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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应勤傻乎乎地说:“这么大的官也得了性 病,那传染起来就快得很哩!他们这些人,怕是日的女人要用车装,即使在家不动,就有人送上漂亮的女人给他在家日哩。”
林敬远笑了笑,没有说话,目光却紧紧地盯着春风药店门口。
又来了一辆红色小车,是别克牌小车。车子刚停下,几扇车门同时打开,车上走出一群女子来,五颜六色,燕瘦环肥,嘻嘻哈哈的,像一群闹山麻雀,全是女的,一共七个。
林应勤数准了:“七个都是女的,衣服的颜色都一样,是不是七仙女下凡?”
林敬远也觉得很新鲜:“阴盛阳衰,莫非男人病的趋势也是如此?”
林应勤说:“这七个女人可能是来这里聚会的,很可能是这里的店老板过生日。”
林敬远说:“傻X儿子,你全是瞎猜胡说,来这里的人除了治疗男人病,还要治疗 性病,不论男的还是女的。”
林应勤的目光痴痴地跟踪着那七个女人,七个女的穿着几乎一模一样,个个也是貌美如花,身材清一色的高挑匀称,奶 子丰满微颤,小蛮腰盈盈可握,蛮腰下的那小屁股,肯定是经过塑型锻炼了的,个个都是饱满圆润,没有一个扁平或者是下塌的那种难看型,很是吸引人能想象要是上床日起来,那滋味,啧啧啧,比做玉皇大帝不差那去了。七个女人走路都是扭腰闪腿晃奶 子摆屁股的,带着一阵香风,带着一股浪 骚。
林敬远忽然说:“儿子,我们下车去看看这几个女人! ”
林应勤有些为难:“老爸,这几个可是女人呀,不比先前的黄伯伯呀,弄得不好,人家会以为我们是两条大色 狼会闹出大笑话的!”
林敬远已开了车门,抢步下车了,林应勤只得慌忙下车,紧跟在后。来到春风药店门口,女店主春风早已笑脸迎了上来,她早已留意停在不远处的这辆轿车了,此刻又认出了林敬远身后的林应勤,正是昨天来这刺探过情报的密探,这二位绝非寻常之辈!说不了就是一笔能赚大钱的买卖哩。
女店主笑盈盈地问:“两位先生光临本店,不知有何事?”
林敬远的回答却出人意料:“我想看看那几位小姐,就是刚才进去的七位小姐,她们都长得挺漂亮的。”
女店主反反复复地打量着林敬远,觉得此人不是一条色狼,就是一个性 变态者,要不然胆子如此出奇的大呢?女店主依旧笑着,语气很平和:“对不起,先生,这里既不是影剧院,更不是歌舞厅、夜总会,要看××人你们可以到那些歌地方看,别说看,只要你们肯花钱,想日都成。但来这里的都是病人,病人是要受医生和他就医的地点的工作人员保护的。”
林敬远说:“对不起,老板,我只是想看她们一眼,没有别的目的,我不会对她们采取暴力的!”
女店主摇头:“你这位先生也太怪了,你的要求本身就有些莫名其妙,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林敬远乐呵呵地说:“我是一定要看她们的,我的目的一定要达到,我的目的也一定能够达到!”
女店主知道遇上了一个难缠的人,但难缠也得缠,她必须保护来这里求治的一切病人,病人是她的上帝。女店主仍旧笑着说:“先生有什么目的,可说出来参考,若有条件的话,我们可以协商,但千万别让我的生意砸了,大家都是为了求一口饭吃!”
191。
林敬远说:“老板,不瞒你说,刚才进去的几个女人中。有一个我很熟悉的背影,可惜没看真切,我想等她们出来时,我再核实一遍,看有没有我要找的那个人!”
女店主有些理解了,她想一定是这个老头子日过其中的某一个小女人的,现在恰巧被他给看到了。她问:“你和她的关系密切吗?”
