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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给别人得了便宜。
云微摇也不生气,笑眯眯地朝子惜挥挥手,暧昧不清地说道:“明晚我再来呀。”话刚说完,猛地对上一双寒冷彻骨的冰眸。
他来不及细看端华的表情,便被风叔扔进了另外一间房,锁了起来。
******
端华清冷如常,步伐轻盈地走进子惜的房间,顺手关上门。
门,发出轻微的关合声,然而在子惜听来犹如隆隆雷声,响彻天地。
师父误会她了,师父如果将她嫁给云微摇,她就告诉师父,她对师父的心思不单纯,让师父一掌劈死算了。不行,万一师父又被她气的内伤复发可怎么办?师父的心思比之三年前更难猜了,面对师父,她除了逆来顺受,就只剩听天由命了。
端华凝视着子惜略显惊慌的眼睛,云淡风轻地说道:“把衣服脱了。”
“啊?”子惜茫然无措,“师父以前不是检查过了吗?”就算再过三年,她也不可能又从女孩变成男孩。
“以前检查上面,今天检查下面。”端华淡淡地道。语气没有一丝暧~昧或者淫~秽,仿佛只是再说检查武功是否精进的事。
“师父想干什么?”子惜警惕地往后退,她是真的不知道师父想干什么!
———今天更完———
☆、守宫砂,女儿身(6)
“检查你是否仍是完璧。”端华漠然地走上前。
子惜对“完璧”这个文艺而含蓄的词一时间没理解过来,兀自茫然。
端华自然知道她不会轻易妥协,也懒得浪费时间,一把将她推倒榻上,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不慌不忙,那神态、那举动,镇定从容得好似在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师父,师父,你要干什么?”
子惜见此情况,脑海轰然炸裂,无数凌乱的碎屑在脑海里纷乱飞扬,根本不能冷静的思考。当初也是这样,师父脱掉她的衣服,发现她是女孩,气的旧疾复发,吐血不止。现在师父又要脱她的衣服,会不会历史重演?
她惊慌失措地抓住端华的手,“师父,师父,徒儿没有骗你的事了。”真的没有了!
端华反手扣住她的双腕,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地将子惜的裤子全部退至脚踝处。
子惜慌乱的不知所措,她在端华的手下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下半身忽然清凉起来,发现最隐秘的地方已然不着寸屡。
她长这么大……不,得从上辈子说起。她两世相加也没这么和人坦诚相见过,脑子里此刻就像一团浆糊,任何人如此对她,那都是对她有不轨的意图,可眼前这个人是师父,师父绝没有那个心思。
她不懂师父想干什么。
内心的恐惧,眼底的紧张,脑海的混乱。
她不知道自己该对此作何反应。
端华将她的双腿屈起并分开,抬头淡然地看了她一眼。
清冷的目光里,没有淫~欲、没有情~丝、也没有感情。
他看过她惊恐的脸,又看向她最隐秘的地方,似乎只是在看着路边一朵娇艳的小花,平静的神态在眼下这种暧~昧的气氛下反而令人心悸。
子惜与他对视了一眼,因为他的表情、他的神态皆与平常无异,所以她更慌、更乱、更恐惧。
“别怕,为师不会伤害你,只是检查下你是否仍然清白之身。”端华清淡地说道,一只手已然伸向子惜的双腿之间。
“师父不行!那不行!”子惜吓的疯掉了,脑海嗡嗡嗡的,仿佛有成千上万只无头苍蝇在盘旋。她终于知道师父想干什么了,可以说师父的心思非常单纯,而那个举动从师父的角度来说也非常单纯,只是……
“别动!”端华按住她不停挣扎的身子,“为师这是第一次给人检查身子,你一直动的话,为师若失手,你就算前一刻是完璧,下一刻也失身了。”
听罢,子惜的脸色刷一下全白了,咬紧下唇不敢再动。
此时此刻的心情,她已经很难用言语表达。
喜悦吗?
没有!
心痛倒是有点。
她承认喜欢师父,除了喜欢,还有一层敬意、一层畏惧。
师父在碰她,喜悦吗?
也没有!
悲哀倒是有点。
师父看她的眼神和平时无异,甚至多了一份干净和纯洁;师父即使在看她最隐秘的地方,也仿佛在看山看水,没有丝毫异色;师父说的话,他的语气,也如平常一样。
☆、守宫砂,女儿身(7)
是的,师父心如止水,多年修身养性使得他比普通人多了一份仙风道骨的气质,在师父的心里没有肮脏的欲~望和丑陋的情~爱,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任何事对师父来说都不过是寻常事罢了。
师父检查自己的徒弟是否是清白之身,也是以一颗平常心看待的,没有尴尬和难堪。可正因如此,她才感到心痛,感到悲哀,在师父的眼里她也终究不过是件寻常物,就像师父把玩的一束鲜花而已。
“唔……”
感觉到端华的手指进入秘密花园,子惜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尴尬的声音。她全身因为端华的检验而变得紧绷、颤抖,不敢动,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感受到体内猛然窜升的烈火,她羞愤的恨不得钻进地缝。
下~体微微的有些疼,仿佛被仙人掌的刺轻轻扎了一下。很快,她的双腿变得酥软无力,然后蔓延至全身,那种感觉仿佛在云之彼端悠然地漂浮着,世界再没有烦恼能够扰乱她的心,天地间只剩下那美的令人醉生梦死的触感。
朝朝暮暮,天长地久,永恒的爱,大概也不过如此。
呼吸不再均匀,子惜慌乱的眼底露出一丝迷茫和异彩,不敢动,可又不由自主地想动。但端华没有给她留下更多的美好,他微微蹙眉,手指飞快地退离子惜的隐秘之地,顺手一拉被褥,盖在子惜的身上。
子惜看见端华皱了皱眉,仿佛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师父表情一向淡然,如果出现一丝波动,那必然是出了很大的问题。难道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不该啊!除非她是先天残缺!
