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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在偷笑,老村夫没辄了,呵呵,这样就好,也不敢归于激怒他,他一气之下走了,我找谁去打探绝域的情况,说道:“没什么啊,不过,你能告诉我绝域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我有办法让你的钟恢复作用,威力比以前更好更强。”
老村夫有些心动,也有些迟疑不决沉默了半晌,放缓语气道:“不是不告诉你,我是为了你好。”
老村夫的脸上的神色告诉我,他说的是真话,但我可不是来听他说这么道理的,故意道:“为了我好,不是吧?看你神色莫测的样子,里面好像有什么宝贝的似的,你想一个独占?”
老村夫恢复了以往有气无力的样子,疑惑的问道:“你难道真不知道?之所以被称为绝域那是指人进去有进无出,我是为你好,你还是不要问了。”
我那能不问,绝域是不是像他说的有进无出我没放在心上,但他也不是在这里吗,决对与绝域撇不开关系,不以为然道:“看你说的煞有介事,好像真的,那你怎么在这里?好像不是一天两天。”
老村夫心想,这个小鬼鬼迷心窍,一心想打探有关绝域内的情况,不但是好奇,难保不闯进绝域。自己在这里也是无奈之举,有苦难言,不得已呀,摇头苦笑道:“我在这里……要你管,有很多修为高深的高手曾经进去,但没有人出来,久而久之,这里被人成为绝域,之后再也没有敢进去,你以为你很幸运吗?”
我暗忖,这么说里面确实很危险,不过,越危险的地方对我越有吸引力,再说,还有比九天大阵更复杂的危险的地方吗,我的好奇心很浓厚,问道:“你说久而久之?那是指有多久?”
老村夫这次没有吹胡子瞪眼,脸上的神色有些迷惘,自语道:“有多久?记不清楚了,太久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的来的时间这里已经存在……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恨得牙齿都痒痒的,这老鬼话说了一半有停了下来,这不是吊自己的胃口吗,嘻嘻哈哈的笑道:“好奇呀,你既然说了,就说说绝域是怎么回事,危险指的是什么。”
老村夫放缓口气道:“我看你小小年纪,是为了你好才不告诉你,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在这里送命很不值得。”
我不以为然道:“这你说了好几次了,那你……”
老村夫被我纠缠的没办法了,无奈道:“我是不得已,我要找一种奇药来救人,传说绝域中有这种奇药,我能力修为不够,不敢进去,也见到有人进去没有出来,心里惊骇不敢尝试,徘徊在外面寻找突破的方法。”
我暗忖,为了找药救人在这里与世隔绝地方苦苦守候,这人对他相当重要,也难为他了,不过也不对呀,仅仅是这样,他没有必要对外人戒备预防,一提起绝域就戒心十足,这其中肯定有其它秘密,我问道:“呵呵,老头,你言不由衷,不过算了,我自己找……是什么药让你不惜一切代价在这里守候?”
老村夫神色很落寞的说道:“一种叫篛草的奇药,唉,说这些干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我看他唉声叹气的样子,篛草肯定很少有,心里一动,问道:“喂喂,老头,你也不用小看我,说不定我知道,你说说是什么样子,我是说药的形状?”
老村夫似乎很久没有说话谈心了,想找个人发泄,他道:“篛草叶子狭长,花穗上部生雄花,下部生雌花,雌花密集成棒状,成熟的果穗叫蒲棒,有绒毛,千年以上的果穗呈现淡紫色。”想来篛草在他心中熟的不能在熟悉了,想也不用想娓娓道来。
我暗想,这中药师傅门遗留的山谷内有,不过,没有淡紫色的,颜色好像很深,问道:“如果,与你说的形状一样,颜色不同,比如说深色的有用吗?”
老村夫一怔,眼中精光闪动,以神往的口气说道:“深紫色的篛草何止有用而已,一般来说,超过千年的篛草颜色是淡紫色,时间越久颜色越深,药效更佳。深紫色,至少要声长十万年以上,千年的篛草已经很难求,万年的……”说着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在做他想。
我记得师傅们遗留下记载说,这种药雄花呈阳性,雌花呈阴性,是修真者中了阳性一类毒的最佳良药,我问道:“这么说你要救的人中了阳性一类的毒了?”
老村夫脸上神色一变,戒心十足,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暗笑,我不知道才怪,只不过你说的篛草和师傅们记载的名称不同,所以我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看他那警惕的神色我就想笑,动不动就做出这个样子,我都习惯了,瞪了一眼道:“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你说的篛草是解阳性毒的药物,你找篛草给病人用,不是中了阳性毒是什么?这也值得你一惊一乍的。”
老村夫看我说的似乎不假,半信半疑的问道:“你见过……我是说篛草?”
我不耐道:“当然,没见过我怎么知道,这也要问。”我不知道,对我说来不希奇,山谷里有的是,对其它人就不一样了,不然,老村夫不会守候在这里几百年了。
老村夫也不敢确定我说的话,但内心希望我见过,问道:“你好像说的是真的,你没有骗我,你在哪里见过?”
我暗笑,这老头急了,笑道:“呵呵,你急什么,即使我告诉你你也找不到,说那么多做什么。”我说的实话,九天大阵是合十几位师傅之力布下的阵法,不是随便可以进去的,凭老村夫的能力修为,想进去也难。
老村夫两眼望着我就像老鹰要抓小鸡的样子,想抓我逼迫我问药材在什么地方,但又担心抓不住我,最得意的法宝都被做了手脚,我的能力他心里有数。但为了病人他赌了,疾速闪动,向我扑来,手一挥抓住我的肩膀。
我一动不动任他抓住,笑道:“不用这样吧。”
老村夫一愣,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的抓住我,他刚才一急就动手,没带任何希望,那想到我一反常态,动也不动任自己抓住,但也不管这些,要紧的是奇药的下落,急切的问道:“说,篛草哪里有?”
