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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伟无语,我对四魔的态度让他摸不着头脑,他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有四魔出手不好吗,微塄之后安思伟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就将四位前辈的事情暂时放在一边,不过,公子做为四位前辈的弟子,应该知道四位前辈与五邪的关系,如果公子能将五邪请来,对抗两大势力我们就有一定的实力了,公子你看如何?”
我怎么知道老鬼他们的事情,这老鬼将自己收为弟子,但是,对他们自己的事情谈的极少,相对说来,我几乎对他们的事情一无所知,怎么知道他们与五邪的关系,想不到以老鬼几人的个性也能交到不错的朋友,真是难能可贵,谁受得了他们的那副臭脾气,五邪一听名号就不是好东西,和四魔还真对上号。
但是,五邪我第一次听说,想到他们能和四魔有关系,那修为必定有着惊人的程度,极感兴趣道:“关于五邪的事情那你说说看,他们和老鬼之间的关系。”
安思伟以不可思议的神色望着我,我怎么不知道五邪的事情,这怎么可能,不过,他依然道:“五邪是和四位前辈是同时代的人物,个人实力雄厚,并不比四位前辈中的任何一人差,他们可以说在修为上旗鼓相当,不分高下,准确的说,四位前辈和五邪之间没有多大的关系,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多大的交情。”
这个安思伟说了半天就这么一个道理,没有关系还说有关系,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我被这小子给搞糊涂了,皱着眉头没有插言,等待着下文。
安思伟也似乎知道自己前后的矛盾,解释道:“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他们没有交情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他们九人之间偶然相遇也故意装做不认识似的,让很多人摸不着头脑,将这事当作怪异的事情来看待,要知道,以四位前辈的个性,只要对方不涉及到他们的利益或者说招惹到他们,会相安无事,当然,有时候看不顺眼的事情也出手管管,应该说五邪的行径就有四位前辈看不顺眼的地方,但四位前辈却没有任何表示。”
哼,什么看不顺眼管管,多半是手痒难忍出手教训别人,安思伟看在我的面子上说的也太客气了,我能不了解老鬼的个性,和他讲道理相当于对牛弹琴,不过,他们为什么和五邪之间默默相对,那就奇怪了,以老鬼嚣张狂妄的个性,怎么能容忍五邪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安思伟继续道:“而五邪就和四位前辈的性格不一样了,他们不像四位前辈一样对看不顺眼的事情下手不留余地,而是以诙谐的个性在修真界走动,一但对方不小心犯在他们手里,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往往将对方戏弄个够才松手,一般不会下重手,所以才得到一个邪的称呼。”
要是和老鬼等人一样猛下毒手那就是魔了,不是邪,不过,五邪将对方戏弄个够,也看出他们的个性,谁愿意被人戏弄?
安思伟为了让我知道五邪的邪门,笑道:“当年在修真界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事情,有一个叫巴远的神偷,他的偷技不亚于现在的跟着公子的无手君的师弟,他那的偷技几乎达到了无所不能的地步,在修真界相当逍遥快活,但是,这位前辈也够倒霉的,有一天他在一个人身上发现了一件异宝,心痒之下将这件异宝偷到手,但他没有想到的,这件异宝的主人却是五邪里面的土邪神,当时,这位神偷前辈真是个睁眼吓,楞是没有认出他动了不该动的人邪神,而土邪也真够邪,明知道巴远向他下手,却故意装做不知道,让巴远将他身上的异宝偷走。”
还有故意将身上宝贝让贼偷走,这个土邪真够邪的,我有些好奇后面的事情,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土邪又怎么做,如何整这位神偷?”
安思伟忍不住笑道:“后来那位神偷就惨了,正当他将宝贝偷到手,在自己的贼窝欣赏的时候,看起来老实憨厚的土邪早就摸进他的贼窝做在他头顶上房梁上看着,巴远发现以后大吃一惊,还是没有认出是五邪中的土邪,所以毫不犹豫出手攻击,但是,他的偷技虽然好,打斗的技术却差一点儿,根本不是土邪的对手,所以,一看自己不敌,内心吃惊之余巴远反身就跑,土邪只是冷冷的望着他逃跑,没有追踪,巴远像受惊的兔子,跑到自己另一贼窝,刚喘着气跑进门就呆住了,接着反身撒腿就跑,因为土邪已经先一步在他的贼窝里等着他,依然是那副老实憨厚的笑容,但在巴远看来,那笑容比任何东西都可怕。”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这个土邪也太绝了吧,哈哈……”
安思伟道:“巴远以外对方已经摸清楚了他的贼窝,不敢再跑到他另外的贼窝,而是胡乱逃窜,但每一个觉得自己逃离开土邪的追踪范围时,土邪神奇的出现在他眼前,这小子惊骇之余没命的奔跑,就这样一逃一追,土邪将巴远追了半年有余,在这半年里,巴远不要说休息,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人瘦成了一个骨髅,也知道他偷的是五邪中的土邪,惊骇之余跪地相求,希望土邪能原谅他,他愿意作出赔偿,结果土邪不理不睬,无奈,巴远愿意将他一生所偷的所有宝贝都交给土邪,但是土邪不为所动,回复给巴远的是老实憨厚的笑容,巴远看到这个笑容,像见到鬼一样的立即逃窜,后来他确实没有力气再逃跑了,倒在地上有气无力任土邪处理,土邪这才拿回自己的异宝,拍拍屁股走人,由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望着土邪离去的身影,巴远发誓从此以后收手,不再做神偷,也打此以后在修真界失去了这个偷技高超的神偷。”
我哈哈大笑,将人整到这个程度还真不容易,单土邪的那份耐心就够惊人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可见五邪够邪的,和四魔一样不可理喻。
我道:“五邪……怎么称呼他们?”
