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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到中原大营前面时,居然平日的五绝大阵已经撤去,整个大营静悄悄的大门紧闭,无甚生息,也无炊烟,更无马匹嘶鸣之声。
陆压命两名七十二使带了千人队上前探查,远远看士兵搬开鹿角,用手去拽那营门,居然轻松打开;两人带士兵一拥而入,四下查看营中情形,少时回报陆压道人:“营中士兵马匹均无,后门大开,有凌乱蹄印往三山关方向。”
死神普鲁托嘶声道:“中原军中有何变故,撤去五绝大阵,只留空营一座?如何是好,还请代教主定夺。”
陆压道人纵马上前,进了大营亲自看了看,大笑道:“定是赵公明身亡,邓九公不敢在此驻扎,偷偷乘夜撤回三山关去,要依托险关来抵御吾大军。”旋即命三军穿营而过,直扑三山关下扎营。
大军徐徐通过营寨,足有多半个时辰,陆压在前队等不及后面大军,和三位正神,数位七十二使带了五万人马先行。
陆压道人在马上还在思索如何攻打三山关事宜,和死神普鲁托商议一二,猛听得右边一声炮响,冲出一支队伍来,打头的是张奎、高兰英夫妇,高声骂道:“妖人陆压,看你今日往哪里跑?”
天神军措手不及,右翼顿时大乱;陆压急命爱神维纳斯和雷神张道陵率军抵挡,二位正神刚往右翼而去;左边也是一声炮响,冲出另外一支大军来,上垂首乃是邓九公,提了赤铜刀;下垂手乃是陈太玄,将两口雪亮吴钩持在手中;左翼顿时也是大乱。
陆压无奈,只好亲自带了几名七十二使往左翼镇压,正好和陈太玄放对;陈太玄用手中吴钩点指陆压道:“妖人,你也有今天!”
陆压心道赵公明已亡,怕你何来?对面陈太玄将右手吴钩丢在空中,磨了一磨,顿时一股剑气扑面而来;陆压道人急忙去了素色云界旗抖开,化作万朵白云,抵住了剑气。
陈太玄运法诀连连发动剑气,入了白云都有如泥牛入海一般,陆压见状大笑道:“太玄小儿!你斗法还只嫌嫩了些!怎么不见赵公明出来帮你?”
陆压正得意间,只见陈太玄身后阵中撞出一骑来,黑虎上端坐一人,红袍玄衣,一把钢丝也似的胡须,手提铁鞭,不是赵公明却是哪个?赵公明一夹胯下黑虎,提鞭上前道:“陆压!你不是寻吾么!太玄师弟且退在一旁,看吾如何鞭打这个妖人!”
陆压见赵公明活蹦乱跳,面皮红润,分明是一个大活人,不由吓得面如土色,一时说不出话来;赵公明大笑道:“如今你这妖人倒是闭了鸟嘴,不放那鸟屁了!钉头七箭书已经被太玄师弟设计破了,你还身在梦中!”说着将铁鞭祭下空中,照准陆压头顶落下。
陆压逢此大变,道心不稳,连素色云界旗变出的白云都少了许多;陆压此时方知自己一番算计,已是白费了心思法宝不说,反而叫陈太玄将计就计,引天神军出动,必有埋伏;陆压深知赵公明厉害,也不争斗,急忙化作一道长虹往来路逃回;赵公明铁鞭落下,只将陆压道人的坐骑打成肉饼。
赵公明和陈太玄、邓九公见走了陆压,也毫不在意;邓九公舞动赤铜刀,率一股骑兵冲入敌军,好似猛虎入群羊,只杀得天神军士兵哭爹喊娘,叫苦不迭;陈太玄祭起两口吴钩在空中,剑气滚滚而下,冲入阵中,好似趟开一条血胡同;赵公明收了铁鞭,取了二十四颗定海珠祭在空中,一通乱刷下来,那几名七十二使纷纷落马,自有士兵上前帮了,押往三山关去;死神普鲁托不善战阵,居然死于乱军之中。
话说左翼这边已是溃不成军,爱神维纳斯和雷神张道陵见不是头,维纳斯取了飞龙,逃入半空;张道陵借雷遁逃回旧路,天神军这五万人马至此溃散开来,不到一个时辰居然全军覆灭。
话说陆压道人化作长虹,赶回中原大营,收拾残军,约有四万余人;少时爱神维纳斯和雷神张道陵也都赶到,陆压未见死神普鲁托,知道凶多吉少,也无暇顾及,和二位正神商议先带了残军回到大营,和智神、月神兵合一处,再做打算。
三人刚提了残兵出了中原大营,迎面又是一股怪风,顿时飞沙走石,却是菡芝仙在暗处打开了风袋,放出恶风来;陆压道人心惊肉跳,不敢怠慢,依旧取过素色云界旗祭在空中,万朵白云护了大军前行,少时只听一声巨响,顿时怪风停了下来。
陆压再看时,前面到了一阵,门上悬有小小一牌,上书“九曲黄河阵”;士卒明明不多,只有五六百名;旗幡五色,来回招展。正是:
阵排天地,势摆黄河。阴风飒飒气侵人,黑雾弥漫迷日月。悠悠荡荡,杳杳冥冥。惨气冲霄,阴霾彻地。任你千载修持成画饼;损神丧气,虽逃万劫艰辛俱失脚。
陆压道人见此阵凶恶,不敢擅入,爱神维纳斯见状道:“看此阵并未将去路全部封死,何不绕阵而过?”
