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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费扬古有个好女儿,朕总算没有看错。只是你也不能这样每天清净度日(奇*书*网。整*理*提*供),你还年轻,老四对你的情分自与他人不同,将来总有开枝散叶的机会。”
我说:“奴婢谢皇上指点。”
康熙说:“哪里是什么指点。朕看着那老四,于佛法上倒有了些造诣,还请旨让一个和尚叫什么来的,替他出了家。原来朕想不通,他年纪轻轻的,又是皇子阿哥,怎么会看穿了去?今日见了你,方明白了。”
我大惊失色,说:“奴婢惶恐。四阿哥天生慧根,不是奴婢能左右的。皇上明鉴。”
康熙缓缓道:“你不必吓得如此。你们自幼的情分,如今虽是夫妻,却不如说是母子。你的无心,也能影响他很多。他没有糊涂到要出家去,还是个明白孩子。若只是这样,也是朕和大清江山的幸事。不过往后你要注意,德容言工,一样都不能废了,每日里要打扮得齐齐整整,高高兴兴地伺候着,这才是小夫妻居家过日子的样儿。”
我说:“奴婢谨记在心。”
康熙说:“这半天,也没白过。多年不见,手中也没有象样的东西赏你。这块玉佩,是表姐往年从母家带来给朕的,不是稀罕物儿,却是一个念想,这络子还是她亲手打的。胤禛她爱如己出,今日托了你,她也是放心的。”
我跪受了赏,康熙说:“这半天了,我们走吧。老图,你送姑娘回老四的帐篷。这回子他们踏斟地形恐怕已经回来了,知道人在朕这里,不知怎么担心呢。”
他大笑,上马而去。没等我缓过神,图里琛捞我上马,不多时,我就回到了四阿哥的帐篷前。
作者有话要说:是短了些;隔的时间也长了些。只是;我怕这个系统靠不住;先试试.
9.细草敷荣侵塌绿,野花争艳袭衣香(八)
四阿哥正在帐篷里发作秋桂,可怜秋桂老实,吓得发抖。我走上前去,规规矩矩地给他行了礼。见我回去,他脸色好了些,却担心地问:“今日怎么了,皇阿玛没有………………”
我掏出玉佩,说:“他仍旧将你托给我,还把先皇后娘娘的玉佩赏给了我。”
他一下没了脾气,说:“阿玛总是这样………………”
我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更何况你是他儿子。好好地吃了饭吧,早上不高兴,怕是在外边没吃好。”
他拉过我亲了一下,让秋桂起来了。红李带人将饭菜送上,退了下去。
我们都饿了,认真地吃饭。吃了饭,正收拾,一个帐外小盛子叫道:“李公公驾到——”
我和四爷赶紧出去迎接,原来是皇帝补给我的赏赐,算是多年不闻不问的补偿。四爷高兴,给李公公打了赏,请他喝茶。他领了赏,却辞了茶,说:“老奴恭喜四爷和红玫姑娘,谢爷的赏。只是这茶还是下回来吃吧。皇上等着我回去交差。”
他领了小太监匆匆回去。
我打开一看,是一匣子首饰,另外的包裹是几匹贡缎。
四爷很高兴。他经常患得患失,尽力讨好老爷子,却圣意难猜。昨日里哥哥弟弟都出了风头,却独没有他什么事情,故十分沮丧。今见皇上又厚赏了红玫,遂又觉得皇帝并非没有忽视他,就又高兴起来。
喜怒无常,果然是一个贴切的评语,只不过,让他耿耿于怀了几十年。
歇过几日后,围猎正式开始。马上得天下的君王,尤其重视对儿子们骑射方面的训练。由于边疆已定,小的阿哥们就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进行训练了。
我没有去看热闹,只是尽量将行帐给他准备得舒舒服服,带着几个小丫头承欢跟前。
围猎进行到第三天,对众阿哥的意志毅力更是考验,技术倒是其次的了。
这一日他骑马回来,我远远地就望见了他,飞奔过来。小盛子跟在后面也是打马狂奔。他下了马,粗暴地将我拖进帐篷,没等我明白过来,他已经将我压在了身下,几个丫头回避不已。我见他红着眼睛,嘴上还有血,担心死了,问:“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他也不说话,连撕带扯,我的衣服都成了碎片。他凶猛地骑在我的身上,狂野地发泄原始的欲望,没有半点怜惜和温存。我大惊,却不知如何才能摆脱他。此时的他就象一个野人,我纵不是处女,也痛得难耐,呻吟不已。不料这更加刺激了他,更加残酷地律动………………
