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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落下,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眸光深了深,席容的心里,立刻便打起了鼓来,以为这是发怒前的征兆。但,这会儿,她什么都不能再做,只能等着他的反应。
他眸中的神色一敛,忽然失笑:“朕真是没想到,一向冷静自若的容儿,也有变成小醋坛子的时候。”
席容的心里,微松了一口气,但随机又变成了紧张的状态。她与龙昊天之间斗智斗勇,又不是一日二日,她决不能因为他一时的反应,就信以为真。之前那场对决之战,她爱上他,所以她输了。但,现在不同了,什么事情只要一有了心理准备和预防,她便能理智的压制了。
他取消她一番后,忽然问:“你是从哪里得到血草的?”
“臣妾中毒那会儿,让郁医女帮臣妾找的。”席容如实回道。
“你找这东西来干什么?”龙昊天不悦的一皱眉。
“臣妾只是想研究下。”她也不多做解释,事实本就如此。她本就是个好学的人,这种能让人假怀孕的药,她又怎么不研究一下,以为不时之需呢!
失身弃妃 第二百九十章 致命的弱点
“郁采珍倒是能耐,这种稀奇的药材也能弄到。”龙昊天低低的嘲讽着,神色喜怒不辨。
“皇上不是早就知道她能耐吗?如若不然,也不会派她出宫了,是不是?”席容一句话,便将他顶了回去。
“朕忽然发现面对你这么聪明的女子,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他眸光炽烈的打量着她,似玩笑的一边的调侃道。
她却听得心里“突突”直跳,怀疑他在暗指着什么。但,她还是极力镇定下来,轻唤他:“阿昊……她故意如此唤,让他接受这个呼吸。因为身世的原因,她其实是理解,龙昊天对生母那种又渴望又愤恨的心情。
他微愣,随机拧起眉心,沉思的脸色已经等于在告诉她,他现在的情绪。
她见好就收,并不打算一直让他蹙着眉头。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再说一次,我与周景澜是在你宴请他那一晚,才第一次见面,而围场,是第二次。”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好似怕她不信一般。
“朕知道。”他圈着她的胳膊,又紧了紧,轻抚上她那侧被他打过的脸,“疼吗?”
“不疼了。”她将手覆在他手上,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那日让我给翘璃韵试药,是因为你知道我需要黑灵蛇解毒,是不是?”这是席容在郁采珍走后几日,联系青巧的话,想出来的可能。不过,虽说是可能,但她自己却不信,总觉得龙昊天绝对没有那么好心,或许是他那一日提审郁采珍,从她口中得知了她的情况,才刻意抓她去试药的。
不过,不管是为了什么都好,她都必须亲手解开他们之间的这个结,让他以为,她是真的原谅了的所作所为,他才能对她放下防备,她才能重新“得宠”。
不管以后是出宫,还是必须老死在这深宫,站在高处,俯视着别人,都总要比别人踩在脚下的好。她虽没有入宫多久,但从很多年前,便听人讲起,那些个不受宠的妃子,是怎样在宫里凄苦的度过一生的。
她们的命运悲惨得,即便是皇宫里最低等的奴才都敢践踏。有的红颜薄命没有的疯傻,就是没有一个走出深宫,或是安乐到老。
他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
但,随机,她便听他叹了声:“你这女人聪明的让朕觉得什么都瞒不了你。”
“不是臣妾聪明,是皇上没有狠心到底,若是皇上不让郁医女出宫,臣妾便真的以为,皇上是巴不得臣妾死了。”她说着,红了眼眶,眼泪顿时成串的落了下来。
“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他连忙去拭她的眼泪,大有些手忙脚乱。
“皇上当真不知,臣妾为何事委屈?”席容一瞪他,眼泪落得更凶了些。
“朕知道,是朕误会了你们的关系。”他将脸窝在她的颈窝,哑声道。
那日,他怒不可遏,一回营帐,便派人罚了她的两个宫人,不想去管她的死活。那一刻,他甚至想过,若是她真的那么爱周景澜,那便放了她吧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幸福,他也可以救韵儿和她的孩子,这样便皆大欢喜了,他与她之间这场总是理不清的纠葛,便可以结束了。
可是,随机,他便觉得,自己这想法,还真是荒唐,她是他的女人,他为何要将她让给别的男人?堂堂一国之君,受周景澜威胁,用自己的女人去换他手上的东西,岂不是无能?