我指着绝域方向,嘻嘻笑道:“求人也这么凶呀,告诉你下落你又能怎么样,有人告诉你绝域有,你还不是一样没有办法拿到手。”
老村夫手一松,是呀,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没办法拿到手,眼前就有,自己还不是一样束手无策,在这里虚度年华,但随即想到我说见过,那表示知道地方可以拿到手,不用像在这里明知道有,却拿不到手。他手里一紧,继续问道:“你不是亲眼见过吗,你能进去?”
我想也不想说道:“当然,我家我怎么进不去,你也问的太奇怪了。”
老村夫脸上一喜,知道有希望,急忙说道:“那好,你带我去?”
我不理会老头的焦急心情,摇头道:“我家很远,不是你的能力能够去的,”要跨越两个星球,他修为不够,知道地方也没办法去。
老村夫以为我又在胡说八道,问道:“你怎么来的?”言下之意我能来他就能去。
我哈哈笑道:“说你笨你还真笨,你不行难道我也不行了。”
老村夫在我脸上看不出真假,想了一下道:“那好,你通知家里人送过来,我就放了你。”
我根本不担心他放不放我,我想走他也抓不住,笑道:“不用这么麻烦,再说,家里除了我都不知道有篛草这种药的。”我的话对也不对,我父母常去基地,但对山谷药材很少过问了解,但以九天阿姨的能力自是知道,打发机器人乘载飞船送过来轻而易举。
老村夫被我反来复去的话搞的头痛不已,说道:“你……你是什么意思,推辞?”
我看了一眼他抓在我肩膀上,再用手指了指,问道:“你这是威胁还是请教?”
老村夫对我无可奈何,也知道逼迫手段在我身上没有用,不情愿的将手从我肩膀上拿开,不得不松手,然后低声下气的问道:“你怎么样才肯帮我?”这时再没有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耸耸肩,以夸奖他的语气说道:“这才对了,你是老人家,我是小孩子,那有老人家胁迫小孩子的道理,我有说不帮你吗,是你自己问也把问,想霸王硬上弓,想逼迫我。你又没向我要药,你有吗?”对治病救人我一向不提人海战术要求和条件,何况我受伤的时候老村夫也帮助了我。
老村夫也不理我的冷嘲热讽,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脸上一喜,半信半疑的问道:“你愿意给我药,那你……你又不愿意让家里人送过来?”
我哈哈笑道:“那是因为我身上有你需要的药,为什么舍近求远多此一举。”
事出意外,老村夫难以接受,自己辛辛苦苦,不惜一切寻找的奇药就在对方身上,而且对方愿意给自己,他心里一震,有些不信的问道:“真……的?”
我在这事上不想骗他,有些得意道:“这事有何好骗的,我还是一个高明的医生呢,在家乡被人成为神医,你没有想到吧,呵呵。”
老村夫一愣,在我全身上下瞄来瞄去,半晌才道:“医生?神医……就你这么小?”他以为我又在胡说八道。
我看他不相信自己,没好气道:“小就不是医生了,那个规定小孩子不可以成为医生,说不定你的病人还非我不可。”
提到病人,老村夫急忙道:“篛草呢,你身上不像随身携带东西的样子?”
我笑道:“放心,治病救人我很慎重,从不骗人,你看这是不是?随手一翻,黑紫色的篛草雌穗在我手掌上。”
老村夫惊喜莫名,失声怪叫道:“是深紫色的,天呀,浅色的已经很难找了,这……”
我被他的怪叫声吓了一跳,皱了皱眉头,不高兴道:“别叫天了,是我帮了你,又不是天帮你,我们还是先治病救人要紧。”
老村夫没想到我也要去,不由道:“你也去?”
我哇哇大叫道:“喂,老头,你可不能像出了嫁大闺女,一出嫁就将媒人丢过墙。不是说了吗,我是神医,你不相信我?”
老村夫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一个老头,被这小鬼比喻成大闺女,只有苦笑的份,不过,这时他很感激我,对我的话他也不以为意,忙说道:“信,信,我相信你是神医好了。我们走,地方很近的,片刻就到。”这时候他不再像先前那样的态度对我,只要能救人,其它的他都不在乎,说着向山林右边闪动,我紧跟着他的身影。
二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一处阴冷的深谷,对着前面石壁老村夫手印一点,喊声:“开”。前面石壁出现一个看起来很深的山洞。
老村夫转头对我说道:“这个山洞深达百丈,里面极寒,叫寒阴洞。不过,你的修为应该在里面不怕寒气,我们进去吧,病人就在里面。”说着先一步跨了进去。
我想也是,这里虽然很冷,老村夫可以,我应该不会有问题,我随便应了一声,没有说话,跟了进去。
随着深入,寒气越来越浓,老村夫手印一翻,运功于全身,他似乎受不了寒气,只好运功防身,我无所谓,九天仙甲自我释放出淡淡的黄色光芒,洞内光线一亮。
老村夫感到极寒的压力大减,不由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任何动作,身上的衣服释放出温和的光芒,内心感到很惊讶。
到达最深处,有五十平方米大的样子,中间有一小泉,旁边有一平整的石头,上面躺着一个四十岁的妇女,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雪。
老村夫看到石台上的妇女,神色激动,不由自主抚摸着女人雪白脸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