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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的劈向诸葛瑜儿。
诸葛瑜儿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身子轻盈一转,手腕一扬,便死死的抓住了绯惜的鞭子!眼中厉光一
闪,腕上施力,往前狠狠的一拽。绯惜竟然收势不住,整个人朝着小亭的粗柱撞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红影一闪而过,于半空之中揽住绯惜的腰肢,随后又是一抹青影与紫影闪过,
诸葛瑜儿便被青魅与紫陌围住。
“呵呵……堂堂的太子妃,就是这样的以多欺少,令人屈服么?”诸葛瑜儿看着将她围住的青魅与
紫陌,艳丽的双唇勾了,充满嘲弄的看着楚淡墨。
楚淡墨强压下想要掉头就走的冲动,一步步的走进小亭。看都没有看诸葛瑜儿一眼,径直走到凤清
澜的面前。
盈盈水眸直直的看着凤清澜,凤清澜却一直保持先前的姿势一动未动。楚淡墨眼中锐光一闪:“红
袖!”
红袖飞跃到楚淡墨的身边,目光只是在凤清澜身上一扫,两指一伸,甚至没有碰到凤清澜,就解开
了凤清澜的穴道。
“你在做什么?”身后响起凤清渊的怒声质问。
楚淡墨却没有去理会,而是取出自己的手绢,按在凤清澜薄薄的双唇之上,仔仔细细的一点一点的
擦干净,一遍又遍,直到凤清澜的双唇被她擦破了皮,她都没有停下来。
而凤清澜却依然含着浅淡的微笑,任由她擦拭,柔软的唇瓣渗出了血,却丝毫没有阻止,甚至连眉
头都没有皱一下。
“小姐,够了!”绯惜看着一张洁白的手绢,被擦成了红色,都有些心疼了。毕竟他们姑爷没有真
正背叛小姐,是受制于人。
楚淡墨似乎是没有听到,仍然擦着。然而这时凤清澜伸出如玉的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对她温柔缱绻
一笑,手腕一用力,在楚淡墨来不及惊呼之下,便把楚淡墨拉入怀中,破了皮的双唇堵上了她的小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撬开了她的贝齿,与她极尽缠绵交换着彼此忠贞不二的情谊。
唇齿间淡淡的血迹,让楚淡墨蓦然的惊醒,瞪大一双盈盈水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雅脸庞,看着他
微微瞌上的凤目,长且翘的睫毛投下,这是她心爱的人,她怎么可以伤了他?
一想到,她方才的所作所为,一想到骄傲如他,如今竟然受制于一个女人。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
在滴血,如果他没有遇到她,那一定是一个令天下女子疯狂的万世之主。可是,她却生生的将他从云端
拉入了地狱,让他沦落到如今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地步。
微微的睁开眼睛,对上爱妻隐忍而又自责的双眸,凤清澜松开了她染了自己血的双唇,声音极低极
温柔,好似绵绵波涛上的浪花一朵:“墨儿,可还觉得脏?”
一句话,打碎了楚淡墨所有的隐忍,热泪一颗颗的滚落了下来。微微咬着唇瓣,伸出白皙如玉的指
尖,覆上凤清澜的破皮的薄唇:“痛么?”
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指尖贴紧他的唇瓣,另一手伸出指节分明的食指,轻柔的拨去楚淡墨
眼角的泪滴,他含笑的摇头:“没有墨儿泪来得让我痛。”
“清澜……”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声呢喃,楚淡墨将脸埋入他温热得胸膛。
掩饰自己的羞愧,就在方才她险些拂袖而去,就在方才,她怀疑了他对她的情,就在方才,她亲手
伤了他。
凤清澜没有说话,大掌抚上楚淡墨柔软的秀发,安抚着爱妻的情绪,让她感受他对她的无上宠爱与
宽容。
这样浓情蜜意的一幕,让绯惜等人无比的动容,心里也隐隐的羞愧,因为就在刚刚,他们也是怀疑
了凤清澜的!
然而,有人羡慕就有人嫉妒!
