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不定要争风吃醋了。能不争风吃醋吗?两人都想日这一个漂亮女人?
艳朵到底是应酬过大场面的,她急忙替母亲圆场说:“妈,你说的不像,可能是指气质吧,少老板的气质,非常接近他的母亲,他母亲周阿姨的气质可好呢!”
林应勤却惊讶地问:“你见过我爸爸?”艳朵心想,这下果然要露馅了哩。
母亲却更加惊讶地反问:“怎么,你爸爸没告诉你?我住进这医院也是他安排的,住院费也是你爸爸垫付的呢!”
艳朵在一旁急得脸色煞白,这下把一切都捅穿了,可叫她怎样解释呢?都怪母亲口快心直,毫不提防地就把事情说了出来。但也不能完全怪她,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女儿这样招人眼,竟使这一对儿父子都想上她的身子都想日她的年轻水花的水帘洞呢?但现在她必须制止母亲,不能让母亲漫无边际地说开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艳朵不失时机地问:“妈,你做过比超了吗?结果怎样?”
母亲的活果然被扭转了过来:“做过比超了,没大的问题。”
继父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向母亲说:“血液化验结果出来了,可以做手术。”
继父可算是解围的神来之兵,他的出现立刻使气氛变得融洽和谐。艳朵抓住时机向继父介绍林应勤,两个男人互相客气着,便少了些虚假与废话。艳朵无形中将少老板交给了继父,让他俩去东拉西扯地闲谈,自己却和母亲耳语般说着悄悄话,以示亲昵。好不容易将局面维持到了中午,母亲总算没有再说出露破绽的话来。林应勤在想日的女人的父母面前大献殷勤,无论如何也要请艳朵和她的继父到饭馆里吃顿饭,艳朵本不想去,可又怕继父不慎说漏了活,引出许多麻烦来,便只得跟随前往。
林应勤选了一家很堂皇的饭馆,席上,林应勤频频向艳朵的继父敬酒,其殷勤之举有如女婿孝敬岳父一般,艳朵心里也暗暗吃惊,想不到平时这个小男人看起来老实木讷,到了酒桌上则判若两人,这个机会他似乎是盼望已久的,还更有些来之不易的味道。艳朵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长了副好脸蛋儿有一幅好身材另外,还有那个令所有男人都无限遐想的多汁水帘洞,这些就是她最大的本钱,也是她最好的诱饵,在男人香日又没有将她弄上床去日之前,大献殷勤是必不可少的过程,别说是这个小男人,即便是林老头不也是比他献的殷勤还要大吗?谁让他们管不住自己的小二哥,想把她弄上床日呢?但艳朵不时在一旁提醒着,怕少老板喝醉了,开起车来就危险了。
林应勤喝得似醉非醉的,回兰园时,他将车开得四平八稳的,且开得很慢,不过他的话却多了起来,却又显出些醉意来。林应勤故意问艳朵:“艳朵,你说我老爸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是不是在作什么安排?”
艳朵有口无心地答应着:“你老爸的计划,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你要明白,只有问他去。”
林应勤突然拍了一下方向盘,欣喜无限地叫道:“哦,我明白老爸的用心了,老爸真好!”他的脸上流光溢彩,兴奋之状正盛。他是这样想的,他想,这是林老头的故意安排,花了血本来安排艳朵将来做他的儿媳妇哩。这个傻逼小男人,真是做梦娶媳妇,尽想美事哩。岂不知,林老头花了这血本那事为了自己要日这个女人哩。
艳朵瞟了他一眼,见他如此高兴模样,似乎捡到了金子一般,感到莫名其妙,她怎么也想不通他想日的女人就要被他老爸下手日了,他居然会这样高兴?别是有病吧?要不就是脑子进屎尿了。她也懒得管这多,她怕车子出差错,忙提醒说:“少老板,你可是在开车哟!”
