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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黑眸中闪耀着惊恐,额头冷汗直冒,
“东齐的皇上陛下,此异兽乃是苍王爷所猎,恕臣不便多言,还请皇上容臣等退下。”
位坐九五之尊的皇上诧异地挑了挑龙目,磁性而低沉的声音温和地道,
“卿这是何意,莫非此异兽有什么不妥之处,朕恕你无罪,你直言便是。”
坐在皇上身侧的静贵妃十指芊芊,掩藏在担忧的眸光下一缕幸灾乐祸的眸光悠悠地扫视了一眼坐在下首一身冷冽邪魅的男人一眼
“这……”
西疆的使臣暗自扫视了一眼旁侧斜倚在靠背上,一脸意味深长地‘笑’望着他的某人,脸色变了变,粗壮的身子为不可见地颤了颤,欲言又止。
“皇上,臣妾看这位西疆的使臣面色如此难看,必是劳累了,不如便让他下去歇息吧。”
本来那西疆的使臣低垂着脸,倒也没有多少人看着他变了脸色,不过静贵妃坐在皇上身侧,一双阴柔的美眸又是在几人身上扫来扫去,自然是没有错过那西疆使臣刹那变幻的神情,
不过静贵妃这话音一落,众人心中的那抹疑惑更加被提升了制高点,有心思缜密的,已是隐隐猜出了什么,
洛溪心中冷嗤一声,好一个狡诈阴险的静贵妃,只是适时的一句话,便成功地将眼前的局势推了一把,什么叫兵不刃血,她算是见识了,
眸光淡淡地瞥向对面,某人食指轻叩桌面,另一只手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轻勾着一盏美酒,狭长的丹凤眸云淡风轻地流连着杯中的美酒,金冠下飞扬的发丝衬得男子更加邪魅妖娆了三分,
似乎感受到了洛溪的注视,某人斜挑了一下那道修长的剑眉,宛若刀削斧凿的另一半完美无瑕的脸对上洛溪射过来的眸光,微凉的薄唇轻轻一勾,飞扬的墨发,璀璨的眸光,犹若幽昙绽放,罂粟花开……令人忍不住要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洛溪微微一个慌神,须臾,慌乱地移开眸光,脸庞觉得有些发热,如染了一层淡淡的薄晕,粉红而可爱,
心里暗自将自己鄙夷了一番,充其量不就是一个臭男人吗,三条腿的蛤蟆没有见过,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不都是吗,什么时候自己也花痴了,
抬眸间余光正看到身侧不远处坐着的那几位呆呆愣愣,看得如痴如醉的千金小姐们,眼角不由狠狠地抽了抽,回了对面某人一个大大的白眼,
没事发什么春,小心招惹了一身桃花遭报应。
不知是不是上天有意应验,洛溪心中刚刚腹诽完,便听得耳边一道粗豪的声音宛若魔音般不高不低地道,
“东齐的皇上陛下,此物乃是上古凶兽,在古文中称之为魔煞,百万年前曾有摩陀罗国国君饲养过一头,后不久摩陀罗国上至国君,下至黎民百姓全都消失无踪,无一人得以活命,乃是大凶之兆啊。”
啊
大殿内倒吸气声顿时此起彼伏,不要说群臣脸色剧变,就是上首的皇上,太后,妃嫔们也脸色大变,
静贵妃眸中的那抹得意也尽行敛去,迸射出一道森寒的冷芒,头顶的金簪玉钗微微摇晃,心思流转,美眸在那使臣惊恐的面上来回扫视,
难道此物真是大凶之物?
