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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祖怎可能客气,立刻想将身体从旁边探到前面去采撷那甜美。
席容怎么受得了这般放肆,慌乱地去抓他的手,可在镜中看起来,却像自己覆上了他的手,引导他抚弄,更是羞窘到了极点。
“别……彦祖……”她只能求他,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
“又忘了,叫我夫君。”他不肯放过这种好机会,立刻要求,天知道听她在这种 的时刻,软软糯糯地叫自己夫君,感觉有多么美妙。
“夫君。”她只能听从,委屈地微嘟着唇。
他却出尔反尔,并未真的放过她,反而更过分地将她的亵裤也一并退下,竟逼着她去看自己最 的境地。
她再也受不了,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停地骂他色狼。
他要她的身心,都只属于他,再容不得,其他人进驻……
当她终于被他抱回床上,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窝在他怀里,疲倦地半合着眼睛休息。
她现在发现,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往往不自觉间,就被他拖着沦陷,这种改变,让她觉得羞涩,却又无措。
“是不是觉得越来越喜欢我要你?”他在笑,胸膛被笑声震得微微起伏。
她娇嗔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讨厌。”
“这说明,你已经开始爱上我。”他的话,让她心里一怔。她对他,初时,更多的是认命,觉得木已成舟,自己无法反抗命运的安排。可后来,他给的温暖太多,让她渐渐生出依赖和信任。
到了现在,她的身心似乎都开始真的接纳他。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开始喜欢了,她不知道。
“别想了,先睡一会儿。”他感觉到怀中人的怅然,轻拍着她的背,并不打算逼她。
只要她开始为自己迷茫,就已是突破,还是顺其自然,反正他们来日方长。累极的她,在他的拍哄中,慢慢睡去……
醒来时他又已经不在身边,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衣服尚未穿好,韵儿便不声不响地进来了,她吓得慌忙将外衫拉紧,遮蔽身上斑驳的吻痕。
但显然,韵儿什么都知道:“主子临走进吩咐,给你熬了补汤。”
她将汤蛊放下,顿了顿,问:“要我服侍你更衣么?”
“不必不必。”席容忙摆手,结果一松手之下衣襟又开了,她不由窘得满脸通红。
“哦,那奴婢先退下。”她转身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跟的时间长了,她觉得自己的女主子,其实也有可爱的时候,比如现在。
韵儿走了,席容赶紧手忙脚乱地将衣裳穿好,可刚一下床,腿就一软,差点摔倒,不由又在心里低骂彦祖没有节制。
可当她好不容易挪到桌边坐下,慢慢舀着碗里的补汤,又觉得,其实他很体贴。不由又想了睡前的那个问题,继续纠结了半晌……
而那天彦祖中途离开,是去了宫里,他那个荒唐的父皇,居然让他去给自己选妃,理由是胡昭仪在他的封妃大典上失足毁容,所以需要找个替代的人补上。
你找的,永远都是替身,却永远也代替不了你心中的那个人,彦祖冷笑。
又是春暖殿,皇帝每次新宠的女人,都是安顿在这里,可往往,过不了多久,便由这里,被送往冷宫,或者地狱,再由另一个女人补进来。
彦祖进去的时候,皇帝正斜躺在软榻上,面前站了一排女子。
一见他,便懒散地招手:“过来,帮我挑挑,哪个最好?”
彦祖走到那排女子面前,眼神一一滑过她们的脸,明白了他看起来如此索然无味的原因: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个,跟那个人有丝毫的形似,或者神似。
弯了弯唇,彦祖随便地指了一气,这个长得不错,那个身材妖娆。
皇家的男人挑女人,便如同集市场上的人挑牲口,反正他们从来也没把她们当人,不过是玩物。
除了某个特别的人,需要放在心底珍藏之外。
皇帝看着他挑出来的那两人,打了个呵欠,摆摆手:“好,就你们俩吧,留下侍奉,其他人都滚。”
这个其他人,自然也包括彦祖。
他冷冷笑了笑,开口:“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禀。”
“嗯。”皇帝鼻孔里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天明国摄政王冯耀威下月初一,将登基即位,改国号为周。”彦祖的眼神玩味,观察他的反应。
果然,在听见这句话时,他的表情微微一僵,反问:“他篡位?”
“据说女皇已逝。”彦祖回答,换来皇帝的冷笑:“她好歹也和你夫妻一场,怎不见你脸上有半点悲伤?”
