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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伸出手在烟灰缸上叩叩烟灰,他没有表现出对身旁热乎乎的白条鸡很馋嘴的样子,他得有点儿大哥的风范不是?他笑着说:“夏总如此盛情招待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啦。”
“小意思,不成敬意。”夏阳老实巴交地说:“你们帮了我那么大个忙,我连个女人都送不起吗?”
“我们没你老兄那么好的命,整天醉卧在百花丛中,生就了一辈子都要劳累奔波。所以,我们还是先把生意上的事情交结了再说吧。”黑皮这个时候要是再不主动的说出今天来的主题,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夏阳是不会主动说的,但他早就等的是这句话。
夏阳故作姿态,他指点着黑皮笑道:“你这人啦,还是那么个急性子,这样的美人儿还不能让你花心?也好,既然你要忙,我们就把生意了结了再玩吧。”
黑皮用肘拐将络腮胡轻轻地碰了碰。
络腮胡这时已经把手从梅梅的RU房下滑到两腿之间那块青草小溪地,被太哥撞了一下才回过神,恋恋不舍地推开梅梅,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红布包,打开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接着又拿出一盘录相带放在旁边。
“这是什么?”梅梅盯着那打开的红布包颤着一双大**奇怪地问。
“耳朵。”络腮胡坐回去,重新把梅梅搂在怀抱里如无其事的说:“是两只人耳朵。”
“啊——”梅梅猝不及防,被吓得一声惊叫。
阿丽也吓得惊叫起来,花容失色,身子一软,滚下扶手,跌进黑皮怀中。
那块红布中间,并排放着一对耳朵。耳朵上没有丝毫血迹,如同经过认真清洗似的,黄亮亮的如同两块半透明的琥珀。这分明是一对儿人的耳朵。
一直站在夏阳身后垂手侍立,像个英国的贵族管家样的胡利川走上前去,先把录相带拿起来看了看,转身递给夏阳,夏阳接过去看都没看就搁在面前的茶几上。
接着,胡利川又回去拿起一只耳朵,举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研究了几分钟返过来递给夏阳。
夏阳像是很胆小的样子,他吓得身子一缩,惊咋咋地叫道:“别拿过来,你看了就是。”
胡利川说:“黑皮哥,这倒真是人的耳朵,但却无法证明是从我们指定的人身上割下来的呀!”
说着,胡利川将那只耳朵放回红布上。
黑皮盯着胡利川冷冷地说:“这标记虽然是人死后才割下的,那时血液已全部聚集在了心脏,但耳朵里还是残存了很少一些血浆,虽然少,做个血型化验还是绰绰有余的。夏总经理要是信不过我的话,可以拿去验验”
“黑皮哥应该知道我们是不可能拿着一只耳朵去找任何医疗部门化验的。”胡利川说的是大实话。拿着一对儿死人耳朵去化验,那事儿估计是脑子进水了的人才能做的出来。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进水,应该是进的尿水,把脑子给严重的蛰坏了。
“那是你们的事。”黑皮一下挡回去。“你当时只是说要标记,没有让我们还要提供验明正身的材料。”他早就找出了对方的漏洞之所在,才敢这样做的。
胡利川却毫不退让:“按你们这行的规矩,留标记应该是最有特点,最能证明对象身份的部位。”
“你他妈的还讲不讲道理?”络腮胡知道这个时候该他上场了,这样的武生戏应该是有他这样的小弟来演的,黑皮那样的大哥要表现的有素质,文质彬彬才是。他气鼓鼓地把怀中的梅梅往外一推。“要留哪里应该是你们提出来,没说,我们就只能按我们的规矩办。”
“我们认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耳朵就是最能证明身份的标记。”黑皮也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在说什么呀!”这时夏阳也叫起来,莫名其妙地盯盯这个看看那个。“我咋个越听越糊涂了。”
“是这样的。”胡利川对夏阳恭敬地解释道:“当初我跟他们交涉时曾提出过,应该拿个证明回来。用他们的行话说就叫标记。就是从死了的对象身上割点东西下来。”
“我知道了。主要是为了口说无凭对不对?”夏阳点点头说:“他们不是已经把耳朵割下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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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上的眼儿不对
“可是,这对耳朵却无法证明就是我们指定人的呀。”胡利川意识没体会到夏阳的深刻用意。
“可你也没办法证明它们就不是从指定人身上割下来的呀!”夏阳无意中在帮着黑皮他们说了。
“夏总你看。”胡利川再次拿起一只耳朵递到夏阳面前。“我们所指定的对象,是个长期戴纯金大耳环的,耳朵早就应该拉得有点变形,而且,耳环孔也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儿大。”胡利川说出了他的疑虑,他认为他观察的很仔细,推测的也很在理。
夏阳把身子向后仰了仰,只得扳起面孔对胡利川说:“你说这话又是外行了,女人的再生能力是惊人的,有许多人哪怕是戴了几十年的耳环,只要有一晚上没戴,耳朵上的肉都会长拢去,第二天起来就再也找不到眼眼在哪里了。你以为是身子底下那个眼眼呀,会越用越大。你不是说她是个戴纯金大耳环的吗?黑皮哥虽然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但总不至于还把那东西留在她身上吧?再说,那么漂亮迷人的小姐,黑皮哥和兄弟们不好好玩一玩也太暴殄天物了。是你你不日上一两天呀?取下耳环,再日个一两天,加上人死后肌肉收缩,能够还有这么个小眼眼也就很不容易。黑皮哥,你说我的话对不对?”
