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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先生面对着狗儿,他的表情落入狗儿的眼底,狗儿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中跳动着的情思,心头没来由的抽了下。
是疼,也是惊诧,空空荡荡的感觉,很不舒服。
“先生这么好的人,那‘紫衣侯’也一定很爱先生的。”他痴痴的盯着先生的脸,无意识的呢喃着。
“但愿如此。”一声长叹,无尽唏嘘。
“狗儿。”先生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我们不走了。”
狗儿默默的点了点头。
先生对“紫衣侯”的感情,又怎么会纵容他人冒名顶替她存在。
“先生知道那女人是谁?”狗儿好奇的抬起头,感受着先生温柔抚摸发顶的亲密动作。
“不知道她是谁,却能猜出是使出的计谋和背后的目的。”楚濯漓冷冷一笑,“解衣曾说不希望我再用心机,却不曾想才两年,我针对的人却是她心心念念记挂的对象。”
他站起身,长衫泄地如水滑下,“使人假扮‘紫衣侯’,只为引出楚濯霄,又或者说以引出楚濯霄为引子,让我不得不出面,好厉害的计谋,即便我知道是算计,也不得不留下。”
“为什么?”狗儿不懂。
“天下间能逼出楚濯霄的人,唯有解衣,若楚濯霄是‘鬼影’,在此刻听到‘紫衣侯’的消息心智必乱,决战定输。”楚濯漓冷冷一笑,“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
两年了,单凤翩只怕也已确定了昔日带走单解衣的人是他楚濯漓,一个“紫衣侯”出现江湖,既能试探“鬼影”的身份,又逼迫他楚濯漓不得不露面,有了他的行踪,那人的势力还愁寻不到单解衣吗?
“狗儿……狗儿……”他不住的呢喃着狗儿的名字,“他曾是你最推崇的人物,也是你口中算无遗策的男子,能令你倾心佩服的人,我今日就要斗上一斗,看看谁更胜一筹。”
狗儿不懂先生在说什么,只知道先生身上燃起一股气势,强烈的斗争气势。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到很多人留言说我更文慢了,过年期间我确实经常请假,也老更文不定时,实在是无奈啊。接连一个星期一直在陪朋友,我都尽力更了,昨天是元宵,一大家子聚会实在是没办法,也就断了一天,今天虽然更晚,但是我真的更了。
你们或许不知道,江湖文出版很难,但是有一个文的构思基本已经过了出版社,人家催了我2个月,让我赶紧出稿子,我真的是没空,如果我为了追求出版,大可停掉江湖不管了,但是我没有,那边文动都没动的坚持写江湖,只为了不让大家久等。
如果有人觉得追文很累的话,可以先休息休息,以后想看再来看吧,叹气。
正文 单凤翩与楚濯漓的斗法
夜色安宁,无风
月光洒落,静谧
客栈中早已熄灯,只有廊下的灯笼拢着一圈晕黄色。
这种安静,似乎更透着一股子肃杀的气氛,过于无声的环境,会让人的心中涌起一种寒意,刺激的筋脉突突的跳。
就在一日前,消失于江湖两年之久的“清风暖日阁”阁主楚濯漓突现江湖,大驾这边陲小地,一时间江湖留言纷纷扰扰,瞬间传扬开来。
在好奇单凤翩和“鬼影”之后,又多了一个昔日传奇人物可供谈论,将黑白两道之间的对垒推向了巅峰,更有无数好事者猜测,楚濯漓昔日的“清风暖日阁”身属黑道,这一次莫不是为“鬼影”助阵而来?