我被他按住手腕,动弹不得,身下的痛和快感一波波袭来,我终于泄出遗存的最后精力,瘫软在兽皮铺垫成的床塌上。他却意犹味尽,不想罢休。
我大声唤道:“红李!红李——”
红李闯进来,羞得满脸通红,进不是退不是。这时他已经恢复了理智,但见红李娇羞的小女儿模样,却又色心大炽,松开了我。
红李天真,以为是该服侍我了,犹豫着走上前来。她那欲进还退的样子彻底地撩拨了他的欲火。他将红李一手抓过,按在了床前的矮几上,生生地就要挤进她的身体里去。我大惊,唤道:“爷,爷,她还是处子,你要温柔一点。”
红李吓得脸发白,大叫:“格格,格格。”
就在我们说话间,红李的薄薄的夏衫已经破碎不堪。
他将红李抱过榻前,放在我身边,说:“依你,我会对她温柔………………”
我哀求,说:“她还小,你且忍住吧。”
不料他根本不再理我,当着我的面,吻上了红李的□………………
我转脸不欲再看,兀自想下床去找能穿的衣衫。没想他看也没看我一眼,伸手将我拖倒在床。红李害怕得浑身战抖,他却如老练的猎人逗弄到手的猎物,调戏了良久,才开始进入正题,红李痛得直叫唤,我不知如何是好,不看那色欲熏心的男人,对红李的脸,说:“你放松一点,放松。不然更痛。”
红李咬着牙关,眼泪一滴滴渗出………………
我的心都碎了,无力地背对着这个疯狂的男人,眼泪一滴滴地留下,不想知道他为何要如此侮辱两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很无奈的一章.
9.细草敷荣侵塌绿,野花争艳袭衣香(九)
我搂过红李,在她耳边,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是哭,什么话也不说。
我们的这位爷颇有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对外边喊道:“秋桐,进来伺候。”
秋桐在教坊呆过一阵,见到我们三人的样子,还是红了脸。我抱着□的红李,自己也□,四爷却靠在抱枕上喘息。
我想,她也不知道如何伺候了吧。
秋桐鼓起勇气,走上前来。爷说:“把衣服脱了。”
我狠狠地瞪着他。他痞痞地一笑,说:“你教我的,教得不好。现在我教你,男人和女人是怎样的。”
我大怒,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吗?
他说:“这屋里的女人,只要我想要,就都是我的。”
我恨声说:“用强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你能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伺候你,就算你真有本事。”
他说:“这有何难?”
遂懒懒地躺下,懒懒地说:“秋桐,给爷净身,使出全挂子的本事,若是格格叫好,你就有赏,否则………………”
秋桐顺从地说:“爷,奴婢明白——”
只见秋桐跪下,一双手捧着四阿哥的脸,像小猫梳妆一样,一点一点舔去他的汗水,我算是知道了他的意思。
对红李说:“好孩子,你睁开眼吧,我们出去。”
红李眼泪汪汪地听了我的话,两人下床,翻了柳条箱,找出衣服换上,正要走出帐篷去,却听见四爷说:“红玫,不准走。”我没理他,拉红李出了帐篷。
帐篷外,夕阳只剩下余辉。我扶着红李,一步步迎着夕阳去。我满心羞愧地说:“红李,我对不住你,没能护你周全。”
没想红李说:“我爹当年让我跟了格格回城,我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
我惊讶道:“什么?”
