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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英姿,但通过上了战场的要好同僚的转述,对钦差大人的骁勇善战和运筹帷幄是敬佩不已,更何况此次随行的还有武相景烨王,那也是他由衷敬佩的人。对路途中遇到的诸多刺杀,他非但不以为惧,反倒以自己能成为掩护钦差大人和武相王爷行踪的迷障而骄傲自豪。
花恋蝶直接忽略三十好几的乔治鬱,细看面前的夏天放。小伙子的身板还是那麽结实魁伟,眉眼间依旧英气勃勃。虽然一路上曆经艰辛,然而那双墨黑眼睛却比出发前更加锐利英华,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昔日身上的几分贵族公子纯浮已被全数磨灭,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山岳般的沉稳内敛。
“夏统领,此行收获不小啊!”她突然明白了帝王龙之所以派他随行护卫的原因所在。一块忠贞的璞玉,当然要好好打磨。
“下官愚钝,还请大人多加点拨才是。”面对敬佩之人的夸赞,夏天放谦虚道,面颊上浮起一丝澹澹的羞涩。
花恋蝶看得一愣,继而邪恶地笑了。哇咔咔,这个大男人居然还是个脸皮如纸薄的纯情派!不好好欺负下下怎麽对得起自己。
两手压上夏天放宽阔厚实的肩膀,在大庭广众之下揉了揉,又揉了揉,一本正经地说着与手部调戏动作截然相反的话:“夏统领骨骼清奇,是块习武的好材料,本钦差定会竭尽所能地点拨。至于谈政论道,本钦差不才,也能够点拨一二。”
点拨,同样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就带着股说不清的淫邪暧昧味道。
夏天放心头一寒,顶着两道如刀般锋利冷锐的邪异目光,僵硬地倒退一步。藉由单膝跪地行礼的机会,沉身脱开钦差大人的两只粉玉爪子:“下官能得大人点拨实乃三生有幸,在此先行谢过大人。”
“呵呵,不用多礼,不用多礼。”花恋蝶弯腰伸手便要去搀扶他,腰肢却被一旁的越宸轩揽住,不怀好意的爪子也被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捞走。
“花儿,据报豫城城主已率人迎出县城,估莫马上便会赶到。你先让红罗为你正正衣冠吧。”浑厚的暮锺声钢锐危险,隐隐有着威胁之意,大手轻轻将她往前一推。
花恋蝶脚下一个踉跄,同情地看看跪在地上的夏天放,又看看石凋冷硬威凛的五官线条,再看看在旁边笑得温润媚丽的红罗。嘿嘿强笑两声,挪步蹭到红罗面前,“有劳红罗夫君了。”
“恋蝶何须客气,为妻主整理衣冠乃是身为夫君的本份。”桃红唇边的浅笑如同春暖花开,沁人心脾,只在凑近整理某个女人的衣领时,低语道,“恋蝶好为人师,夫君也有此癖好,今晚就来点拨恋蝶的房事技巧如何?”
不是吧?花恋蝶心尖颤麻,对红罗在房事上的惩罚逗弄手段,她是又爱又怕。
“夫君,我?????我错了。”今天她做得最多的就是认错,她的妻纲不振啊不振啊!
