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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如果她知道我是看在苏希的面子上才强忍了那时的冲动或许更应该感恩戴德。
可是我有些失望。因为比下我的是这样的一个女生。虽然——她的确很漂亮。
那天在酒吧我还是喝醉了酒,然后不省人事地被人带回。我想我或许还是有一丝神智的,因为我还记得背我回去的靳笙,记得他让人安心的结实背膀,我闭上眼睛渐渐入睡,然后在梦里痛快地甩了柳衣的巴掌,对着苏希笑得分外张狂……
可惜这只是梦。酒后高烧。我在寝室昏昏沉沉地睡了整整一个星期。这也许是我入高中以来第一次这样如潮水侵袭般的病势,但我在寝室住得很安心。因为那里没有苏希,因为那里我看不到柳衣刻意亲密地和他出双入对的举动。
看着窗外的时候偶尔错觉外面应该是阴天,但是风总是带这太阳的气息进来,结果连天气都变得扑朔迷离了。这时候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病了,而且病得不清。
大小姐的炫耀(1)
曾经有个人对我说,他会送我天底下最最漂亮的戒指,然后让我成为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人。那时我不以为然地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同样没有免费的幸福。那时候只是玩笑的话,没想到居然真的成了现实。
莫莫问我,难道真的要这样放弃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闷着头继续看书。
“为什么不去争取下呢!”莫莫抓狂地就差青筋暴出,向我这一凑,几乎都要贴上了我的脸。
她不相信我会是这样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她想继续劝告我,但我最近是真的话少得可怜,她的话仿佛是对着空白的空气。我的视线落在书上,却突然想起母亲死时的情景。那样苍白瘦弱的女人,却依旧在医院的白色衬托下展现着惊心动魄的美。印象中她一直是一个自强坚韧的女人,可惜永远无法成为一个好母亲。她只有说临终时的那句话时才是真正看着我的,只有那次是看着我,而不是透过我的身躯看自己的影子。可惜,这句话也不过是个告诫,告诫我不要去挽留不爱自己的男人。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出生给这个女人带来的只有痛苦,她一直恨着我的诞生,所以让我来到这个世界,却吝啬地不给予爱。
生命有时候就是这样的矛盾,和苏希在一起时也许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可惜,我已经把那段光阴给弄丢了。我喜欢夜晚,喜欢夜空的星星,但是害怕那种沉默寂静的时候。曾经过去的一年中,我对靳笙说过,如果没有了苏希我还能很好地活下去,还能继续这样地笑下去。结果他说,那你还能继续地幸福下去吗?
他说的很冷静,好像反而是他在陈述我的故事。但现在想想,也许莫莫的气愤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这个原因就是,他们知道苏希对于夏篱的重要性。
但是时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有些事物永远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什么。
大小姐的炫耀(2)
就像柳衣说的,我在十年里错过了苏希的很多东西,而我错过的东西现在就在她的记忆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地高高仰头,也是四十五度仰天的弧度,但这时候看起来有些刺眼。这样的高傲姿态永远属于这中有着公主幻想的大小姐,柳衣就是喜欢这样斜着眼睛轻蔑地看人,用余光将你从头看到脚,然后再从脚底重新看回脸部,仿佛这样的一圈环视才可以将你很好地打量清楚。
柳衣总是喜欢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提起苏希,即使是在食堂无意中遇见,她总是会作出一副特别亲昵的样子。虽然她的演技很拙劣,但苏希明明清楚却是无条件得配合。我看着他自然的神色,向旁边微微一靠,就很自然地挽上了靳笙的手。然后靳笙和苏希互相打了个招呼,我们就这样擦身而过。
靳笙知道我们两人的别扭,所以没有拒绝我的无理取闹。
其实我只是想气苏希,气一个我或许已经气不到的人。虽然有点适得其反,但我反而气到了柳衣。柳衣很奇怪,至少我总是觉得她很讨厌我,甚至讨厌到,不希望我有任何幸福。
已经成功地抢去了苏希,却反而是我对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一般,对我恨入骨髓。难道这就是大小姐的思维逻辑么?最近的天很蓝,我却隐约有种疲惫的感觉。靳笙虽然没有和我说什么,但我和他相处稍稍有了些不自然。
我开始在意我和他之间交往的传闻,没有了苏希,我似乎不应该再“利用”他了。
我托着脑袋看着窗外出神,周围满是校园清新的感觉。操场上突如其来的争执声显得很是刺耳,我不由地皱起了眉。这时门外跑进了几个人,气喘吁吁冲向我:“夏篱,夏篱!快去救张娜,不然她就要被打死了!”
还是老样子,我总是习惯性地成为别人的寄托。透过窗户看去,我看到了柳衣,旁边几个男人围了个女生,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大小姐的炫耀(3)
柳衣是个大小姐,柳衣很有钱,这是我一早就知道的消息,但我想我是忽略了一个大小姐的娇纵和蛮横,今天才真正地见识到她的手段。一个美丽洁净的白色芭比,却在黑色制服的男人身后看着一个女生在苦苦哀求中受到虐打。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女孩泣不成声,无奈周围的人都只是围观,没有人帮忙。
我冷冷地笑了笑。旁观,是很多人最喜欢做的事。
“放了你?”柳衣漂亮的眼一扬,轻轻地笑出了声,“你知道我这条裙子有多贵吗?放了你,继续让你在我的座位上放钉子,让你再在楼梯边缘试图让我摔死么?或者是再让你找一堆女生来威胁我,恩?”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张娜对柳衣做过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柳衣的报复居然会做得这么过火。我幽幽地叹了口气,在柳衣再次下令前阻止了她:“大小姐,玩够了没?”她看过来,我有些讥讽地笑了笑:“柳衣,你还准备玩多久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玩厌了,不如就到这里结束吧。你也该学会适可而止了。”
“你是想让我就这样算了么?”柳衣终于生气了,“别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对付接近苏希的女生的。现在呢?现在事不关己就说得这样轻松了。别以为你能为苏希做的,别人就不能为他做!”