红李说:“格格真是个善良的。我们这些做丫头的,主子只要勾个指头,我们就得满心欢喜地伺候。这些年,在格格院子里,爷从没有造次过,我们都啧啧称奇。大福晋和侧福晋屋里的丫头,有哪个还是处子?我爹把我送进爷的府中,也就是希望我能在这个府中留下子息,好让两个哥哥有个好前程………………”
真是古今怪谈,如今再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惊奇了。
红李说:“为什么大福晋的阿哥今年已经三岁,大福晋的肚子却再没有了下文?爷虽然初一十五地守着规矩去正房,却并不一定是和大福晋欢好………………”
我席地而坐,默默地看着乌云一点点吞噬了金线。夏天的黄昏极其漫长,这原本是炎热的一天中,最为清爽宜人的时刻,我却满心的怒火躁动。
灿烂的晚霞在西边的草地上燃烧,围场里的人吃过晚饭,成双接对地出来纳凉了,那都是这些皇子阿哥们,一天之中的第几个女人?
我想了想,问:“那四个丫头中,有几个开了脸?”
红李说:“也就是秋桐吧。其他几个年纪尚幼。就是秋桐,今年也不过才十三岁。”
我说:“没跟我之前他们就已经有了?”
红李说:“那是一定的。秋桐生得好,见过的男人都要酥倒。听说戴先生就曾经想留了她做偏房,只是当时一起到南边去的还有采买管家刘三。这个人对四爷十分忠诚,因为他的命是爷救下的。听说刘三回来回了这事,戴铎在紫竹苑跪了一个对时,爷都没让他起来。后来十三爷来了,才劝了四爷让他起来。”
黑暗一点一点地降临。
我对这个世界幻想过的唯一美好事物,伴随着黑夜的降临,一点一点在时空中淹没,无声无息,可有人听得见,心碎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很无奈
10.脉脉清渠绕舍流,移床就柳坐溪头(前篇)
一
木兰围场发生的事故让我无论如何不能原谅这个男人,成为我终雍正一朝的噩梦。
我搬到了丫头的帐篷,让秋桐在主帐里伺候他。不久,我们就动身返京。
回到京城的第一夜,他来到桃苑,解释说当时喝了鹿血,身不由己。我冷笑,说:“你用这个作为□红李的借口,我勉强能接受。那秋桐呢?你怎么解释?”
他无所谓地冷冷说:“她是我的丫头,她心甘情愿为我做这些。”
他话头一转,质问说:“卓雅和倩儿,她们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男人都这样。皇阿玛和他的嫔妃玩的那些,你做梦都想不到。你是我的女人,你得习惯这些。”
我说:“我不是你的女人,至少从内心深处来讲,我不是。”
他冷笑,说:“在床上的时候,你恐怕不是这么想的………………”
我狠狠地瞪着他,狠狠地说:“这个身体的反应,是宋红玫的本能反应,不是我的。我灵魂,只忠于我自己的丈夫。”
他说:“你的丈夫,你的丈夫!静音大师说了,你的丈夫就是三世之后的我!”
我说:“你说过,你并不信他的话。说实话,我也不信。在我的时代里,肉欲和灵魂是可以分开的,在这里,我也一样能做到。我可以和你日日缠绵,夜夜笙歌,但我的灵魂,只为我自己保留。在我的时代里,我虽然不是博古通今,学贯中外,但我自信,以我对生命的理解,没有哪一个男人女人,可以统治我。你可以羞辱我,但你休想,将你的那一套,理所当然地强加于我的身上。你有多少妻妾,与我无关,我的灵魂,住在何处,你也管不着………………”
他拂袖而去。第二夜,他依然来到桃苑。
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