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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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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匪们进进出出,忙忙碌碌,送上珍藏多年的宫廷贡酒,端上现做的蘑菇煨鸡、醋熘肉片、炸排骨、拌鸡丝、什锦豆腐、五香羊肉,片刻便摆满一桌。子惜和云微摇双双动筷,一番风卷残云后,二人满足地笑了。
  被逼着坐在席上的另外二人,正是子惜在山寨外面逮到的二人组,此刻她酒足饭饱,终于有闲情打量这二人了。
  坐在她对面的那位青年,小麦色皮肤,脸型棱角分明,立体感很足,没有丝毫阴柔,可以说非常之有男人味。而她旁边这位小年轻,黑黝黝的皮肤,瘦的像只机灵的猴子。
  ———今日更完———


☆、江湖上的那点儿事(1)

  子惜盯着土匪二人组,久久没有话说。
  她是误打误撞上来的,没打算干什么,想回朝歌城,又不敢回去,加上迷路迷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朝歌城在哪个方位了。她就这样一边迷路一边徘徊,在外面流浪了几个月。
  土匪二人组规规矩矩地坐着,双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膝盖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云微摇倒了一大碗酒摆在面前,望着酒面倒映出的绝色脸庞,孤芳自赏。
  一桌四人沉默了很久。
  云微摇欣赏完自己的美丽脸庞,又开始欣赏自己的美丽手指,漫不经心地问:“任远是谁?在哪里?让他过来见我们。”
  这里是阴山的阴山寨,土匪窝,寨主叫任远,这些基本信息子惜和云微摇一进山寨就已经问清楚了。
  子惜对面的那个很有男人味的青年低头举手,轻声道:“是我。”
  云微摇美目一转,道:“你旁边那个是谁?也介绍一下吧。”
  任远像个被老师训话的不良学生,始终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道:“他叫二狗子,是我们山寨的军师。”
  子惜下意识地接口道:“是狗头军师啊!”
  那叫做二狗子的小年轻立刻抬头,朝子惜咧嘴一笑,道:“是啊,是啊,兄弟们都这么称呼我。”
  这句话一说完,现场又陷入了沉默。
  云微摇开始整理自己那一头飘逸的长发,看样子短时间内不打算继续发问。
  二狗子那一笑,多少缓解了眼前紧张的气氛,处于被压迫的土匪二人组均感到一阵轻松,似乎对方也不是什么坏人,不过话要说回来了,实际上从身份而言,他们二人才是坏人。
  又隔一段时间。
  任远作为一寨之主,终于勇敢地挺身而出,抬头问道:“你们俩到底是谁?”
  云微摇媚眼一抛,幽幽叹道:“我是美人。”
  子惜顺着云微摇的话接下去,道:“我是路人。”
  “……”任远一阵恍惚,缓了片刻,才又问道:“你们到我们山寨到底想干什么?”
  子惜和云微摇异口同声道:“我们迷路了。”


☆、江湖上的那点儿事(2)