安思伟道:“五邪分别以金木水火土来称呼,他们高傲的认为自己是神,所以分别是金邪神,木邪神,水邪神,火邪神,土邪神,和四位前辈一样,没有人清楚他们是亲兄弟还是个性相投结合在一起的兄弟,五人之间关系极好,四位前辈中有一位水魔君是女性,而五邪里面恰巧有一个水邪神是女性,所以,传言他们之间因为这个发生了纠纷。”
我还真想知道谁胜谁负,笑道:“说说看,是水神厉害还是水魔厉害,呵呵,都是一群怪家伙,什么魔啊神啊的,他们也太夸张了。”
安思伟也笑道:“公子说对了,他们不仅仅是两位女性的明号相似而发生纠纷,也因为一方称魔,一方称神互相不服气,传言他们因为这件事情到火龙星会面争个高下,但是,当人们赶到火龙星时,他们已经离开了,详情大家都不知道,不过,大家根据现场来判断,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打斗。”
我内心还真有些失望,他们当时应该打一场来分个高下,留下许多迷做什么,也好奇他们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这样高傲的人放弃了争执罢手。
安思伟接着道:“正因为这样,大家摸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人认为他们的上一辈之间有着渊源,也有人认为他们是因为实力相当,没有轻易起争执,所以,我猜测四位前辈和五邪之间必定有关系,公子可以将他们请出来对付两大势力。”
原来安思伟是根据传言来判断他们之间的关系,难怪前后矛盾,如果真能将他们请出来也未尝不可,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安思伟一伸手,表示他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由道:“你不知道?”
安思伟道:“不但我不知道,修真界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因为他们在修真界失去踪迹很久了,我以为公子因为和四位前辈之间的关系,会知道……”
我脑子里念头一闪,似乎有所悟,但没有抓住,问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修真界消失的?”
安思伟道:“差不多和四位前辈在同一时间失踪,当时四大魔君和五大邪神同时失踪,引起了很多人的猜测,但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后来人们长久不见这九位高人出现在修真界,以为他们永远不再出世了,没想到雷前辈神奇的出现在大家眼前。”
我终于抓住了闪动着念头,最大的可能性是,五邪和四魔一样被人关在某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所以他们会同时失踪,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将这些惊天动地的人物关了起来。这些事情现在谈起来没有多大的意义,重要的是他们也帮不了我,失望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五邪即使能被我请出来对抗两大势力,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不要打他们五人的注意了。”
安思伟不赞同道:“公子应该从雷前辈身上着手,不管当年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雷前辈肯定知道五邪的去处,再以公子与四位前辈的面子,要请出五邪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无奈道:“不是我不想,是问也白问,从老鬼哪里得不到任何消息,我想,老鬼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看来你的这个注意也是行不通。”
安思伟从我的神色看到了些什么,怀疑我并不是真的不知道,起码对五邪的去向我就知道一些,但我既然认为五邪那里得不到帮助,必定有原因,不然的话以现在的趋势,我不会放着这样的超级高手不理会,因此,他知趣的再也没有提到关于五邪的事情。
接着他又道:“除了我们前面谈到这些以外,只有利用公子自己的关系,联络修真界的高手参与对抗两大势力。”
我摇头道:“这不行,你也知道这些修真门派中的高手有限,一般弟子哪能经受得起两大势力中高手的攻击。”
安思伟道:“公子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指他们,他们的也许能够在某些时候帮助公子,但不是对抗两大势力。”
我这就不明白了,我在修真界行走的时间不长,仅仅是在绝域外在修真界亮相,除了那一战役中遇到的紫炎等派还有什么门派,望着安思伟道:“你说的是……”
安思伟笑道:“公子怎么忘记了龙剑城,龙剑城在修真界的威望不在飞鹰山庄之下,实力尤在飞鹰山庄之上,龙剑城之所以没有飞鹰山庄的声名那样响亮,那是因为龙剑城很少插手修真界的事情,但是,他们的实力却非同小可,凭公子和龙剑城大小姐桑珂倩的关系,相信有一定的助力。”
我望了安思伟一眼,这小子尽给我出叟注意,龙剑城和我的关系未必像他估计的那样好,我击毙了他们那么多人,难道对方就这样拉到了,虽然说他们是理亏的一方,但我击毙了他们的人那又当别论,我就不相信龙剑城大方到不再向我提及此事。
而桑珂倩是水月仙子的晚辈,跟着水月仙子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奇怪的,当然,桑珂倩不能说没有个人的原因,我也是傻子,不会看不出这一点,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水月仙子和桑珂倩毕竟是个人,而不能代表龙剑城,龙剑城的决定她们就未必能够干涉,让决策者改变注意,我不抱有这种幻想,在和龙剑城没有将双方之间的纠纷理清楚之前,我就根本没有打算得到龙剑城的支持。
安思伟怎么会不明白桑珂倩自绝域后片刻不离的跟在我身边呢,他当然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个人的事情和大局之间有时候可以相互利用,为了未来着想,可以忽视某些,月可以利用某些,他在我迟疑的时候提醒道:“公子,如果能得到龙剑城的支持,那对我们太重要了,我看公子就不必犹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