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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慢慢向下滑去,沿着她的锁骨,留下朵朵桃花。
她只觉得身体热的无处宣泄,随着意识想要更多的吻,但是唇上却空空如也,她抱住师父的颈部,像是在梦中一般,怕他离去。
他的动作也随之更加的粗鲁,慌乱的撕开了她的前襟,同时也退去了自己的上衣,他紧紧的压着她的娇躯,看着她胸前的粉嫩红蕾,眼眸红的如同醉了的饿狼。
他狠狠的搂住她,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
他低头伸出舌在她的乳沟上来回打圈,大手也慢慢伸进了她的衣衫里顺着光滑的脊背向下,向下……直到翘臀之上,揉捏着摆弄着……然后,悄悄的向着神秘地带前进。
庄小北身在那片温柔之中,且醉且销魂,就连胸前因突然一冷而引起的战栗也克服掉了,但是,大腿根部传来的异样让她立刻清醒了过来。
师父在她的那里……干什么?
这样好奇怪啊,那种地方她突然卯足劲推开了正在准备占领新城池的师父,满脸布满红晕的问道:”师父……这是在干嘛?”
宁真修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反应激烈,冷不防被她推到了一旁,脸色带有满满的急躁和不被满足的憋屈,“没干嘛,我们接着来。”
“可是……这样……我们还没成亲。”庄小北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清了眼前的现实,师父的裸身和自己的……不行,这样真的就是婚前性行为了,她虽然很想那啥,但是处女的名誉也很重要的。
“那就成亲好了。”他又贴了过来,一手压住她乱动的手臂,一手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工作,头部凑向了圆润的小笼包。
刚才他没吃成,这次不会放过了。
“徒儿把眼睛闭上,继续……”
可是,不能继续啊。
庄小北听到师父那声“成亲”,心头泛出了浓浓的蜜意,但同时小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很不应景的想法:要是师父知道了她把那玉牌给弄丢了,会不会劈了她丫?
为了防止师父后悔,也为了让他觉得跟自己成亲是没有啥顾虑的,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抽回手顺便躲避开师父手掌的撩拨,却不料听到了师父情难自禁浑浊的喘息声。
她感觉到了下身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她,随着她的扭动师父发出了低沉的轻吟。
“徒儿别再动了,为师不想……”不想她连准备都没有就强行进去,但她如此贴着身体挑逗他,他难保不会丧失理智。
庄小北此时心里乱乱的,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不该把玉牌丢失的事情说出来,说了怕被劈,不说师父跟她如此这般,她怕他后悔啊。
最后,她决定快刀斩乱麻:“师父,我把你的玉牌弄丢了。”
说完,她闭上眼睛紧张的等待结果。
“你是说,为师的玉牌?”
“嗯,真洛交给我的,说那是师父回师祖那的时候要用的。”
庄小北明显的感到了师父的身体僵硬了下来,温度骤降。
周围原本动荡的情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埋头在她的颈间,稳住了呼吸,半晌,道:“徒儿在什么地方丢的?”
“我也不知道啊,本来就不会用唐氏秘术,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然后就见到了安公子,再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安 为 笑!”他的声音有些彻骨的寒,更有些掩盖不住的疲累,“怪不得,他要和你成亲,怪不得……”
他冷着脸庞起身优雅的穿上衣物,抛下一直看着他不知所措的的庄小北,他走到门边,背对着她,冷冷说道:“徒儿还是嫁给安为笑吧。”
他的语速不紧不慢,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般。
只是在他的脸上,庄小北看不到,不安与慌乱,早已似秋雁的翅羽,迷乱了整个天空,“徒儿,相信为师一次,嫁给安为笑,就这一次,相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恩,过几天偶会加油更新快些的~~嗷嗷~~亲爱的们~~
《无良师父》小司的谜 ˇ伤ˇ
相信?
她何时不相信他!
庄小北愣在床榻上,衣衫不整。
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出去。
那扇门,隔开了师父的身影,也隔开了她断了线的泪水。
刚才的温存,像是浮华的梦寐般,明明存在却消失的如昙花一现。
世人都说,那样的眷恋,似艳美的毒药,样虽迷人但见血封喉。
她不该的,是她的错。
她不该对师父的感情太过……不由自主。明知道他的步伐她是永远都不会赶得上的,他的眼睛一直都在张狂的看着大千世界,而她,只顾着低头,也只愿低头。
里一亩田,嗅一朵花。
娘亲的话是对的,嫁给铁匠就好。
没有复杂的生死无料,没有隔心的算计心肠,也没有变化莫测的感情挣扎,她只想,简单的生活。
是谁说过,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木偶,只要演好自己的角色便可,至于该怎样演绎剧本,让提线的艺人去操心吧。
可是如今,她只要闭上眼睛等待生活来操纵她,就可以了么?
她拾起滑落在地上的被褥,将自己卷了起来。
闭上眼睛缩在黑暗之中,静静的。
身体的余暖还在,只是暖心的热源离开了,如此而已,而已……她清楚的听见了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音,缓慢而无力。
如同将要枯萎的桃花,濒死挣扎,无力回天。
紧紧的闭着眼睛,连喘息的力气都让她累出眼泪。
她听见房间的门开了又关,那是婢女在打扫房间。
她听到她们在房外悄悄的议论,师父和安为笑商定了婚期,她没有父母兄长,师父全权为她决定了一切。
婚期,三天之后。
没有媒妁之言,只有长辈之命。
她很想知道,师父在定日子的时候,是否漫不经心的笑容依旧灿烂,是否,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
他,真的如她见到的那般,在乎她么?
