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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顿时变得温和了,本来兴致勃勃想云雨一番两对男女都知道今天没有机会了,现在只是友谊存在了。
艳朵拉着王丽华的手:“快坐下,吃东西,喝饮料,我买得多!”
王丽华和宇文浩席地而坐,把他们买的东西统统拿出来,四个人围着一大堆食品,有说有笑地吃喝着。
情欲遏止了,友谊增进了。一场两对儿野鸳鸯原本要各自进行的草地野战如今变成了草地野餐。彼此又心照不宣,各怀鬼胎。这相互间的这顿日火要是不发泄出来,恐怕是男人女人都不的安身,但这个时候是没发泄xing欲的机会了,想过日瘾,那就要到彼此互相分了手,各自有了独立空间,再各日各的哩。
王丽华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艳朵,你们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玩?是不是也来看这棵山茶花王?”
艳朵点头:“当然啰,慕名而来嘛,这么大的一棵山茶,不来看肯定是一种遗憾,好东西是不能让它漏掉的!”
王丽华揶揄她说:“我可跟你不一样,我没有心思来这种风景呀名胜之类的东西,你是大秘书,当然应该有这种闲情逸趣了。”她心里是明白的,艳朵和林少爷来干什么勾当。她想,艳朵你个二逼你真能装!明明是和林少爷到这草窝里来日的,却说是来看什么大山茶,恐怕是你来叉开腿让林少爷看你那朵大山茶哩。
艳朵也不示弱,她听得出来王丽华的意思,她回敬说:“你是大学生,也一样打工,这些东西早就着腻了,再好的风景在你眼里也没有档次了。”
王丽华说:“我这种大学生,最缺的就是钱哕! ”
艳朵问:“你今天来这里不是第一次吧,今天来这里还有别的事?”
王丽华说:“我也是第一次来花沟,今天来这里,按时髦的话说,只有三个字:傍大款。跟你有相同之处,但也有不同之处,最大的不同之处是:你手中有一张收据,属于正常经营,想日就日,我则属于偷税漏税的范围,说白了就是偷人。”
艳朵脸微微红了,她已听懂了王丽华话中的意思,便说:“丽华,我虽然住在同一座兰园,但真正见面的时候还是很少的。如果你不见外的话,我请二位今天好好玩上半天! ”
王丽华还没说话,宇文浩则抢先答应了:“艳朵秘书如此盛情,我们是却之不恭呀,丽华,去吧! ”
王丽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和你好久都没有认真聊天了,当然要和你好好玩一天了! ”
宇文浩的兴趣更浓了:“我也想去兰园潇洒一天! ”
艳朵说:“不过有句话说在前面,家里只能吃中餐,叫馆子里送来就行了。到了兰园,只能讲玩,不能讲吃喝,只要大家高兴就行!”
王丽华翘起拇指:“艳朵,你说话越来越有档次了,我服了,我相信那句名言:环境可以改变人。”
林应勤也发言了:“我们不如现在就回去吧,在家里吃饭可要方便得多!”
宇文浩打开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林应勤:“少老板,我两个一人一瓶,喝完之后就回城里去!”
林应勤用求援般的目光看着王丽华:“王小姐,我是要开车的哟,不能随便喝酒,你叫他饶了我吧!”
宇文浩说:“不关事,喝吧!为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何况今日还有两位大美女作伴哩。这样喝酒赏美女的机会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有的哟。
王丽华只在一旁笑着,安祥地喝着饮料,不说一句话,似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她要傍的是宇文浩,她当然不会替林少爷说话,小林少爷已经是艳朵那个小蹄子裤裆里的夹物奇Qīsuū。сom书,王丽华帮他又有什么好处呢?她也看的出来,那林少爷也是一心一意想日艳朵的,心无旁鹫。
林应勤只好将目光转向艳朵,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点启示。
艳朵没有正眼看林应勤,说出来的话却很坚定:“一瓶啤酒算什么?把它喝光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你自己处理吧!”她像是教导自己的老公一般干脆利索。她也实在是不想,自己的情人在任何一个方面输给王丽华那个小浪蹄子的情哥哥。女人就是爱攀比,这另个女人这也是较上劲了哩。
林应勤说:“艳朵,我还要开车送你们回城呀,我万一喝醉了,怎么开车?”