她说得太过大声,围观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已经有人开始议论纷纷,无非就是在怀疑我和苏希的关系。我只是没想到柳衣这样的招摇居然是为了和我比。
居然和一个男友的前任女友比?我有些怀疑这个大小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突然间一阵好笑。我夏篱为苏希做的,她柳衣也可以做到是吗?她以为我为苏希做过的只不过是打假这么简单么(奇*书*网。整*理*提*供)?富家的小姐的确还上太过单纯了,单纯到了有些可笑的地步。
十年,我和苏希认识的十年,会是这样容易就让其他人涉及到每个角落吗?
我走的时候是一脸的嘲笑,也没有丢下一句话。
生活是寂寞的缩影(1)
我讨厌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聊天话题,但柳衣的目的是真的达到了,不管走到哪里,我都能看到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然后依稀可以听到的是苏希、靳笙的名字。我皱皱眉头就会走开,但如果是柳衣碰到,她总是会直接跳出来,然后和那些人理论苏希是属于她之类的云云。
或许柳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可惜她沉不住,总是因为苏希的所有权而气到自己。
看到靳笙的生日日期是在做胸卡的时候,我填完资料随意地往下扫了眼,然后就看到了那串数字。以前靳笙一直对自己的生日只字未提,我也有感到小小的奇怪,这时候看到了才知道居然就是近几天。
太阳的光辉洒入窗棂,透过薄薄的一曾柔和的帷帐,落在桌上、落在椅上、落在地面上。
天气转暖。我喜欢陆苔这种温和的感觉。不时有几阵小雨,但是一连几天,靳笙突然变得很难让人找到他的踪迹。往后看去,课桌是空空的,连旁边的苏希也是,而讲台上的老师依旧讲得昏昏欲睡。
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他们已经一连几天早退了。我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内情,可是又不好开头去直接询问。他们两个好哥们,就这样默契地把我排除在了圈子之外。其实我想给靳笙一个惊喜,生日的礼物也已经早早地准备好了。我不是这样一个容易被甩开的女生,以前,他们就曾经说过我像苏希的橡皮糖。
那天放学,我终于成功地在学校门口逮到了他们。天很蓝,风也很清澈,两个男生穿着干净的学校制服,看上去有种青春漫散的香醇滋味。看他们的表情似乎是在诧异我的突然出现,但宇宙无敌的夏篱大小姐就是这样张张扬扬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好吧,我承认自己有点不请自来,但我绝对不承认自己是他们口里的那块橡皮糖。因为我一直不认为会有哪块橡皮糖和我一样天生丽质。
生活是寂寞的缩影(2)
“夏篱?你在这里做什么?”靳笙皱了皱眉问。
“那,拿去。”
“这是什么?”硬塞到他手里的东西,靳笙没有反应过来。
“礼物啊!”我用一副“你是白痴吗”的神色瞪他。
“哦……谢谢”
居然是这样不情不愿的样子,我看到靳笙忽然暗了暗的褐色眼瞳。我其实讨厌他这样深邃的神色,仿佛一个无底的洞,可以把所有的情绪吸纳进去,然后——万劫不复。这样的角度看去,我看到的是靳笙侧脸的弧度,依旧是花样年华的青春,却格外有些深刻。莫名其妙的无奈感觉,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现的。
苏希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带上她吗?”
“那,去我家吧。”靳笙说。
古怪的氛围。我拧起了眉。忽然想起学校曾经有个古怪的传闻,有一次靳笙生病住了院,有人竟然说,是他爸爸把他打成了重伤。那时候回到学校的靳笙格外的沉默寡言,然后我真的看到他额角有道细长的伤口,刘海划下,就这样轻轻盈盈地遮住了。
只是,有时候可以遮去的只有伤口,却掩盖不了心灵。
靳笙家倒是出乎意料的有钱,这套房子对于一个家来说的确有些大。我用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看着苏希摆弄着遥控器转换着电视节目。最出乎意料的就是靳笙,死也不愿相信他居然挂上围裙走进了厨房。花了好大劲,我才咽下了一直噎在喉咙里的口水。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怎么也想像不到这个冷如冰山的家伙穿围裙的模样。但是,却是出乎意料的好看。我将其归为“别有特色”,凑过去仔细端详他认真做饭的样子。我的举动像只伺机靠近的黑猫,却又留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要妨碍他的“厨技演出”。
很优雅的感觉,我看到袅袅的烟气饶在他周围,忽然有种梦境里的感觉。很优雅的感觉,我看到袅袅的烟气饶在他周围,忽然有种梦境里的感觉。好在我很清楚,现在并不是梦境。
生活是寂寞的缩影(3)
天可明见,我是真正想去帮忙的,只不过……
“砰——”“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到碗的。”
“啪——”
“啊啊,对不起,我没看到这里有只盘子。”
“嘭——”
“天啊,为什么这里有把刀!”
靳笙请我出去本来就是迟早的事,只可惜我还是有些气鼓鼓的。撇了眼,我不屑地直哼哼。靳笙虽然背对着我,但上下颤动的肩膀无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