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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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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痕累累的身子经得住长年累月的旧疾,经得住子惜的胡闹,经得住李诗蕴的自私,经得住茯苓的重创。
  但是!
  经不住自伤!
  ———今天更完———
  通知:明天(7月3日)停更一天,小舜要去看病,这是连载本文第三次去医院。另外,我写这本比前面三本都写的快,不许骂我更的慢!停更也是因为要看病,事出有因!


☆、师徒乱伦,礼教不容(9)

  子惜得以喘气,贪婪地呼吸着,等她重新蓄满生命力看向端华时,却见端华像断了线的坏掉的傀儡,瘫倒在被骄阳炙烤的青石板上,仿佛睡美人沉睡了。苍白透明的脸庞仿佛晕染着莹玉般的柔光,薄而幽雅的唇瓣染着一层妖异的血色,泼墨般的长发颓然地滑过失血的脸颊,流泻一地,微风拂过,扬扬散散。
  静!
  死一般的寂静!
  风叔在看见端华倒下去的瞬间,一心二用,最终败在荆芥手下。在场全是琉璃宗的人,自然无人帮助魔教人,何况师徒逆伦,败坏伦常,他们看都不想看,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冷眼!
  满场的冷眼和鄙夷!
  “师~父……”
  子惜悄声轻唤,仿佛不忍惊醒端华的梦。
  “师~父……”
  她悄悄地爬向端华,似乎害怕端华突然睁眼责罚她,声音不敢过大,就连掌心贴着地面,膝行过去时,她都加倍小心。
  那么脆弱的师~父,好象一碰就碎了。
  “师~父……”
  颤抖的指尖轻轻地碰了碰端华冰凉的脸颊,这是她第一次碰触到师~父的脸颊,和想象中的一样,细腻柔滑,有种温柔的触感,像洁白无瑕的花瓣,而唇角滑落的血珠,是清晨未被阳光蒸发的露珠。
  茯苓迈步上前,为自己的失手感到自责,俯下年迈的身子,执起端华孱弱的手腕。
  子惜见状,愤恨地打掉茯苓的手臂,仿佛惊弓之鸟般猛地扑在端华身上,张开双臂,紧紧地将端华拥入怀里。她怒目瞪视着茯苓,像被抢走心爱娃娃的倔强孩子,只想守护唯一的最后的拥有。
  “孩子,老夫并非有意重伤他,快让老夫为他看看,兴许还有救。”茯苓悲悯地说道,可看见子惜像小刺猬般地竖起尖尖的敌视的刺,也不敢强行为她师~父把脉。
  子惜怒到极致,恨到极致,一句话不说,拾起端华掉落的软兵器,长绳陡然飞出,尖利镖头刺向茯苓。恨极怒极,一出手早已失了章法,只想让对方也尝尝自己心底的痛和愤。
  茯苓无意跟个失去理智的小娃娃比试功夫,只防不攻,也似乎是想令对方解气消恨,闪避的同时叹息声一次又一次。
  众人眼看双方一个久攻不破,一个放任不顾,长此下去,除非一方耗尽全力,否则不死不休。
  紫苏从子惜骑坐的马上将冰泉遗音琴解了下来,他几乎没有隐藏声息,轻而易举地走到子惜背后,乘其不备,举起冰泉遗音琴往子惜的后颈砸去。
  受控的风叔欲提醒已然来不及。
  子惜眼中只剩下重伤端华的茯苓,一心令茯苓也如她这般绝望,哪里顾得上旁人,被紫苏一击击晕。
  紫苏对自己下手的轻重很有信心,当下也不检查子惜的状况,手指搭上端华的腕脉。
  他那么着急无非是不希望端华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死了,好不容易有个吃下子果的人可以供他研究,此人又是魔教人,要是任凭端华自生自灭,那太对不起自己那个颗狂热的心了。


☆、师徒乱伦,礼教不容(10)

