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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沉思,
若说是嫁给皇上吗,他们还真未曾考虑过,虽说东齐的皇上已是年过五旬,比之他们西疆的国主还要长了几岁,但是皇上养尊处优,保养的倒是也不错,公主赐封为贵妃,据说这东齐的皇宫内除了一个诞下了皇子的静贵妃,与一个受宠却病怏怏的西嫔之外,其他的妃嫔倒也不足为虑,而且皇上还未曾立储,皇后之位虚置,若是黛丽丝能……。他们的计划岂不是更加可行。
西疆的使臣眼眸中狡诈的光芒转了几转,抬首时已是笑得十分得体,而黛丽丝娇美的脸上也是变幻不定,眸光悄悄地在太子与皇上之间转来转去,
一个年轻俊美,风流倜傥,一个成熟稳重,容颜俊美中透出的尊贵之气无人能及,却是足足年长了她一旬不止,
狐媚子,不要脸的小贱人,
静贵妃此时心中翻涌的怒气更加的强盛了,一双桃花眸都快要冒出火来了,尤其是看到某个不知羞耻的妖魅女子穿着薄薄的轻纱,曼妙有致的娇躯若隐若现,眸光更是毫不避讳地在两个男人之间瞄来瞄去,真是恨不得上前撕烂了女子的那张蛊惑人心脸……。
自然也有的人是松了一口气,欧阳瑾萱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都不知道她刚才有多紧张,紧攥的帕子都被她扭得变了形,她好怕这个野蛮刁悍的公主被赐婚给太子,要知道她就算是身份是东齐的郡主那又如何,若是和这位公主共侍一夫,那她必然是为侧,她可不想被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压上一头,
欧阳洛溪眸波微转,粉面平淡如水,只是稍稍注意便会发现耳根处有一抹可疑的绯红,她想不到今日皇上竟然会将她赐婚与苍王,至于李公公后面宣读的什么她都不曾入耳了,自然这比去西疆和亲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可是她心中既没有喜悦,却也没有怎么排斥,只是多了一丝茫然罢了,她要不要现在站出来抗旨啊,
丫头,不得胡思乱想。
心中刚升起这个想法,耳边便突然听到一道如先前般细小的声音,凤眸翻了翻,蓦然瞪了一眼对面某个云淡风轻,薄唇轻扬,慵懒而坐的某人,若非他不曾掩饰自己独特的嗓音,只怕就算是坐在那个男人的身边也是不能看得出是他在说话,
就在洛溪回眸时,对面的男子突然对着她勾了勾唇,邪魅的丹凤眸璀璨而灼灼如火,刹那的浅笑仿佛百花绽放,迷炫地令人无法移开,
妖孽
洛溪低声咕囔了一句,便转过头去,只是觉得脸上热热的,如发了烧般灼烫,
“……。欧阳瑾萱赐婚太子为太子妃……。”
最后一道圣旨悠悠地飘入耳中,洛溪唇角不由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她与欧阳瑾萱相挨而坐,自然能感受到她激动的浑身颤抖,眸中难掩的喜悦,可是……
上首下侧一身同样是明黄色锦服的太子正襟危坐,面色如常,沉稳淡定,温润儒雅,唇角含着一抹优雅如玉的浅笑,不管是刚才西疆使臣的咄咄逼人,还是如今的赐婚,都不曾有一丝的异样,看得某些大臣眼中则是暗暗点头,这才是未来储君应有的气度,处乱不惊,临危不乱,
只是那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中隐晦暗沉,似有无尽的黑暗阴厉,
宴会又延续了片刻,皇上便以身体不适先行离去,而众人见皇上都走了,便也纷纷告辞离去,一场惊心动魄的盛宴便以如此形势结束。
夜色深沉,弯月高悬上空,洒下清冷的光辉,宫门外排列成队的马车相继离去,一时门庭若市的宫门外清净了不少,只有几辆还在等着自己主子的马车,
“三小姐”车夫轻扫了一眼缓缓而来的两名女子,赶紧低垂下头,恭敬地半弯着身子,低声道,
“刚才王妃传话,太后娘娘留王妃与郡主在宫内叙话,时辰怕是不早,三小姐就不必在这里等候了,让奴才送三小姐回府”
洛溪亦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车夫,点了点,清冷的声音淡漠地道,
“好。”
上了马车,放下轿帘,洛溪径自斜倚在里侧的软垫上闭目假寐,青儿回去取琴还没有回来,所以如今在她身旁伺候的丫鬟并不是她身边的,而是青阳王妃临时拨给她的,
那丫鬟倒也机灵,见洛溪合上了眸子似是有些疲惫,便也不声不响地默默坐在靠近车门的地方。
