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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汉子担心道:“木师哥,你的伤……”
木师哥咬牙切齿,道:“死不了,我要他……死。”边说边用手指着我。
我利用他们说话的机会真元在经络旋转,带动元婴吸收天地间之灵气精华。枯竭的真元一点一滴在经络中缓缓流动,全身巨痛难忍。此时知道对方不致死自己决不罢休,争取一分一秒的时间恢复真元。
先前一见面,对方的打击速度无与伦比,粹不及防便阴沟翻船,完全失去自保机会,情势瞬息万变,极难掌握。结果不但自己受伤不轻,对方又来了生力军。
木师哥和中年汉子严阵以待,这次我看清楚木师哥从怀里掏出的东西了,是一只拳头的黑色雄鹰。只见木师个一手举鹰,一手中指和拇指相扣成印手,瞬间,拳头的黑鹰逐渐变大,嘴尖爪利,双爪欲舞,双翅欲展,顾盼间甚是威猛雄狠。
在姓木的拿出雄鹰时,中年汉子也拿出同样的雄鹰,只是他手中多了一把剑。
我一看就知道是一件法器,只是以雄鹰来做法器,比较特殊。
对方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口里喊道:“叱!”
两只雄鹰像活了似的,嘴里发出长啸鸣叫声,经久不息,利刃般的双翅急速扇动,粹山裂石的利爪不断的曲伸展缩,似乎要撕裂眼前的一切。
我右手握剑,左手九天大印手一摆,一个大旋身,九天仙甲发出耀眼的黄色光芒,向四周旋转,犹如波涛汹涌,向两人卷去。
两人不敢怠慢,同时喊道:“去!”
两只大如小山般的雄鹰双翅一展,伴随着一声长鸣,挥舞着利爪向我疾飞而来。
风驰电掣,雷霆万钧,仓促之间发动攻击,两人配合默契,可圈可点,应变能力让人刮目相看。
我再次身躯连转,周身光芒更加耀眼,涌出的气劲将两只雄鹰包住。木师哥两人手印连翻,头上汗水如雨,可是两只雄鹰在气劲的包围下似乎不听他们两人的指挥。
木师哥大喊一声,一只雄鹰挣脱气劲的包围,回到木师哥手中,一只被我顺势收回,看也不看丟入储物戒指中。
对方两人一个手举胸鹰,一个手握利剑,各自戒备。开始同仇敌忾默契而同时行动,几次聚合,情势一变各自为政,自保为主,双方伤势严重。
中年汉子惊呼道:“你……你怎么可能对付得了神鹰的攻击,而且是两只?”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全身的巨痛,张口骂道:“狗屁神鹰,你们人模人样,骨字里心狠手辣,阴毒残忍,对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猛下毒手不留余地,你们……猪狗不如,让你这样视人命如儿戏的人活在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惨遭毒手,你们……今天必须为你的行动负责。”我气急之余粗话不绝,没有往昔的斯文和蔼。
木师哥无先前的傲气,只是在鼻子中冷哼一声,败坏的脸上更是阴沉,眼睛中带着极端的恐惧,翻动之中凶光不断出现。
中年汉子的勇气迅速下落,口中厉声威胁道:“你胆量不小,敢于伤害黑鹰山庄的门人,你……不怕危及试门?”
我冷然道:“怕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笑话。什么黑鹰山庄,没听过,想来不是好去处,要吗是烂鹰窝一个。”
不知者无畏,我对当世的修真门派所致有限,根本一无所知,黑鹰山庄第一次听说,不知道是圆是扁,让我怕什么?听对方的口气,黑鹰山庄很了不起,等闲人不敢得罪,一旦得罪,后果严重,危及师门,笑话,不要说我没有师门,即使有我又有何恐惧?