  琉璃宗以医见长,简单来说就是大夫。但跟普通大夫不同,琉璃宗的医术研究全从武功出发,简单的例子,普通大夫医治李诗蕴的结果是经络受损再也不能习武,而琉璃宗就能令李诗蕴完好如初,重新习武。
  紫苏用奇长而细瘦的手指搭着端华的脉,用赖以生存的指腹感受着端华近似虚无的脉搏,似乎一用力便能掐断端华微弱的生命。然而,当真的用力按下去时,他的力量立刻被端华体内的另外一股强大而柔和的力量排斥在外,似乎在保护着端华不受外力袭击。
  紫苏不再试图挑衅那股力量,追寻着脉搏的跳跃节奏,读取端华身体的信息。
  很快,他后悔了。
  那是怎样不堪重负的身体?
  五脏六腑皆已受损,仿佛经历了一甲子的沉重负担,而且这种衰竭已经有相当长的年限。光看脸色,他早已看出端华内伤在身,却以为是上次在芳草地时造成的内伤,如今亲自把脉才发现不是的。
  子惜师~父的内伤应该是练功走火入魔造成的,时间大约在十年以上,想不到子惜师~父在内伤未愈之下接住了掌门的内力,如果内伤痊愈后呢?
  其实子惜师~父和掌门比试内力时也没输,如果不是突然收力,子惜师~父也不可能被掌门重伤。可是谁都知道,高手对抗先收力的那一方必将重伤败退,子惜师~父又为什么突然收力?
  明白了!
  是李诗蕴!
  是子母果!
  子惜师~父受控李诗蕴,子母果没有区域限制,李诗蕴即使在十万八千里也能对子惜师~父下令,所以子惜师~父才突然收力,所以子惜师~父才会掐自己徒弟的脖子!
  原来李诗蕴偷窃子母果是为控制子惜师~父吗?杀子惜是为得到子惜师~父吗?女人太可怕了!
  ********
  子惜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了这一世的七岁那年,漫天飞扬的柳絮仿佛洁白的雪花,她在雪般的世界里奔跑,然后一头撞上青袍男子落碧尘,她的命运正是从那天开始改变的。
  她几乎已经习惯做这种很长的梦,这种梦通常会在她身受重伤,或者内心十分脆弱恐慌时出现,这也意味着她很可能昏睡了很久,至少一天一夜,甚至更长。
  所以当她睁开眼睛时,已经不再如从前那般浑浑噩噩,几乎一睁眼就明白自己的情况,或者说是昏倒以前的情况。
  子惜躺在一张没有罗帐的榻上,周遭事物一目了然,当然周遭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榻外,只剩一桌一椅。房间一尘不染,她仿佛回到了七岁那年,在素心庄昏倒后醒来时,也是这般简单而干净的房间。
  她微微侧过头,期待着端华也许在附近闲闲地摆弄着香粉,也许修剪着花枝,可是她也知道那是不现实的,而她一侧头,就看见手托腮的紫苏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好像在那儿坐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我师~父呢?”子惜腾地从榻上坐起。


☆、断情绝念(1)