林敬远说:“当然密切,一旦真的是她,我愿负责她治病的全部费用,我找她找得好苦呀!”
女店主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想这老头倒还是个痴情的老种子哩。她点点头:“可以,但你们只能站在这旁边,别说话,别乱走动,等她们出来时,你认真看就是了,看完就离开! ”
林敬远很江湖,他向女店主鞠了一个躬:“谢谢老板成全。”
林敬远和林应勤像木偶似的挨了墙根站着,也不说话,只是耐心地等那七个女人出来。林少爷心里纳闷,这林老头今天这是怎么了呢,光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让人费解,是不是脑袋瓜子病坏了?
内屋里却传出了莺莺燕燕浪荡的嘻笑声和说话声,带着侵略性 强迫林敬远听进耳去。
—个女人说:“昨晚还划算,日了一夜,老娘收了刘局长两次钱,一次一百,另一次两百!以前这事是不多见的,日一夜就一次收够钱,姐妹们你们也是知道这规矩的。”
有人问:“哪个刘局长,这C城里面,姓刘的局长多着呢!”
那个女人说:“这个是地税局的刘局长,有钱有势的,你未必然不认得?”
有人不相信地问:“那个刘局长,一个半蔫老头,干瘦干瘦的,我都怕他爬上你的身子,日几下就累的下不来了,哪来那么好的龙马精神,还一夜能日你两次哩。我不信!是不是吃了伟哥?”
先前那个女人说:“你别看他走起路来风都吹得倒的样子,干起日捣事来却是循序渐进,越战越勇,节奏感极强!哪一步该怎么样日,他了如指掌哩。可惜,他太吝啬,干完之后,只给了一百元,还不如他的儿子大方!”
有人插话了:“什么,你还和他的儿子日过那种事?那是××呀!”
那个女人冷笑说:“哼,烟花场上无父子,讲伦理不是成了强盗理论吗?他日过我只隔了一个小时,我还没缓过来劲儿,洞洞里还在流水,腿举的还酸疼着,刘局长的儿子就来了,别看他年轻,他的日女人功夫远不及他的老子。我见他没有什么力量,就开他的玩笑说:你简直是个肥蛋,还不如你老子雄棒!他吃惊地问:我爸来过你这里?我告诉他:一个小时前来过,挺精神的,他立刻脸色惨白,放下两百块钱就走了。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就是公安局的政工科长,绰号叫做刘大脑壳!”
立刻有个女人骂起来:“公安局的,有几个是好人,他们又要进夜总会里嫖,又不想出一分钱!”
又有人反对:“不能一蒿竿扫一船人,公安局里也有好人,像刘大脑壳就是好人,人家正嫖正掏银两!”
有一个女人伤心地说:“那晚上,派出所的人把我抓去,要我供出五到十个嫖 客的名单,我哪里有那么多呀,就一个都差点把我的命收了!”
有人问:“怎么回事,你遇上又长又粗的大东西了,差点日丢了命?”
那个女人的语调颤颤的:“那晚上来了一个某区zf办公室的秘书,他是吃了一颗伟哥之后,来找我做日捣试验的。日他娘的,没把我当女人用,只把我当成一块儿带洞洞的肉用了。”
有人惊问:“你怎么知道他是吃了伟哥的?未必他先告诉了你?”
那女人说:“是的,他一进屋就对我说:我是吃了一颗伟哥的,你怕不怕我日你,要是害怕,我就找别人日。我心想:只有外国才有伟哥,中国的伟哥都是假冒,就跟药不死人的老鼠药一样。我于是嘴硬地说:我不怕,你来日吧,但要多给点钱。他给了三百元,我们就开始日,足足日了两个钟头,姿势都换了十几种,日的我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我都感觉是肿了,他也不想下来……”
一个女人同情地说:“这下你可惨了,要是坚持不下去,你只好去见阎王了。噫,他服那颗伟哥可不是假货哟!”