夜风呼啸,马车疾驰在大街之上,左右摇摆,一股冷意夹杂着淡淡的血腥之气袭来,洛溪倏忽睁开了双眸,眸中冷芒如箭,
嗤
一道利箭穿过隔板射了进来,风驰电掣一瞬间,本是随意的斜倚在软榻上的女子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而原来本是坐在靠近车门的丫鬟也是在利箭射进的一瞬间突然跃起跳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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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刺杀
“各位是在找我吗?”
暗夜中,荒僻的空无一人的破庙前,一群手持长剑的黑衣人看着翻滚在一侧,空无一人的车厢面面相觑,
坍塌了一半的墙体上一道纤细的身影素衣翩翩,猎风瑟瑟,扬起一片衣角,女子眉若远黛,肤若凝脂,清冷的玉面上一双凌然的黑眸,唇角勾着一抹邪恶地浅笑,
黑衣人同时望去,为首的黑衣人脸色一冷,大手一挥,
“杀死她。”
没有给洛溪半丝的喘息时间,黑衣人无声无息地挥舞着泛着死亡光芒的利剑蜂拥而上,利落的身手,看似毫无章法,却是招招致命的简单招式,令洛溪也忍不住悄悄变了脸色,她虽说没有古人的内力,可是也并非是一点儿拳脚功夫也没有,对付一群武功普通的人还不在话下,可是要对付这么一群个个武功高强,训练有素的杀手可就吃力了,
不,她的命只由她,不由天,谁也无权拿去,哪怕是老天也不成。
狠狠地抬起衣袖拭去唇角的一抹腥红,娇小的身子,衣襟上,裙角上已是血迹斑斑,被刀剑砍伤的地方衣衫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即便是这般,女子左冲右闪,灵动矫捷,身姿柔美,总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刺客的刀剑,这哪里像是在抵死厮杀,倒像是在一片开满罂粟花的花丛中曼舞
本应是狼狈不堪的,可是在女子身上却是丝毫也感受不出来,阴影中,一身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身影漠然而立,黑色的斗篷,黑色的着装,左手握着一把剑冷冷地环手抱胸,一双犀利而冰冷的黑眸望着战场,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不许走进,十里之内也能感受的道,
“为什么要杀我?”
噗,吐出一口污血,洛溪单手扶着一把抢来的剑拄在地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纤手随意地拨了拨,将遮在眼前的一律发丝拂开,
凌乱的发丝,破烂的衣衫,还浑身沾满了血腥,若是这样的她走在大道上,她敢说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就会被五城都马司当做贼抓去了,冷嘲地勾了勾唇,凤眸迸发出来一抹凌厉,横扫了一眼周围不死不休的黑衣人,
荒僻的郊外,遍地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尸体,漫天的血腥……。
“有人出五千两黄金买你的命。”
出乎意料的,黑衣人首领冷冷地回答。
TM的,洛溪很像爆一句粗口,实际上她也这么做了,谁这么看得起她,五千两黄金买她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的命,还真他妈的有钱,原来她总觉得这群人气息有些古怪,招式没有太多的繁琐,干净利落,都是招招切中要害,一般的暗卫可没有这么强大的杀气,厉害的杀招,也只有那些天生的杀手才会如此,
“我出双倍的价钱买对方的命。”
“好”
洛溪苍白的脸色微微一诧,她刚才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职业杀手,尤其是那些有组织的杀手不是最重承诺的吗,怎么这杀手说倒戈就倒戈了,她怎么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我们暗夜有规矩,若有人能杀死我暗夜中十人者可以满足她一个遗愿。”
呸,丫丫的,耍老娘哪,这暗夜的首领还真是有才,两方通吃,生财有道,
“哦?”
