呆若木鸡,傻笑不已的嘴角还流下一滴口水。
而大敞的门像“种邀请,她不由自主地往前踏一步、再一步,差点和个从墙壁冲出来的苍白少年撞个正著。
墙壁上!她蓦地全身血液倒流,瞟向映照出她全身的大镜子却没看见门,接著大叫有鬼地往楼上冲。
“见鬼了,怎麽会打不中,你该练练枪法了,真是丢人现眼。
左手勒著女人颈项上手持枪抵著她太阳穴,大白天干起掳人勾当的黑衣人连面都不蒙,只戴上遮住半张脸的超大墨镜,看来冷酷。
这画面活像在拍电影似,可众人知道这不是在作戏,全心惊胆跳的注视眼前这一幕。
为首的怀特。纳蒙挟持杨双亚频频往後退,面对一下子冲出来的亲友团不禁感到错愕。
他低咒著,不敢相信严密的侦防会出纰漏,手下传来的消息中,这房子里应该只住了一老一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