那个女人心有余悸地回忆说:“我也觉得奇怪,便试探着问他:李秘书,你吃的伟哥是从哪里弄来的?李秘书说:我实话实说吧,我们卿副书记的一位同学从外国回来,他送给我们卿副书记三颗伟哥:老同学,我送你三颗伟哥,增加你的龙马精神,让你日女人比年轻小伙子还厉害百倍!。卿副书记随手拈起一颗扔出窗外:我不相信这玩意儿!卿副书记的同学连忙拦住他:别丢了,我这可是几百块钱一颗的东西儿。卿副书记只好将剩下的两颗保留下来。还有一颗失落在窗外的花园里。于是,我们办公室的几位秘书就下去寻找,嘿,我的运气好,我找到了!”
有个女人插语骂道:“这狗日的运气倒好,只是你的运气不好!嘻嘻嘻,被日坏了水帘洞吧!还叫你想多挣钱哩!”
那个女人还在感慨:“幸好那个秘书放了我一马,那三百块钱真是来之不易呀,洞洞里的水都日干了哩!当然,他也怕闹出人命来!日死了我,他也就完蛋了。 ”
191。
林敬远说:“老板,不瞒你说,刚才进去的几个女人中。有一个我很熟悉的背影,可惜没看真切,我想等她们出来时,我再核实一遍,看有没有我要找的那个人!”
女店主有些理解了,她想一定是这个老头子日过其中的某一个小女人的,现在恰巧被他给看到了。她问:“你和她的关系密切吗?”
林敬远说:“当然密切,一旦真的是她,我愿负责她治病的全部费用,我找她找得好苦呀!”
女店主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想这老头倒还是个痴情的老种子哩。她点点头:“可以,但你们只能站在这旁边,别说话,别乱走动,等她们出来时,你认真看就是了,看完就离开! ”
林敬远很江湖,他向女店主鞠了一个躬:“谢谢老板成全。”
林敬远和林应勤像木偶似的挨了墙根站着,也不说话,只是耐心地等那七个女人出来。林少爷心里纳闷,这林老头今天这是怎么了呢,光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让人费解,是不是脑袋瓜子病坏了?
内屋里却传出了莺莺燕燕浪荡的嘻笑声和说话声,带着侵略性 强迫林敬远听进耳去。
—个女人说:“昨晚还划算,日了一夜,老娘收了刘局长两次钱,一次一百,另一次两百!以前这事是不多见的,日一夜就一次收够钱,姐妹们你们也是知道这规矩的。”
有人问:“哪个刘局长,这C城里面,姓刘的局长多着呢!”
那个女人说:“这个是地税局的刘局长,有钱有势的,你未必然不认得?”
有人不相信地问:“那个刘局长,一个半蔫老头,干瘦干瘦的,我都怕他爬上你的身子,日几下就累的下不来了,哪来那么好的龙马精神,还一夜能日你两次哩。我不信!是不是吃了伟哥?”
先前那个女人说:“你别看他走起路来风都吹得倒的样子,干起日捣事来却是循序渐进,越战越勇,节奏感极强!哪一步该怎么样日,他了如指掌哩。可惜,他太吝啬,干完之后,只给了一百元,还不如他的儿子大方!”
有人插话了:“什么,你还和他的儿子日过那种事?那是××呀!”
那个女人冷笑说:“哼,烟花场上无父子,讲伦理不是成了强盗理论吗?他日过我只隔了一个小时,我还没缓过来劲儿,洞洞里还在流水,腿举的还酸疼着,刘局长的儿子就来了,别看他年轻,他的日女人功夫远不及他的老子。我见他没有什么力量,就开他的玩笑说:你简直是个肥蛋,还不如你老子雄棒!他吃惊地问:我爸来过你这里?我告诉他:一个小时前来过,挺精神的,他立刻脸色惨白,放下两百块钱就走了。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就是公安局的政工科长,绰号叫做刘大脑壳!”
立刻有个女人骂起来:“公安局的,有几个是好人,他们又要进夜总会里嫖,又不想出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