庄小北不再说话。
安静让婢女们为她量身裁衣,安静的看着她们忙进忙出,安静的拼命填饱自己的肚子,安静的接受着价值不菲的珠宝玉器。
安静的,如同木偶。
除了安静,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临这场莫名的婚礼。
庄小北透过雕花的窗棂,看着外面色如血滴的桃花。
这样的季节,飘在空气里的香气,和乱眼纷飞的桃花瓣,像是都在为即将而来的盛大婚礼在喝彩,或是,悲泣。
只是,淡淡的桃花香中,为何会传来桂花香气?
她惊惶转身。
冥沙如同鬼魅一般,无声的出现在不大的内室当中。
他单膝跪下,行了个礼,“卑职参见王妃。”
依旧是那袭紫衣,白净的脸庞,熟悉的桂花香。只是此时,遇到老朋友,庄小北的笑容却是展现的有些困难。
“冥沙,你怎么会来?”
“卑职奉三殿下之命前来保护王妃。”
王妃?
好刺耳。
庄小北苦笑一声,“我的命又不值钱,不保护也没关系的。”
她的师父将她许配给安为笑,却要三殿下的贴身护卫来保护她,好讽刺的一个笑话啊。
“其实,二殿下他,”冥沙忍了又忍,几句话辗转口中,“二殿下离开魔界后,一直活的很辛苦,他的命……”
“师父不会让自己死的,不是么?”
冥沙叹了口气,“王妃只要好好的活着,便能理解二殿下了,在皇室当中,能活着就是上苍的恩惠,玉牌是二殿下去他师父那里唯一的通道,他的生命不容许再出现一点的差错了。”
“师父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守玉宝珠到玉牌,那么多的疑问,她不想去探究,因为很费神,但,终究是好奇的。
不管怎样,玉牌是她弄丢的,听师父的意思,是安为笑在她下马时偷走了玉牌,师父若用她来取回玉牌,她毫无怨言。
冥沙抿着嘴唇,没有做声。
“那么,三殿下又为何要你来保护我?”
“三殿下的事情,属下不便过问。”
既然如此,她需要做的,仅是乖乖的当个新娘,乖乖的把一切交给男人。
庄小北慢慢的看向窗外,如此一来,若是可以像以前一样,不用让心脏多一份悸动,不用多一份让人难受的抽搐,那么就嫁吧。
把安为笑当作铁匠好了。(不知道安为笑知道了会不会黑线呐)
冥沙问了声安后,便瞬间又消失不见了。
也许,他又变成了什么她不曾注意过的东西了,若是真如此,这样的保护,也便成了监视吧。
“三殿下……”庄小北默默念着,回不去了么,回不到从前了么……三宝……
。
大红的一片,如血色。
在她的房间当中,四周全是吉祥的红色绸缎。
大婚的日子定的很急促,但山庄上下依旧有条不紊的忙着置办婚礼用品。
这几日,她没出房门。
只待在屋中,静静的做些简单的针线活,这是她的第二场婚礼了。
第一次在成亲前夜,三殿下杀了她,将她变成了僵尸。
那么,这次呢?
“一梳梳到老;二梳白发齐;三梳儿孙满地……”
喜娘的话在耳边响起,声调高昂而喜庆。身后的长发被她拉扯着,硬梳到底。
吉时已到,今日便要拜堂成亲了。
她的眼泪忽的夺眶而出。
柔软的头发从头皮断开的声音,如同针刺一般,疼的她睁不开眼。
曾经,师父那么温柔的揉着她的软发,语气轻轻的,像在呵护珍宝一般。果然事事难料,桑田也可变沧海。
什么都是会变的,不是么?
进了轿子,八人大轿。
庄小北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一路上是被伴娘搀扶上轿的。
大红的盖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看不清,不是因为这沉压压的盖头,而是,泪水模糊了一切,就连脚下的路,也开始变的遥远。
踢轿门,迈火坑……
一切恍如身在梦中。
手中的红绸早已被手心渗出的汗水打湿,只是紧张中还残留着一丝期待。
师父,会不会是有预谋的?
会不会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他是有原因才会如此的?
她不敢多想,那么多次她都为师父找借口,唯有这次,她不敢去想了。
红绸的那端,是她未来的夫君。
只见过几面而已,却比其他的待嫁女子要好了太多,她见过他的面,他很富有,长的也帅,足够了。
她这么安慰自己。
周围的声音告诉她,来的宾客不是太多,但也同时说明了,凡事来人,定不会是普通的凡夫俗子。
她被伴娘搀扶着进了大厅。
师父,应该也在吧,他应该会坐在主位上吧!
他此时,是否会含着笑看着她的一身红衣,如送女儿出嫁一般,眉眼间充满了慈父般的爱?
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没有一般人家婚庆的热闹,此时,竟透出些许庄肃。
“一拜……”
司仪的声音突然断了下来。
周围一片啸杀。
红红的金边盖头将庄小北的视线遮挡的只能看到脚下,虽不见身边的情况,她依旧能够感觉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