黑皮仍然不卑小亢保持应有的镇定,他淡淡地一笑。“夏总是在为我们当辩护律师。谢谢”
“我这是实事求是嘛。”夏阳有点讨好地笑着说:“我们就是相信黑皮哥的为人才请黑皮哥帮忙的,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们既然相信黑皮哥,就没有理由再怀疑嘛,再说现在事情都已经完成,我们再来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知道的说我们小家子气,不知道的还认为我们付不起钱想赖帐呢,以后还有谁敢同我们再打交道?你个胡利川就是个猪脑经。”
夏阳的这番话说得黑皮哥也禁不住有几分肃然起敬了,连忙双拳一抱,冲着夏阳拱拱手说:“夏总如此深明大义,着实是大家风范,实在是令人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夏阳装作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夏总……”胡利川有点不满地轻叫一声。他这次真是没有以往精明,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夏阳的意思。
夏阳调过头望着胡利川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好了,别再守在这里多嘴多舌的!你懂什么?你对女人的了解比我还透彻?我日的怕是比你见的还多!这里没你的事了,顺便把这东西带出去扔掉,看着就让人恶心,谁叫你自作主张要什么表记的?扯蛋!”
胡利川被夏阳当着这多人的面,尤其是还有两个貌美似花的小姐训得脸皮红一阵白一阵,他真没想起来自己错哪儿了,只好默默地用红布把那两只耳朵裹起,捏在手中退出办公室。
夏阳一直盯着胡利川出去后才冲着黑皮哥笑了笑,解嘲说:“这家伙本是仗着他有一个副厅长亲戚,在这里面趾高气扬的,总爱自作主张,不隔三岔五地敲他几下,他就会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胡先生的小心是对的,这点我们完全能够理解。黑皮哥做出宽宏大量的样子说。虚假的面子上的事,互相都还是要维护的。
“好了好了,不说这事情了。”夏阳摆摆手叫道:“这两只耳朵,把我们的两位小姐都吓得花容失色了。你看,梅梅吓得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敢动一下。”
梅梅自从被络腮胡推开后一直十分无奈地站在那里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身上光叽叽的,手脚都找不到地方收拾。现在听夏阳如此说,才像找到楼梯,将身子一软,重新倒在络腮胡的怀中,装模作样地嗲到:“唉哟!吓死我了,胡哥,你摸,我现在都还心跳得不得了,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说着,梅梅又抓起络腮胡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
看见梅梅的即兴表演,阿丽也不甘示弱,也把身子倒向黑皮,一奶头塞到黑皮的脸颊上,差点儿没将他撞晕。“这是谁的耳朵?差点把人都吓死了。”
夏阳装模作样,感慨万分地长叹一声:“是同你们一样年青漂亮的小姐,不光是模样儿生得俊,素质也不错,大学毕业生嘛。唉!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不晓得为什么一时糊涂,干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危及到了好几个客人的安全。你们都是知道的,我这里的客人都是好惹的吗?谁不知道在我们阳光,百万富翁属于扶贫对象,地师厅局级干部算最小的芝麻官,在这里面,你随便得罪一个小幺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其实,我根本不想要她的命,是客人不答应啦。我只不过是一个为客人出头露面的替罪羊而已。”
夏阳这番话既是说给两位小姐听的,也是在告诉黑皮哥他们,给这听话的双方都带去一点威慑,却有说的不露点滴,这才是夏阳的狼性本色。
黑皮似乎对夏阳的话不感任何兴趣。依然不卑不亢冷静地说:“夏总替谁办事我们并不想知道,但我们是为夏总办事的,现在我们已经把货交了,也请夏总把货款付给我们,我们也好就此告辞不再打扰了。”
“货款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给你们。”夏阳拿起那盘录相带站起来说:“不过,什么告辞的话就别说了,今天你们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走的,得在这里痛痛快快玩一晚上再说。”
说罢,夏阳也不管黑皮哥他们作何反映,便径直过去推开旁边那道小门走了进去。
夏阳一走,梅梅就抢先在络腮胡身上发娇放电撒起嗲来。这边阿丽也一边用***在黑皮脸上扫来拂去,一边软语柔和地说:“别走嘛黑皮哥哥,今晚上带我们到度假村去好好玩一晚上,我一定会叫你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面对着两位裸体美人的大肆进攻,络腮胡首先就招架不住了,让梅梅一只小巧玲珑的玉掌伸进了裤裆,捉住了里面的“小弟”。
黑皮定力还是高一些,但也开始有点意乱情迷把持不住,最后终于伸出嘴一下噙住阿丽红艳艳的**。夏阳仿佛是有意放手让两位小姐施展手段似的,进去后起码搞了十分钟才提了一个小男士皮箱出来。
黑皮见夏阳出来就立即推开阿丽坐正身子,络腮胡则被梅梅搞得昏头转向魂飞魄散,他干脆装作挣扎不起了的样子。
夏阳对梅梅与络腮胡的丑态视而不见,走上前来把小皮箱放在黑皮面前,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十摞百元券。
“这是十万元,请黑皮哥清点一下。”夏阳站在一旁不厌其烦地解释道:“你好好看一下,现在的假钞很多,许多跟真的一模一样,连专家都分辨不出来,所以我专门让他们从银行里取使用过的旧钞,保险一些。
黑皮哥随手拿起二摞楞着看了看,放回去关上箱子,站起来说:“现在没事了,我们就此告辞。”
“你说什么呀!坐下坐下。”夏阳很亲热的赶紧双手护住黑皮的肩头把他按回沙发。“我说过的,今天我要好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