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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巴上说栽定了,神色中并没有要栽的样子,相反,大有将我拿下的表情,全身像蓄满力量的弓,随时随地有爆发的可能。
我摇头叹气,知道想从黑余风这里得到的情况就这么多,黑余风在紧要关头还是清醒了过来,而他刚要出口没说出来的正是我想要知道的,有关飞鹰山庄和黑魔门的关系,我有过各种猜测,但没一个确切的肯定,难得今天这么一个机会,就这么没了,内心有很多的遗憾,如果有足够的修为,我会打破常规,用神识强迫进入黑余风的脑海里,可是,黑余风的修为高超,随时有吞噬掉我的神识的可能,除非我的修为大大的超过他。
现在想这些与事无补,我看了一眼流云士阅秉更,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知道我再探听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我望着黑余风笑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虽然我还想知道的更多一些,现在,是你离开的时候,我将安排你一个去处,能否有出来的机会,那就看你自己了。”
黑余风冷声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让我离开,飞鹰山庄的哪些蠢货是不是被你拿下了?”
从他的这句话中可以判断出飞鹰山庄和黑魔门是两个门派,而且黑余风看不起飞鹰山庄的弟子,怎么说兼崖革几人都是少有的高手,黑余风看不起他们,那意味着整个飞鹰山庄的地位在黑魔门眼中不是很重要,我心里得出这个判断后笑道:“不错,百人除了你以外,死的死,关的关,现在等着你被关以后,我要结束这场别开生面的战斗……不但你看不起飞鹰山庄的哪些弟子,我也看不起他们,如果不是因为我有些事情忙着,早就打上门去了,我真不明白,以哈尼桑克的威望,他怎么会和飞鹰山庄联合,真是想不通……”
黑余风须发一张,刚要发怒,接着想到这又是我在故意激怒他,冷静下来道:“不用在来这一套,我上了一次当,不会再上第二次当,现在,你们准备接下我的攻击吧。”
我笑着摇头道:“黑魔功有什么好接的,黑魔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功法,你即使能修炼到一定程度又怎么样,对我而言是作用不大,我想,黑噬功你不懂,你的命运已定,你还是主动一点,这样一来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黑余风吼道:“我虽然不会黑噬功,但是,黑魔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知道你曾经在修真界公布过克制黑魔功的功法,但那又怎么样,克制是一回事,能否克制又是一回事,嘿嘿……”
我已经知道他不懂黑噬功,只修炼黑魔功,那就没必要再多说什么,冷声道:“不懂你就输定了,现在是你被关的时候。”
流云士一听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不等我说完,他双掌上扬,猛地拍出,黑余风顾不得说下去急急忙忙闪身躲避,接着回身反击,他嘴巴上说的很厉害,但对于阅秉更的修为他不敢小看,黑魔功最怕的是反噬,只要对方的功力高过自己,完全有反噬的可能。
黑余风的反击翻天覆地,大有快速解决问题的意图,可惜啊,流云士阅秉更的修为高深,又加上我在旁边虎视眈眈,让他束手束脚的。
我倒是没有插手,望了一眼流云士阅秉更笑道:“前辈,现在就剩下这么一个人,我觉得咱们没必要和他耗下去,还是快刀斩乱麻算了?”
