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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若被他重重一推,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额头撞上桌角,疼得她眼冒金星,可是,伤她最重的却是风一天那句不知廉耻。
她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大哭着跑出了他的船舱。
风一天有些后悔自己说话太重,可又不愿与瞿若有什么关系,一晚辗转反侧,他风一天居然失眠了。
这一回司宸墨给他的任务真是给他惹了个大麻烦!(橘园青囊花开手打)
原本司宸墨让他南下找个西南王的软肋,机缘巧合,恰好抓了西南王的爱女瞿若,谁知从此便常常被弄得束手无策。
且不说这个瞿若对于自己被抓住当人质一事毫不畏惧,反而常常问风一天是男的还是女的,竟然有一天趁他不注意而摸他的胸,最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一一他是男的!
自此,便经常死盯着他瞧,不时感慨他没错了男胎!而后,一路古灵精怪戏弄他,他不得不发誓,以后办事再也不惹女子。
他叹了口气,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不觉竟己天明。
胡乱梳洗一番,他步出船舱,司宸墨和雪漓神清气爽地围在桌边准备用早膳,见他出来,雪漓便猛盯着他瞧,“咦,风哥哥,你看来精神不佳,昨晚没睡好吗?”
“没,没有!”风一天几分慌乱。
司宸墨唇角微弯,“确实!眼眶怎么乌青乌青的?对了,那个什么令人头疼的小郡主呢?怎么没见人?”
立在一边的瞿榛回道,“回皇上,舍妹不知怎么回事,好像哭了一晚上。”
“啪嗒”!风一天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哦?难道受委屈了?”雪漓捂住嘴暗笑。
“是这船上哪个不知好歹的侍卫或者宫女惹了我们的郡主?”
“才没有呢!”说话间瞿若红了眼眶出来,“哥,你少胡说了!谁哭了一晚上?”
“还不承认!你看,你看,眼睛都肿成核桃了!”雪漓拉过她坐在自己身旁,“说,谁欺负你!姐姐给你出气!”
瞿若眼眶一红,委屈又涌了BBS 。JoOyO O· N ET上来,“还有谁!那个风木头欺负我!”
风一天大呼冤枉,“喂,谁欺负你?明明是你欺负我!”他眼前闪过昨晚被她强吻的画面,这年头恶人先告状!
“就是你欺负我!就是你欺负我!”瞿若亦想起昨晚的情景,又羞又恼。
“风木头!? ”雪漓念着这个名字暗暗好笑,“若儿,风木头怎么欺负你的?说来听听!”
“那个……昨晚……在他舱里……”瞿若的脸快低到胸口了。
“好啊!风一天!”雪漓和司宸墨异口同声拍案而起。
“我没有!”风一天急忙辩解,“我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霸王上弓……”
“所以你就顺水推舟?!她可是个小女孩啊!”雪漓一副恼怒的样子,心里却笑歪了。
“什么水,什么舟?!你们两个别想歪了,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爱信不信,这早膳我不吃了!”他一甩袖子,进了舱。
司宸墨和雪漓实在按捺不住,捧腹大笑起来,面对瞿若红通通的脸,雪漓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姐姐一定会帮你达成心愿的!”说完又哈哈大笑。
瞿榛在一边看这情形,也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想起风一天卓越人才,便笑而不语。
正说笑间,风一天又钻了出来,“皇上,前面是端亲王封地,是否……”司宸墨微一沉吟,“嗯,去吧!”
