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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浴火王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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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有些涩,我心疼他的白发,心疼他每一个蹙眉的表情,这是血缘关系使然吗?我伸手去抚他的眉心,明明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却有那么多不同的忧心表情,少年豪情万丈,他当朝气蓬勃,而不该是藏住那么多心事。

          他轻轻的将我的手从额头拉下,望着我的眼睛深沉若海,“皇姐比竹妃当年,还要美上几分。吠”

          我被他看得忽然有些窘迫,慌忙眨了眨眼睛,将头转向一边调笑道:“我都没见过娘亲,你怎的可能见过?”

          他的表情复杂起来,半晌才开口:“你不记得吗?我有竹妃娘娘的画像!”

          我的身子一震,不是说画像都被毁了吗,他从哪里得来的?像是明白我心中的疑问,他接着道:“是当年娘竹妃的贴身婢女私藏的,她后来成了我的奶娘。”

          我的心底开始波涛汹涌了起来,双目紧紧盯着他,他的奶娘一定知道许多娘亲的事,我想问他,但又不得开口,就期待着他能继续说下去。

          
      他唇角浮出温和的笑意,像是刻意给我解惑,又像是自顾自说,“你的脸上有竹妃的影子,奶娘说她是个痴情又勇敢的女子,在她眼里爱情至高无上、纯净透明,她为爱挣扎为爱付出,最后为爱而死,可能很多人都认为她死得很悲凉,但实际上,她走的很安详很宁静,因为她要去的地方是她心里的世界,她的梦都在那里。”

          
      绫风的话打破了我对娘亲死因的猜想,原来她是甘愿这样的,他顿了顿,环顾了下四周,“人们都以为竹妃爱竹,所以这竹依斋里才遍处是竹,实则不是,父皇也不爱竹,可是他却在这里中满了翠竹,他爱的是竹依的‘竹’!”

          我猛然揪起眉,不悦地道:“你是在为他开脱吗?”绫天随的爱只能是一时新奇贪恋美色的宠爱,而绝不可能是娘亲眼中那种神圣的爱情。

          
      他含笑摇头,“不是开脱,这是奶娘的原话,是真是假只待我们自己评定。”他忽而抬眼看了看我的头顶,伸手摘下那根青花玉钗,仔细的观摩一阵,“这根玉钗,是我照着竹妃画像上的样子,亲手雕刻的,奶娘说竹妃很喜欢青花雕刻的玉器。”

          我明白了,因为是亲手所做,所以他能一眼断定这当日尹烟然手上的玉钗是我的,萧义是他贴身侍随,自然也晓得。

          
      “我常常在想,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画中的她恬静纯美,笑得那样云淡风轻,奶娘说她不将任何事放在心上,仿似永远都漠不关心,但又好像什么都清楚明白,她的心里眼里只有她和她为之放弃生命的爱情。别人或者说她痴傻,我却觉得她就如一个过客,笑看人间百态,别人费尽心机的谋权篡位,她却过着其乐融融的生活。她生下你,完成她唯一的心愿,便去了她心中的极乐境地。”他脸上的笑容一如常态的清湛,可我却看到了那笑容里暗藏的波涛汹涌,仿若痴迷,仿若爱恋。

          
      我迷惑的看着他,那个看似简单的笑容,突然变得很复杂,见我专注的盯着他看,他急忙收回方才的微笑,眼神也清朗起来,将青花玉钗重新插回我的头上,“父皇也亲手做过这样一根玉钗,他说青花玉钗是信物,他只送给最爱的女子,可至今,那根青花钗仍静静的躺在他御书房最华丽的锦盒里。”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头顶,青花玉钗冰冰凉凉,却模糊了我的心绪,青花信物,只给最爱的女子,这句话反反复复的在我脑海回荡,也许绫天随曾经也是个有着纯净真爱的人。

          
      “还记不记得,你十六岁生辰那年,我将她送给你,你却孩子气的说着跟竹妃头上戴的不像,我们还特意跑去偷偷的拿画像对照,呵呵!”他笑着,双眼暖暖的,在回忆着往事,可我却什么也不记得,我只能怔愣、吃惊,青花信物,给最爱的女子,为何他却送给我,我是他的姐姐啊!

          见我如此,他收住话题,看看天色道:“时候不早,我也该走了,皇姐——多加小心!”

          我回过神来,强扯微笑点点头,他从竹椅上站起,如来时一样,飘动着他如雪的银丝,轻盈的离开。

          
      我站起身,目送他到竹依斋的门口,转过身去准备进屋,忽然听到绫风的声音响了起来,“皇姐,以后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就来问我,天地在变人在变,时间久了,记忆也会淡的。”

          天地在变人在变,时间久了,记忆也会淡!

          我愕然的转过身,他已经离开了竹依斋,淡黄的背影在我的视线里渐渐变小。绫风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站在风里,琢磨了半晌,不得头绪,就回了房。

          
      躺倒在塌上,我窝在被子里整理适才绫风今日所说的话,尤其是那青花信物的说法,我不相信绫风对我有除亲情之外的感情,因为我们是兄妹,他送玉钗给我,一定是因为那跟娘亲所拥有的一样,一定是这个原因,一定是的! 