暗忖,对方可能见我修为极高,年龄不大,以为我有师门,不过,难怪他们这么想,一般来说都有师门,但偏偏我比较特殊,就是没有,除非我自己创建一个门派。
中年汉子见我不把黑鹰山庄看在眼里,极端的鄙视,气急败坏忘记刚才的恐惧,傲然道:“好小子……有你的,敢小视黑鹰山庄的人没有好下场,你为师门带来的是灭顶之灾,横祸自招,到时候有你哭的。”
我屹立如山,双眼神光闪烁,大声骂道:“黑鹰山庄怎么了,很了不起吗?我看你们两人的行事作风,对敌卑鄙手段,就知道黑鹰山庄也不是个好东西,都是和你们一样的卑鄙无耻,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小人。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们两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你们必须问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接招吧。”
我身形疾飞,快速闪动,同时手中的剑幻化飞虹疾刺向木师哥,一掌朝中年汉子拍去。真元激荡,劲气汹涌澎湃,挥剑、拍掌,瞬间完成,快若电光石火。
黑鹰山庄的两人来不及做出反应,本能地闪向后,黑鹰山庄的够狠毒,木师哥看无法避开飞剑,将中年汉子顺手一带一推,挡在自己前面迎向飞剑。
中年汉子已无力闪开我的掌气,狼狈不堪,没有想到自己反成了师哥的盾牌,这一迎向还有命在?心恐惧胆裂,失声惊叫道:“师哥你……你……”剑气贯入心脏部位,掌风暴及体,声音突然终止,尸体向下空落去……
我也没有想到姓木的如此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的保命,不惜牺牲同门兄弟,身形不由一顿。姓木的就等待此机会,他利用我身形一顿的瞬间,手中的飞鹰全力一掷,快速向我击来,然后不理结果,身形向后倒飞去,一闪再闪间,已经远去。
我在百忙之中挥掌向飞鹰拍去,‘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应发出,我连连后退。姓木的为了逃走,全力一击,连飞鹰顾不得收回,可见一攻击的威力。
我再也压不住胸口翻天覆地的气血冲撞,口中一甜,喷出一股血箭,人急剧下降向下坠去,
接着头部一阵旋晕,失去视觉……
第三十五章深山疗伤
我被黑鹰山庄姓木的偷袭打伤,两败俱伤后,失去知觉从空中掉下来。迷糊中感觉身体接触,一声巨震,接着而来的是强烈的巨痛,让受伤极重的我五脏离位。巨震后的疼痛感让我胸口窒息难以呼吸,神智受到冲击清醒即逝,又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中,我恶梦不断,一会是被莹儿打了一巴掌的情景,一会儿是和姓木的打斗场面。瞬间又是莹儿指着我大骂不守信用,姓木的在一旁发出‘嘿嘿’的阴笑……
这天,我终于醒过来。好痛,好疲劳,睁开无神的双眼,呼出了一口气,慢慢的吸收有点潮湿的空气。神智逐渐清明,片刻后完全清醒。
发现在自己躺在一处山林中,身下是厚厚的积叶和腐朽草,周围是参天大树,上面是茂密的枝叶遮盖,从枝叶中透过的光亮判断,现在是上午时分。
想看看自己身在何方,刚一动,不由‘啊’的叫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全身痛苦难忍,内俯伤势严重。
尝试了好几次,头好沉重抬不起来,全身发僵,发现连手指也动不了,手指不能伸缩,稍有微动,全身刺痛,那种感觉超出了人能忍受的极限。
身上似乎没有流血,幸好外伤并不严重,知道是九天仙甲的功劳。
可叹,我常常以济世救人为己任,丹药用到处无不拿出慷慨解囊,此时此刻却无人能帮助我,戒指内的丹药无法取出。
多处经络受损、断裂,元婴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呈现灰色,干涩无精神,知道自己这次受损不小,要恢复往昔修为更是难上加难。