“因为我和你一样无情。”彦祖声音轻幽,眼底深处,有一点暗光。
皇帝挑了挑眉,并未和他分辩,只说:“你可以下去了。”
彦祖冷硬地丢下一句“儿臣告退”,便转身离开,还未出殿,便又听见身后传来 的调笑声,眸中寒光更甚至……
次月初一,冯耀威的登基大典。按照惯例,需先前往祭祖。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进在街上,却出奇地冷清。民间盛传冯耀威杀女皇夺位,到了今日,许多人在家闭户,商铺关门,刻意回避。
这一路行程,好生无趣。但冯耀威心中,还是甚为满足,毕竟今日,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着龙袍,坐金帐。
然而他未曾料到,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当他到了祭坛,先是跪下,对天行礼。说来也怪,前几日晴朗的天,今日却分外阴沉,似乎也看不惯这一场弑君夺位的孽戏。
接下来,便是向历代先帝之灵进香,凤歌自然也在其内,是一块刚打造好的新牌位,漆黑的沉木,血红的字,看着有种诡异的阴森。
其他的牌位均是淡金色的字,这块是谁刻的?如此奇怪,冯耀威心里烦躁,却还是忍住,上前进香。
然而,就在他将点燃的香插进牌位前的香炉时,却心里一惊,不知道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挡住,根本下不去。
而接下来,更诡异的事发生了, ; 。NT那香灰,开始慢慢渗出红色,一层一层往上漫,越来越烈,是血。
冯耀威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其他人地都震惊无比,呆在当场。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冯耀威慌了神,大吼大叫。
冯绍冯野迅速上前来,叫人察看那香炉。
当那人抖抖索索地将手伸进那血染的香灰中摸索片刻,竟掏出一个木匣,打开来看,里面赫然躺着女皇的信物——凤佩。
第四百七十二章 做我的女人
顿时一片哗然,有心中尚存忠诚的老臣,扑倒在地哀痛高呼万岁,其他人见状,也生怕自己落了恶名,纷纷跟着跪下。
冯耀威眼神呆滞,站在那祭坛之上,忽然,直挺挺向后倒下。冯绍和冯野冲上去扶住他,却见他瞳仁暴突,依然气绝。他终究还是无缘听人叫他一声万岁万万岁。
那天夜里,冯绍又去了地宫。
当他推开凤歌的房门,他抬眼看到他脸上的春风得意,不由冷笑:“怎么,已经得手了么?”
“我并没有动手。”冯绍抚掌大笑:“是你的凤佩杀了他。”
凤歌垂下眼睫,再不看他。曾经以为自己心肠够狠,却狠不过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谋害的人,堪比。
“憎恶我么?”冯绍走到跟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她抬起眼望着他一笑:“你憎恶自己么?”
“是。”他竟点头:“有时候,我憎恶到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凤歌怔了怔,不再说话。
冯绍在她的眼前,摊开十的旨:“你知道,我这双手,沾了多少人的血么?”接着又自问自答:“不,你肯定不知道,因为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一直在杀人,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杀人,下毒,切腹,挖心……”
凤歌听着他细数那些残忍的杀人方式,不寒而粟。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的使命,就是杀人工具,不然,恐怕我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冯绍的笑容中,渗着丝凄凉,但随即眼神又变得狠厉:“中介他没想一以,他磨利的刀,最终杀了他自己。”
凤歌在这一刻,说不清对眼前的人,究竟是恨还是同情。他们都是生下来便注定无法摆脱宿命的人,哪怕知道那条路,会让自己失了本心,仍然必须去走,无法回头。
“好了,我们共同的敌人死了,应该庆祝。”冯绍将自己强行从刚才的情绪中拉回来,又开始微笑。
“怎么庆祝?”凤歌不动声色地问。
冯绍未答,可下一刻,却覆上了她的唇。
凤歌愣住,随即拼命反搞,却被他将双手反锁到背后。
“在春月楼,你不是很温柔么?”他咬着她的下唇。
“那是被迫。”凤歌屈辱地别开脸去。
“好一个被迫。”冯绍将她抱走,走向床铺。
“冯绍你如果这么做了,我会恨你。”凤歌拼命往里缩。
“我不怕被人恨。”冯绍扯扯唇角,优雅地 ,对她伸出手:“到我怀里来。”
“休想。”凤歌恨声道。
冯绍眸光一转:“若是我说,你听我的话,我便放你出去呢?”
凤歌心里一震,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他倚在床头,悠然等待着她的答案。
“你怎么可能放我出去。”凤歌随即回过神来,冷哼。
“若是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便能。”冯绍挑眉:“我将来,也需要帮手。”
“帮你夺取我自己的江山?”凤歌嗤笑。
“那江山,本就不该是你的。”冯绍的眼中,划过冷芒,再次对她伸出手:“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要么做我的女人,要么在这是宫里终老。”
凤歌的眼中,瞬间闪过千百种情绪,最后闭上眼,低哑地说:“来吧。”
“不愧是当过女皇的人,果然明智果断。”冯绍笑笑,将她拉入怀中。
她的和身躯僵硬如石,却没有反抗。她必须活着走出这地宫,那样才有机会,拿回她的一切,杀尽负她之人。
衣衫被解开的那一刻,有一滴泪,沁出眼角。他看见了,却未停止,冰凉的唇,吻上她同样冰凉的。
当他的唇一路游移到她的胸口,她再如何心如死灰,仍旧是轻颤了一下。
他对她做的一切,就像是凌迟这刑,就算死,都不让人死得痛快,而是要以最长的时间,让你受够折磨。
最终,她无法忍受,从他怀中坐起身,将他推倒在床上。
“做什么?”他眨了眨眼,笑问。
凤歌没有答话,却直接将自己的衣裳脱尽,然后闭了闭眼睛,扯下他的长裤。他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布,眼神幽深。最终,她咬住唇,就这样……。
冯绍凝视着她半晌,翻身将她压到身下,眼中有了怜惜:“第一次,这样会更痛。”
她却倔强地别过头,不肯看他。
幽寂的地宫中,只听得见男子精重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女子的低吟……
而那日之后的天明国,局势一片混乱。冯耀威死了,女皇的玉佩又重新出现,似乎昭示她还活着,宝座不可能顺畅地直接传到任何人手上。
大臣们开始重新划分派别,争权夺利。最终为求得利益均衡,挑出了六位极臣,组成议事内阁,朝中大事,一律集体裁定。
冯绍冯野,一个掌管朝中事务,一个手握边关兵权,自然在这六位之中。冯家既有两人入阁,依旧权倾朝野。不过他们兄弟之间,也隔阂更深。
冯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