“姑娘的银两暗夜记下了,那就将你的命留下吧。”
呼,风声动,一股凌冽的强大的气息压来,喉咙仿佛被紧紧地掐住了一般,带头的黑衣人竟然亲自动手了,
洛溪的眼眸冷冷地盯着那风驰电掣般飞旋过来的黑色身影,娇小的身子傲然而立,没有一丝惧怕,心里却是瞬息转过了无数的念头,似乎不管是哪一种方法从哪一个角度都无法躲开此人致命的一击,心里不由一阵悲凉,难道她注定就要命丧在此了吗?
美眸缓缓合上,唇角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并非是她视生命如草荠,不想反抗,而是实力悬殊,在她刚才与那些黑衣刺客厮杀之时便耗尽了心思,用尽了体力,要不然凭着她一个毫无内力的娇柔女子凭什么杀了那些武功不错的杀手,
冷冷的风吹过,周遭寂静无声,等了许久却是不但没有听到那声利器穿过身体的声音,也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洛溪不由地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好奇的看去,
正对上一双千树万树桃花开,璀璨而妖孽的桃花眸,火红色的天蚕丝锦袍,火红色的披风在寒风中摇摇曳曳,男子一张美得分不清男女的脸在洛溪眼前不断地放大,
“喂,你这女人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怎么招惹的人个个都这么难缠。”
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咋逢故人,洛溪心中不说涌上一阵狂喜,但是起码心里的那股悲凉却是一吹而散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表现出来便听到男子那近乎调侃的语气,唇角忍不住抽了抽,眸中飞快地闪过一道光芒,
“玉面狐狸你是不是找抽啊,还不动手。”
玉面狐狸?
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脸色不由地都抽了抽,而刚才那位带头的黑衣人此时正惨兮兮地挂在树枝上来回打着颤哪,
洛溪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倒是想不到玉面狐狸原来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啊,那黑衣人的强大她刚才可是深深地感受到了,可是想不到人家玉面狐狸仅仅是一招就把他送树上去了,这就是差距啊,
“走”
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速度敏捷地撤退,眨眼之间,除了地上的一群死尸,包括树上的不知是生是死的那位都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干干净净,果然不愧是杀手。
由此更可以看出这些人绝对不是死士,死士至死方休。
“咳咳”
腰间突然一紧,一只如玉般白皙的大手拦腰而过,淡淡的温暖透过破碎的衣衫传入肌肤,正咳得难受的洛溪脸色不由一冷,
“放开。”
“你这不识好歹的女人,你以为大爷我愿意碰你啊,能让大爷多看一眼的那也是一等一的美人,本来就长得不怎么好看,现在……。臭死了,脏死了。”
玉面狐狸嫌弃地翻了翻他的桃花眸,一脸你好脏的表情,
“既然我又脏又臭,你还放开那只臭爪子,难道是你看上了本小姐不成?”
不但吃她豆腐,还敢说她又脏又臭,正是死性不改,
“你……。哼”
还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冷哼一声,玉面狐狸气恼地偏过头,他是脑袋发热了才想着来寻她的,可是这女人不但不领情,感激不说,还对他恶声恶气,这么凶蛮的女子,难怪没人……。想到此不由恶寒了一把,
“咦,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