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瓯花蕾气的踢了一脚就近的一个卫士道:“真是丢脸,哥,你一定要查出谁是他们的指使人,太气人了。”
众人不由往瓯工咯脸上看去,瓯工咯是主人,只有他才能决定这些人的命运,而有些头脑聪明的人沉默不语,冷静的看着。
塔美娜略有深意的对着瓯工咯道:“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怎么能跑到桑小姐门口闹事,不将军团长大人看在眼里,太可恶了。”
塔美娜是宰相的干女儿,瓯工咯的干妹妹,但是,两人之间似乎不对劲,塔美娜也从来没有称呼过瓯工咯为哥哥,两人见面就是针锋相对,要么冷言冷语,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瓯工咯没有理会塔美娜的挑拨离间,望着桑珂倩道:“桑小姐,这件事情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府中出现这样的事情,连我这个主人也感到不可思议。”
桑珂倩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她不愿意再说什么,没有必要说些无聊的话,事情很明显,但瓯工咯还在那里装模作样,桑珂倩觉得有恶习欲吐感觉,这就是贵族虚伪自私自利的嘴脸。
瓯工咯似乎感到气愤异常,望着地上惨叫的府中卫士,黑着脸道:“这些人丢了瓯府的脸,若传出去让我这个主人的脸往那里放,来人,给我就地正法。”
“是!”他身边的卫士应道,接着抽出兵器,向地上的卫士砍去,眼看这些卫士就要死在刀剑之下……
第一百六十一章夜深喧嚣(下)
“等等……”
“慢着……”
“不要……”
三声同时在护卫落刀的时候喊叫出,令护卫手中一紧,将要落下的刀剑停止下来,不由自主的望着瓯工咯。
瓯工咯显得有些吃惊,也有些意外,因为这三声是三个在场的女性喊出来的,她们有共同的目的,那就是不希望这些人就此死了,瓯工咯在三人脸上望来望去,有些不解道:“你们这是……”
这三声是桑珂倩,瓯花蕾,塔美娜叫出来的,桑珂倩虽然心境上与以前有了不同的变化,但是,瓯工咯要将这些人当作潜死鬼击毙在她眼前,她觉得有些不忍,所以喊叫‘慢着’。
而瓯花蕾觉得这些人必定有人指使才能做出这样不耻的事情,如果现在将这些就地正法,那岂不是将他们背后的人放了过去,一定要查出他们背后的主使人,将他揪出来狠狠的教训一顿才甘心,免得以后再出这样的事情,所以瓯花蕾喊出‘不要’。
当然,‘等等’是塔美娜喊叫出来的,她怎么能放过眼前的这个机会,瓯工咯想杀人灭口,她偏偏不能让他如愿以偿,见有效的阻拦住,没有让这些人死在刀剑之下,若无其事道:“军团长大人,这些人出现在桑小姐门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大家都知道,瓯府警戒森严,等闲人没经过允许那有能力出入,只有内部人才不经过这一关,在府内来去自如,而这些人大家也知道是军团长大人的近身护卫,是军团长大人最信任的护卫,如果不查出他们的身后主使之人,大家还以为是军团长大人主使,这样怀疑也有道理,因为在瓯府,军团长大人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没有敢随意生事,我想,为了军团长大人的威望着想,还是查出他们身后的主使人再处决不迟,不然的话,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是军团长大人做贼心虚,企图杀人灭口。”
瓯工咯黑着脸一声不响的听着搭美娜在滔滔不绝的分析不能杀的理由,表面上一切都是为了他这个军团长设身处地的着想,但是却口口声声不离做贼心虚,杀人灭口等等。
在搭美娜说完以后,没有心机的瓯花蕾也反对道:“是呀,哥哥,你以前一直很精明强干的,今晚是怎么了,杀死他们不是就没办法查出背后的主使人?”
桑珂倩如果知道瓯花蕾和塔美娜会出面阻止的话,她是不会出声的,现在有两女的阻拦,她在一旁听着没有插言,看着塔美娜在表演,对于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她没有兴趣,本来一件简单的事情却要搞的这么复杂,在这里没完没了,她从内心里反感。
瓯工咯等塔美娜将挑拨离间的话说完,没有理会瓯花蕾说什么,望着塔美娜道:“你是怀疑我指使这些人是吗?”
塔美娜道:“军团长大人,我怎么敢呢,不过,如果将这些人问也不问就地正法,不用我怀疑,自然有人怀疑,军团长大人,你说是不是?”
塔美娜身后有宰相大人支持,她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将瓯工咯放在眼里,占住理的她,依然将所有的责任放在瓯工咯身上,他瓯工咯想杀人灭口,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有那么美的事吗?
瓯工咯黑着脸道:“想问出主使人也可以,那好,你如能将他们身上的痛苦解除,然后再来问也不迟。”
塔美娜当然不可能解除,以她的能力从一到场就看出不是她的能力能办到,她明白,只有我能做到,但是,惊骇于我的威名,她不敢说出来,眼睛一转道:“我想,他们只不过是受了两小孩子的打击,还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叫几声不要紧,军团长大人应该明白,叫几声是死不了人的,说不准明天就好了,军团长大人何必这么着急呢,如果我有这个能力早就为军团长大人分忧解难了。”
瓯工咯冷声道:“你看他们有些全身如着火,大汗淋漓,有些全身如冰封,简直是一块冰,能坚持到明白吗?”