艳朵说:“这个问题更简单,你喝醉了不能开车,你租一个司机来开就是了,无非是出钱,钱你是有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在向王丽华示威,意思是我老姘钱多的很哩。
既然艳朵这样说了,林少爷也就不敢放屁了,林应勤不再说话,举起啤酒瓶,与宇文浩的啤酒碰了一下,便嘴对瓶口,咕咕咕咕,老牯牛饮水似的,一口气将一瓶啤酒喝干了,将酒瓶放在自己面前,略带歉意地对宇文浩说:“对不起,我先干为敬了。”
166。
宇文浩不禁为之大惊失色:“你有如此海量,原来是个酒仙!”
王丽华也深感惊讶:“艳朵你这个××,少老板如此好酒量,你还故意和他演戏说他不能喝来骗我们!他可是真正的男子汉,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那种上面能喝酒下面能战斗型的男人呢?嘻嘻,这只有艳朵你自己知道了哩!你是怎样培养出来的?”
艳朵也为林应勤的举动惊讶了,她没想到林应勤会有如此惊人之杰作。艳朵已没有别的话可说,她只是轻轻地鼓了鼓掌。
最为吃惊的倒是林应勤自己,林应勤平时也可以喝酒,有三至四两的酒量,但那得慢慢地璇酒,璇得越久越好。今天这样喝急酒,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这样做,什么也不为,只为艳朵刚才妖媚地鼓励他。美女鼓励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他就喝了。
林应勤对三人说:“走吧,我们回城去,回兰园去玩麻将!”
宇文浩担心地问:“林应勤兄弟,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
林应勤有些不耐烦地一挥手:“一瓶啤酒算什么?小菜一碟!再喝十瓶,我也可以正常地开车!”反正酒以极高喝下肚了,随便怎么吹!
艳朵说:“林应勤说的话是真的,他的酒量我清楚,半斤白酒不倒桩,走吧,我们回兰园去!”这个聪明的女人这个时候见自己的小情人儿为自己争了面子,也开始捡大话吹了哩。
王丽华附在艳朵耳边轻声问:“艳朵,你真的说得那么肯定?”
艳朵不屑地说:“我对他太了解了,你一千个放心,不会有半个问题的。”王丽华就想,那是,你能对他不了解嘛,你俩也不知道暗地里都已经日过多少回了哩,他身上几根毛毛,你下面几根须须,你们俩谁不知道谁呢?
宇文浩喝完了那瓶啤酒,故作男子汉的气概说:“走,回城去!。”
一行四人从草地走出来,个个的身上沾满了白绒绒的草花。 又回到一代花王面前了,艳朵对王丽华说:“丽华,我还想买几朵落花,让他们两个先走吧!”
王丽华明白了那层意思,便对两个男子说:“我陪艳朵在这里买花,你们两位先走吧,到车子那儿去等我们!”
两个男子答应着,知趣地走在前面了,他们当然知道女人有属于自己的独特世界。
艳朵果然又买了十朵落花,待两个男子都走远了,两人才手牵着手,轻移细步,慢慢地诉说自己的心事,以往的真实情谊又回到了两人身上。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停汽车的地方,那两个男人已在那里等了好一会了,但他们脸上没有怨艾,男人等女人,似乎自古以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何况还是等两个绝色美女,两个很想日的女人。
王丽华故作嗲嗲客气地说:“让你们久等了,实在对不起!”