端亲王?雪漓脑中便浮现出那个碧衣翩翩的人,绝代风华,无限风流,那便是司宸墨的亲身父亲吗?太后苦苦爱了多年的人,究竟会有怎样的风采?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如今总算可以一睹近颜,雪漓有些期待。
对于端亲王端景颐这个人,雪漓的印象并不坏,只觉得他应是个温文尔雅,与世无争的人,与太后那样狠毒的女人在一起,实在不可思议。
一路上,司宸墨始终牵着雪漓的手。早有侍卫至端亲王府告知皇上大驾,是以,亲王府邸大张旗鼓迎接圣驾。
远远的,便看见一亲王朝服男子跪在地上,待御驾行近,司宸墨和雪漓下轿,地下跪着那人便高呼“吾皇万岁。”
司宸墨微微动容,想去搀扶,最终放下手臂,淡淡地应了声,“起吧,端亲王。”
原来他就是端亲王!雪漓不禁仔细打量,按年纪,这端亲王应是四五十岁的人,竟看不出一点岁月的痕迹,白润脸庞,找不出一丝皱褶,朗目如星,尽显柔美风流。是的,这是一张柔美至极的脸,举手投足的蜿约气度和司宸墨的凌厉冷冽完全不同。
不像!完全不像!雪漓越瞧越觉得眼前这温润如玉的端亲王倒是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人,像谁呢?她忽又想起在凤藻宫偷窥的那晚,亦有同样的感觉,一时竟想出了神。
“雪儿,想什么?端亲王在等着。”司宸墨在她耳边轻声说。
雪漓猛然回过神,只听端亲王又道了声“漓妃娘娘千岁”,雪漓脸微红,“端亲王起吧,不必这么客气。”
端亲王谦恭地请司宸墨示下,“皇上和娘娘一路劳顿,是先休息还是先游园?”
司宸墨笑道,“听说端亲王的园子是万园之首,今儿好不容易来了,岂有不赏之理?边游边说吧。”
“是!”端亲王又道,“是乘小舟还是徒步呢?徒步只怕累着了漓妃娘娘。”
“朕这一路坐船,早已坐腻,雪儿,你说呢?”司宸墨转问她。
雪漓知道他想徒步,自己坐了好几日的船,也确实两脚肿胀,加上有孕在身,这肿胀感更明显了,于是点点头,“那就徒步吧!”
端亲王便一路领着他们游玩解说,谦恭的模样让雪漓看了有些感慨,这皇权至上,就连自己的父亲也得磕头下跪,说话都不敢高声。
端亲王的园子美,美在高墙深院的绿色空间里,松籁竹韵,全无人工造作的痕迹,令人想到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的名句,时值夏季,蝉噪鸟鸣与周遭的景色组成一幅幅变动不居的音画,使人心旷神怡。
“美!真是美!”雪漓边行边感叹,“也只有端亲王这般气质的人才配住这般灵气的园子!”
端亲王不由深望雪漓一眼,“娘娘说笑了!臣不过一山野莽夫,爱了这寂静而已。”
司宸墨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怎么我就不配住了?”
“你个声色俗人!怎么跟端亲王闲情雅致比!”雪漓笑着臭他。
“我俗!我俗!”他忽在她耳边低语,“我不俗你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雪漓推着他,“也不看看地方乱说话!”
端亲王看着二人只是怡然微笑,他注意到司宸墨在跟雪漓说话时从不自称朕,心中自然也明白这女子在司宸墨心中的分量。
走至一竹林郁葱处,端亲王停住脚步,“皇上和娘娘今儿在这儿下榻如何?”
雪漓一见就喜欢了,“好啊!我就喜欢着竹子的清幽。”
司宸墨担心雪漓走累了,笑道,“那就进去吧,走了这许久也走累了。”
“是!”端亲王便垂头送他们二人进去。
司宸墨扶着雪漓在床边坐下,替她捏着腿,“这腿肿得越加厉害了,是不是快生了?”
雪漓掐指算了算,“按太医的说法,还有两月吧!再玩一个月我们再回去,怎么样?”
司宸墨笑着摇头,“你啊!”
凝视着司宸墨的脸,雪漓再次想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端亲王,“宸,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学学端亲王呢?偏遗传了你母后的阴险狡诈!”
