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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我只是看不惯她的小姐伎俩,所以才推了她一把。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只是,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做’什么,我不保证不会‘真的’有下一次……”最后的语调里已经是一种吐吸般的低沉语调,瞬间起的咒语。
我把水果放在桌上,走出去时依旧是那种淡淡诡异的弧度。但突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我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然后在转角终于伏着墙开始干呕。
那一刻,猝不及防(9)
粘稠的液体发着臭味道,我忽然笑了。我不是可以叫人随便驾在头上的女生,有些事,说到做到。柳衣,或许她真的不该惹我。
眼前出现了一包纸巾,我抬头,看到的是靳笙微微有些深邃的眼瞳。我没有接,他的手停在半空,然后沉默地替我擦去了嘴角的残液。他的动作很轻,是种没有见过的温柔。我忽然有些沉溺,眯细了眼看他,依稀是一种朦胧柔和的轮廓。靳笙的味道很舒服,是种淡淡的醇香。
他是担心我所以才跟我出来的。我忽然明白过来,微微的,嘴角的弧度终于开始柔和。
靳笙这样清晰地入了我的眼,暧昧却充满诱惑的姿势。我想说什么,但最后只留沉默。后面白色的墙壁,我看到了露在外面一角的衣边。白色的衬衫,半个裤脚的牛仔,我从这样一个残缺的图像里仿佛看到了苏希靠在墙角的姿势。修长的身形,只落在地上一个破碎的影子。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也要追出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安静地看着我和靳笙的举动。
嘴角动了动,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留下一个背影,渐渐地消失了他们的视线中。也许自己是真的错过了很多事情,我突然已经看不懂那些自己曾经这样熟悉的人了。
那天半夜,手机的屏幕突然亮起。
虽然是陌生的号码,虽然只有“对不起”这三个没有来由的字。
我知道是谁……那天忽然失眠。我始终讨厌这个错综复杂的世界,它让我太疲惫了,很多猜想,也很多是无法去揣摩。我还是选择忘记这条信息,也没有记下这个号码。我知道的,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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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不起”,真的是有意义的词语吗?
忽然断裂的友情线尾(1)
再也没有人打扰的寒假。我在家里宅满了这样的一个假期。依旧是一个人,空空荡荡的家,但我耐了性子这样安静地留下了。虽然依旧是这样寂寞冷清的气息,我仿佛依旧可以感觉到那个女人生前安静地抽着烟时的味道。
我也点了一根烟,在阳台,满目缥缈的雾气。从指间所漫起的烟雾,我的视线也这样隐约迷茫了。一点点短去的烟卷,仿佛一个渐渐走向尽头的人,我想起母亲离开时消瘦的脸,也想起她拉着我手时冰冷的体温。我只是看着烟出神,等着最后的燃尽。
我已经忘了自己一个人待了多久。直到终于要开学,才懒了身子去学校。锁着门,拔了电话,关了手机……在我“失踪”那么多天以后,又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我故意无视周围的视线,把书包塞进抽屉,依旧是一种散散的姿态。
我又变回了所有人眼中的夏篱,那只随意懒散的猫。
但是身边的坐位一直空着。铃声响过,依旧见到莫莫。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了,在我玩失踪的那么多天时间内,她也仿佛人间蒸发。不,或许她不见的时间比我早,但记忆这样模糊,我忘记了她是什么以后离开我的视野。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因为烦乱的心情而遗忘了那么多。当莫莫一脸苍白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那样同我说着一件事,我忽然想起拥抱靳笙的那天医院走廊里回荡的脚步。那天后莫莫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忽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很安静的走廊,下课的时候她才忽然从角落走出。
深邃的眼,却是受伤的表情。
莫莫说,夏篱,我们没办法做朋友了。
她说,夏篱,你要好好对他。
一时间思维的空白,我终于清楚谁是这个句子里的“他”……莫莫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终于没有办法挽留。我始终无法让身边的人幸福,我也是个无法幸福的人。谁会想到莫莫喜欢靳笙呢?我已经开始混乱了……我做不了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靳笙。什么事都已经发生。我怎么可能跑去告诉他,说莫莫喜欢他,说我要将他让到莫莫手中……
忽然断裂的友情线尾(2)
翘课。以前认为理所当然的事,现在忽然变得沉重。迈动的脚步,深深地陷入尘泥。我看着鞋子旁边沾染的灰,原本清洁的白色渐渐开始变得模糊。我可能只是不想去面对,忽然想到山坡上去大声呼喊,但声音挤压在嗓子中,有些梗咽的感觉。
很乱的脑海。我并不应该是个容易混乱的人。
没有看到前面的人,而迎面走来的人也没有看到我。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双双没有收力,无丝毫停滞地撞了上去。很疼的感觉,突如其来的一下,我在险些摔倒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
“夏篱,你怎么了?”虽然自己明明也是这样心不在焉,却是对我这样抱怨。