好他个叶擎苍,竟然将此等不祥之物带入宫中,他居心何在不过倒是给了她一个能将之置之死地的机会,
洛溪眼波微荡,并没有多少惊讶,因刚才在那西疆使臣故弄玄虚,做足了前戏之时,她便猜出此人必然不会有什么好话,只是没有想到……。
“皇上,此等不祥之物还是快些抬下去处置了的好。”
一名老臣颤颤巍巍地从坐席中站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苍老的声音凝重地道。
“是啊,皇上,既然此凶兽是苍王爷猎的,还是交由苍王爷处理最为妥当。”
“皇上……”
皇上隐晦莫名的黑眸深邃地扫视了一眼底下纷纷请命的大臣,大手一挥,止住了众人的议论纷纷,黑眸转向一脸冷漠地坐在轮椅上,悠闲优雅地品着美酒的男子,眸波一转,威严的声音低沉地道,
“太子,你以为此事如何处置?”
太子闻言一怔,刚才他正在凝眉思索着今夜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有人刻意而为,还是巧合,突然便听到父皇问话,幽深的黑眸中快速地闪过一抹阴沉,温润的眸子扫过跪在下首一片的大臣,还有那些坐在席中脸色均是不怎么好看的使臣,不由儒雅地一笑,眸光在云淡风轻正悠闲喝酒的某人脸上一扫而过,磁性的声音缓缓地道,
“父皇,魔煞既是在古籍之中早有记载,但毕竟千百年来不曾再现,更无人见过,或许是西疆使臣一时错看也不一定,但,俗语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异兽既是苍皇弟所猎,理当是由苍皇弟处置,可是如今……。”眸光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暗含阴霾的西疆使臣与坦然而坐的苍王,又扫视了一眼优雅而立的女子,
“哦?本王倒是不知这上古的异兽竟然能被本王侥幸猎到,如此说来,西疆国必然也是有此等异兽出没过的了?那不妨本王便做个顺水人情送与西疆国主做个兽宠,作为礼尚往来,想必西疆使臣大人定也不会令本王失望吧。”
悠闲地挑了挑潋滟邪魅的丹凤眸,食指轻叩桌面,男子一袭裘袍,风华绝代,薄唇轻扬,妖娆而魅惑,
西疆使臣险些喷出血来,苍王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他倒是反击的够狠,自己都说这是凶兽了,他竟然还要送给他们西疆国住,最可气地是明明是‘凶兽’,身为堂堂王爷还要光明正大的敲竹杠,太欺负人了,
“苍王爷,既然此等异兽是王爷所猎,我们又怎能夺人所好,王爷美意,黛丽丝代父王心领了。”
不等西疆使臣发话,黛丽丝公主眨了眨柔媚的凤眸,在场中流转了一眼,适时地唇角含笑地柔柔道,
“黛丽丝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
“既然公主知道是不情之请,那又何必说出口。”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缓缓地打断黛丽丝的话,
黛丽丝一句话噎在喉中,嫣然浅笑的脸色不由一变,却是瞬息又恢复了本来的神色,她此次前来便是带着使命而来的,怎能在这些小事上令西疆与东齐闹僵,这个没脑子的蠢货,难道还看不出苍王爷是在有意地维护那个女人吗,
黛丽丝掩唇一笑,敛去眸中的嫉恨,阴霾和羞恼,还有唇角的一抹讽刺,落落大方地直视着苍王深沉犀利的眸光,朱红的樱唇轻启,
“都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苍王爷莫不是怕东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千金小姐们还比不过我们西疆策马扬鞭的草原女子吗?”
话落,满场的小姐们脸色都不由一变,而洛溪则是悄悄地扶额轻叹,看来她还真是躲不过,逃不掉啊,
难道这就是那人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第一百一十二刺杀
殿外八名孔武有力,身材魁梧的大汉抬着一只四面都被黑幔遮起来的铁笼子昂首挺胸,气势威严冷森地大步走了上来,众人侧目间不由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的甚至微微变了脸色,
苍王这是什么意思,这八人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凌厉的煞气,只要是上过战场的人都可以清楚的明白,他们不是普通的侍卫,
洛溪也不由暗暗吃了一惊,心里揣测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如此庞大的笼子,里面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吧,
这叶擎苍还真是大手笔,忍不出吞了口口水,眸光中带着一抹怪异地看向对面那道挺拔的身影上,
“取下来。”
哗的一声,黑色的帐幔被掀了下来,殿内的抽气声顿时此起彼伏,跌落一地的眼球,就是西疆的使臣看了那笼中之物也不由地眼皮跳了跳,脸色变了几变,阴郁的眸光带着一抹戾气,隐于垂眸之瞬间,
“这是……。何物?众位爱卿可有识得?”