“我不阴险狡诈早就死在别人手中了!你想当寡妇吗?”他捏了捏雪漓的脸。
雪漓想想也对,这皇宫哪比外面单纯,想来这端亲王不愿为帝,甘愿在此半隐居,过着怡然自若的日子,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宸,你说我们离开皇宫已经近三月,宫里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她望着窗外问。
“想回去了?”司宸墨笑问。(橘园青囊花开手打)
“我才不想回去!只是……”她惦念的是他的那些个孩子……
“皇上!”端亲王忽又出现,看了看雪漓,似有要事要报。
“说吧!不用避讳!”司宸墨道。
“嗯……宫里八百里加急,皇后娘娘平安诞下龙子!”端亲王捧着一份密函。
司宸墨霍的站起来,“她不是比你后有喜吗?怎么先生?”
“这个……有时会早产……”端亲王回道。
“火速回宫!”司宸墨一声令下。
虽说是火速,可雪漓腆着个大肚子,怎么也快不起来,司宸墨亦不敢太快,是以到玉京以后这小皇子竟已决弥月了。
“我去看看!”司宸墨一回到宫里便令雪漓先回御书房,自己则去了凤仪宫看望小皇子。雪漓远望他匆匆而去的背影,心里逐渐有什么东西沉落,轻轻地,在心尖一漂一浮,划开一bBS.j OoYoO。NET阵阵涟漪,酸涩酸涩的。
也许吧,男人对于孩子,尤其对于儿子的爱是亘古不变的,何况他是皇帝,需要继承人……
“漓妃姐姐,皇上有很多妃子,有很多孩子,你不介意吗?”瞿若扶住她问道。
雪漓无言以对,苦笑一声,“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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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若还在絮絮叨叨,“姐姐,我可不能容忍我今后的夫婿有很多妻子,娶了我就要全心全意爱我,不然我定让他不得好死!哼!就算全天下骂我是妒妇,我也无所谓!”
“哼!凭你这话就没男人敢娶你了!”风一天忽然插嘴。
“不娶就不娶!我宁可一个人过,也绝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男人!”瞿若恨恨道。
雪漓听了扑味一笑,“若儿说得对,风哥哥你可要好好听着!”
“这与我有何相干?”风一天不屑地横了一眼,在分叉路口自顾自去了太和宫,雪漓便笑着和瞿若一起前往御书房。
靳公公在御书房翘首以盼,总算等到了雪漓,大喜,迎上来磕头,“娘娘千千岁,可盼回来了!”
“公公,怎么回事?皇后怎么就生了?”雪漓很疑惑。
“这个……老奴是阉人,这个问题……老奴可不擅长。”靳公公避而不答。
雪漓微微笑道,“公公过谦了,一定知道的!”
靳公公看了看四周,瞿若此时己被安排进别的厢房,确认无人他才压低声音说,“娘娘,老奴之所以不说是怕娘娘效仿。这宫里的事,无奇不有,大越惯例,长子为太子,所以暗地里便有妃子为了使自己的孩子早一点出生而千方百计吃早产的药,将孩子没足月就生下来。”
雪漓大惊,“有这种药吗?”
“有的!在宫里秘密流传,知道的妃嫔并不多。”靳公公道。
“可是……这样对孩子没有危险吗?”雪漓很好奇。
“有危险。”靳公公肯定地说,“但是孤注一掷,为了太子位也顾不上了,尤其像刘皇后这种,压根就等于坐冷宫,横竖是不受皇上待见,还不如搏一搏呢!”
“哎,这是何必!”雪漓叹道,“权力欲望害死人啊!索性这皇子平安无事生下来了!刘皇后呢?她没什么事吧?”
“回娘娘,她也算平安,听说除了初时流血过多以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雪漓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靳公公一笑,“娘娘真是菩萨心肠,对谁有心存仁慈。”
雪漓这才发现自己对刘皇后非但没有恨意,反而充满同情,或许是因为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