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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迷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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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纯退两步,跌坐在床沿,抱起他昨夜穿过的衣服,贴在脸颊旁边,他的体温还在,他的气味残存,那么真实的事情居然是个错认?

泪滚下来,湿了衣服一角,湿意扩大,她的手心捧上自己的哀戚……豁达地说再见?对不起,她说不出口。

“我走了。”他把话说得不带情绪,胸中其实早巳澎湃汹涌。

走?他说要走,他要离开她身边,会不会一醒来,她发觉他只是南柯一梦中的角色?

不该这样子的,她喜欢他啊!是千真万确的喜欢,是她生命中从没碰触过的爱情啊!

他一离开,爱情就成了梦,一场永远不醒的梦……不!他必须留下些什么,让她知道这个爱情虽然短暂,但它曾经真真实实存在。

“可以不走吗?求求你不要走好吗?”

“不好。”很明确的拒绝她的请求、她的心,转身,他往楼下方向走去。

“等等,你等等。”

她追下楼梯,在楼梯中间,唤住他的脚步。

拓拔渊仰头看站在楼梯中间的孟纯。

“你知道我是谁吗?记得我的名字叫作孟纯吗?”

他点点头,回应她。

“前天夜里,有一群坏蛋在追你,现在走出门,你确定自己安全吗?”

他又点头。她问这个会不会太晚?在这之前,他已经陪她去过超市。

“前天那种情形,算不算是……我救你一命?”

点头,他说:“算。”

“那……我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不晓得她满脑子在想些什么,但他顺着她的意点头答是。

“既然我是你的恩人,你欠我—次,你是不是该留下什么凭证,好在将来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登门求救。”

他爱当来无影去无踪的楚留香是吗?那么他也得像所有的大侠一样,重信重义,没有哪个大侠会拒绝救命恩人的要求,不是吗?

拓拔渊盯着她看,眼光不离,他叹口气,走回她身边。

孟纯料对了,他没办法拒绝她的要求,但这并不是因为他爱当大侠,而是她很难让人拒绝。

他低头,给了她一张名片。名片很厚,是黑底银字,雕工精致的卡片,上面有磁带、有地址,独独缺了电话。

能拥有这张卡片的人,才能踏进绝世盟的土地,否则在最外一层,就会让人拦下。

他在她额间落下轻吻,最后的吻别让他无波澜的心,掀起狂风巨涛。

再度背对她,下一秒,她的小手扯住他的衣摆,他走一步、她跟一步,他跨大步,她亦跟随。

“我可以跟你回去吗?我爸妈再三天才会回来,我有整整三天的假期。”

他不语。

“你家漂不漂亮?我想登门拜访一下。”

他不回话。

“或者你留下来吃顿午餐,昨天我们的随便火锅还有剩。”

他持续静默。

“都不行吗?那么……我用这张卡片和你交换,我把卡片还给你,你再多留一天、一天就好,可不可以?”

他的回答是转身,孟纯以为他答应了,但是下个动作,他把她的手从衣摆处扯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走了,他慢慢淡出她的视线……带走两天的时空,也带走孟纯第一次经历的爱情。

她的爱情断线,从此,她的生命里没有一个拓拔渊。

士女士

孟纯把房子内内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窗帘、被单、衣服、地板,甚至连院子里的水池都清洗换水过,九重葛也修剪整齐,彻头彻尾把家里弄出一番新气象。

她做了一大堆事情,想清除拓拔渊留在心中的痕迹,可惜她清得掉家中他存在的气息,却扫不去心里的遗憾。

难道爱情真的只是小说家笔下的幻影?爱情真的不能存在于现实环境,她迷糊了。

拔掉一丛杂单,那是不该长在花盆里的东西,她是否也该用尽力气,拔出不属于她生命的爱情?

