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孤家寡人的艳朵感到了孤独,她不想在东陵再呆下去了,这是她的伤心地,而这个时候,恰巧有两个以前在阳光度假村里结识的小姐普晓春和王丽华联系了艳朵。她们也不想在东陵呆了,问艳朵愿不愿意和她们一起到另外一个城市去生活,在那个城市里有王丽华认识的一个做兰花生意的大老板,据说是一个很正直,很善心的老板,他愿意在自己的兰花公司里收留她们,让她们开始新的平静生活。艳朵考虑了一下,她的心里现在太乱了,需要平静,经历了这样多的事情,早已看淡了罪孽的都市,或许去那里真是一个新生的开始呢。于是,她同意了这个建议,三人结伴而行到了C城的土地上。艳朵没有料到,她娇艳的容颜将在这C城的土地上又给她带来一段与林家父子的孽情生活。
出了C城的火车站,那个被王丽华称作林叔的男人已经在广场前等着她们了。时近中午,他先领着三人在火车站不远的一个宾馆里吃了饭,然后掏出手机要车。十几分钟后,一辆豪华本田轿车开到了林叔身边,嘎然停住。司机跳下车来,开了车门,走到林叔面前:“去哪里?”
林叔回答说:“回家,我招了三名工人。应勤,你看如何?”
司机名叫应勤,年约二十四、五岁,戴了一副宽边墨镜,蓄了一头粗硬的短发,样子挺帅气的。应勤单手提着墨镜酌二条腿,摘下来,粗枝大叶般瞟了三个女孩,又迅速将墨镜扣在鼻梁上,脸上没有内容,只是将手轻轻一招,淡淡地说:“上车吧!”
三个女孩各自提好自己的行李,轻捷地钻进了车里,没有说话,没有笑声。她们的全部喜悦都藏在了眼里,每人的眼里都缓缓地满起一层兴奋的浓浪。她们走了好运。
本田载着三名女孩在柏油公路,像一颗黑色的珍珠在白飘带上轻轻滚过。
汽车离了城,一路伴青山绿水,行驶了七、八公里,便开进了一个村庄。村庄是由土著的围墙圈定的,那围墙曲曲折折的,似乎很长很长。围墙内的房子有三、五处,连接不甚紧密、布局也不规则,房屋大小不等,疏密各异,最高的只有两层,大都是平房。此等建筑真让人难以猜测,说是别墅却少了别墅的豪华气派,说是民居又比民居多了些诗情画意。这是一所颇具神秘色彩的庄园。
轿车在一幢两层楼房前停下了。林叔下了车,亲自为三个女孩开了车门,并说了声“请”。三个女孩次第从车内出来,抖抖自己身上的衣服。互相望望,笑笑。艳朵皱了皱鼻子,觉得这里的空气挺新鲜的。她略抬头看了看楼房,大门口吊了一块招牌,上面写着:佳丽兰草公司对外办事处。
艳朵不禁暗暗吃惊:兰草公司,来头不小,很有些正式单位的气派,她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不错,毫不费力便找到如此一个有模有样的公司,虽说是离城远了点。但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平静心情和生活,而不是为了逛城里的风景,想到这些便有些释怀了。林叔将三位女孩引进了一间会议室,那会议室真有些与众不同。
会议室门口有两株铁树,这铁树高有一丈余,每株的羽片起码有一百对,更奇的是一株还开着花,那花像圆柱,不下于一尺长。这真是罕见。艳朵曾经听到过这样一句歌词:千年的铁树开了花!她亲眼见到铁树开花了!进了会议室,则更见别致,室内四角均有花:东有马蹄莲、彩叶芋、龟背竹,西有君子兰,万年青,南有常春藤、吊兰、天门冬,北有兔子花、瓜叶菊、大岩桐,层次分明,浓浓相宜,配制得体,情景和谐,给人一种赏心悦目之感。屋子中央摆放了一张椭圆形长桌,椅子围着长桌摆布,不分主次。正面墙上有一幅中堂楷书,上面写着四句诗:
洛阳人惯见奇葩,
桃李花开来当花。
须是牡丹花盛发,
满城方始乐无涯。
这幅中堂字迹刚劲有力,笔笔断,是标准的欧体字,但绝不是名家之手。一般的名家是不轻易写楷书的,写楷书容易暴露底子不足,出了名的人是不愿让人看出自己弱点的,谁都爱标榜自己闪光发亮的过去。偌大一问会议室内,仅此一幅中堂,别无字,更无画。主人的好恶便于此可见。林叔轻轻挥了下手,叫三个女孩坐下:“随便坐,这种桌子是没有主席和客席的。”
三个女孩紧挨着坐好了,林叔对司机说:“应勤,泡茶!”