塔美娜道:“军团长大人观察的很仔细啊,但是,军团长有这样细密的心思应该想到,桑小姐是你最重要的客人,是王公子的同伴,现在你的护卫出现在桑小姐的房间门口,你这个做主人的如果不将事情弄清楚,就不怕桑小姐怀疑,让王公子生气,于情于理你都不能现在将人杀死,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你最重要的客人。”
瓯工咯知道塔美娜看出了他的心思,故意将这件事情看得极为严重,最重要的客人就将瓯工咯所有的目的全部说了出来,瓯工咯内心将塔美娜狠的咬牙切齿,狠声道:“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将这些人交给你,然后由你来处置,看你说的光明磊落,应该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明天来听你的消息,也对桑小姐和王公子一个交代。”
塔美娜没有想到瓯工咯来了这么一狠招,她岂能将这个责任背负到身上,眼看瓯工咯转身要走,娇声道:“慢着,军团长大人好深的心计,你将这些人留给我,说不准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人为了杀人灭口,将这些人杀死,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挡的住,搞不好还有人认为是我杀人灭口,那我一有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军团长大人威风凛凛,不会是故意将这件事情推卸到我一个弱女子身上吧?”
瓯工咯黑着脸望着塔美娜,而塔美娜若无其事的望着瓯工咯,显而易见,今晚塔美娜将瓯工咯牢牢的牵着鼻子走,打击毫不留情,如果一句话能让瓯工咯死,塔麦娜毫不犹豫的去做,而瓯工咯也一样,他早就对这个有名无实的干妹妹没好感,几次想杀死这个声名狼藉的毒辣女人,但是,表面上看来弱不经风的塔美娜,身边守卫森严,很会保护自己,瓯工咯几次派出去的人没有得手,有些出去以后再没有回来,瓯工咯怀疑是塔美娜身边的人做的,可是又不能肯定,因此,瓯工咯在没有了解清楚之前,也不敢大意再派出人手,但要杀掉的塔美娜的心没有改变,他在等待机会。
瓯工咯沉吟不语,半晌后道:“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你认为怎么样处理最合理?”
搭美娜毫不犹豫道:“我看还是将人留给王公子来处理吧,只有他处理最合理,也不会让任何人产生怀疑。”
瓯工咯立即拒绝道:“我看不用麻烦王公子了,这个时候想必王公子已经熟睡,怎么好意思打扰他的休息呢。”
塔美娜道:“这么嘈杂我想王公子已经醒来了,再说,桑小姐是他带来的,现在理应他出面,不是吗?”
瓯花蕾指着客房门口我出现的地方道:“那不是王公子吗,王公子,你终于醒来了,我们刚才还在谈你呢,你怎么睡这么死,大家都惊醒了,你怎么没有?”
塔美娜喜道:“还真是,刚说到王公子,王公子就出来了,看来这件事情真的由王公子处理最合适不过了。”
瓯工咯神色一变,变的很难看,接着眼睛一转道:“王公子,我还以为你太累正在入眠,不好意思,将你也惊醒了,你看……这事真让人生气。”
我走过了,没有看地上的人,对着桑珂倩道:“你带两小去休息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桑珂倩向我一笑,抱着两小转身走了。
瓯花蕾以为我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结果,忙道:“王公子,你不知道,他们想绑架桑姐姐,你先解除他们的痛苦,我哥哥还要问是谁主使他们这么做。”
塔美娜也道:“王公子,你可是军团长大人的贵客,现在出了事,军团长大人要给你一个交代,小蕾说的对,你还是先将这些人的痛苦解除,问问谁主使他们。”
瓯工咯无奈之余,黑着脸狞笑道:“正是这样,他们这些人无法无天,我特别生气,差一点儿将这些给处死了。”
塔美娜道:“不是故意的就好,王公子,你不知道,刚才军团长大人要就地正法这些人,是我们阻止了他,避免有人说军团长大人杀人灭口,推卸责任。”
瓯花蕾这胸无心计的小姑娘也在为瓯工咯考虑,说道:“对呀,王公子,为了我哥哥的清白,你一定要解除他们的痛苦,让他们说出指使之人,还我哥哥一个青白。”
我看着瓯工咯黑苦着脸,眼睛内冷涩的寒芒连连闪烁,就知道他将塔美娜恨不得立即处死,大卸八块,又气他这个好心的妹妹,又怕将人交给我,让我知道谁是指使人,然后找上他,内心不由感叹,兄妹之间都是如此,何况他人,这个社会确实需要改变了。
我对着大家道:“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看就此为止,免得影响大家的休息。”
塔美娜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既然这么说,她不敢再多言,怕惹火烧身,知道她想利用这个机会整倒瓯工咯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挑拨起我和瓯工咯之间的关系。
而瓯花蕾忙道:“王公子,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他们可是想绑架桑姐姐,这样放过他们是不是太轻松了,再说还没有找出背后的指使之人呀。”
瓯工咯紧张不安的心情终于恢复如初,他等待的就是这么一句话,见自己的妹妹还在这里搅拌,忙道:“既然王公子这么说,必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尊重客人的意见比较好,王公子,依你之见,这些人怎么处理比较好?”
我道:“我先想知道军团长大人要怎么处理?”
瓯工咯厉声道:“这些目无法纪,敢在夜里侵犯桑小姐,我这个做主人的绝不能轻饶他们,既然王公子不愿意追究下去,但他们依然要承担责任,接受瓯府的处罚,那就是死。”
地上本来在冰火之下痛苦的死去活来的黑衣人,听到瓯工咯阴毒的话,内心惊骇莫名,可惜不能出声求饶。
我摇头道:“既然我已经说过不再追究责任,怎么还能处死他们呢,这样吧,军团长大人既然要将他们处死,不如交给我来处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大家都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
瓯工咯内心一紧,这样一来他这个指使人还不是赤裸裸的显了出来,不过他想到我说就此为止,内心好受多了,想到及使我知道也不会追究责任,当然他也不怕我知道,但怕桑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