“靳笙?你怎么在这里?”我看着那双始终深邃的褐瞳,有些微愣。是啊,莫莫喜欢的是这样的一个男生啊……略碎的短发,细长的眸子,柔顺的脸线。很多人心目中的骑士,也是莫莫的。但我,这样无用的我,居然这样地霸占了他。可是,现在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靳笙没有回答,却是在我的沉默中渐渐把我抱入了怀里。
很轻的动作,有些拘谨但我并不觉得厌恶。靳笙的声音淡淡地从耳边响起。他说:“苏希刚才和我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苏希,又是这个名字。这个时间始终单调地绕在耳边。也许已经是一个无法摆脱的咒语般嵌入了我的生命。我抬头,看到靳笙说话时是习惯地皱起了眉的姿势,渐渐加速的心跳,但他很冷静地看着我,嘴角是一抹浅浅的弧度:“夏篱,他说的没错,但我希望。你是我的。”
我是他的……自打而自信的话。记得母亲说,男人都是花言巧语的生物,但我莫名的,却突然有些莫名的情绪,想笑,却又想哭。人活在世界上永远是这么的矛盾,一方面想得到,一方面却又害怕失去,可能最好的选择就是不要贪心,无法得到也许的确是种遗憾,但贪心更是一种罪恶。我们想得到那么多,所以在哪天失去的时候才会突然的措手不及。
靳笙说:“如果是因为莫莫,你不要这样。”
他仿佛在上演独幕话剧,第一次听到他主动说了那么多。嘴角的弧度稍稍有些温暖,我想苏希一定是和他说了些什么,看他的神色,一定是说了些“什么”……
忽然断裂的友情线尾(3)
为什么面对一直交好的莫莫,他居然可以说得这么平淡?我的神色间朦起了一层的怅然,但很轻很淡地划过。或许友谊永远只有几年的保值期,一但过了,就会渐渐地变淡甚至消失。所以我一直害怕被人接近,但是,我最初接受了苏希,然后是靳笙,最后是一脸笑意地接近满是冷漠的我的莫莫。
莫莫真的是个这样明媚的女生,充满笑意的弧度,这样轻易地可以给旁边的人温暖。现在回忆起来,当时她出现在我身边时总是腻在身边,小心翼翼地在靳笙说话时,却是收小了声音,偷偷地打量他。那时候就很明显的举动,我居然一直没有发现。微微头疼的感觉,一钻一钻地让回忆突然清晰了起来。
害怕的感觉涌现的时候我终于明白自己终于再次变得一无所有了,没有了苏希以后,我又失去了莫莫……我很想从怀抱里得到一些温暖,但这样的充满了矛盾,明明就是因为这个怀抱,所以才让我在一点点地面对所有的失去。
时间是河水,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却冲清晰了我的回忆。我想要的“解释”变得漫漫无期,因为我开始找不到莫莫,不论是在学校还是在以前经常去的店面里。就像人间的蒸发,我看到人鱼公主终于渐渐远去的影像,就这样在梦境里无休止地缭绕不休。有些话永远是这样在想要说出口的时候哽在喉间出不了声,所以所有的话只能一次次地说给自己听,用很细碎的声音,就像呓语般的浅唱低吟。
我想要见到莫莫,但一方面却感到害怕。真正的不懂得面对,因为,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轻易地原谅这种“背叛”。我是一个不容忍任何污点的人,所以我没有任何权利去寻求原谅。但一个人做了如果让自己面对也肯定无法谅解的事后,还能有什么资格呢?
我终于继续了平淡的生活,我也终于回复了自己本来该有的寂寞。来的时候独自一人的空白,我最后还是只留下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渐渐漠然的我,在大家吃惊的视线下,依旧淡淡地出现在学校。但有一种冷漠的感觉,因为身边的坐位终于只留下了一种空空落落的苍白。
我生活,无奇地苍白着的日子。我开始冷冷地面对出现在生命里的人。靳笙只会远远地看着我,或许我对他而言,这样才是最真实的,没有莫名的靠近,留下容许发散的无端空间。
但我还是见到了莫莫。见证了明媚的天使转化为妖精的刹那。
忽然断裂的友情线尾(4)
曾经厌恶的浓艳口红,曾经讨厌的诱惑烟味。但这样短而纤束的优雅黑衣,在灯的反射下因为夸张而厌俗的姿影而充满了魅惑。曾经和这个人远远地看着这样的人群而夸张地笑着,那时候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但这时候却是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她……
我从一群混混那里一把将莫莫拉出,声音冷冷的:“你和我回去。”
莫莫笑了:“凭什么。”
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起哄,我厌恶地皱起了眉:“莫莫,你和我回去,你不应该这样。”
“那我应该怎样?”太浓的状,甚至看不清她的表情。
“这不是陆川高中的夏篱吗?”人群里有人认出了我,这个时候莫名地一静,然后起了一阵纷纷的议论。人群里面走出来一个痞气的男生,动作自然地挽上了莫莫肩膀,斜着眼看我:“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夏篱吗?”
大名鼎鼎,这已经是阔别已久的形容。我的眉已经皱起,拉起莫莫硬是从人群里跑了出去。渐渐远去,那些黯淡的影子最后融合在了霓虹的光影里,模糊一片。一时微愣的莫莫,就连我也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奔跑而觉得不解,等回神时莫莫一把甩开了我的手,神色忽然有些激动:“你到底想怎么样。”
“是我应该问你想怎么样吧?”
“你问我?”莫莫讥讽地一笑,“我想过我自己应该过的生活而已,夏篱,你只要顾好靳笙,干吗还要管我。”
说到“靳笙”时是一闪而过的黯淡神色。
如果这样可以让她好过,那就这样吧……
“莫莫,你再这样下去也报复不了我。”
很冷的声音,血液凝固的感觉,我却在诡异地笑:“靳笙已经是我的了,你真以为自己这样可以让我难过吗?别做梦了。”
她看着我,是和我自己一样的不可思议。天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但这些话太自然了,自然到我以为这些原本就是我的心声。我说:“以前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可以逗我笑,但现在不是了,你变得怎么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