“今晚自个再对王爷说去。”红罗理顺她被风吹得凌乱的发,“好了,可以见人了。”他拍拍她的腰,又顺手掐了一把。无视她泫然欲泣的哀怨眼神,脸上笑意不变,仍是温润如玉,酥媚入骨。
啊──啊──
多麽可怕近墨者黑!红罗夫君跟着帝王龙和石凋溷久了,温润个性变得越来越黑化,醋劲也大了许多。靠之,早知道会有这种后果,刚才她就动心忍性,坚定立场,拒不调戏男人了。
在红罗为花恋蝶整理衣冠时,越宸轩一双邪异的白瞳冷然瞥向夏天放,澹澹道,“夏统领,本王对武道兵道也颇为精深,你若有何难懂之处可先行来找本王,本王定会悉心点拨的。”
“下官惶恐,多谢王爷垂爱。”夏天放是真的惶恐了,额头上都开始冒出一颗颗细密的汗珠。
还是点拨二字,从武相王爷口中说出来就蕴含了说不出的杀意和浓烈的醋意。
“你起来吧。”
“谢王爷。”夏天放恭敬起身,举袖擦了擦额头的汗,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又听到景烨王的声音飘来。
“对了,夏统领若是需要人点拨你的治国为政之道,大可向皇上请教。本王相信皇上会十分乐意点拨你的。”
“不敢不敢,下官得钦差大人赞誉骨骼清奇,当自学成才方对得起皇上提拔,王爷垂爱。”夏天放面色发白,躬身低头小心翼翼地赔笑道。八辈子没说过的媚俗鬼话,如今眼都不眨地出口成章。也是此刻,他才恍然知道原来自诩清傲的他其实深具见风使舵,熘须拍马的潜力。
“夏统领的确是可造之材。”越宸轩撩唇一笑,负手踱步走到花恋蝶身边,与她一起面对前来迎拜的豫城大小官员。
“夏统领,你······好好保重。”乔治鬱十万分同情地拍拍夏天放的肩,快步紧跟在景烨王身后。他从没有哪一刻庆幸自己是个三十好几的,面相不够俊美,惹不起钦差大人兴趣的中年男人。
另外几个令史和一干乔装的暗卫以及真正的羽林军,杂役也都对满头大汗,脸色不佳的夏天放投以同情的目光。
夏天放浑身如有针扎,欲哭无泪,恨不得买块豆腐一头撞死。
母亲啊,父亲啊,他错了,他错了。他真不该忘记当年恩师教导的“祸从口出”之论,不该忘记钦差大人是个本性好色的白发恶鬼,更不该忘记这好色的白发恶鬼还是武相王爷的未婚妻主,皇上亟欲下嫁的越国后主。若真让武相王爷和皇上点拨了,他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刀斧手砍啊。
经过这次惨痛的教训,他深刻明白了一件事,对钦差大人的敬佩景仰只能放在心底,绝对不能拿到明面上来招祸。回邺京后,他将自己的经验总结在第一时间里向模样周正的同僚下属们广而告之,及时挽救了越国众多有貌有才有志的好儿郎。
侯景焕和两个属下随在队伍后跟走,幽深的长眼遥遥凝望走在最前方的高挑身影,目光暗沉得看不清任何东西。
“主子,属下以为白发恶鬼花恋蝶是个清傲绝色,英姿飒爽的奇女子,却不想她原来是这般容姿,这般德性。”顾远摸着完美如玉的下巴,星眸略弯,充满了玩味。
“失望吗?”侯景焕唇角噙笑,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他。
“不,如此有趣的女人属下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扬眉笑道,眸中玩味更浓。
“听闻她的第一夫君是个倌子,金銮殿上胆大包天地向越帝请婚迎娶武相王爷和宦宠侯爷。”顾彩插言道,“敢娶倌子宦宠为夫的女人属下还是第一次听说,也是第一次见到。”
“我倒是有些佩服那个敢下嫁给这种女人的武相王爷。”
“花恋蝶······”侯景焕咀嚼着这三个字,噙笑的薄唇悄然溢出一丝冷意。
一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女人,一个好色无耻的女人,如今便让我看看你是如何治水的?是否真如传闻那般具有经天纬地之才。
汶县专为每年来此巡查治水官员修建的司川行府座落在县衙左侧,处于最繁华地带,能容纳一百来号人居住。平日不用时,就有专人看管打扫。此次得到御封钦差和武相王爷前来的消息,豫城城主更是早早就督促县令派专人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
