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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相信皇姐你,但陛下呢?上次你为了瑶瑶求亲不成,皇兄一定会认为你是怀恨在心,加上皇后一定会在一旁煽风点火……唉,皇姐啊,这次的祸事真是闯大了……”
“二弟,你快说办法,我现在一切都听你的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此时,才把这个硕伦彻彻底底绑架在自己的战车上了。
如果自己这一派没有这个人,还真是不好办。
“长公主,你这些日子在家里,暂时哪里都不要去。”
“我知道,我不会出去……”
“陛下也许会召见你……”
“怎么可能?陛下明明说了,他再也不会见我了……”
二王爷阴沉一笑:“我比你了解皇兄。小事情,他一般置之不理。但是,涉及这种大事,他绝不会姑息纵容。长公主,你该知道怎么办了……”
长公主的目光亮起来,却充满了不安之情:“二弟,你的意思是?”
二王爷咬牙切齿:“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破釜沉舟了……皇姐,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你是我最亲爱的姐姐,醇儿是我最喜欢的侄子,我也只能如此了……”
那是彻底大决战之前的一种最后的疯狂,二王爷的眼里闪出一种极端的疯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再也没有半点退路了。
“长公主,在见到皇兄时,该怎么说话,一点也不能马虎……”他附耳,在长公主耳边说了一席话,“我也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以后,就要全靠你自己了……”
☆、孩子出生40
那时候,叁王爷正在大檀国的边境上。
这里青山绿水,水草丰茂。他已然换了一身便装,轻装简骑,和所有人一样,没有任何的稀奇之处,纵然擦身而过,也没有人知道他便是昔日的王孙公子。
那时候正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季节,春末了,草已经绿了,花开遍了,天蓝得不成样子。如果纯粹来旅行的话,真是一个合适的季节。
但叁王爷不是来履行的。
远远的,驻扎着北国的大军,在这里,他们已经被北延东池打得没了脾气。北延东池的打法也很怪,并不寻求时机决战,而是打一枪就跑,换一地继续骚扰。
大军被他骚扰得不成样子,可是,根本没有硬碰硬的机会,久而久之,就这么拖延下去,疲劳不堪。
来之前,叁王爷已经听说了北延东池的很多传说,尤其神乎其神的是他被山寨的事情——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有人敢山寨大名鼎鼎的吉杰将军。
只是,有没有人想过,这吉杰非彼吉杰呢??
会不会被杀掉的才是真正的北延东池?
他非常好奇,这一次来到这里,便是希望搞清楚北延东池的真实身份。
远远地,马蹄声传来。
他侧身藏在一丛高大的灌木里。他已经在这里埋伏了许多天了,确信,这一次来的正是北延东池。因为这里是雪貂出没之地,北延东池有一个爱好,那就是猎麋鹿。
他屏住呼吸,可是,那一行人竟然看也不看周围的麋鹿,飞也似的就穿过去了。总共只有五个人,显然都是北延东池的心腹。
他好生奇怪,正要追上去,却见那一行人已经停下来,为首的,正是北延东池。
“将军,有密函传来……”
“拿来。”
叁王爷的心几乎跳出来了,他听得分明,那将军开口,口音非常奇怪,绝非是大檀国的口音,可是,到底是什么,他一时想不起来。
他希望北延东池再说几句话,哪怕一句也成,可是,北延东池却不开口了,虽然隔得远,看不清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看了密函之后,心情非常的紧张……
——————————————————今日到此————明日请早——哈哈哈
☆、龙凤胎1
他希望北延东池再说几句话,哪怕一句也成,可是,北延东池却不开口了,虽然隔得远,看不清表情,却能感觉到他看了密函之后,心情非常的紧张……
他们停下来许久,想必是在商量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而且此事必定极其的机密。他们很快换成了大檀国的那种方言,叽里咕噜的,语速很快,听不真切,叁王爷却不敢更靠近了。
好一会儿,众人打马离去。
叁王爷这才慢慢地从躲避处出来。
脑子里始终在回味什么,半晌,忽然灵光一闪——这个北延东池的口音!居然隐约是蜀中人的口音。
他心里一震,北延东池怎会带了蜀人的口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急于求证。
刚要奔出去;身后的安德康一把拉住了他;低声道:“王爷;万万不可;前面便是北延东池的老巢,我们人数这么少,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不是要去偷袭北延东池。”
安德康不解道:“那你想要干什么?”
“这个北延东池一定是冒牌货。”
“!!!”
他悄然地掠出去,就像一只夜行的大鸟。
夜深了,营帐的炉火已经很微弱了,负责值守的侍卫们也都昏昏欲睡。隐约地,只有歌女的声音,依依呀呀,柔婉缠绵。叁王爷又是一怔,这种曲调儿正是江南的扬州瘦马间非常普遍的。这个北延东池,爱的不是草原上壮健丰美的女人,反而是纤细文弱的扬州风格??
他一身夜行衣,是杀了一名守夜的侍卫后换上的,此时,拿着长枪走来走去,却不敢太过靠近帐篷。
就在这时,又有二人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
擦身而过时,他看不真切,也不敢多看,只觉得其中一人身形十分熟悉。
随即,里面便爆发出激烈的争执之声。最初,都是大檀国的语言,但是,有2人对话显得非常生硬,叁王爷听得一知半解。到后来,二人的语速就非常非常快了,而且已经换了一种方言。
叁王爷这一次听得分明了。
“说好的粮草50万担,都已经在路上了,怎会出事情?”
