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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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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心然Siry


剧前。旁白。

我很想用我的文字来祭奠一些什么。但我无法去补偿自己的过去。

也许当我们冷眼旁观的时候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的情节从我们的身边流走,我挽留了,但我什么都留不住。也许这只是源于我初中时构思的一个故事,显得有些淡薄而无力,但在字里行间我用之后的生活慢慢地填充,这里面已经开始有了属于我自己的影子。

青春或许是疼痛的,但这并不代表着需要去堕落。

这是青春疼痛的剧本。第一本。但不是最后一本。

我也开始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文字游戏,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日记本,在记录着脑海中漫溢出来的曾经。很希望有些事情不要仅仅成为过去,因为还需要向前看,看看未来,看看我们必须还有走的路。那是一地的残骸,却不会只留荆棘。

也许这里只是在感伤我们自己的青春,因为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畅想。我开始将以前留在《花火》,留在《涩小说》里的故事进行串联。我希望这会是一个完美的开端,然后是继续谱写着自己的舞台剧,让更多人来漫游自己的青春。

很多时候,文字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如果相信一路的前行避免不了挫折,那么泪水的到来前不妨尝试着去微笑。也许写下记忆的人本身就是一个勇敢者,所以很多人开始乐此不疲地玩起这只属于勇敢者才能玩得了的游戏。

也许心然是个很感性的人,但也有可能,这里记录的故事发生时,我只是在冷眼旁观。我只希望自己的文字所带来的不仅仅是悲伤,因为疼痛背后,才会有弥漫的笑容。我很想让一切成为永恒,成为更多人见证的记忆。

其实有些故事曾经犹豫要不要写下来,但最后还是动了笔。这个故事里的遗憾和委屈,但是伴随着微笑和喜悦。可能最真挚的故事,才能打动更多的人。

这是我的剧本。

导演人:心然。

演员:所有经历过爱情的各位。

现在,开幕……

开幕。引子。

皮肤白皙的手合上了本子,对着阳光的是一双黑色琉璃般的眸子,坠入光色中的瞬间有种几近透明的感觉。托着头,我的笔尖轻轻拍打纸页,散开些许躁动的和音。微微泛白的肤色,稚嫩地有些初生婴儿般的粉晕,恰及肩的黑发在吹拂中一个轮回,然后于风间打着节拍,衬托着娇唇的色泽。

没有熟悉的单车铃声,没有人在这样一个沉静的早上一次次地打着手机催促我的起床。每次惊恐地想要挽留时,我才会发现,原来自己在离开他的三百七十四个日日夜夜里。夜晚的梦境开始缭绕在耳边,那种清晰地呼喊声依旧这样让心跳加速。

一年前的暑假。苏希离开了我。在他真正教会我笑以后的第七年,他真正地离开了我。苏希的走太过于突然,也是因为他的离开,即使依旧是那四十五度仰望的弧度,却仿佛看到的是远去的飞机所留下的隐约轨迹。

苏希离开是在我们以为终于达成四人一校的愿望时的那个夏天。那天的天空很蓝,阳光微微的刺目,四个曾经誓言永远不分开的人呈“大”字形躺在草地上,互相说着对未来的憧憬。这是过分快乐的情景,很久很久以后,我都有一次次地开始询问自己,如果那天我注意到了苏希眼底的那份落寞,是不是一切都会改变?但事实上一切都已经无力回天……

苏希和我。在所有人眼中的一对金童玉女,在他不发一言独自离国的举动下,荒唐可笑地成为了过去。

靳笙说,他会用自己的时间来填充没有了苏希的我的生活,直到那人的重新归来。我抬头看他,忽然淡淡地笑了。无父无母的我,曾经为了苏希抛弃了所有的疏远,不再是原来那个眼中没有色泽,一片空洞的傀儡娃娃。但是,在连苏希都离我而去的时候,我却突然又展开了这样诡异的弧度。

靳笙有着一双细长的眼。深褐色,透些寂寞的眼。让周围的空气渐渐停止流动的眼。他的沉默较于苏希的温柔多了些与人之间的距离感,而那种独有的孤独,又似乍眼初见便已将人拉入了梦魇。

我慢慢地,牵上了靳笙的手,但在回望时,忽然透过云彩仿佛看到了过去的透明童年。

和苏希相识那年,我们五岁。他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教会了我怎样去笑。那么,当他现在离开了这里,我还能这样继续笑下去吗?

拳不由地紧了些,掌心留下了几道红地刺眼的指痕。

面对重逢我们注定措手不及(1)

满眼的红色。在苏希离开整整一年的秋天。我抬头看天,骄阳染红了秋天的落叶,一片沉寂间的残红焦灼了呼吸。

走在靳笙的身后,那修长的身影替我遮挡了阳光。他的周围镀了层金边,影子漫不经心地沉沉压下。懒了一双眼在身后打量,靳笙的身高在这一年中又拔长了那么多。男生总是这样古怪而神奇的动物,我曾经一度地努力,但增高计划的成效依旧微薄地可怜。

一前一后地走着,却没有丝毫别扭的感觉。苏希的离开让我们两人的关系边的过分微妙。我们谁都没有公开地宣布交往,但仿佛公众间却流传着异样的传闻。默契地装作不见,我和莫莫就成了他仅存的朋友。

每个星期靳笙的书桌中总是有固定的情书,但他褐色的眸子淡淡掠过,行云流水般的简单姿势,所有的书信并没有经过那双眼,又自自然然地落入了垃圾箱。靳笙是个不懂得对别人好的古怪生物,那种甘心寂寞的氛围始终笼罩在他的身边,平时黑色的学校制服穿得一丝不苟,我曾经一度以为他是自威廉古堡中走出的男爵,神秘、充满致命的诱惑。

