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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段伤心的初恋,不过从此云柏翼只要看到肌肉男就会触电。
云柏翼的恋情一直都不顺利,被男同志骗了不少钱,所以云老爷也不愿意再帮他,如今他跟他哥哥一样,都是存款数字不超过四个零的穷光蛋。
云柏飞脱掉笨重的牛仔裤,钻进棉被里和弟弟共枕。
“柏飞,你回来为什么不通知我?”云柏翼撒娇地靠在哥哥的怀中。
“我是不得已才回来的,你呢?”云柏飞皱起眉,到现在他仍无法接受弟弟变妹妹。
“钱花完了,你能不能借我三十万?”云柏翼求助地看着他。
“我连三万块都没有,你花钱的速度比光速还快。”
云柏飞指责道。
云柏翼振振有问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名牌保养品贵得吓人。”
“拜托,不要跟我说那两个字。”云柏飞露出痛苦的表情。
云柏翼支着上半身问:“哪两个字?吓人?保养?还是名牌?”
“最后那两个字,我现在一听到就有头痛欲裂的感觉。”
“你怎么了?该不会是得了脑癌?”
“我健康得很,你知不知道家里来了个女人?”
“不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慢点,难道是老狐狸要再婚?”
虽然生雪里根本没提到这件事,但根据经验法则判断,爷爷派来的美女的任务都一样奇QīsuU。сom书,勾引他上床,然后要求他放弃画画,成为法兰的接班人;他相信生雪里之所以还没讲,是因为他们还没上床。
“是跟我有关系,爷爷要她说服我继承法兰。”
“那很好,如果是你掌权,我就有钱花了。”云柏翼开心地说。
“为什么你不去继承?”云柏飞没好气地反驳。
“我不适合做太花脑筋的工作,容易变老。”云柏翼理直气“细”。
“据我所知你从来没工作过,如果钓男人算工作的话。”
“好了,你别再伤害我了,女人全都是脆弱的。”
云柏翼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绿色的眼眸仿佛淋了雨的小草,比起还要用眼药水装哭的生雪里,他更适合做女人;他不像云柏飞那么高,他身高只有一百七十公分,而且骨架纤细,五官柔美,只可惜上帝捉弄他,硬是让他成为一个男人。
云柏飞不是不能理解他的痛苦和悲哀,却也爱莫能助,“你错了,坚强的女人多的是,现在就有一个睡在隔壁的房间里。”
“坚强的女人都是男人婆,她们根本不算女人。”
“不会,她美若天仙,气质高雅,穿着十足的女人味。”
云柏翼眼珠子溜溜地转动,“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是心动了?”
“何止心动!”云柏飞叹气,忍耐会得内伤,难怪他这几天身子虚弱。
云柏翼邪恶地建议:“那还不简单,趁她睡着,占为已有。”
“我不只要她身体,我还要她的心。”云柏飞坚持。
“哦!我懂了,你恋爱了!”
“可惜她不喜欢我,她只喜欢那两个字。”
“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妞……”
“你别想改变我,上次你介绍的那个模特儿,根本是变性人妖。”
“才不,她做了手术,女人该有的她都有,她已经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云柏翼激动得拉尖嗓子,他最无法忍受世人瞧不起变性人的眼神,因为他也想成为真的女人,如果连自己敬爱的哥哥都这样,那教他情何以堪?
“我谁都不要,我只要她。”云柏飞知道自己说错话,赶紧改变说法。
“要是有男人肯对我说这句话,该有多好。”云柏翼幽幽地叹口气。
云柏飞感性地说:“简单,小美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哦!达令!我爱死你了!快给我啵一个!”云柏翼顽皮地搂住哥哥。
云柏飞万万没想到,刚才云柏翼的尖呼声引起生雪里好奇,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云柏飞的房门口,耳朵紧紧贴着门板,正好听到云柏翼发出0二0四的撒娇声,她的脸颊倏地发红,无声地冲回房间,她也万万没想到,她的脸庞竟然滑下两行湿热的泪水……
“太肉麻了,我看还是免了。”云柏飞不寒而栗地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不行。”
“求求你,别吓我了,我被你吓得要尿裤子了。”
“你真没用,快去上厕所吧!”云柏翼笑得几乎要震破玻璃。
第六章
“你真不浪费时间!”生雪里做贼般出现在云柏飞身后.
“老天爷!你想害我得心脏病是不是!”云柏飞猛拍着胸口。
生雪里冷声说:“放心,你不可能会死于心脏病,而是死于其他病。”
“你会算命啊?”云柏飞完全不知她话中的恨意从何而来。
“不会,不过我的直觉向来很准。”生雪里眼神仿佛闪着凶光的毒蛇。
一阵寒意开始在云柏飞的血管里流窜,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们在下公车以前已经和好,回到家之后,各回各的房间,直到刚刚他才步出房间上厕所;上完厕所,他因为不想再听到柏翼恐怖的笑声,所以到二楼的阳台来看月亮。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令她不悦的事?他左思右想,只有一种可能……
他走路太大声,吵到她睡觉?!但这是不可能的,他是光着脚走路,又不是穿钉鞋,所以不可能发出噪音。
他又想到另一种可能,她做噩梦,所以心情不好,这时谁碰到她谁倒霉,不过安抚女孩子,是他的专长之一。“你脸色好难看,怎么了?”
生雪里咬着牙说:“我缺乏营养,不像你营养过剩。”
“我有没有听错?你是不是还在生信用卡的气?”
“不敢,有钱的少爷,我是在担心你太幸福,反而会遭天忌!”