应勤看了林叔一眼,以商询的口吻说:“喝矿泉水好些,女孩子家……”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可意思是很明白的,女孩子不宜喝茶,喝茶应该是男人的事。
林叔点头认可:“矿泉水,矿泉水对人身体有好处。”林叔的目光在三个女孩的脸上迅速地跑了几个来回,又看看屋顶的吊灯。这才自我介绍道:“我叫林敬远,是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你们今后就叫我林老板吧。”
应勤已提来四瓶矿泉水,在各人面前放了一瓶,欲转身走开,林敬远却将他喊住了:“应勤,你拿纸笔来,做个记录。”
应勤又转身去了。庄怀玉总得好奇怪:这个应勤,一会儿是林老板的司机,一会儿又是他的私人秘书,他在这公司里到底是干啥的?应勤还没到来,林敬远便趁了这个空隙点燃一支香烟,默默地抽着,头微微仰着,慢慢地看口中吐出的那一串由浓变淡的烟圈。那烟圈吐得很圆,没经过一番功夫训练的人是绝对吐不出的。
应勤抱着一摞纸走进屋来,挨了林敬远坐下,对林敬远说:“开始吧!”自己也随即摆开了记录的架式。三个女孩也挺了挺身子,正襟危坐,以示洗耳恭听。
林敬远立刻掐灭烟头,目光变得严厉起来,轻声说:“请三位姑娘将身份证交出来看一下,我们要做个记载。我们公司从来不招聘身份不明的人。”说完,又从自己的身上掏出身份证:“这是我的身份证,你们传阅一下,可以记录下来,写信告诉你们的父母,让他们放心,他们也可以直接与我联系。”亮底亮面,林敬远几下就将事情说明白了。艳朵想:这种老板才叫开诚布公。
三个女孩规规矩矩地将身份证放到林敬远面前,林敬远一个一个地细看了,又交给应勤登记。林敬远看完三个女孩的身份证,不由得笑了:“你们三位原来不是一起的,却来自五湖四海,走到一起也是不容易哩。古有桃园三结义,我们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哩!”
103。美女美在哪儿
三个女孩的脸都红了,艳朵的脸红得更厉害,像一朵迎春怒放的桃花,她们都想起了自己在阳光度假村里的那段荒唐的日子。好在王丽华并没有告诉过林老板她们以前是做小姐卖身供男人日捣的,她们就各自庆幸隐瞒了那段历史。毕竟那样的历史让男人知道了是会有想法的,会不会想到因为她们做过小姐,就能随便日呢。
三个女孩相视一笑,气氛轻松了。
林敬远对王丽华说:“我看你颇具审美气质,你就干修枝打叶的活儿吧,每月工资1000元,干好了有奖金,节假日加班双工资。每月五天休假,你看如何?行,就签合同。”
王丽华没加任何考虑,立刻满口答应:“我签合同。”她的眼睛笑成了豌豆角,似乎在不经意间捡到了一个金元宝。
林敬远对普晓春说:“我看你的手指细长,适宜浇水培土,活也不重,工资待遇同王丽华一样;”
普晓春也没有半点迟疑,立即答应签合同:“谢谢林老板的关照。”
应勤拈出两份合同书,分发到了王丽华和普晓春面前,略为作了些指点。王丽华和普晓春很快便在合同书上签子宇,又交给应勤,应勤交给林敬远。林敬远在合同书上签了自已的名字,对二人说:“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们,就是吃饭的事,我这里有个伙食团,吃多吃少自己买票。”似乎一切都交待完了,林敬远对应勤:.“你带她俩去住下。”
应勤将两个女孩带走了。宽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林敬远和艳朵,艳朵心里有些慌张,她不明白林老板会安排她去干什么。艳朵低着头,微红了脸,不停地搓着手。林敬远怔怔地看了艳朵一眼,亲切地说:“艳朵,我请你当家庭保姆,乐意吗?”