青春总是给人无限的遐想。我看这靳笙却会想起那个白皙干净的男生,然后一次次的怀念他微笑时的温柔。我不是一个乖女生,却又没有勇气在苏希真正放弃我前无所顾忌地去堕落。有时候我会想,我是不是注定为了苏希而生,所以要这样一直巴巴地张望着;又或者,苏希是为我而生,制止着我向泥潭深处的沦陷……

“在想什么?”靳笙细长的眼因褐色的眸子而显得分外深邃。他问他看着我时眉心微锁,低俯的身子让各自的呼吸显得这么贴近。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被人这样俯视,却偏偏做出了这样充满挑衅的姿势。

不着声色地向后退了退,我很技巧地让两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又没有流露一丝尴尬的氛围。

面对重逢我们注定措手不及(2)

学校里的传闻中,我虽然一直扮演的是靳笙女友的角色,但我和他都知道,我不过是在等一个人,而他——只是陪我在等那个人。或许苏希离开时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将我托付给了靳笙。也许苏希天真地认为,这个有着寂寞又有着低淡关怀的人可以让我的笑继续地延续,可是他忘了,教会我这样笑容的他已经走了。一年中依旧保持着的这种弧度,因为我还有一丝期望的等待,所以才可以这样继续下去……

苏希。这个名字总能让心很痛。所以,一直以来我和靳笙都默契的很少提及;所以,我们交往的谣言一直没有人去说破。

“靳笙,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明原由地问。周围熟悉的场景,是我们最后聚在一起时候集合的草坪。我的眼底平静地如一潭死水,依旧是微微勾起却丝毫没有温度的笑,很严实的伪装。

靳笙却什么都没有说,双手在裤袋中一插,靠在树上平静地看着我。有些疲惫的神色,所以散开是视线落在我身上时似乎少了以往的冷漠。他的视线没有焦点,却仿佛透过我的身子看向了另一处领域。

我皱了眉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正要问,靳笙的话低低地擦过了耳边:“夏篱,别等苏希了。听我的,放弃他。”他的眉睫微微地颤了下,之后一是一如以往的平静。

我感到心跳了下,问:“为什么?”这已经不是靳笙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以前每次都是被我不冷不热地驳回,却又不知为何没有办法对他生气。

为什么……很多很多次地询问“为什么”,但是以前靳笙一直是沉默着每次直接跳过这个问句。

我不耐烦地挑了挑眉梢,靳笙却是转了身要走。我固执地伸出手去,他的手臂就被这样牢牢地抓住了。他还想要挣脱,但我不大的小手握得固若金汤。靳笙缓缓地回过头,我以为会看到他一脸的愠恼,但当真的看到他的神情,却仿佛心里刺痛了下。

面对重逢我们注定措手不及(3)

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从掌心传来的热度,我的神色已经只留下了皱眉的姿态,脸色低沉地质问:“昨晚你自己说没事的吧?”心里不高兴,所以话语都是从牙缝里挤出的。

追溯到昨晚,大雨倾盆,我碰巧路过,才看到了独自在雨瀑中打球的靳笙。

我看着他微微出神。

及时孤单也不愿意接近外人的靳笙,即使爱上也只会独自发泄的靳笙,以及眼前这个害怕我伤心难过而小心翼翼地让我放弃的靳笙……

我咬了咬唇,一扭头,拖起他的袖子往医院走。靳笙没有动,站在那看我,张了张口,言语间也有几分干燥:“没事,只是有些发烧。”

固执的人,比我还要固执。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如果有必要,你放心,我会放弃苏希的。”我依旧拉着他的衣袖,说话的时候视线落在草地上。

如果有必要,我会放弃苏希的……天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

终于没有了反抗,明明是高挑的身影,却是被整整矮了一个头的丫头拖着走在街上。我拉着靳笙,就像签了一条流浪狗。修修长长的身子,我却拉得很小心,仿佛怕他就这样就风轻易地给吹走。靳笙终于轻轻的笑了笑。

其实他的笑很好看,并不逊色于苏希。只是靳笙始终太吝惜于笑给别人看了,所以是这样的稀有,但也正因为稀有,所以我下意识地非常珍惜。

快到小区的时候靳笙忽然停住了步子。我拉了几下拉不动,正要责怪,就听他说:“夏篱,你先回去吧,我家就到了。”

家……他说的时候并不喜悦。

我点了点头应了声,还是选择沉默地离开。

我选择沉默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不想去过问。所以我目送他离开,然后自己一个人又跑回了刚才的山坡。躺在那里,双手大开,然后视线里贯穿这的是一望无垠的碧蓝画卷。我常常这样一个人的突发奇想,甚至有考虑过追随苏希一路前去,但最后这些遐想都被莫莫残忍地扼杀了。

但是他们不知道我是真的真的那么想苏希,想念他的一切。于是这种想念就成了一种习惯。我渴望这种习惯被剥夺的一天,却又害怕真的面临。莫莫给我评价是“无可救药”,我却只能羡慕地对她笑。有人说,生命和青春是无法融汇在一起的两条平行线,而情感却是连接两者的桥梁。所以我只能扯了嘴角对那桥梁难看地笑着,然后继续是在所有人眼中的那个懒散满是惰意的夏篱。

但没有人知道我多么渴望那个人再来叫一声我的名字。“夏篱”,我第一次听到有人不带任何嫌隙地叫我的名字,就是出自那个叫苏希的男孩口中。毕竟,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看多了怜悯和同情,却不是我真正想要得到的。

面对重逢我们注定措手不及(4)

靳笙的高烧反反复复地持续了近一个月,最后是在我和莫莫准备举白旗投向的时候突然好转。莫莫说老天爷分明是对我们存心作弄,她穿了一条紧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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