“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当真是情深意重。”诸葛瑜儿眼神如同浸了毒一般幽暗。唇角勾起阴冷的笑,
“看来太子殿下是忘了,我方才所说的话。”
凤清澜抬眸,漆黑幽深的凤目深得让人看不清丝毫情绪,声音依然是温润的,却多了一分如刀的犀
利,如雪的侵寒:“你会为你今日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也不去理会其他人,身子一弯,把楚淡墨打横抱走,留给所有人一个冰冷的背影。
凤清渊此时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心中的难堪与痛苦,冷冷的看了飞诸葛瑜儿一眼,转
身而去。
诸葛瑜儿身子方一动,青魅与紫陌也是一动。
“放她走吧。”一直在后面没有说话的宗政落云淡淡的开口,目光望着凤清澜带着楚淡墨离去的方
向,若有所思。
绯惜等人也不知道怎么处置诸葛瑜儿,因为凤清澜和楚淡墨都没有吩咐,虽然想一剑杀了眼前这人
,但是绯惜知道,他这样做了,无疑是拿着刀子剜凤清渊的心,她想这也是为何凤清澜和楚淡墨现在都
还没有对她动手的缘故。这会儿听了宗政落云的话,虽然不甘心,但是还是放了诸葛瑜儿走。
“墨儿不问我,为何要单独见她,给她可趁之机么?”凤清澜将楚淡墨抱入他们的房间,将楚淡墨
放在美人榻之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低声的问道。
楚淡墨却是挣扎的站起来,进了屋内,一阵翻腾,才取了一盒膏药,将散发着幽幽花香的药一点点
小心涂在凤清澜的唇上:“我知道皇……母亲在她手上。”
凤清澜没有丝毫诧异之色,而是往美人榻上一靠,惬意的享受着楚淡墨的服侍。
楚淡墨眉宇一拧,凤清澜这样一靠下去,她不得不倾身,才能够到他的唇,那姿势暧昧的就好像她
把凤清澜压倒在榻,不由的脸一红,但是看着他唇上的伤,仍是不得不细心去处理:“她用母亲威胁你
?”
凤清澜眉毛一挑,而后唇角轻扬:“她要我娶她,否则就与娘亲、诸葛瑜儿同归于尽。”
楚淡墨上药的手一顿,阮皇后怎么落入诸葛瑜儿的手里,楚淡墨不知道,若不是回京途中遇到了出
来寻阮皇后的宁天宇,她也不知道诸葛瑜儿和凤清漠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将神医谷内的阮皇后引出来
,又瞒过了宁天宇,挟持了阮皇后。
她一路急赶,就是怕诸葛瑜儿以此事做威胁,逼得凤清澜妥协,因为阮皇后在凤清澜的地位显然非
同一般。
似是看出来楚淡墨心底的想法,凤清澜淡淡的笑了,抓住楚淡墨手腕,勾住她柔软的腰肢:“无人
能及墨儿重要。”
“清澜……”说是不感到是假的,那是他的母亲啊!
凤清澜伸手,摩挲着楚淡墨的脸颊:“她已经死过一次,我承受过丧母之痛,第二次,于我而言也
不算什么。然而你不同,我知道我无法承受失去你的痛……”
楚淡墨眼中又开始酸涩难当,眼泪又不争气的一颗颗的落下。
“别哭,都快成了一个泪人儿了。”凤清澜抬首,用衣袖为楚淡墨拭泪,“宁负天下不负卿,墨儿
,我输得起天下,却输不起你。我知道若是我妥协了,日后真相大白,你亦会理解我,然而你中却必然
会留下一颗刺,而这颗刺总有一日会变成一个毒瘤,将你我二人的情意回去。所以,我不会让这样的有
发生的可能。墨儿,我的心,你懂么?”