不想拓拔渊、不想沾了蜜糖的亲吻,也不想起那两天的美丽,她该安安分分的嫁给余邦哥哥,把他当成一个意外。说不定五年过去、十年过去,遗憾会变得云淡风清。

孟纯继续低头,拔除不该存在的杂草,还给她自己一个澄净心灵。

汽车驶来、停下,又离开,他和汽车一样,对她的生命只是“短暂”。

“孟纯,你怎么在家?”是余邦哥哥的声音。

孟纯抬头,吓一大跳。

“你们怎么回来了?”

“我们本来就预计今天回台湾,傻孟纯,你的日子过糊涂啦?”爸爸走过来,把蹲在地上的孟纯牵起来。

这么快……才一晃眼,他已经离开四天,

的确,光阴荏苒、岁月如梭,时间的飞逝总让人措手不及,看!没有他的日子,她不也照样走过来?

“你怎么没有去环岛旅行?”余邦摇摇怔仲的孟纯。

“我……哦!台风来了,我想如果我不提早回来,你们会担心。”随口敷衍,她发现自己说谎的能力居然在一夕间养成。

“我就知道我们家孟纯最乖巧。”妈妈走过来搂搂她。“你把家里面都整理过了啊!”

“嗯,都洗过一遍,一个人在家好无聊。”

“你怎么没打电话给我?我可以早一点回来陪你。”余邦说。

“你们难得一起出门,我才不要把你叫回来。”说着,孟纯接收妈妈手上的包包。

“你看你看,还是孟纯会替我们着想,女儿就是比儿子贴心。”孟振亦笑着对妻子说。

“你说错话了,是媳妇比儿子贴心,孟纯马上就要从女儿变成我们家媳妇,你忘了?”

妈妈的话让孟纯眼色一黯,她没否认,任不舒服在心中发酵。

“妈,你不要逼孟纯,她还小,应该多玩几年。”余邦注意到她不自在。

走进客厅,他接手孟纯手上的包包,宠了她十几年,余邦不想她有委屈。

“什么话,我哪里逼她了,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孟纯,你告诉余邦,是不是这样?”

“嗯……妈妈没逼我。”她复述妈妈的话,心空洞的,她不想有感觉。

“对吧!孟纯,下个月你伯父伯母和晓堂表姊会回台湾一趟,她说要是你和余邦能在那个时候举行婚礼,最理想不过了,你的意思呢?”

“哦……”

下个月?心抽了一下,她不晓得痛在哪里,寒颤爬满全身。

“什么哦?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妈妈催促她。

“我、我……没意见的。”

环顾全家人的眼光,那里面有期盼、有希冀,她怎忍心让这群对她有恩的家人失望?

轻轻地,她在心中叹息。结婚就结婚吧!如同她一向的认定——痛不过是她自己的事情。

“我都可以,爸爸妈妈决定就好。”她重申自己的想法。

“我们都知道你乖,不会违逆我和妈妈的想法,可要是连婚姻大事都没有自己的意见,就不好了,我们会觉得你漫不经心,觉得你是不想嫁给余邦。”孟振亦说。

“我不是!我只是、只是……我不懂啊。”

“爸妈,你们不要为难孟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就这个性子,什么事情都不要紧。”余邦维护起孟纯。

“你看、你看,有了老婆就忘了娘,不过多问孟纯两句,儿子就心疼了,早就说嘛!养儿子—点用都没有。”妈妈故意揶揄儿子。

“妈妈,余邦哥哥不是这个意思,他……”

“你站在余邦那边,不站我这边了!呜……女儿还没出嫁就不要妈了,我看你们还是不要结婚好了,一结婚,我儿子、女儿全给媳妇、女婿抢走了。”妈妈又有意见。

“妈,你别玩了,孟纯,我们上楼,我带了一些东西给你。”拉起孟纯,余邦往楼上走。

“他们真是天生一对,是不是?”孟振亦问妻子。

“从你把孟纯带回家那天,我就知道他们会是一对。”

“你怎么看出来的?”

