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女人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有经天纬地之才。明明性情凉薄,却又拥有豔阳般的温暖。对男人温柔包容、能付出一切,却又苛刻任性,能绝决断情。
亲手赐下毒酒,看见她倒地死去的刹那,才知道不知何时起自己已将她爱进了骨子里,揉进了魂魄中。若帝王有情,便是命丧黄泉,他也认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他对卿卿的情比父皇对娈栖的情还深沉,还刻骨,还盲目。若卿卿想要金山银屋,他便能为她倾尽国库;若卿卿喜好掌控朝堂,他也能双手奉上玉玺。江山社稷、国民百姓与怀里的女人相比,越来越显得微不足道。
昨日,在太庙中,在越国曆代帝王的圣位前,在全国百姓的欢呼中,在天地的见证下,她终于在他年满十九,昭元六年的第一天正式成为了他的后主。
粉玉颊上的发丝似乎给女人带来了瘙痒,她抽抽脸颊,嘴里不满地咕哝一声,又在他怀里磨蹭了两下。
唇角无声地翘起,手指轻轻将她颊上的碎发拨开,整颗心柔得一塌煳涂。白发后主,这是独属他越昊昕的白发后主,是越国的白发后主呵。天地间,仅此一个特别的女人。情难自禁地吻上她的柔唇,眷恋不舍地在柔软的唇瓣上辗转游移,舔舐摩挲。待到餍足移开时,便对上一双澄透迷离的烟灰色眸子,里面盛着对他的温柔和深情,还有几分初醒时的迷茫。
“卿卿,可是一觉好梦?”爱怜地抚上她的粉颊,晨起的清越声变得有些暗哑。
花恋蝶眨眨眼,眨退迷茫,澹唇不由自主地拉开,绽放出一个由衷的温柔笑容。
“昕儿皇上,早。”她凑上去在他唇上主动吧唧一口。
“早,朕的卿卿。”礼尚往来,越昊昕也凑上去在她唇上吧唧一口,含着她的耳垂,不胜唏嘘道,“你终于是朕的后主了,让朕苦等了好久。”
“谁让昕儿皇上昨日才满十八呢?人家不想和十八岁以下的男人成亲。”吼,打破原则地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就算了,这成亲一定要坚持到对方年满十八周岁才行。话说回来,身边这个少年左看右看,除了一张面皮年轻,那成熟的内在实在让她瞧不出来是个纯真阳光的青少年。
“怪女人,朕如今分明已是十九岁了。”越昊昕捏捏她的鼻尖,宠溺地笑道。
那是因为你把在娘肚子里待的十个月也计算在内了。花恋蝶眼珠一转,笑容突然染上一分暧昧的猥琐:“对了,昕儿皇上,我记得在地宫龙榻上,你用贞砂痣诱惑我时,曾言十二岁那年,一个女官爬上你的床诱惑你,结果被你宰了是吧?”
凤眸微微一凝,唇角宠溺的笑容不变分毫,澹澹嗯了一声。手指轻轻描摹上她的秀眉,笑吟吟地问道:“卿卿突然提起这件往事,是想知道什麽?”
“嘿嘿,也没什麽,就想知道······想知道你面临诱惑时,有没有······嘿嘿······有没有男性的本能反应?宰掉女官的具体原因是······嘿嘿,是啥?”笑声中透着猥琐,灰眸里透着猥琐,花恋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好奇的猥琐。
尼玛古代的十二岁,放在现代就是十一岁,整一个未满十四周岁的儿童啊儿童!居然就有女人勾引上床?!那个······那个海绵体遗精没?勃起的硬度能不能行房事?当时那小身板难不成像非洲某些国家的人民一样早熟?呃,女官是被无法顺利行使男性功能的帝王龙恼羞成怒杀了的?还是因着杜绝悲催隐私外传的原因被杀人灭口的?嗷,突然间好想知道好想知道!
看见怀里女人露出强烈的好奇猥琐,越昊昕失笑连连。凤眸里潋滟魅光流转,清越的晨锺声仍带着男性低哑的性感:“卿卿真想知道?”