上首的皇帝也眸色几不可见的微变了变,他还是有些了解自己这位儿子的,在刚才他突然出口请求赐婚之时,便知道今夜这出戏必然是要十分精彩了,而引起这场……。
洛溪静静地站在那里,淡雅而恬静,眸波柔和而平静,淡施粉黛的小脸上在莹润的珠光下泛着清雅若白莲的光泽,樱唇浅抿,似笑非笑,仪态端庄,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风度,
即便是见了那笼中的庞然大物,也没有其他大家闺秀所表现出来的或惊得面无血色,或强装镇定,眸光却是闪烁不定,不敢迎视那笼中的庞然大物,
皇上不由暗暗点头,苍儿果然比太子有眼光,此等泰然自若的风姿又岂是那些庸脂俗粉,只会吟诗作画,或是弹奏几首曲子,跳一支舞便自视甚高的闺中贵族女子可比的,
“本王听闻西疆境内有一处森林,林中珍禽猛兽数不胜数,想必西疆的使臣必是见多识广了,本王倒是想要请教一番。”
那西疆的使臣闻言,脸色红了青,青了白,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想拂袖而去,
这是什么东西,似虎非虎,似鹿非鹿,若说是万兽之王狮子,头顶偏偏又长了两只威风凛凛的犄角,宛若铜铃般大小的银色的瞳眸闪耀着嗜血的森芒,只是扫过场中的每一个人,便令人隐隐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冰冷感,
不要说大殿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群臣,就是那些见惯了杀戮,久经沙场的将军也是感到了一股威压,而且只是来自一只无法辨别出是什么的野兽,
西疆的使臣阴戾的眸子一眯,他也说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而据他刚才冷眼旁观,只怕这大殿上能认出此物是什么来的也绝无一人,
苍王此举是何意,想要他当众出丑,公然挑衅西疆?
这双腿成了废人的苍王果然还是不可小觑,如此轻而易举地便令他上下不得其所,若要他当着各国承认自己孤陋寡闻,岂非颜面扫地,更加有辱西疆国的国体,
若是信口胡诌,当着这么多的人,谁又知道这狡诈如狐狸般,从容淡定的男子会不会是挖好了陷阱等着他跳,那出的糗可就更大了,
沉吟了一番,那西疆使臣的眸光复杂难明地审视了一眼笼中的异兽,阴沉的眸光闪过一抹阴毒,冷笑了两声,眸光似有若无地沉了沉,突然掀起燎泡,做了一个出乎众人所料的动作,对着坐在上首的皇上躬身跪下,黑眸中闪耀着惊恐,额头冷汗直冒,
“东齐的皇上陛下,此异兽乃是苍王爷所猎,恕臣不便多言,还请皇上容臣等退下。”
位坐九五之尊的皇上诧异地挑了挑龙目,磁性而低沉的声音温和地道,
“卿这是何意,莫非此异兽有什么不妥之处,朕恕你无罪,你直言便是。”
坐在皇上身侧的静贵妃十指芊芊,掩藏在担忧的眸光下一缕幸灾乐祸的眸光悠悠地扫视了一眼坐在下首一身冷冽邪魅的男人一眼
“这……”
西疆的使臣暗自扫视了一眼旁侧斜倚在靠背上,一脸意味深长地‘笑’望着他的某人,脸色变了变,粗壮的身子为不可见地颤了颤,欲言又止。
“皇上,臣妾看这位西疆的使臣面色如此难看,必是劳累了,不如便让他下去歇息吧。”
本来那西疆的使臣低垂着脸,倒也没有多少人看着他变了脸色,不过静贵妃坐在皇上身侧,一双阴柔的美眸又是在几人身上扫来扫去,自然是没有错过那西疆使臣刹那变幻的神情,
不过静贵妃这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