“忘啦!你把孟纯带到医院时,我埋怨你,说自己的孩子都照顾不来了,哪还有闲情照顾别人家小孩,结果余邦是怎么对我说的?他说,你们没空照顾她,我来照顾。”

“对,我还记得有一回,孟纯在清晨哭起来,那夜我们照顾发烧的儿子,一整个晚上都没阖眼,孟纯哭得很久很大声,我好不容易挣扎起床,居然看见余邦泡了牛奶,抱起孟纯要喂她喝。”

“我记得,瘦巴巴的余邦抱起孟纯,看起来就像三斤猫咬了五斤老鼠,我们在门后看得直想偷笑。”

“孟纯吃饱喝足又睡着了,余邦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两人一起睡,那时我就相信,他们之中一定存在着某种缘分。”

“可不是,我洗奶瓶时,喝了口孟纯剩下的牛奶,又稀又甜,看来他加了不少葡萄糖,居然孟纯也让他喂饱睡着,大概只有孟纯这种乖小孩不会抗议。”妈妈说。

“不能怪余邦,他从小就讨厌喝牛奶、喜欢吃糖,他是以自己的口味来调配孟纯的牛奶。”孟振亦想起儿子小时候有多难养。

“所以罗!他们的婚姻叫作姻缘天注定,早办晚办都一样。”

“可是我刚刚看孟纯的表情,怪怪的,会不会她还不想结婚,或者她已经有男朋友之类的……”振亦想起孟纯刚刚的表情,

“放心啦!去美国之前,我问过她,她答应得很干脆。我想孟纯多少有点婚姻恐惧症,这是所有女人要结婚前都会出现的焦虑,别担心,这段日子对她好一点,有空你让余邦放个假,带她四处走走。”

“嗯!那我们来计画结婚事宜,下个月,你那边有没有农民历,我们要先挑个好日子。”

“对了!你明天上班,让李秘书请旅行社的人,帮余邦孟纯找个好地方度蜜月。”

“老婆!你别有居心……”孟振亦笑眼看妻子。

“你没有吗,不想抱孙子?要是孟纯带个入门喜,一年不到,我们就升格当爷爷奶奶了!”

两个夫妻越讨论越愉快,恨不得婚礼就在明天举行。

女士士

婚礼如火如茶展开,孟家上上下下忙得一塌糊涂。

余邦的房间要装潢,他搬进书房睡觉;为了排出蜜月旅行的空档,他天天在公司里面加班到半夜。

印喜帖、送喜饼、洽订喜宴,孟振亦吃遍了台北各大餐厅和糕饼店。

前天,孟纯和妈妈逛了一整天百货公司,买了几组新寝具,订了新床、衣柜和新房内的大大小小摆饰;昨天,她们又上街添购新衣服和化妆品。

孟纯快笑不出来了,陪小心、陪高兴,孟纯大大违反自己的心情,她的笑僵在唇角三公分处,就再也扩展不开。她的心在下雨、在刮风,她脸上的晴天再也开朗不起来。

“新娘子,看这边,笑一个!笑开一点,对、对,再开—点……”重重吐气,摄影师放弃了,他抛下一句——休息十分钟,转头离开。

孟纯揉揉眼睛,红红的眼眶里面净是无辜,抬眉,,她对余邦说:“余邦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这个婚礼,你不快乐吗?”余邓问。

不快乐……她有什么权利谈快乐,孟家是她的恩人,如果她的不快乐能制造他们全家的快乐,她应该义无反顾啊!

这些话,她在心中对自己说过上千次,但它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微弱,好几次,她差点儿脱口说出实话——是的,我不快乐,我非常非常不快乐,只要拓拔渊在我心里一天,我就无法快乐。

冲动在念头成形时被抑制住。

刚开始,她告诉自己,她是余邦哥哥的青鸟,怎能谋杀他的幸福;后来,她告诉自己,请帖已经印好了,她不能让爸爸丢脸;现在,她想,一件大家都认定的事情,再也没有道理反悔。

“我没有,我是……不习惯对机器笑,很别扭。”她找出另外一个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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