  “你师~父的身体状况虽然比你恶劣,不过醒的比你早。你怎么才醒?搞得我好像医术不精,没把你治好似的。”紫苏起身,细瘦的手指抓着椅背,毫不爱惜地拖拉着椅子走到子惜榻前,然后依旧是手托着腮,傻愣愣地注视她。
  “我要见师~父。”子惜掀被下榻。
  紫苏手臂一拦,在她肩膀一拍,轻轻松松地将她推回榻上。
  并非紫苏的身手多敏捷,是子惜明显比以往弱很多,她惊愕地看看紫苏,而后看看自己,手足都能动,也没感到迟钝,可似乎没力气使。
  她试着以内力找寻疑问,然而体内好像有个塞子,将她的任督二脉阻塞了,全身穴位似乎都被堵住。真气所有若无,虚无缥缈,好不容易抓到如发丝般细柔的真气,却始终不能冲破阻塞口。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与内力相伴,突然内力全被封住了,难怪感觉使不上力。
  紫苏似乎看出她眼底的疑问,微笑着道:“别使劲了,你身上几处大穴都被我封死了,别想着冲破,琉璃宗的点穴是用针直接扎进你的穴位,我这有很多针,想破解,你可以试着扎自己穴位,不过我不会告诉你我扎在了哪里。”说完,十分大方地亲手奉上银针一根。
  “我要见我师~父!”子惜大声重复。她哪会找穴?师父从没教她医术、点穴等技术。内力封了就封了,拳脚功夫还是照样能使出来的,就是威力没以前厉害罢了,而且以前她也不厉害,再怎么封,她也就是那个样了。
  “好啊。”紫苏爽快道。
  “你想要什么?”子惜问。从紫苏将他们引入琉璃宗起,她就不敢再忽视这个看似平凡的少年。在他无害的微笑和无辜的眼神下,竟然藏着一颗老谋深算的心。
  “你好聪明!”紫苏笑得天真无害,“那我不客气了,那天你师~父被茯苓掌门错手打成重伤,你给你师~父吃的那粒丹药还有吗?”
  子惜师~父十几年的内伤,又被掌门全力一击,五脏几乎震碎。
  当时他为子惜师~父把脉,确信子惜师~父的内力已经耗尽,没办法自我修复,可是却没死。他唯一能想到的是那粒丹药起了决定性作用。那么好使的药,差不多快达到起死回生的境界了,他当然也想研究研究。
  子惜伸手一摸腰侧,离开素心庄时,哑叔送她好多药,在江湖漂泊几年没用掉多少。她每天揣着这些药,揣习惯了就不觉得它们多珍贵。紫苏想要,她给就是。
  紫苏知她再找什么,道:“别找了,你师~父、你、以及风叔随身携带的丹药都被掌门没收了。”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都在你们手上了。”没收就没收了,哑叔的小花园都是一罐一罐的。
  “我也很苦恼,掌门一个人独吞了,没打算拿出来给弟~子们一起分享。所以我才想问问你,那丹药叫什么名字?药方可有?或者从哪里可以再弄到手?”他说的分享其实是研究。


☆、断情绝念(2)

  “九转续魂丹,药方我不知道,哑叔手上应该有药。”子惜坦然道。比起师~父,其他什么都是一文不值的。
  “哑叔是谁?在哪里?”紫苏问。
  “你先带我去见师~父,我再告诉你。”
  “不行,你等于什么都没告诉我,我太亏了,就一个药名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名,我等于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哑叔在素心庄。”
  “素心庄在哪?”紫苏又问。
  江湖人知江湖事,素心庄不属于江湖,他不知道也正常。
  “朝歌城。”子惜毫不犹豫地回答。
  紫苏皱了皱眉,江湖之外的事就算再无知,他也知道朝歌城是帝都,帝都对江湖人防范甚严,越是大宗大派越是不允许入城,除非得到朝廷的批准。久而久之,朝歌城被江湖视为不可亵渎的净土,几乎无江湖人涉足。
  不过,近些年朝廷对江湖的看管也松懈了,他扮成老百姓混入城应该不难。
  紫苏一边思考,一边起身离去。
  子惜见状,心急大喊:“喂!你说带我去见师~父的!”
  “哦?是吗?”紫苏在门口停步回头,无辜地笑着,“是的,我是答应了你,可是在此之前你总得把治疗费用结一下,刚才那些信息就当是你付给我的治疗费用,这样我们两不相欠。”
  很好!算你狠!
  子惜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内心不断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越乱越没主意。
  她这么弱都被封了内力,风叔可能更惨,师~父受了很重的内伤,琉璃宗既是以医见长又是五大门派之一,不会见死不救,至少为了师~父体内的子母果也不会不管不顾的。
  她缓和了情绪,望着转身离去的紫苏的背影,尽可能平静地说道:“其实药方我是知道的。”
  紫苏迈出门槛的那条腿突然退了回来,三两步坐回椅子,微笑盯着子惜,用一种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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