  
第七十三章
      邪心侵犯
     

          次日一大早,我还在沉睡,就被门外的说话声吵醒,我眯着睡眼侧耳听着,是绫风派给我的宫女萍秀和小太监正德,不知在争执什么。。

          
      “你小点儿声,昨晚上都三更天了公主才入睡,这会儿睡得正香呢!”我唇角微微勾起,将头在软软的枕头上窝了窝,这个小宫女萍秀来我这里也才不过几日,对我倒是贴心。

          
“可是皇上已经派人来催过两次了,我、我也是没办法呀!”小太监正德着急地道,我将眼睛微微启开一条缝隙,盯着窗棂处透进来的稀薄晨光,满腹的疑问感。

          “皇上这大早上的能有什么事那么急呀,唉!”萍秀压低着声音叹道,惹得正德也跟着叹气。

          
      我掀开被子一角,将暖暖的身子露在空中吸取些凉意,顿时眼睛也睁了开,“萍秀,给我准备净脸的水吧!”不忍为难这些下人,我若不去,他们免不了一顿责罚,而且只要是他想见我,就不会见不到,他是皇上,想见谁谁敢不去,只是不知绫天随葫芦里卖的是些什么药。

          “啊?哦,是,公主!”萍秀冲着房间里应了声,而后又小声的抱怨,“都是你,看把公主给吵醒了!”

          “哎哟,萍秀姐,你别捏我耳朵呀!”正德低呼,想是被萍秀教训了。

          
      我从床上坐起,听着门外两人越来越远的说话声,哑然而笑,可蓦地笑容怔住,我想起了瑶荷,那个曾日日夜夜陪伴我左右的女子,不知她怎么样了,君默舞一定会把她送回来,只要他听到了就不会不做去,他向来言出必行,等瑶荷回来了,就叫绫风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个有情有义的男子,可比在这宫中步步为营的强。

          “公主,水来了!”萍秀的召唤将我的思绪从遥远的君国拉回,裹了裹衣裳,我走到水盆边净脸吠。

          
      水是温热的,还冒着缕缕的热气,我用手撩了撩,水波荡开几个晕,将我水中的容颜荡的模糊开来,我伸手摸着自己的眉、眼、唇、鼻,它们到底哪一处更像我的娘亲? 


          “公主,是不是水冷了,那奴婢重新给您换过!”萍秀见我对着水面发呆,怯声问。

          我深深吸了口气,淡笑道:“没有,不必换!”

          
      简单的梳洗一番,我随着正德去了朝阳宫,那是绫天随的寝殿,他通常若不去妃子那里,就会独自在朝阳宫度过。从竹依斋到朝阳宫距离尚远,尽管我有武功底子,等到了地方,还是累得出了细密的汗,如若是以前,想必定会有銮驾送我前去,纵然是不受宠,可该有的还是要有,绫天随不可能就这样让我丢他皇家的颜面。

          
      “皇上,沁公主带到!”正德将我送到朝阳宫的门口就立在了那边等候,由绫天随的贴身老太监通传,老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子喊完,连弯腰都省了,直着身子眼睛朝上地道:“公主,请吧!”

          这口气,听得我很不舒服,我侧眼冷冷瞧着他,沉声道:“这位公公如何称呼?”

          他迟疑了一下,回道:“老奴姓陈!”

          
      他一定是在想:怎的这不受宠的公主连我都不认识了,我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心中想着,鼻中哼笑,我肃然的开口:“陈公公,记得以后对本公主说话要这样:公主,您请!”我用了个很尊重的口吻说着,而后又学着他适才的口气,“而不是:公主,请吧!陈公公最好记得,莫要让本公主再次提醒!”我扬着头睨了他一眼,但见他犹在怔愣,我勾唇冷笑,阔步走进了朝阳宫的大厅。

          始一踏进,浓重的酒味直呛鼻翼,我不喜欢这种烈酒,不禁皱了皱鼻继续朝前走,四下并无人,我狐疑的搜寻绫天随的身影,最后目光落在了屏风处。

          
      “朕的公主好难请,朕已经等了你半个时辰了!”绫天随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话落,他将屏风向旁边一推,露出半边身子来,原来屏风后有张躺椅,他正半躺在上面饮酒。

          我极不情愿的给他行了个礼,表面尊敬内心嫌恶地道:“不知父皇这么早召儿臣来有什么事要交代?”

          
      “父皇?儿臣?哈哈!朕是谁的父皇,你又是谁的儿臣?”他将屏风再一推,整个身子都露了出来,他穿着青色绸衣,面朝里,大笑着,笑声让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我暗自咬了咬牙齿,压下一口气郁,“天下人皆知,您是我的父皇!”

          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将身子翻过来,“好一个天下人皆知,那么天下人不知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眯着眼睛将我打量,渐渐又笑了起来,提起酒壶,头一仰,就将酒水灌了下去,酒水顺着他的嘴角下颌流得到处都是,溅湿了衣襟,他就像一个疯子,边笑边喝,喝一半颠笑一半。

          “父皇叫我来,难道就是想要我看你如何发疯吗?”我握了握拳,愤愤地道。

          
      他蓦然一顿,而后猛地将酒壶掷了过来,我不躲不闪,那酒壶撞在我身旁的墙壁上碎裂,瓷片夹着酒水四散,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指着我大声道:“你说朕什么,你说朕发疯,那朕就发疯给你看!”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即刻冲到了我跟前,两臂一伸,霍地将我打横抱起。我骇然惊悚,叫道:“父皇你做什么?”

          “做什么?”他身子摇晃,连带着我也跟着摇晃,低头看着我邪邪一笑,“发疯啊,哈哈哈!”说完,抱着我看似跌撞实则步履轻盈的向内室的方向走去。

          他、他该不会是要对我——

          我拼命的在他怀里踢打,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他手臂一收,反而笑得更开心,“好,好,朕就喜欢看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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