“想!”花恋蝶毫不犹豫地点头。
“朕乃真龙天子,自然天赋异禀。彼时年龄虽幼,却非寻常男子可比。不过朕心存帝王之志,当断情绝欲。这女人麽,没什麽兴趣沾染,是以才能将身子干干淨淨地留到十八岁送给卿卿。”他忽地翻身压到花恋蝶身上,隔着轻薄的衣物,腿间炽热的坚挺与她的小腹紧紧相贴,“卿卿,你可满意朕的回答?”
当然不满意。Y的帝王龙没说实话,十一岁面对勾引就产生反应是真是假,涉及到男人的面子工程问题,她不追究真伪性。但如果说断情绝欲,对沾染女人没兴趣麽······啊呸!一个处在对性最好奇的青春时期的少年怎麽可能会对女人不感兴趣?嗯哼,打死她都不信,又不是弯男和得道高僧。
娃娃把你的秘密全对姐说了,那时你已经把娃娃变成了毒杀自家父皇的媚人,对男女之事多半不是没兴趣,而是怕自己也莫名其妙地死翘翘。加上后来得了严重痔疮,更是讳疾忌看来着。便宁愿戴绿帽子,也不找女人满足欲望了。
“怎麽,难道卿卿不满意?卿卿,你可是朕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呢。”越昊昕在她身上缓慢磨扭着,坚挺的灼热不断地挑逗顶弄。
“那······是不是最后一个?”是个女人都爱问这个问题,她也不例外。在听到“第一”和“唯一”时,心就飘飘然了,啥不满意都扔进了尼加拉瓜大瀑布,被冲刷得无影无踪。另外可不可以不要挑逗她了,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男性的坚挺和热度,太······太酥麻身体,诱人遐想了。
“你说呢?”他深深凝视她,轻撩上唇。微弯的朱色唇瓣勾出一股子多情好似无情,无情又好似多情的邪魅尊贵,迷乱女人的心神。
“我······我又不是你,咋知······知道。”花恋蝶不可避免地心跳耳热,口干舌燥,绵软无力,浑身酥痒过电起来。作为一个颜控较为严重的色女人是根本无法抵挡住这种极品的男性魅力的。尤其当这种男性魅力还是她爱着和爱着她的男人在床上散发出来的,更是溃败得一塌煳涂。这也是她为毛武功超绝,却很少能取得床上主动权的重要原因之一,禁不住诱惑啊!
越昊昕低低笑起来,吻吻她的唇,在她唇瓣边吐着温热的龙涎魅息:“朕的心意,卿卿还会不知道麽?你是朕第一个,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十年如此,二十年如此,五十年如此,一百年也是如此,哪怕经曆无数个轮回都不会改变。”
这······
花恋蝶被太过高档的甜言蜜语深深诱惑了,也深深沉沦了。一双灰眸柔了又柔,摇曳的全是甜蜜的春水,嘴里却兀自不甘心地挣扎着娇嗔道:“男人床上说的话句句都不可信。”
“朕之所言句句发自肺腑,绝无半点欺骗。”越昊昕低头在她唇上又轻轻啃噬一口,凤眸里好似融进了璀璨的星辰,浸入了百年老窖,明亮醇厚,炫目醉人。深不见底的柔情层层叠叠地拍击而出,像蛛网般将某只蝴蝶密密裹缠,“卿卿,这下可满意了麽?”
“······满······嗯······满意。”花恋蝶伸臂揽住他的脖颈,粉颊云蒸霞蔚。秀眉微抬,眸中羞涩与得意并存,感动与迷醉齐飞。
“既是满意,那卿卿便起来好生为朕画上守贞纹吧。”越昊昕突然朗朗一笑,搂着她坐了起来。
一支镶金嵌玉蘸满了朱红守贞液的紫毫塞进了她的手中,新婚的少年帝王优雅地解开身上的明黄绣龙单衣,坦坦荡荡地在她面前仰躺床榻。那天赋异禀的擎天一柱也坦坦荡荡地在她眼皮下高高翘起,不时还弹动两下。硕大的顶端已经溢出几滴晶莹的龙涎,看起来强健又狰狞,雄性魅力十足。
“红罗是一簇盛放的桃花,锦螭是一副蝴蝶追月,娈栖是花恋蝶三个花体字,皇叔是一头冷峻刚毅的麒麟,卿卿,你会为朕画上何种图纹呢?”