人未见着影,盛名之下引起的波澜却是汹涌澎湃。今夜,就是单凤翩约占“鬼影”之夜,无数人期待着,能够一睹三人的风采,好事者甚至期待,“鬼影”与楚濯漓会不会联手打压单凤翩的气焰。
无论他们猜测什么,当事人都在这客栈里安稳的看着、听着,仿佛任何消息都与他无关,他更关心的是每日给狗儿的药浴和吃食。
小小的房间里,狗儿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甜,对于外界的流言飘荡是半点不知,更不会知道这些流言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身边的先生。
江湖名号的高低,武林地位的显赫,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先生坐在床沿,手指细细的勾描着狗儿的脸颊,眼中留恋不舍尽显,俯□在狗儿的额头轻轻一吻,“希望再见之日,你不会忘了我。”
狗儿睡梦正酣,双颊红润,呢喃咕哝三两声,翻身继续睡去。
楚濯漓轻轻吐出一口气,推开了窗,白衣踏月飘然而去。
床上的狗儿扭动着身体,朝着记忆里熟悉的方向靠着,平日里,都会有一双温暖的臂弯搂着他,胸膛贴着他的后心。
背后空荡荡的,狗儿下意识的朝外蹭……再蹭……还蹭……
“咚!”
“啊!”
第一声,是身体落地;第二声,是惨嚎。
狗儿坐在地上,揉着脑门上的包包,迷茫的睁开眼睛四下张望,口中下意识的呢喃着,“先生?”
回音空荡,先生不在房内,桌上一叠糕点仍有余温,狗儿索性爬了起来,坐在桌边,抱着碟子一块块的啃了起来。
月已上中天,纵然现在还有人活动,也都被那约战吸引走了,凉爽的风从窗外吹入,打在身上尽是青草的香气。
红色的衣袂无声,飘落在房门口,脚步停了下来,先是凝神静气听了听,当听到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时,玉雕的容颜上展露了一丝微笑。
抬起手腕,指节在门板上扣了扣,声音轻快。
他默默的等待着,听到小小的脚步声朝着门扉而来,一贯冷然平静的眼底,也跳动了火焰。
“吱呀……”瘦弱的身体展露在他的眼底,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好奇的落在他的身上,嘴里还叼着半块糕点,唇角沾着饼屑。
“呀。”一声惊呼,狗儿的眼神亮了,“红衣哥哥。”
眼前人,正是前日在街边将他从乱脚之下拖出来的红衣男子,衣袖微拂间,暗香弥漫。
看到狗儿那双天真的眼睛,男子本来轻松的面庞凝结起沉重,“你不知道我是谁,就敢随便开门?”
本就高贵的姿态,一句话中自有其威仪,目光里的严肃让狗儿愣了愣,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下,后退两步靠在墙上。
如此瑟缩的姿态,犹如惊弓之鸟,连手中的饼落了地也没察觉。
本是随意的一句话,心疼面前人没有防备的心,却在看到这样的动作后眼底滑过一抹痛楚,“对不起。”
狗儿咽了咽口水,刚才红衣哥哥身上的凛然之气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凌驾之感,让他突然不敢靠近,甚至下意识的低头避开对方的目光。
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因为……先生交代的……”
嗫嚅的声音很小,落在男子的耳内却清晰,眉头跳了跳,唇边扬起饱含深意的玩味,“哦?”
“先生说,晚上会有人来接狗儿,还说……”狗儿抬起头看了眼男子,又飞快的低了下去,“说来接狗儿的人会穿红衫,我想这么晚了,应该是来接狗儿的人,就没有、没有问。”
也不管面前人听懂没有,狗儿沉在自己的思绪里,呢喃着,“先生平日里有叮嘱不准随便开门的,我又没听话,要是先生知道了,一定又要打我屁股了,为什么我又忘记了呢,为什么又忘记了呢?”
“没关系。”他的手抚摸着狗儿的发顶,声音清雅柔和,“我不会对你先生告状的。”
“真的吗?”狗儿的脸上顿时挂上了讨好的笑,“大哥哥真的不会向先生告状?”