他越是想,便越是坐不住。于是,他便命人提审了郁采珍。从郁采珍口中,他这才得知,她入山是为了黑灵蛇,她的毒,已经沁入了血液。可是,他却以? ;N为,她和周景澜是贪恋那一处花丛的美,才会跑去厮混的。
之后,他又召见了那个找到黑灵蛇的暗卫,问他是如何找到黑灵蛇的。当时,他满心微怒,那侍卫是从他身后过来的,他自是不知道,他是捡来的黑灵蛇,而非自己抓的。
听完暗卫的禀报后,他彻底信了郁采珍的话,她入山,并非厮混,而是为了给自己找解药。可是,即便如此,也还是平息不了他心里的怒。为何她情愿找周景澜帮忙也不肯告诉他?而且周景澜那一日,刻意不带侍卫,引开他安排的人,用意很明显就是为了不让他知道他的行踪。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他去见他的妃子,所以不能让他知道。
那一刻,他几乎更肯定他们是认识的。但,疑了,怒了,恨了,他还是以试药为借口将黑灵蛇的胆汁分给了她一半。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却在喝完那完药之后,吐了血……
他想,这下他们之间的怨结,怕是再也解不开了。
回宫后,不知怎的,他总是想起她那日哭着说她“没事”的样子。他理智的分析周景澜对席容所做的一切,已经可以肯定,他们就是认识的,她说没有,不过是骗他的说法。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派了暗卫去查。
暗卫是于两日前将消息送到他手上的,说周景澜除这次来访和去边城见过龙浩然以外,便再也没有进过南越国的地界,与意志在南越国的席容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那一刻他心里又惊又喜,他从来不知道,他竟是如此在乎这件事。
围场时,他怒得恨不得杀了她和周景澜之时,他还在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个男人为了维护尊严,该有的反应,他并不是在乎她……
他在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的情绪后,便越加的想要压住,不肯来见她。他想,像她那样倔强的女子,定然也是恨他的吧!而今这样的结果,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一切转变的太快,便失去了真实感……
“好了,别哭了。”他吻了她还在此刻流泪的眼,她的泪,便沾在了他的唇边。他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才颇有心得的道:“甜的。”
“也不嫌脏。”她被他的样子逗得破涕而笑。
“爱妃的眼泪怎么会脏?”他抬起大掌,又抹了抹她脸上的泪。
她被他哄得娇羞的窝进他的胸口,偷偷的抿着唇笑。
他略低下头,俯视着她偷笑的模样,几日来,唇角第一次扬起了弧度……
只是两个人这“温馨”的气氛,很快便被前来禀报的孙公公打断了。孙公公也是在门外犹豫了很久,才敢小声禀报道:“皇上,璃妃娘娘醒来,正吵着要见皇上呢。”
席容唇角的笑意一僵,从他怀中挣脱,站起身,立于一旁。
孙公公看着刚刚还唇角挂笑的龙昊天,这会儿脸阴沉得黑压压的,吓得额头上都渗出冷汗来。他也不想打扰到皇上的雅兴,但是,璃韵宫那位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显然也吃不到什么好果子,便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嗯,朕知道了,你先下去。”龙昊天沉声吩咐一句,孙公公才如释重负,连忙退了下去。
“你去吧。”席容声音涩然的对他道。
他从椅子上起身,握住她的手:“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那个孩子随时都有可能保不住,所以……”
“不用说了,我懂。”她太瘦掩住他的唇,摇了摇头。其实,她不是懂了,她只是不想听他辩解。他有多在乎翘璃韵,宫中人人皆知,她又怎么会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呢!
别看他刚刚纵容了她的“吃醋”,但若是这个时候,她敢使小性子,不让他去,他定然会甩袖而去。曾经听苏姑姑说过,做女人的,只有懂得知进退,男人的宠爱才会长久。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她的眸色深了深,才道:“朕晚上过来,等朕。”
“嗯。”席容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后,伸手拭去眼角还未干的湿意,眸中的那抹温顺已然消息不见,而是换上了轻讽。之前她以为女人不一定要用眼泪才能征服男人。所以,即便入了宫,她也始终保持着她的清冷和高傲。
但在围场一事上吃的苦头告诉她清冷和高傲并不能让她得到无尚的权利,也不能给她自由,只会让她吃尽苦头。
人总是在种种现实的磨练下,才会渐渐的改变,她纵使被誉为帝都的第一才女,也需要在跌打滚爬中,适应这后宫的游戏规则。至于那个男人的心,她已经不敢再奢望,也不想再奢望。
即便他派了郁采珍去给她找解药,她也没有信心去信任,去爱。或许,她也意识到了,感情便是她的命门,她致命的弱点,所以,她打算将自己的命门好好的保护起来……
失身弃妃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三妃同孕
龙昊天火急火燎的赶回璃韵宫时,翘璃韵正靠坐在床边,一双眸子焦急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见他进来,她的眸子里立刻晕染出了喜色,声音微弱的唤了他一声,“昊。”
“怎么起来了?”他走到床边,动作温柔的将她扶着躺倒床上。
“昊,我好多了。”翘璃韵娇羞的对她笑笑,虽然脸色仍旧难看,但明显已经有了些精神,这不禁让龙昊天松了一口气。
“再睡会儿。”他的声音温温的,没有一点平日的冷冽。
但,翘璃韵味望着这样的他,心里却一点喜意都没有。
他看着她的眸子有愧疚,有关心,有心疼,却惟独没有她想要的狂热。
“不睡了,我怕一睡,便再也醒不过来。”翘璃韵感叹一句,握住他垂在床旁的手:“昊,你到底用什么方法说服周皇子救我的?”
“这事你不要操心,养着便好。”龙昊天语气温和的回她,并不想多谈这事。
“昊,若是他借此要挟你,你一定不能答应。”她握紧他的手,唇瓣挂起一抹虚弱的笑意,“江山为重,我的命不要紧,只要能死在你的怀中……”
“胡说些什么,朕说过,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人微怒的斥责她,打断她的话。
“昊……”翘璃韵低喃,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上,不安道:“昊,我们的孩子真的会没事吗?”
龙昊天被她握住的大掌微僵,但还是极快回道:“嗯,一定会没事的。”
翘璃韵虽得到了他的承诺,但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盛。她忽然发现,他的眼中似乎已经没有了他们母子的位置……
是因为席容吗?她在心里不停的猜测着……
……
是夜,席容让人备了酒菜,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等他来。只是等了又等,也没见他来,她烦了,厌了,便拎起酒壶自喝了起来。一壶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