流云士阅秉更一边在反击着黑余风,一边道:“也好,我对这些打斗感到没意思,再说,我相信王公子,就按照你的安排做吧。”
我们两个在打哑迷,黑余风眼睛瞪的大如铜铃,手下丝毫不慢,攻击的高潮一泼接一泼,他是不明白,但知道对他们很不利,只有加紧攻击才能解决困境,更主要的是将我拿住,一切迎刃而解,不存在对他不利的局面。
在流云士阅秉更话落之后,他加紧了攻击,丝毫不给黑余风有其他动作的机会,我嘿嘿一笑,空明箫再次出手,配合阅秉更的攻击围攻黑余风。
梵音曲响起,黑余风和阅秉更两人都身上一震,但双方的攻击依然如故,并没有因为梵音曲的干扰而松懈多少,而我是唯一一个不受梵音曲干扰的人,唤出九天神甲,与阅秉更联手合攻黑余风。
本来处在不利局面的黑余风,因为我这个生力军的加入更是忙手忙脚,一边要防守梵音曲到来的心灵攻击,一边要防守我和阅秉更攻击,但他硬是凭借着高超的修为支持着不败,攻击的威力不减,黑魔功气劲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在太空阵中环绕。
流云士主要负责攻击,我以九字法决在干扰,在这个时候,轻微的干扰令黑余风防不胜防,火大的吼道:“这就是你九天血魔神的行事作风?”
我冷哼不语,这确实不是我行事作风,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绝对不会采取这样的措施,但以流云士阅秉更这样修为高深的高人都与我一个年轻人配合,他难道就不怕传出去,他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帮助我,我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做,虽然不是很光彩,但心安理得。
因此,我和流云士配合默契的攻击着黑余风,谁也没出声反击黑余风,要的就是对方沉不住气,自动的钻进我给他布置下的圈子。
黑余风得不到我的回答,闷声不响的攻击,感觉到来自我们的压力愈来愈大,梵音曲的干扰在心灵中形成了不可估量的冲击,搞的他心情烦躁,内心火气十足,又长久不能取得胜利,几个方面加起来,让他的心情更不好,黑余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攻击的速度愈来愈快,威力愈来愈强。
时间不知不觉的在打斗中消失着,阵中的三人局势稳定,没什么大的变化,依然是我和流云士阅秉更占着上风,黑余风落在下风,几次想改变这种局面,都未能如愿之后,黑余风内心愈来愈焦急和烦躁,忍不住吼道:“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闲的无聊啊?”
我哈哈笑道:“想不到,你到现在没发现,我真是为你的感到可惜,不知道你的一身修为怎么修炼来的,按照道理应该是不可能?”
黑余风听的糊里糊涂,吼道:“不要故作姿态,有话就说,你九天需魔神不是那种露头缩尾的人。”
我哈哈大笑,故意不说话,手中的攻击丝毫不慢,招招往黑余风身上招呼。
气的黑余风大火道:“说话……”
流云手阅秉更笑道:“道理很简单,他这么做目的是想通过你的手了解黑魔功和黑噬功的情况,更想知道他原来在修真界公布的功法是不是有克制黑噬功的效果,所以他和你不输不赢的斗了这么久。”
黑余风一惊,手中的攻击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疑惑道:“就是这样?”
流云士阅秉风突如其来道:“不错,接着……”说着以极快的速度和威力攻击黑余风,冷不防之下,黑余风顾不得的其他,全力以赴反击和防守。
我不失时机的点出印决,九转阴阳塔的吸力大增,梵音曲的干扰达到极点,太空阵法启动,各种自然现象随着阅秉更的攻击和黑余风的反击纷纷扬扬向两人扑去,阅秉更在就料到这一着,冷静以对,黑余风这个时候才知道他又上了我的当,我利用时间消磨让他逐渐失去冷静,然后又利用谈话故意说是为了了解黑魔功,在他手中一慢的机会,我开始反击,几个方面的配合之下,他知道这次难以逃出我布置的陷阱,但也不甘心就这么上当受骗,吼道:“行啊,我又一次上当,这个给你留念,哈哈……”手中丢出一支黑色的牡丹,随着牡丹的出手,整个阵法内黑色气雾弥漫,所过之处带着一种腥味。