“师父,我……”
她问不出口,而且一出声便娇~喘不休,仿佛欲~求不满。她必须冷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平常心对待!平常心对待!
端华清逸的脸上飞速地掠过一丝窘迫,他清心寡欲,少有杂念,却忘了徒弟还没达到如他一般的清净心境。他的手指上沾着子惜的欲~念,令他一阵无措。
子惜慢慢地平复情绪,却见端华眉间有异,不禁提心吊胆起来。
端华凝视着她,片刻过后才恢复淡然如水的表情,从容地从怀里取出手绢,将手指上的水迹擦干净,又将手绢扔给子惜,说出一句久违多年的话:
“洗干净。”
子惜的脸瞬间烧红,她多么想告诉自己,她不懂,这是什么她真的不懂!就算自欺欺人,她也要说,不懂就是不懂。她死也不承认那是什么!
看着端华面无表情地退出房间,子惜一头埋进被褥里,她在师父面前彻底丢脸外加失态了!
******
子惜一夜没睡,将自己裹成粽子,只露出两只纠结的眼睛。
都怪云微摇,没事穿的那么节省,跑到她房间抒发爱情观,被师父撞见后误会了,才会出现检查她是不是清白之身的举动。
师父修养身心多年,行事作风如此坦荡,可是她居然在师父的手上失态了!师父会怎么看她?
☆、守宫砂,女儿身(8)
不!这是人的生理本能,这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她如果能控制住,距离得道成仙也不远了。作为一个平凡人,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师父也没将这件事当成一回事,她何必斤斤计较呢?可她这也不算是斤斤计较。
不!全乱了。
师父是被人仰望的,是不可亵渎的,是无法逾越的。
师父也只把她当成徒弟……
子惜缩在被窝里一整夜都在胡思乱想,快到天亮时才勉强睡着。
然而睡了没多久,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掀她的被子,以为是云微摇在跟她胡闹,相当不满地翻个身,背对对方,怨声道:“滚开,我现在很不爽,不到中午别来烦我!”
“你说什么?”
一个冷然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
子惜腾地从榻上弹跳起来,紧张地盯着突然出现的端华,语无伦次地说道:“师父……我说……今晚的太阳真娇艳啊……”
外面的阳光明艳灿烂,即使关着窗户,依然能感受到窗外的晴天艳阳,是踏青郊游的绝佳时间。
端华坐在榻上,沉默地看她一眼。
子惜的脑袋混乱了一夜,也没在意刚才说了什么话,此刻一见到端华便更慌张了。她似乎永远看不出师父脸上的表情,所以也永远不明白师父到底是什么心情,可是师父昨晚的举动……好吧!其实师父的举动都很正常,只是她没办法静下心去。
端华将她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又将她左手臂的袖子卷上去。
子惜如惊弓之鸟,吓得急忙缩回手臂,紧张地道:“师父想干什么?”
她没有师父的定力,总有一天会在师父手中受煎熬至死的。最郁闷的是,师父对她根本没一点那种心思,而她却在不断滋长。如果被师父知道她对他存着那种心思,会不会死的更惨?
“给你点上守宫砂。”端华执笔蘸守宫丹砂。
“守宫砂?”
子惜兀自浑浑噩噩,只见端华手执一支偏小号的毛笔,在带来的白瓷碗里轻轻蘸了蘸,鲜红的犹如血般的液体吸附在毛笔上。子惜生生地打了个激灵,等等!守宫砂?那个不是古代检验女子贞操的玩意吗?
师父对她何其的严苛和负责啊!
如果魅姬当年也有一个这样的师父,说不定现在就是一代侠女。
子惜对此并不抗拒,看着端华在她左手腕上三寸处点上一颗鲜艳的红痣。
端华看着那点红液慢慢地渗入洁白如雪的肌肤,道:“守宫砂,颜色终生不褪,只有与男子交~合后才会变淡消褪,为师以此约束你,是希望你能洁身自好,你可明白?”
子惜委屈地点点头。师父果然误会了她和云微摇的关系,也许已经把她看成是下一个魅姬,所以立刻采取行动约束她。
之后,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子惜抬头,看见端华在凝视着自己,不禁暗咽口水,试探地问:“师父,还有别的事?”三年不见师父,师父做事比之以前更为霸气,她会适应,会适应的!
☆、守宫砂,女儿身(9)
端华将毛笔搁在白瓷碗上。
子惜半坐在榻上,仿佛又回到了七岁那年。师父坐于床头,白衣素净,翩然出尘,肤似莹玉,眉目沁寒,美的如诗如画,也冷的如冰如雪,一身风骨,两袖凌霜,九年的时间在师父的身上恍如只过去一瞬。
“惜儿喜欢师父吗?”
端华静静地问,语气毫无起伏,好似再问“饭吃了吗”那么平常。
子惜一愣摇头:“不喜欢。”
她完全是未经思考后的心虚回答,生怕被端华看穿心思。李诗蕴的遭遇她不敢忘记,端华琢磨不透的性子她也不敢忘记,更不敢忘记端华有伤在身,起伏的情绪会令他旧疾复发。
子惜这招正话反说曾经被哑叔一语识破,然而端华当局者迷,他在此之前也已经思考很多回,如今反而不再多加猜测,只想从子惜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端华听了答案后微微皱眉,道:“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