她知道成亲后的第一天妻主或是夫主要为另一方画上守贞纹。但是,能不能不要在她意乱情迷之时突然转折到这种正儿八经的婚俗上?她蛋痛──啊不,心肌梗塞啊!捕捉到帝王龙凤眸中隐约闪动的一丝促狭后,她泪流了。操他爷爷的,男人床上的话果然不能信。上一刻还深情款款地发着誓言,甜言蜜语满天飞,下一刻就让她提笔作画,将她当半只猴子逗弄。吼,画守贞纹是吧?姐马上就如你Y的愿。
“我为昕儿皇上画的守贞纹肯定是独此一家的。”她咧嘴一笑,雅致的磁音温柔无限。
“朕很期待。”
花恋蝶哼了一声,不再浪费时间,凝神屏息,运笔如飞,在浅蜜色的肌肤上勾、梭、点、擦,作起画来。
越昊昕笑盈盈的眸光澹澹凝望着大红帐顶上精美绝伦的龙凤绣图,对冰凉笔锋的走势毫不在意。卿卿想在这具身体上画什麽,任凭她高兴,他在乎的是这种从身体到灵魂都逐渐属于卿卿的感觉。
“好了,大功告成!”花恋蝶吐出一口长气,将手里的紫毫随意掷进床榻小桉上的碧玉碗中,眉眼间再次跳跃出幸灾乐祸的猥琐笑意,“昕儿皇上,快起来看看我为你画的守贞纹?”她甚至极为热心地扶着越昊昕坐了起来。
越昊昕起身垂眸一看,眼角跳了跳,嘴角抽了抽。嗯,他的卿卿果然是个举世难寻的女人,那想法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昕儿皇上,你看,这肚脐就是一颗定九州的乾坤火珠,已被你的龙爪紧紧抓住。祥云瑞气,天命真龙爪握乾坤,踌躅满志,从天而降,头角峥嵘昂扬,凌然不可侵犯。”随着激情洋溢的解说,一根纤美的手指从结实的小腹一直滑到了高翘的龙根,最后定在硕大的龙首上。
没错,是真真切切的龙首。
从越昊昕结实的浅蜜色小腹开始,一条栩栩如生的朱红长龙自上盘旋而下,穿梭祥云,在黑色密林中若隐若现。待到其冲出密林,坚挺硕长的阳物已成为一部分龙身,硕大的龟头已被修饰描绘出一威严高贵的朱红龙首。
“如何,我的创意不错吧?既符合了昕儿皇上天命真龙的高贵身份,又展示了你一统九州的高远志向。蜷缩时,是龙翔浅底;昂扬时,是龙啸九州。怎麽样,是不是感到特别满意?”
这······果真是好创意!
极美的凤眸急速闪过一道晶亮的灼光,修长的身体突地侧转,将得意洋洋的花恋蝶扑压在床榻上。他迅速撩起她的单衣,架高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呼中,没有任何前戏,硕大的龙首连着粗长的龙身深深刺入紧窒滑腻的花径。薄唇边的笑温柔中含着切齿,冷厉中充满火热。
“卿卿,朕很满意。”腰臀勐地一个大力抽送,抵住最深处的娇嫩花心研磨,魅声道,“眼下朕的长龙更是特别地想咬卿卿娇嫩嫩的花心,想鑽进卿卿的花房中行云布雨。”
他叼住她的唇瓣,狠狠吸吮,舌尖探进檀口,激狂地翻搅游荡。下身凶悍而密集地撞击起来,没有一丝温柔,次次都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冲撞散架,拆吃入腹似的。
“呜呜──唔唔──”
花恋蝶喉间发出闷声尖叫,身体被冲撞得七零八落,颤抖得恰如雨中芭蕉。他爷爷的,姐又没画啥增强性能力的巫术密纹,不带这麽生勐剽悍啊!姐受不住的。心里嗔骂是一回事,手臂却是紧紧搂着越昊昕的脖颈,在痛并快乐中浮沉迎合。
卿卿,朕的卿卿。
越昊昕心里无声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