林应勤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伸过来,开始轻轻地抚摸着艳朵的大腿,并且钻到了大腿内侧,就要像艳朵的内裤进军了,嘴里昵喃道:“艳朵,你长得太漂亮了!”
艳朵虽不是处女,也和男人日过多次了,但还是被这突然的毫无预兆的巨额东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的夹紧了那双玉腿,慌忙推开他的手,小声说:“少老板,你喝醉了。开车可得小心呀!”林应勤的手退了回去,双手挽着方向盘。聚精会神地开着车,似乎不再作非份之想。而艳朵却始终提心吊胆的,一直到下车时才松了一口气。
日子过得很快,艳朵的母亲病愈出院了。林敬远亲自前去结帐,并开车将艳朵的母亲和继父送到火车站,艳朵也陪坐车上。临别时,林敬远对艳朵的母亲说:“把你的女儿交给我,你放心了吧?”
母亲连连点头,眼睛笑成了豌豆角:“放心,一百个放心。遇上林老板,是艳朵一辈子的福气。”艳朵隐约听出,母亲这话里似乎有什么承诺。她想,钱真是好东西,林老头就对她母亲花了这一点儿钱就将她母亲已经收买了,明知道这老头不安好心,想日自己的漂亮女儿,但也不阻拦了,也不担心了,相反倒还有些想送上门的味道。
返回兰园的路上,艳朵装作很是感激地对林敬远说:“老板,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真有些……”
林敬远立刻神气的打断了她的话:“你不必说下去了,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艳朵扮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清纯小女人状,将迷惑和惊讶在脸上融为一体。
时间像一块橡皮,漫不经心地将那些不该留下的日子擦掉了。
整整相隔了十天,林敬远才去到艳朵的住处,他估计艳朵已经熟练打字了,他要继续实施下一步计划了。老师这样稳步不懂,那什么时候才能日到这个可人的小尤物呢,所以要加快速度,他有些忍耐不住了。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
林敬远一进门就问:“学得如何?会打字了吗?”
艳朵依然装出一脸清纯,说话的声音仍是柔柔地可人:“有些基础了,都是汪老师教得很好,我学起来就有兴趣了!”
林敬远感叹说:“她是个很尽职的老师,我第一次见面时就看出来了。机会难得,你要好好珍惜呀!”艳朵想,是哩,她是个合格的老师,恐怕也是你的合格情人老师哩,在床上怕是没少教你日捣的姿势和招数。那些都是通过我学的哩,在这一点上,她做我的学生恐怕还不够格哩。
艳朵站得笔直的,很有礼貌地说:“感谢林老板的关心,我一定把电脑学好,今后为公司服务!”
林敬远朝她挥挥手,荡笑着说:“坐下,快坐下,不要林老板林老板的,叫起来挺别扭的。”
艳朵假意说:“你先坐。你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又如此关心我,我当然要尊重你,不叫林老板,就只有叫董事长了。”
林敬远摆手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那更不行,我培养你,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我们公司缺一个高级电脑人才。是缘份选择了你。”林敬远说着话便坐下了,艳朵也跟着坐下了。
艳朵低着头,过了一会,她缓缓抬头看着林敬远:“听说老板也精通电脑,称得上专家了!”
林敬远说:“有这回事,但我学的是打电子游戏,没有实用价值,只有娱乐性。我玩电脑游戏是为了调节情绪。”
艳朵突然问:“老板,你为何叫两个老师同时教我的电脑和美术呢,何必多请一个人多付些工资呢?”
林敬远不露声色地说:“我自有安排,到时你就明白了。”艳朵想,你是有安排,安排到什么时候开日我呢?但这个时候她还不能说的很露骨,她还的糊弄这这个林老头。
艳朵说:“我也可以学学打电子游戏吗?到时候同你对打比赛!”
林敬远说:“行呀,娱乐也是应该的。”
艳朵说:“汪老师长得很漂亮,对不对?”
