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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别说一个……就算是一万个也行……”
“既然你那么想娶我,你就回去把你的正妃修了。做侧妃我不答应。”
“这……”
瞧,男人那张嘴。
一万个都行,这才一个就不行了。
“你是认为我不配做你的正妃?”
“不是……只是……这也得讲一个先来后到,对吧……小王的正妃,那是早就立下的,她贤良淑德,并无过失,小王虽然从来不喜欢她,可是……”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随便找一个借口将她废掉。”
“怎……怎么找借口?”
☆、手感!注意手感!
他心襟荡漾……实在是小萝莉说话的声音太温柔了,呼吸太香甜了,嘴唇太柔软了,他几乎能摩挲到她的嘴唇,几乎马上就能品尝她嘴里的那种香甜……大手本能地搂住她的小蛮腰,正好搂住那一截被撕烂的地方:
手感!注意手感!
叫一个被一夜春梦折磨的男子搂着这样的一截腰肢,真是情何以堪啊……
“小水莲……水莲……你,你说什么借口?”
“你找一个男人去勾引她,然后捉奸捉双,顺理成章地将她休掉,还不用赔偿一分钱,就算她娘家有再大的势力,可女儿偷人羞煞祖宗,他们也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他色迷迷的眼神一震。
这,这,这么下流的手段用来对付自己的老婆?
还是人不是?
“水莲……这……这个……要不,小王将你和她并列,不分大小?”
她亲热抓住他胸前衣服的手一松,将他推开,冷笑一声:“三王爷,承诺不了女人,就不要厚颜无耻,白白地占人家的便宜……”
三王爷傻了一下。
女人的脸怎么就变得这么快呢?
就像在回应他的这一句腹诽,刚刚才怒气冲冲的女人,眨眼之间,又嫣然一笑,嘴唇凑上来,差点挨着他的嘴唇,吐气如兰:“对了,三王爷,有没人告诉过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口气好重啊……啊……呸……”
她转过身:“珍珠,端漱口水来……熏死我了……”
推出去,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厚厚大门差点碰扁了他的鼻尖,就像刚刚他整治张公公。
如果不是唇边还残余那一丝淡淡香味,就像这女人从没出现过似的。
可是,可是——小王爷脆弱的自尊心啊。
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眼睁睁地看着小宫女珍珠端了漱口水进去,忽然很想抓住她问一句:我有口气吗?真的有口气吗????
我怎么会有口气????
我是风流王爷,翩翩公子啊,王爷能有口气吗?????
本王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从来没有任何人说过本王有口气???
☆、流产疑云1
本王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从来没有任何人说过本王有口气???
他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下去。
我我我,我这是站什么便宜了?
不都是你占我便宜吗?
走也,伤自尊了。
窗户开着,秋花满园。
珍珠采了一大把鲜花回来,对着两个精美大花瓶不停地摆弄。她终于弄好了,欢呼一声正要请小姐欣赏,一回头,见小姐已经狼吞虎咽吃光了三大碟美味佳肴。
“小姐,你吃这么多?不怕胖?”
“我要养精蓄锐。”
“……”
“珍珠,再去给我拿两碟糕点来……”
小宫女不敢反驳,只好出去拿。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小姐最近食量大增,这是怎么了???就算怀孕吧,不该是孕吐吗???
盘子早就空了,水莲坐在餐桌边,施施然地等着。新鲜糕点,美味可口,仿佛已经嗅到那股味道了。
珍珠进来了,手里空空如也,“小姐,张公公又来了……”
“不见,不见。”
“张公公说陛下宣召……”
“也不见,就说我病了。不能起床。”
“说什么病?”
“就说流产了。”
“啊??”
小宫女的嘴巴张大了,这,这话也敢胡说八道吗???再说,若是流产了,水莲姑娘这地位……
她东看西看,落花殿里,从来不曾如此金碧辉煌。
就算太后在世的时候,也没这些东西。太后生性简朴,身边之人当然不能攀比着奢侈。那时候,水莲简直就像大观园里的薛宝钗,处处以身作则。好不容易,现在皇帝,三王爷,攀着比着送来这么多东西,如果主子竟然“流产”了,这富贵岂不是转眼间烟消云散???
再者,这已经是小姐唯一的筹码了,常理,一般人有了这个筹码,岂不是会一直死死地抓住不放???哪有这么笨蛋西西的轻易放弃的道理????真失去了,难道不该是呼天抢地,哭得天昏地暗吗????
而且,她是小姐身边的贴身宫女,为什么“流产”这么大的事情,她一点也不知情????
“小姐……这可不敢胡说八道……”
☆、流产疑云2
“什么胡说八道?”
她急了,“小姐,现在外面谁不羡慕你?若不是怀孕了,皇上会送这么多东西?母凭子贵啊,你要是这么嚷嚷的话……”
她闲闲地:“你难道忘了那天陛下送来的药?”
“我……我以为那是安胎药。”
安胎药???
她眉头一扬,笑了。
珍珠又惊又怕,不是安胎药,那会是什么??毒药?不敢想下去了。
“请娘娘尚善宫觐见……”
张公公的声音拖得很长很长,但不带一个颤音,保证会让里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珍珠很着急,看向水莲,意思是说,人家等着,你不出去人家不走。
她心里一动:“你叫张公公进来。”
张公公进来。
床上被子盖得很厚很厚,女人披头散发,脸色像鬼一般的苍白,一见了他,几番挣扎也起不了身,声音也颤巍巍的:“张公公见谅,我实在是身子不适……”
“哟,水莲姑娘这是生什么病了?”