  “……”任远又是一阵恍惚,不过紧绷的心弦有所放松,讲话也不如之前那么小心谨慎了,又道:“我让兄弟们送你们出去?”
  子惜摇摇头,拒绝:“我在你们的山寨先住几天,等确定了方向再走。”
  她怕一出山寨人又迷失方向,心也随波逐流了。而且这个山寨又隐蔽又舒适,远离繁琐的红尘,很适合静下心好好思考问题。
  云微摇懒洋洋地说道:“我跟子惜一起走。”他要看看子惜的师父到底怎么个美法,怎么能比他更美呢?
  任远顿感心力交瘁,两个瘟神送不走了!
  他再接再厉,继续发问:“你们什么时候确定方向?”
  子惜道:“你先告诉我去哪里可以学到上乘的功夫,要最厉害的那种。”
  酒鬼的一番话她没敢忘。四年!她要在外面拼搏四年!不管她如何资质平凡,总能学点本事回去的。四年后师父应该原谅她了吧?如果师父没原谅她,她也要回去,顶多把自己埋在桃树下当肥料。
  任远无力的目光转向二狗子询问。
  二狗子沉思片刻,正准备解答。
  云微摇先他一步说道:“当今世上最厉害的一门功夫叫《天上天下惟我独尊》。”
  子惜追问:“哪里可以学到?”
  这名字一听就霸气啊!流浪的那几个月里她也不是没向人打听过,可是答案每次都不一样,甚至连隔壁家屠猪的功夫也被说成是最厉害的!在眼花缭乱的各种功夫之下,她的心最终迷失了方向,挑花了眼!
  云微摇梳理完长发,望着酒中的倒影,抚眉又点唇,心不在焉地说道:“听说过落碧尘这个人吗?他会。”
  子惜心头一震。
  她对落碧尘这个人又感激又仇恨,当年如果不是落碧尘她也不会认识师父,师父也不会因为要和落碧尘唱反调而收她为徒,光这一点她得感激落碧尘,除此之外,就剩仇恨了。
  可话又得说回来,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谁让她没事女扮男装的?
  再往上追究的话……
  不提了!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江湖上的那点儿事(3)

  任远和二狗子听到“落碧尘”三个字大惊失色,异口同声道:“这名字不能提啊!”
  子惜疑惑地问:“为什么?”
  二狗子凝重地说道:“具体为什么也很模糊,反正江湖上黑白两道对这个名字很忌讳,如果以后去江湖混的话,可千万别提这个名字。”
  子惜一知半解地点点头,问:“有没有克制这门功夫的功夫?”
  打败落碧尘,首先打败落碧尘的这门天上天下惟我独尊功,一物降一物!有个民间传说不就是说大象怕老鼠吗?子惜在这个时候已然忘记了“传说不可信”这句古话。
  云微摇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道:“有,《缥缈神功》。”
  任远和二狗子惊得险些掉下巴,异口同声道:“这名字也不能提啊!”
  子惜皱皱眉,问:“为什么?”
  二狗子凝重地解释:“这是门禁功!江湖上称为阴功、邪功。练此功夫者,人人得而诛之。”
  子惜点了点头,转头问云微摇,“还有别的吗?”
  就她这种资质,还没练成估计就被诛杀了!而且她也不能给师父蒙羞,如她师父这般仙姿飘逸之人,一看就是浩然正气的正派,她如何能反其道而行之?师父会更不待见她,也许一怒之下将她逐出师门!
  云微摇以玉葱般的小指头沾了点酒,抹在自己的红唇上,慢慢地问:“你是要克制《天上天下惟我独尊》,还是只要厉害的?”
  子惜道:“能克制的最好,实在不行厉害的也可以。”
  云微摇想也不想,道:“《拨音功》。”
  任远和二狗子的眼眶已有湿意,又是异口同声,语带哽咽:“云公子,您怎么老说这些邪门歪道的功夫?”
  子惜郁闷道:“这也是禁功?”《拨音功》?她似乎在哪里听过,想不起来了。
  二狗子颓废地说道:“那倒不是,不过会这门功夫的都是魔教中人,想学这门功夫得先加入魔教。”
  子惜沮丧地看着云微摇,“你看我这个人,一看就是属于浩然正气型的,有没有正派一点的功夫?”


☆、江湖上的那点儿事(4)