我迅速向阵外闪动,等我闪身撤出阵外,黑余风和阅秉风两人都被吸进九转阴阳塔中,阵法内除开黑色的气雾迷漫,安静异常,飞鹰山庄派遣出的百人就这么被瓦解,虽然势力庞大的震撼人心,但就这么被我瓦解了。
我望着弥漫着黑色气雾的阵法冷笑,黑余风想以最后一击来威胁我,可惜他忘记了,我能克制黑魔功,虽然他的修为高超,但是在我有意的闪避之下,黑魔功又能将我怎么样,再说还有阅秉更这个高手在一旁帮忙,黑魔功就是想伤痕我也难,不过,让黑色气雾这样在阵中弥漫,对龙凤三十六子不是一件好事,我忙下令让他们撤除阵法,返回来休息。
片刻后,筋疲力尽的龙凤三十六子返回我身边,脸上都带着一丝黑色的气雾,我知道黑余风最后的一击影响到了他们三十六人,加上他们坚持了几天几夜,精力逐渐消失,被黑魔功趁机侵入体内。
三十六人艰难的向我一抱拳,然后等待着我的命令,我拿出九转丹,给他们没人服了一颗,召回梦幻冰星号,将他们三十六人安排在休息室,让他们自己驱除黑魔功气劲。
有关黑魔功的驱除他们并不陌生,我当年驱逐黑魔功的经过他们一清二楚,事后我公布的克制黑魔功的功法他们也坚持不懈的修炼,现在给他们一个锻炼的机会,如果他们能驱除体内的黑魔气体,对他们的修为有好处,如果不行,我再协助他们排除异体真气。
我没有急着将流云士阅秉更等人从九转阴阳塔放出来,而是关注着龙凤三十六子的一举一动,直到他们成功的开始排除异体真气时,我才放下心,只要能顺利驱除,全部驱除体外是时间的问题,我也不急,反正现在飞鹰山庄派遣的出的百人已经被我瓦解,这就够让神鹰山人焦急和头疼上一阵子。
随手布置了一个结界后,拿出九转阴阳塔,将神识侵入塔内,塔内的的情况让我瞠目结舌,九转阴阳塔将飞鹰山庄的高手和四山人等吸入以后,自动的分开他们,同时都受到九转阴阳的折磨和煎熬,天威狂神等人咆哮如雷,一个个口中大骂着我的阴险狡诈,不管早塔内遇到谁就大打出手,遇到低一些的修真者还好,遇到兼崖革这样的高手,也狼狈不堪。
兼崖革等高手也咆哮如雷,肆无忌惮的在塔内狂吼,他们知道,被这么一关,能出去的可能性很小,伪装的面孔露出来真实的一面,个个一脸的阴险,连自己人碰到也不留情,出手攻击不流余力。
我将兼崖革几个修为高超的修真者安排到暗字法决相关的阴面内,与其他魂魄体,元婴体等隔离,将天威狂神等几个老怪物放了出来,然后面带微笑等着他们咆哮如雷。
天威狂神等一个个焦头烂额,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样子,跳出九转阴阳塔后,先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同时有再世为人感觉,接着不约而同的狠狠瞪着。
我笑道:“欢迎各位前辈回来,这次能够将飞鹰山庄百人瓦解,给神鹰山人狠狠的一击,全靠各位前辈配合默契,功不可没啊……”
青蓝秀士恨声道:“我们是一群傻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功劳,嘿嘿,能活着就不错了,活了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连修真界都感到陌生,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比一厉害,上百个高手都轻而易举的瓦解,我们又算那颗葱。”
竹山野夫配合默契道:“是啊,现在我们真惭愧啊,还在哪里一心一意帮助人家,结果,哈哈,就那么被人耍了,没脸见人啊。”
四人山更绝,痴山人望着邪山人道:“呼呼,老大,我们好像很久没吃过这样的亏?”
颠山人纠正道:“哈哈,什么好像,根本就是,我们四山人本身就没朋友,吃什么亏,谈不上。”
疯山人点点头道:“啧啧,敌人的亏是不是吃过不要紧,敌人吗,不是你死就是我,朋友嘛,没有的事,自然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