好软弱无力,连叫的力量都没有了。记忆是清晰的,证明神智没有受到冲击,那一击石破天惊,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那一击的后果,差一点儿让我粉身碎骨。
如果开始不是自己没有打斗经验,如果对方不是一打开始就偷袭,那就不会有我现在的下场,也不躺在这里连救助自己的人也没有,身怀各种各样珍贵奇药无力拿出。一时间脑袋里各种念头纷纷闪过,有自责也有懊悔。
在这深山老林里,等人帮助希望渺茫,胡思乱想了一会,决定自救。
我开始默默调动真元吐故纳新,用技巧引导恢复经络及五脏六俯,修补经络受损和断裂的部分。
体内所具有的先天性自我恢复技能,是我唯一的希望。
我用强烈的意志,超人的生存欲望,坚定不移的信心,激发体内的自疗技能,慢慢地体内的残余真元一点一滴的往经络汇聚。
不知何时,感到全身一阵凉爽,火汤的身躯逐渐恢复,人从入静中醒来,知道自己度过难关了。口里有点淡淡的凉凉的甜味,也略有好奇,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想不出原因也就不作它想。对于想不清楚的事情我从来不死钻牛角,反正想也没有用。
此后的几天,我不断的催动身体技能自疗。
我全身的瘀肿胀慢慢在恢复,经络内腑逐渐转好,只是因为四野无人,无聊的紧。想到炎龙队员,估计不见自己先回去了,父母那里倒是不担心,他们也不知道我一贯行动的足迹,不过,见我长时间不回来,想念是有的,但事以至此,想也无用。
如过能拿出戒指内的丹药,或者说布下时间结界,会缩短疗伤的时间。可真元枯竭,想动也无能为力,力不从心,是无法办到的事。好在感觉不到饥饿,不然的话,在这里躺上几天几夜,即使受伤不死也会饿死。看来十天半月不吃也不会有问题,受伤后并没有真元枯竭而引起饥饿感。
突然间耳边听到‘沙沙’的缓慢响声,间隔时间较长,这是踏在落叶上发出的声音。我暗忖,会是什么人,怎么会有人来这里?内心喜忧参半,喜者终于有人出现在这荒沙野岭,忧心者怕是那姓木的回去后找到同门,搜寻自己的下落。对方人多势众,返回来寻找自己复仇,那就大大的不妙,以眼前自己的伤势,只能是眼睁睁的等死,现在的我和一个死人没有多大的差别,更别说避开了。或者出现什么野兽也难说,这深山荒野罕见人迹,有野兽并非没有可能。
随着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一个老村夫出现在我的眼线中,手中点着问路杖,背负篱笆背篓,半闭着老昏眼,遥遥晃晃走过来问道:“咦?小鬼,你……还没死?”老村夫用问路杖指着我,语气有些苦涩,好像多年没有说过话似的。
这是什么话,有这么问的吗,呃?不对,还没死?那岂不是说他先前见过我,我为之声气结,不救我就罢了,还希望我死。小鬼?也是,自己真元枯竭,幻化的形象也随之消失,我张口道:“你……”但声音太小,连我自己都听不进到。
老村夫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半闭着眼睛说道:“我十几天前见到你,似乎还剩下一口气,今天来帮你收尸体,想不到……”言下之意是我还活着,让他大感意外。
我暗忖,这个老东西真可恨,他是十几天前就见到我,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却不出手相救,那还罢了,今天才迟迟来收尸体,等你收尸体那我岂不是早就成了野兽的口中美食。
看我眼睛连闪动,老村夫不以为然道:“这个世界人太多,死一个就是一个,死就死了,少你一个人这世间不见得有何不妥,怎么,有意见?”
我差点没被气破肚皮,我当然有意见,忍不住骂道:“你……啊……”用力过多,全身一阵巨痛,冷汗直流。
老村夫蹲下到我身边,手一抬,触及皮肤在我全身按摸起来,触动我身上的断裂处,我痛苦得龇牙咧嘴,如果此时此刻我能动,保证会跳跃起来将老东西一顿好打。
按完我全身的骨胳,老村夫朦胧的老眼闪过一丝精光,失声问道:“呃,骨胳断裂处骨头是谁帮你接上的?”
这老东西不简单,不经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