楚淡墨的泪流的更加的急了。
懂,她怎么不懂,他负了天下所有的人都不愿意负他。他宁愿拿生母的性命做赌注,也不愿让她对
他有一丁点的误会,更加的不愿他们之间涉足任何一个人。他对天下人无情,却把所有的情意都倾注在
她一个人身上,这就是他对她的爱。正如他为三个孩子所取的名字一样。
“看来为夫的努力不够,瞧瞧娘子哭得这般伤心。”凤清澜猛然一个翻身,将楚淡墨压到身下,漆
黑幽深的凤目燃起了火焰。大掌已经不老实的在楚淡墨身上游弋,唇瓣落下,堵住她的嘤咛。
又是一室的浓情蜜意。
凤清澜说要诸葛瑜儿付出代价,那并不是说说而已。第二日,凤清澜带着楚淡墨入宫,以太子妃的
名义,下旨邀各大臣内眷进宫赏桂花。期间,内务大臣君严桁的发妻杨氏打碎了皇上御赐给太子妃的玉
镯,且烫伤了太子妃的手腕,太子殿下一怒,便将杨氏下狱,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娇宠太子妃到含在
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碎了,故而都觉得处罚有些过重了。然而,却没有几个人敢多言。因为比起
皇上,眼前这位储君的性子,他们都摸不清,可不想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去得罪凤清澜。
然而,事情却愿意不止如此,因为太子殿下心头怒火难消,竟然也不顾及君家,每日对杨氏施以酷
刑,据说杨氏的惨叫之声,每日都吓得路过宗人府外的人面无人色。
杨氏下狱的第三日,诸葛瑜儿终于急冲冲的找上了楚淡墨。
彼时的楚淡墨正在竹乡林间,悠然抚琴,抬目看着横冲直撞的冲进来的诸葛瑜儿,唇角微微扬了起
来。
“诸葛小姐,这么急着见本宫有何指教?”楚淡墨一双素手按住琴弦,绣着兰花的淡紫衣角轻轻飘
垂而下。
诸葛瑜儿看着楚淡墨,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将楚淡墨撕裂,一双纤细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
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楚淡墨,你够狠!那也是你的舅母!”
“诸葛小姐,如此关心杨氏是为何?”楚淡墨明知故问的笑看着君涵韵。
“楚淡墨不要跟我拐弯抹角!放了我娘亲!”诸葛瑜儿看着气定神闲的楚淡墨,双手狠狠的搭在大
理石桌上,冷冷的看着楚淡墨。
“怎么,君涵韵,你终于明白受不了了?”楚淡墨同样冷笑道,“当你挟持清澜的生母时,怎么没
有如此感同身受?”
“楚淡墨你够狠,凤清澜比你更狠!竟然连生母都可以置之不理!”诸葛瑜儿,不,应该说是君涵
韵自嘲的笑了,厉声道,“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斗不过你们,因为你们都不是人,是没有丝毫人性的
冷血动物!”
“彼此彼此而已。”楚淡墨丝毫不在意君涵韵的指责,柔软如樱花般的唇瓣淡笑依旧。
“我已经让宁天宇将她带走了,放了我母亲。”君涵韵恶狠狠的说道。
“你不妨去君府走上一趟。”楚淡墨依然面不改色,眸光淡淡。
君涵韵先是一愣,而后才恍然大悟,最后不禁疯狂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竹林之间回响,那样的
清凉与凄冷,笑得连泪水都布满了脸颊,君涵韵才停了下来:“楚淡墨,我们的事儿还没有完,有本事
你就杀了我,只要我一日没有死,我终有一日会让你尝尝什么是蚀骨之痛。”
“你不要得意!”楚淡墨脸色沉了下去。
“呵呵……我如今还有什么不能得意的?”君涵韵一脸的泪水,却笑的分外嚣张,“你既然知道我
的秘密,必然就知道这幅皮囊是真正的诸葛瑜儿的,呵呵……印魂三式,移魂换体!只要我分毫差池,
诸葛瑜儿就必死无疑。凤家男人个个都是情种,我倒要看看对诸葛瑜儿用情至深的廉亲王,痛失挚爱后
,还会不会活下去,我也想知道,双子都因凤清澜而死的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