12.老东西会玩情趣
林敬远没正面回答,只是笑嘻嘻的淫邪着问:“你想跟她比漂亮吗?两个女人在一个男人比漂亮倒是稀奇,怎么比,呵呵,是穿着衣服比还是脱了衣服比呢?那我是不是不方便给你们做裁判呢?”
艳朵装作娇羞说:“不是,我只是随便说的。”
林敬远又浪笑了:“我明白了,你想同她比谁更能吸引男人的眼球,引导男人有要干什么事的想法?要我下结论。”
艳朵假装生气说:“老板猜到哪里去了,我再俗也不会俗到那种地步!”
林敬远对这句话倒是很满意:“人最怕就是俗气,我就喜欢你的直率和清纯。”
艳朵装作高兴得低下了头:“谢谢老板的夸奖,你对我这么信任!”
林敬远说:“现在谈正事,我这里有一篇文稿,你替我打出来。”
艳朵说:“老板,你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林敬远说:“有,不能有错别字,标点符号也要完全正确!”交待完毕,林敬远有意无意地看她一眼,便离开了。
艳朵将文稿展开细看,原来是一篇故事:
回忆爱情
苦夏沿着曲折如肠的小路急步箭行。小路吮吸着大山的心血梦一般向前延伸,山花沿途丢下絮絮叨叨的馨香诉说着没有经历的自传和童话,年迈的岩石解释青翠的昨天,岩石上的苔藓展览着无人知晓的记忆,天空中盘旋着岩鹰粗犷的呼唤无休无止地告诉人们大山的传奇和传奇的大山。他在山坳上站住了,大山的胸脯上紧锁着他忧郁的目光。他朝远处那个小镇深情地呼唤着:运珍,我来了。
大山庄严地沉默着,不肯说出自己的隐情。他一步一步走向小镇。这个唤作庙坝的小镇住着一位他心爱的姑娘,那姑娘名叫杨运珍,是和他一起下乡到云南的知青,也是他高中时的同班同学。苦夏深深地爱着运珍,在远离家乡的日子里,苦夏把运珍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照顾,处处呵护她,关怀她。他们在这大山环抱的农场里辛勤地劳累着,除了孤独还是孤独,他们互相都需要一样的生活的慰藉。可运珍的心情总是如死灰一般,情绪起伏不定中隐隐透出一丝绝望。
那是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苦夏约了运珍到野外赏月。静夜里,只有天籁相伴。苦夏抬起头来,以兄长的语气问:“你是不是病了?我看你的脸色很不正常。”运珍冷冰冰地回答了三个字:“我没病。”苦夏再也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安慰她,只好陪她冷坐着。坐了好久,两人都没有言语,苦夏只好站起来,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回去吧!坐久了会着凉的。”运珍却突然开口了:“别忙,我有话对你说。”苦夏惊异了,他只好坐下。运珍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我们分手吧,别再好了。”苦夏万分不解:“为什么?”他们相好已经几年了,伴山里的孤星冷月,同甘共苦,餐风食露,从未说过分手之事,今夜她为何突然提出要分手呢?两人是经过了一段跋山涉水的历程,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了,就这样轻易地分手吗,又分得了手吗?运珍迟疑了片刻,终于说:“我怀孕了,你还要我吗?”这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将苦夏炸得昏昏沉沉的,他仔细回忆着几年来与运珍相恋的每一次约会,每一个细节,他们都只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从未有过肉体接触的卿卿我我,怎么会怀孕呢?苦夏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便笑着说:“不可能,你肯定是在考验我!我怎么会相信呢?”这下轮到运珍吃惊了:“我为什么要考验你?怀没怀孕,只有我最清楚,你为啥认为不可能呢,自作聪明!”
苦夏的语气更加肯定:“因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那回事,你如何怀孕呢?”
运珍却笑了:“你以为天下只有你一个人才是男人?你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