“我……唉……我命苦啊……”
她珠泪滚滚,声音很低很低:“张公公,我实在是福薄啊……”
“娘娘不好生养着龙胎,何故如此伤感?”
她忽然伸出手,递过去一张帕子。
张公公很是好奇:“这是啥?”
“我……我流产了……”
张公公捏着那块沾染着黑乎乎的,不知是血迹还是什么其他东西的帕子,简直要石化了。他一阵恶心,想要把帕子扔了,可是当着人家的面又不好意思,仓促中总算有了个台阶,急忙把帕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心底暗呼晦气,晦气……
水莲心底暗自好笑,却还是“珠泪滚滚”的:“张公公,小女福气薄,辜负了这么好的机会……哎,你去回禀皇上,叫他不要为此事难过,也不要为小女伤心挂怀……宫里娘娘那么多,她们一定会为他生下许多龙种,让他白子千孙的……小女对不起陛下啊……真是罪过啊……”
可怜张公公早已被那张帕子给弄懵了,恶心中还反应不过来。
以前吧,他也曾经怀疑这姑娘是假怀孕,可假怀孕怎会真流产?
☆、目睹皇帝真面目1
坏了坏了。
不对,他忽然想起来,为什么水莲姑娘流产这么大的事情,太医们毫不知情???
“太医可有来过?”
“没来得及……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唉,运气真是不好……”
“娘娘为什么不找太医?”
“找太医也没用啊。”
“水莲姑娘,这么大的事情,你至少也得向陛下禀报一声吧……”
忽然一声冷笑。
他确信自己没听错,的确是冷笑。
“张公公,我因何流产,你还不清楚吗?”
“这……”
”你亲自送来药,强迫我喝下去。你难道忘记了吗????“
张公公满头大汗,不说什么了。
这药,这药!!!
“你回去如实禀报陛下就是了。下去吧。”
怀着龙种的女人“流产”了,作为皇帝的那个男人却没有任何表示:不打听,不追问,不安慰,不赏赐……当然,也不惩罚。
就当没这个人似的。
落花殿又清静了,窗外秋阳那么灿烂,躺着真是辜负美景。水莲一咕噜爬起来,穿戴梳洗,打扮得精神抖擞,出去玩咯。
御花园里是金菊的海洋,金光灿烂,还有别的数不清的奇花异草,珍稀动物,美不胜收。自来就是皇帝、娘娘,各路大神游览必经之地。
昔日,水莲最喜欢陪着太后到这里玩。太后往往在阳光下静坐,一坐就是半晌,不动不说话,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小宫女们就自由自在了,摘花扑蝶,她绝不会干涉她们。
如此秋光,水莲想起太后,不由得暗叹一声。
前面金黄色的凤凰树开得灿烂极了,风一吹来,满地落花。她的脚步刚踏过去,却听得一阵笑声,还有丝竹管弦之声……
她急忙收回脚步,倚靠在一颗大树后面,但见对面的落花小径人来人往,端着托盘的宫女太监们来来去去。
女人的笑声,男人的笑声……原来,是陛下大人在这里和他的一众爱妃们喝茶赏菊花。多年带兵打仗,真不知他居然还有这样的雅兴——
她好奇心起,悄悄地走过去,想要偷偷看一眼陛下大人。
☆、目睹陛下真容2
已经见了许多次了,可每一次都是在竹帘后面,从来没有窥见过他的真实面容。
她心一横,悄然走过去。
刚走几步,忽然听得一阵嘈杂声。
对面的脚步也传过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嘻嘻哈哈,七嘴八舌。
“这边的菊花开得好,陛下,您到这边看看……”
“陛下,瞧臣妾发现了什么?这是一株稀罕品种……快来……”
”姐妹们,来这里吧……这里更漂亮……“
……
水莲停下脚步已经来不及了,不知哪个邀宠的妃嫔拉着皇帝走过来了。远远地,她终于看到传说中的皇帝大人了。
皇帝大人也看到她。
四目相对。
他跟她的记忆不同,是两个人。
其实,彼此之间的距离尚远,远得看不清眉梢眼角,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
非常陌生,非常冷淡,非常令人难以亲近。
当初的瘦弱沉默少年,如今,是一个阴沉沉的男人,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也极其冷淡,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根木头桩子——一根被金碧辉煌的龙袍包装起来的上等木桩子。
他很高大,很魁梧。不声不响地站着。
但是,具有腾腾的杀气。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都感觉到冷箭射来。
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君王气度??身在龙椅上的人,总是和别的人不同。
可是,她的惧怕是多余的,因为他压根就没看她,视线从未落在她的身上,只是看着遥远的天空,仰头欣赏着那一天的蔚蓝色……
那种被漠视的感觉又来了——这个男人,有一种令人抓狂的轻蔑别人的能力。站在他身边,领略的,全是被轻蔑!
她没有走过去,他也没有下令让她过去。
只有他身边的妃嫔们,充满好奇的目光射来:女人看女人,谁不有个什么三两分戒备呢。何况,这个水莲姑娘长得不错。陛下对她的态度,大家又捉摸不定。最好,陛下不要请她来喝茶神马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