云柏飞直接地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
“没有啊,你怎么会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生雪里的声音好尖酸。
“算了,我离你远一点,免得被你的怒火烧死。”云柏飞双手做出投降状。
生雪里拦住他的去路,“你这么急着走,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办?”
云柏飞懒洋洋地说:“没事,我只想回床上睡觉。”
“睡觉的确是人生一大享受。”一抹冷笑从生雪里的唇边掠过。
“你有话就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地讽刺我。”云柏飞百思不解。
“你快去睡,祝你今晚有个好梦。”生雪里旋脚转过身。
云柏飞冷不防地抓住她的肩,“等等,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今晚睡不着。”
生雪里冷声命令:“拿开你的脏手,本姑娘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雪里……”云柏飞放开手,声音异常楚楚可怜。
“叫我生小姐,你没资格直呼本姑娘名讳。”生雪里跨出一大步。
“生小姐,你要做我模特儿的心意改变了吗?”云柏飞站在原地不动。
“没变。”生雪里机械似的点头,这时候不能意气用事。
云柏飞公事化地说:“明天晚上八点,准时到三楼的画室。”
“你确信你明天晚上有空?”生雪里说话的口吻简直像刺针飞弹。
“确信。”云柏飞不再理会她的挑衅,转身回房睡觉。
一千零一只羊,一千零二只羊……生雪里整个头蒙在被里,不停地数羊。
“啊”的一声,她气得掀开被子,分不清布满脸上的水珠是泪痕还是汗水。她奋力地坐起身,开始认真地追究睡不着的原因,如果是姬皓婷就有可能一辈子想不出来,她则是很快就想通罪魁祸首是——云柏飞。
他曾有过很多女人,这事不是新闻,所以在他房里出现女人的娇声,她不应该感到意外,而是感到恶心;万一让柔儿和倩儿听到爸爸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嘿咻嘿咻,在这样不健康的环境下成长,真不知道她们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生雪里想到什么似的在名牌睡衣外加名牌罩袍,从名牌皮包里拿起神田雪子给她的电话号码,往楼下走去;她要打电话给夏莉儿,虽然她不记得她,但她直觉夏莉儿一定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或许她能帮助她从目前的困境走出来。
挂上电话,生雪里难掩一脸的失望,因为接电话的是个只会说法语的女人,而她只听得懂几句法语,两人鸡同鸭讲了老半天,结果两人同时认为这是通打错的电话。
烦恼像雪球般越滚越大,她的头莫名其妙地疼痛起来,她需要睡眠,于是生雪里走进厨房,倒了杯牛奶,正要走回楼上睡觉,却听见不明的声音……
她静止不动地站在漆黑的客厅,又是一声,现在她听出来了,是撬东西的声音,这声音是从云老爷的房间传出来的,极可能是小偷大驾光临。一般的女孩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叫醒屋里的男人,就是打电话报警,但生雪里决定她要亲自动手抓小偷。
从壁橱上拿起铜制的烛格当武器,扭开门把,迅速地按下墙上的开关,一阵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她无法睁大眼,只能以眼缝打量小偷;原来是个红发女贼,而且这个女贼还真大胆,被她逮个正着,居然照样在撬云老爷床边矮桌上锁的抽屉、
生雪里大声斥喝:“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高兴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不着。”云柏翼这次回家是来偷钱的。
“我不仅要管,我还要报警,小偷。”生雪里觉得“她”
的声音十分耳熟。
“警察会把你当神经病抓去关。”云柏翼反过来威胁她。
“我懂了,你不怕,是因为云柏飞会保护你。”生雪里恍然大悟道。
“不关他的事。女人,你叫什么名字?”云柏翼很仔细打量哥哥爱的女人。
“你用不着知道,我不会与你为敌。”生雪里却以不友善的眼神回看。
云柏翼冒失地问:“你的态度很恶劣,你是不是缺乏滋润?”
“我每晚都有用名牌保养品,滋润我美丽的肌肤。”
“看得出来,你都是用什么牌子?”
云柏翼放下于中的铁尺,走向生雪里,手指冷不防地划过她的脸颊,生雪里吓一跳似的往后退,眼中充满鄙夷。这个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鸡,大红的发色、大红的唇色、大红的睡衣,身上还有浓得化不开的香水味。“不告诉你。”
这女人有点面熟,云柏翼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不过他现在终于知道柏飞为什么深爱着她,她像是蒙娜丽莎的化身,只是她的眼神让他感觉很不爽。“你别得意,光皮肤好有什么用,你其他地方保养得一定很差。”
生雪里咬着下唇,她一点也不想跟红发女争风吃醋,但她又不愿就这么走开,她想弄清她是不是妓女;云柏飞召妓召到家里头,用仿冒品形容这种男人,算是抬举他了,应该改叫他大烂货。“其他地方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什么叫缺乏滋润的地方?”云柏翼怀疑她很有可能是处女。
生雪里掩饰地说:“我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有用名牌保养品。”
“男人这个名牌,你用过吗?”云柏翼话中暗藏玄机。
生雪里想了一下,皱着眉摇头,“有这种叫‘男人’的名牌吗?”
“只有处女才会不知道男人这个名牌的用处。”云柏翼格格怪笑。
生雪里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你真贱,难怪你可以做完爱,又做小偷。”
“你嘴巴再这么恶毒,别怪我不客气。”云柏翼很想代兄训妻。
“要打架,我随时奉陪,不过我想你现在应该去睡觉。”
“没撬开那个抽屉以前,我是绝对不会去睡觉的。”
“云柏飞在床上等你。”生雪里提醒。
“我哥干吗要在床上等我?”云柏翼不解地瞄地一眼。
“谁是你哥?”生雪里记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