  一番对话后,二狗子感觉子惜这个人比较随和,半开玩笑地说道:“子惜姑娘,您一看就是有当土匪的潜质,怎么看也没有侠女的风范啊。”
  子惜果然是不计较的,随口道:“你眼拙了。”
  云微摇眼睛亮亮的,盯着子惜,欢喜地说道:“跟我学吧,我有一套《美人剑》,学会以后会变成美人哦。”
  子惜下决心无视云微摇,郑重地看向二狗子。
  云微摇一阵凄婉,独自忧伤起来。他又被子惜无视了!难道她师父果真比他美?
  二狗子道:“正派的功夫倒是很多,厉害的话……五大门派应该都很厉害吧?”他不确定地看向任远。
  任远一摊手,道:“你们知道,我们是土匪,称不上真正的江湖人,不过江湖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打劫的时候遇到江湖人我们会很吃亏,总要认认清楚。五大门派在江湖正派里处在最顶端,正派以他们为首,而五大门派又以长生岭瑶池门为首,巧的是瑶池门也是以剑术为长。子惜姑娘想学剑的话,可以去瑶池门。”
  这下子,云微摇不高兴了,嗔道:“瑶池门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那有《美人剑》吗?有美人吗?”
  任远和二狗子也终于下定决心无视云微摇,和子惜一起探讨了瑶池门的剑术如何之举世无双。
  云微摇自认为脆弱的心脏再次千疮百孔,听他们赞美瑶池门的作风如何之正气凛然,剑术如何之大气磅礴,门下弟子如何之俊逸超脱,听的心里那叫一个凄怨忧伤。最终痛心抛下热论中的三人,蹲在一旁捣鼓子惜的包袱,看看有没有她师父的画像。
  任远和二狗子显然对瑶池门无限向往,一人一句,不亦乐乎,也是的,没多少人真的愿意当这个被人唾骂的土匪。
  子惜插不上嘴,但听他们的话,看他们的神色,也知那瑶池门绝对是当今江湖的大宗,说的夸张点,瑶池门一呼唤,江湖正派万众齐心。她决定去瑶池门学武!
  “咦?”云微摇突然发出一声惊奇的感叹。


☆、江湖上的那点儿事(5)

  子惜和土匪二人组停止热论,奇怪地看向云微摇。
  云微摇已经解开了子惜随身携带的长方形布包,并且自作主张地抱起里面那个长方形木盒,施施然地走回方桌前,款款落座。他优雅地招了招手,示意候命的土匪们将方桌上的碟子、酒杯收拾下去。
  子惜一把抢回木盒,变色道:“你干嘛动我东西。”
  云微摇支着优美绝伦的下颚,盈盈浅笑道:“是琴吧?里面是琴吧?弹琴给我听,优美的琴声也能美容养颜的。”
  子惜一听有人想听她弹琴,一下子来了精神,一边小心翼翼地打开琴盒,一边心花怒放地说道:“《远香余韵》是我最拿手的曲子,它讲述的是在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哀鸿遍野,生死离别,无限凄凉的意境。”
  土匪二人组对音律一窍不通,茫然地点着头。
  云微摇垂眸叹息道:“那首曲子我听苏苏也弹过。”
  子惜摆好琴,问:“要不我换一首?”
  云微摇道:“不用,苏苏弹的《远香余韵》意境是淡淡的爱恋和淡淡的思念,跟你说的不同,可能是同名的曲子。”
  子惜颔首,郑重地按弦,挑了一个音。
  “铛——”
  琴音在阴山寨久久回荡。
  众土匪的心一下子被揪紧。
  子惜深深地吸一口气,按弦抚琴。
  冰泉遗音琴,是师父送给她的琴,那一根根散发幽幽华光的琴弦是师父亲手按上的,当她的手指抚过琴弦时,仿佛又与师父的手握在了一起。
  琴音不断,琴声连连。
  子惜已然忘记心中的琴谱,只想着触摸七根琴弦,似乎那样便如触摸到了师父的手。她闭上眼睛,随心而弹,似乎看见了师父闲雅的幽影,在小楼四周闲庭信步,或怀抱一盆鲜花从后花园慢慢地走出来,或手捧香炉从二楼悠然经过,又或者水榭独坐、曲桥远望、桃林摘桃、湖畔散步……
  她尽量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然而离别本身便已令人无限伤感,幸亏抚琴多多少少能缓解她心底的压抑,兴之所到,忘我而弹。


☆、江湖上的那点儿事(6)

  天怨人怒的琴声。
  呼啸的山风。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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