艳朵说:“上车吧,先在城找家饭馆把饭吃了,然后再去兰园玩。”她向林应勤投以商询的一瞥,林应勤点点头,他才是真正的东家,但他不敢违背艳朵的意思,否则艳朵腿一夹紧,那他就日不成哩。
王丽华说:“刚才吃了些东西,我的肚子还没饿呢,怎么又吃了?”
艳朵说:“那些糖果饮料之类的东西,怎么能算一餐午饭呢?我请你们三位吃套餐,可以吧,既省时,又卫生!”
王丽华说:“好嘛,这餐饭也算吃定了,吃了午饭之后再定下午怎么活动法,是跳舞呢,还是打麻将?”
林应勤说:“跳舞我可不会,那是活受罪。”
字文浩也说:“我也跳不来舞,我的专长是喝酒吹牛!”
艳朵与王丽华相视一笑,摊上了这么的两个男人,真是有趣得很。
小车一溜烟似地窜回了城里,找了家大排档,各人吃了一份套餐,又钻进了小车,朝佳丽兰草园开去。
进了客厅,林应勤安排众人坐好了。
艳朵脸上春风满面:“来,我们一边玩麻将,一边喝茶聊天,晚上去烫火锅!”
宇文浩说:“打麻将,我的手艺虽不精,但一生中是带有赌运的,说不定今天能赢艳朵秘书几个钱呢!”
王丽华说:“只要能赢,就尽管赢,赌场上无父子,不必讲人情!哪怕最后你把小艳朵赢的没有钱了,她为你脱衣服也是没话可说的。”
艳朵问:“是打联手对家呢,还是单打独斗各自为阵?”。
王丽华好奇怪:“打麻将历来都是各自为阵的,怎么你今 天创造出一个联手对家来了,是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以为这是你和你的林少爷上床办事嘛,还联手对家哩。恐怕是你俩上床日多了吧,这也要讲究个联手对家?”
艳朵没理她的不正经玩笑,她解释说:“联手是又一种打法,凡是有了四块同一张的牌,开杠,不管是否和家,都得进子,称为下雨,雨又有雷阵雨和毛毛雨的区别,雷阵雨每家得开两颗子,毛毛雨呢只开一颗子……”
王丽华立刻否定了:“算了,不要弄得太复杂,依老规矩,兴归缺,不飘不顶,打微和一点。你艳朵就是这样,搞什么事情都喜欢弄新式样怪花招,我看你的这些复杂的新式样怪花招还是留着和你的林少爷到时候上床你们两个人好好研究好好玩吧!”
订下了规矩,四人便开始搬桩,摸牌,正式开战了。
167。
牌桌让人留连,牌桌也平添了许些雅兴,让气氛变得和谐,碰牌声嚓嚓悦耳。但它仍不及说话声及笑声那么流畅明快。牌桌上没有人声的时间长了,就会变成战场。
离兰园不远有一家九妹咖啡馆,艳朵约了王丽华和普晓春去喝咖啡。
三个女孩手牵手,步履轻松地走出兰园,走进了九妹咖啡馆。不管男女,喝咖啡都是在装模作样中寻找一种轻松,以标志自己进入了新一轮的生活水准。
已经进入状态好一会了,艳朵与王丽华互相望望,都不知如何开口说话。这确是一个难以开口的话题,因为三人是好朋友是同龄人,又都有过在阳光度假村里做高级公关小姐的那些经历,所以谁也没有资格居高临下地教训谁,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普晓春已从两人交换目光时捕捉到了一丝信息,她奇怪地问:“你两位怎么了,是不是要给我上政治课?”
艳朵连忙声明:“没有啥说的,只是随便聚聚,闲聊闲聊!”
普晓春指着艳朵说:“看你,已经当了人家的秘书了,可还没学会说谎!你的表情和眼神没达到高度和谐的统一。”
王丽华干脆把话说穿了:“晓春,其实艳朵和我都是为你好,怕你年轻,容易上当受骗,你别忘记我们在阳光度假村时那段屈辱的日子了,我们都是曾经上过男人当的哩。所以,不得不说……”
普晓春大笑起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