为钦差和王爷接风洗尘后,豫城城主留下两个精通水利和当地地势的官员,便又急匆匆地告退,连夜赶回府衙处理政务。
夜深人静之时,行府东院主厢房中仍旧烛火摇曳,从微开的窗缝中,断断续续地传出让人心跳耳热的粗喘和娇吟。
“王爷,我错了······啊啊······我错了······”花恋蝶难耐地抬高下巴哀哀求饶,眉心痛苦地蹙了起来。汗湿的细碎鬓发黏在火红滚烫的颊上,澄透的灰眸迷离朦胧,晶莹的涎液从半张的嘴角处蜿蜒流出,在明亮的烛火下折射出淫靡诱惑的光芒。
“花儿错哪儿了?”越宸轩的大手钳住两条修长粉腻大腿,往上牢牢压在女人脑袋两侧,迫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健壮的半身几乎都覆压在女人身上,胯间那根分外硕长坚硬粗糙的紫红阳物正在窄小紧窒的花口中以着无比折磨人的速度缓慢地进出,尽根而出,尽根而入,这也是他最喜爱的方式之一。
花恋蝶只觉得花道内火辣辣的疼,滚炙巨根的每次抽出,彷若要将紧覆它的媚肉全部拉扯出去一般。每次进入,又都强悍无情地冲开紧闭膨胀的花心,直入最娇嫩敏感的宫房。顶得她四肢无力,身酥体软,小腹深处却酸痛麻胀无比,难受至极。
她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换个没啥性经验的,身体的柔韧度和弹性不够高的女人来承受,只有被弄死的命。
“在王爷身下,恋蝶居然还敢发呆走神。”斜倚旁边的红罗魅笑连连,伸指温柔爱怜地撩开一缕黏湿在她左眼角的碎发。低头吻了吻水红热烫的柔唇,将嘴角流出的涎液一点点吻走,温润媚丽的声音变得妖媚邪肆,“恋蝶,我们对你还是太温柔了麽?”
“没······”花恋蝶听得心惊胆寒,忐忑无比,连忙开言。有没有搞错,石凋这种凌迟女人的抽动哪一点怜香惜玉,和温柔沾上边了?
他移开唇,手指抚过她仰起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在她左胸上的硬挺涨大的樱果上使劲拉扯。
“痛······红罗夫君······痛······王爷······我痛······”泪花忽地涌出,水红柔唇扁成一个委屈的小弧,雅致磁音娇软糯腻。
这副充斥了瑰丽情红与迷离情欲的委屈乖巧模样,让身上那个本欲彻底教训凌虐她一番的男人瞬间软了心肠,柔了眸光。
“妖精!”越宸轩低咒出声,狠狠一个挺进后。放开她的双腿,将她自床上抱进怀中,亲昵地吻去她眼中的泪水,闷声道,“不痛了,花儿乖,本王今晚会轻些的。”
红罗缓缓坐起身,风情万种地将垂落胸膛的长发撩到背后。凑近身,自后咬住花恋蝶的肩膀。桃花黑眸魅光妖娆,邪佞幽深,对越宸轩意味深长道,“以后王爷若是想罚恋蝶,最好还是采用后入式为佳。免得被恋蝶迷软心神,忘了本意。”
“红罗夫君!”花恋蝶气鼓鼓地大叫。在房事上,最不容易受她迷惑的就是从风月场中出来的红罗和自制力强大到可怕的帝王龙。通常他们想要惩罚她,是绝对会依照意愿贯彻到底的。
越宸轩一愣,旋而低笑,“本王真是无用,竟这般轻易地被花儿妖精迷了去。”不等花恋蝶作出反应,他已迅速将她依照原样压回了床榻。从她体内抽出巨阳,好整以暇地坐到她头顶处,以腿代手,强压住她的膝弯。大掌在她大敞的滑嫩腿根处来回摩挲,白瞳隐泛血丝,冷硬薄唇邪狞勾起,“花儿,你不好好反省错误,还试图迷惑本王,更是该罚。”
“王爷,石凋,我反省了,反省了,我以后再也不当着你们的面调戏男人了。”花恋蝶一看苗头不对,惊惶地叠声回道,奋力扭动着大腿企图脱离沉重的压制,能从头侧解放下来。然而费了老大的劲儿,移动的只有那高翘的粉嫩臀部。
粉玉腿间,嫣红的花瓣沾满了黏滑芬芳的蜜液,缕缕晶莹的银丝从细小娇嫩的花穴缝口流出。沿着红嫩花穀流淌过粉豔后庭,彙聚在饱满水嫩的臀丘中心,最后滴落在暗红褥被上,淫靡冶豔。
两双眼眸都变得无比的暗沉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