艳朵稍抬起头,仍搓着手,细声细气地说:“我是来打工的,一切听林老板安排。”
林敬远说:“我看得出来,你的心地很善良,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我家有个病人,你每天陪她说说话,看一遍花,就没有别的事了。”
艳朵说:“我还可以洗衣服,煮饭,只是菜炒得不好!”她似乎嫌活儿太少,想再揽几件活儿来干。
林敬远摇头说:“洗衣做饭的事不会让你做的,我另外还有一个保姆专管洗衣做饭的,你要做的事就是专陪我的太太!这事够辛苦的,拜托你了!”林敬远说着,站起来,朝艳朵微微一鞠躬。
艳朵慌了,忙站起来,绯红了好看的嫩脸,鼓鼓的胸脯上两个大nai子一起一伏的,连声说:“林老板,你太客气,你太客气了!我的活太少,不习惯的。”
林敬远说:“这活不轻,你若有时间,可以去花圃里随便浇水护花都行。艳朵,你每月要多少报酬,尽管开口。”林敬远一边说着话,一边盯着艳颤巍巍的两个大nai子很瞅,心想,这女人倒是真标致,不光是脸蛋儿长的好看,身材长的出众,连nai子,屁股,还有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的那块儿小丘陵和大沟壑都长的完美无缺,耐看极了哩!,那大沟壑里面的水帘洞应该也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哩!林老板已经是五十多岁了,以他的人生经验,对女人是很有见解的,他知道,普通男人都认为女人的漂亮是只在脸上的,其实这是错误的。真正漂亮的女人,不但脸蛋儿美丽迷人,身材xing感惹火,而且要是脱光了衣服,仔细观看那水帘洞的话,也是和其他女人有区别的。漂亮女人的水帘洞在外观上看就是小巧精致,那两片**是薄薄的,整个色彩鲜艳明亮,呈现出粉嫩的红色。不像丑女人,**是厚的,色彩也暗红。另外,那个大沟壑闭合很严,如果探究那水帘洞内部,那是有褶皱的,层层叠叠,一环紧接一环,只有这样的水帘洞用起来才是最舒适的,日起来容易给男人带上天境般的快活。
艳朵略为思考了片刻,小心地说:“就给1000吧,同她们一样。”她说这话是有依据的,王丽华和普晓春都是每月1000元,自己多了,过意不去;少了,又觉得有点亏自己。钱多少其实不重要,在阳光度假村的日子里她们是都攒了些钱的,可以够生活大半辈子了。来这里,主要是为了远离东陵那个伤心地,过正常女人平静的生活。艳朵偷偷观察林敬远的表情,生怕自己的口开大了,可林敬远的脸上没有内容。
林敬远看了艳朵一眼,叹口气说:“唉,你是个不贪心的姑娘!我每月给你2000块,怎样?”
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来,向林敬远投以一个质询的目光:“林老板,你不会同我开玩笑吧?我干这点活,也值2000块?”
林敬远语气坚定地说:“艳朵,我从来不开玩笑。这活累心,委屈你了。我从内心真诚地感谢你了。”
艳朵没再说话,两道目光落在地上,心中涌起一阵软绵绵的喜悦。
林敬远站起身来,对艳朵说:“艳朵,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太太吧!”
庄怀玉点点头,跟在林敬远身后,朝着一个神秘的地方走去。
林敬远引着庄怀玉在并不宽敞的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