他摇摇头,玉兰的簪子流转着烛火珠光,“不会。”
“大哥哥你真好。”纤细的胳膊一绕,抱上了红衣男子的腰,亲昵的在他怀中蹭了蹭,方才的恐惧瞬间被抛之脑后,扬起小小的脸蛋,“先生打屁股可疼了,狗儿经常被打的屁股肿起来。”
他忘情的窝上男子的肩头,没有任何戒备防御,仅仅因为一句话就如此信任,纯真的眼神让人无法抗拒。
狗儿没注意到,当他伸手抱住男子的时候,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瞬间的悸动,手指停落空中半晌,僵硬的回转,小心翼翼的拢上他的肩头,感受着那小小的身子在怀中里的雀跃姿态。
“你先生常打你吗?”他低头抬起狗儿的下巴,掌心摩挲着尖尖的下巴。
如此近的距离,他的容颜绽放在狗儿的眼底,完美无瑕的肌肤莹润流转珠光,夺魂摄魄,让他屏息无声,半天找不到自己被震飞的神智。
“常……常……常……”好悬咬到自己的舌头,狗儿飞快的摇摇头,“常到不常,除非狗儿忘事不听话。”
被他的样子逗的一笑,烛火摇晃,倾城容颜明灭在狗儿的视线里,再度窒息。
这笑,才半分,又很快的收敛,“你常常忘事吗?”
这一次狗儿垂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呵呵傻笑,没看到男子眼中的凝重。
“先生还交代你什么了?”他低头,看到狗儿半开的衣衫中,一纸信笺露出了个角,伸手抽出。
“就是这个。”狗儿恍然想起,指着信,“先生说,他要出远门阵子,让我跟着你,具体的事宜都交代在信上了。”
男子捏着信,看到信上几个漂亮的楷书字迹力透纸背,“单凤翩亲启”
撕开信笺,目光细细的浏览,唇角的笑容却愈发的大了,只是笑容背后,是渐起的冰冷。
“阁下约战‘鬼影’,本不关吾之事,奈何阁下心算家兄,楚濯漓不能坐视。不过阁下抛却白道盟主名声,约战失信,不知他日江湖会如何看待?”
红衣男子淡笑,在黄狗儿好奇的目光中开口,“你先生好厉害的心思,知道我今夜一定会来。”
话中,无疑承认了,他就是信封上所指的对象单凤翩。
“啊?”狗儿不解,“难道大哥哥没和先生约定接狗儿吗?”
单凤翩一手搂着狗儿,目光再度扫下。
“你以解衣试探,我以解衣相赌,你欲引出楚濯霄,我毁你江湖名声,此算扯平,未有输赢。”字迹平稳,显然书者当时的心态非常宁静。
“未有输赢吗?”单凤翩轻叹,“我赢了人,输些江湖名声算什么?”
目光再往下,单凤翩的笑容没有了,眼中却多了几分赞赏。
“我虽暂将解衣交予你,只因不忍其日渐消亡,若阁下能医治,楚濯漓甘愿认输,若不能医治,拖延之策唯有楚濯漓能做到,一月之后,楚濯漓定然亲身面见,静候君佳音。”
认输又如何?至少解衣能够恢复如常,楚濯漓不亏。
若不能,自己势必要将解衣重新归还楚濯漓手中,因为他也不忍看着解衣病发。
这就像是一局棋,他以亲情将楚濯漓逼到了角落里,对方却弃子,这一枚弃子恰恰是他的感情死肋,盘活全局。
狗儿打了个呵欠,“大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可以。”他平静的开口,牵上狗儿的手。
一个月,他若不能在一个月内治好解衣,真正的输家将会是他。
“大哥哥。”狗儿抱着他的胳膊,真正如讨好主人的狗儿一般,“我叫你什么?”
“叫我……”目光恰至最后一行
“当初为令解衣不致伤怀,楚濯漓唯有以‘摄魂术’抹去其全部记忆,一旦触及其内心深处的记忆,便会头疼如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