☆、龙凤胎2
“路上遇到了一股土匪,为了避免遇袭,便绕道了……”
“哈,大军还惧怕土匪?”
“话不是这么说,你知道,这么多粮草,我们也不敢高调,都是走的偏僻路……”
“可是,我这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粮草延迟,怎么支撑得下去?”
“必须支撑下去,再坚持2两个月,就坚持两个月就行了……”
“别说两个月,就算一个月都很艰难……”
“无论如何你必须坚持下去,否则就是前功尽弃,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
“不是我不坚持,而是进退无路,前有追兵,后无粮草,怎么坚持得下去???”那人显得很不耐烦,“除非粮草尽快赶到,倒时候,军中如果缺吃少穿的,我怎么鼓动将士们去厮杀???”
“这么说,你是要违背主上的意思了?”
“……”
叁王爷浑身一震,再也不敢偷听下去,那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隐约露出一丝晨曦,他知道,自己再不走,就永远也走不了了。
正在这时,一名交接的侍卫走过来,忽然问一句:“你是哪个营的?”
他不答,低头就走。
侍卫起了疑心,追上来就是一刀砍过来。幸好迎上来的安德康一把就掀开了叁王爷,沉声道:“快走……”
一招杀着,那人岂肯罢休?一反手,再一刀砍下去。
他身子一侧,已经被安德康抓住。
“快走……”
一伸手,扯了他就往外跑,一呼口哨,两匹快马飞奔而至,二人跃上去,拼命打马,身后的追兵再也来不及追上来了……
一直跑出了四五十里,二人才勒马。
安德康气喘吁吁的:“王爷,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这个北延东池是个冒牌货。”
“是又如何?”
“他根本不是大檀国之人,也许和北国某重要人物有什么勾结。”
安德康大吃一惊,随即问道:“和谁勾结??”
“听他们的谈话无头无绪,但是,可以肯定,那个大人物势力很大,不然也负担不起这么多粮草,这天下的首富是谁?”他忽然道,“不好,我得马上回去禀报皇兄,根本用不着御驾亲征,拖延着北延东池,拖也拖死他……”
☆、龙凤胎3
不出二王爷所料,陛下召见了长公主。
这次密会,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水莲都不知道。
长公主一进来,就觉得浑身起了一股寒意。刚要出声,石门已经重重地合上。房间不大,转身,只看到陛下一个人,连侍卫杂役都没有半个。就连他终日不离身的老太监都被关在了外面。
“陛下……”
她跪下去,叩头如捣蒜。
“陛下……是我错了……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你饶了我吧……”她跪在地上,一边哭诉,一边叩头,心底,却有一种疯狂到出奇的兴奋和喜悦之情——果然,二王爷一点也没有猜错,还是兄弟二人才彼此了解。
他果然召见她。
这一次,那个贱妇,一定死定了。
她兴奋得筛糠似的,看在皇帝眼底,却认为她是在恐惧。而且,她也的确是兴奋到了恐惧的地步,也不等皇帝询问,就先讲起来:“皇兄,我是实在看不惯皇后的所作所为,所以才慌不择路,用错了办法……皇兄,这是我的错,我承认我藏了私心,因为,我不想你难受……我不希望你受到了莫大的欺骗和侮辱,还不为人所知……我是你嫡亲的同胞,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重磅炸弹已经投下去,长公主放慢了语速,按照二王爷所教她的“受到了莫大的欺骗”……然后,只等陛下自己问下去。
当然,任何人都会顺理成章地问下去——我到底受到了什么莫大的欺骗和侮辱??
但是,皇帝居然没有。
他站起来,淡淡的:“长公主,这些都不用说了,朕心里有数。”
长公主遽然抬起头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心里有数?他能有什么数?
“朕知道,你和崔云熙交好,向来不喜欢水莲。可是,长公主,你要知道,她已经是皇后了,而且,跟朕情投意合,现在又怀了朕的孩子,临盆在即,所以,希望你们不要再处处针对她……”
仿佛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地浇下来。长公主顿觉身上一股寒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龙凤胎4
仿佛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地浇下来。长公主顿觉身上一股寒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就是皇弟的意图?
找自己来,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内幕,相反,是为了警告——警告自己不要再兴风作浪?
“自从水莲当了皇后,朕也知道,你们几个心里都不很痛快……”
她瞪大眼睛听着——“你们几个”——这指的是什么意思??
她讪讪的:“我并未不痛快她做皇后……我只是不痛快她对醇儿的态度……早前她给崔云熙下堕胎药,我们其实都知道了,她的狠毒并不自今日始……但是,我也并未想过要害她,我们跟她不同……”
“其实,你们根本不必处处针对皇后,她在水家并没有什么依靠,而且,她也没什么野心,威胁不了任何人。所以,长公主,这一次之后,朕希望你们不要再耍什么花样了……”
图穷匕见,利刃出鞘了。
长公主的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她怒道:“陛下,难道你到现在还是认为是我指使醇儿暗害她?”
“不是你是谁?骆驼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