陆压闻言强打精神,和二位正神率军欲从左边绕过此阵;怎料不知如何走来走去,依旧还在这九曲黄河阵前面打转;陆压等三人这才知道此阵厉害,无法简单绕过;三人正在商量之时,后面杀声四起,士兵都骚乱起来,想是邓九公、陈太玄等人率军冲杀过来;陆压等三人急忙约束士兵,哪里能够约束得住?
这四万有余人马收了邓九公、陈太玄等人冲杀,情急之下倒有小半冲入九曲黄河阵中,顿时没了动静;陆压等三人知道大事不好,也顾不上士兵,正待分头借了遁法逃回营寨之时;左边高坡上数声大笑,正是秦、赵、董、袁四位天君和金光圣母,各持兵器,见了陆压放声大笑道:“妖人往哪里去?”
陆压等三人急忙往右行去,半空中来了三位娘娘,各骑异鸟,挡了去路;爱神维纳斯心急,放出飞龙冲上半空,这边云霄娘娘催动青鸾,持剑直取,拦了去路。
爱神维纳斯手中长矛连连刺出,云霄娘娘一拍青鸾,轻轻闪过,提剑刺来,维纳斯左手青铜盾挡住;二女在半空中厮杀,飞龙和青鸾翻滚,这边碧霄娘娘见状祭起混元金斗,爱神维纳斯怎能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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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回 黄河阵深陷二神 夷希微现身战场
话说碧霄娘娘见云霄和爱神维纳斯一时不分上下,也不耐烦,取过混元金斗祭在空中,此乃先天法宝,通天教主亲手赐下,岂是寻常法宝?有诗为证:“此斗开天长出来,内藏天地按三才;碧游宫里亲传授,天神门人尽受灾。”
碧霄娘娘把混元金斗祭于空中,陆压看见,识得此宝非凡,但也无法救得爱神;维纳斯见了此宝,不知何意,只是拨转飞龙逃避,怎当得此宝利害?只听得一声响,凭空将爱神维纳斯连人带龙一并拿去;碧霄娘娘随手将维纳斯掷入九曲黄河阵之中,又祭起混元金斗,来拿陆压道人。
陆压知道混元金斗利害,忙将东方素色云界旗展开,金光白云涌了出来,将混元金斗托起在空中,只是翻滚不已,不得落将下来;碧霄娘娘见混元金斗无功,也是小小诧异,忙收起金斗;陆压道人得了此空,急忙化作一道火光遁走;云霄娘娘急忙祭起金蛟剪,已是慢了,陆压道人瞬间没了行踪,只好悻悻收起金蛟剪来。
眨眼间三位正神只剩下雷神张道陵一人,见三霄娘娘法宝厉害,哪里敢争斗一二?急忙也是驾了雷遁欲要逃走;琼霄娘娘见状用手一指,张道陵手中掐了法诀,就是驾不起雷遁来;碧霄娘娘再次祭起混元金斗,只见一道金光将张道陵拿了去,依旧掷入九曲黄河阵中。
后面邓九公、陈太玄等人和张奎夫妇兵合一处,冲杀过来;天神军士兵无奈,大半闯入九曲黄河阵中,顿时一个个昏迷倒地,不省人事;其他士兵溃散开来,四处逃窜不得,少时杀的杀,俘的俘;可叹天神军十万精锐,不到两个时辰都扫荡一空。
话说爱神维纳斯被丢进九曲黄河阵来,见四周雾气蒙蒙,地上东倒西歪的都是士兵战马,一个个昏迷不醒;刚才在混元金斗中被压得全身法力无法运转,飞龙也不知道哪儿去了;爱神急忙取过皮囊,欲要取出其他灵兽,怎料不管如何运转,全身的愿力好似都消失不见了;爱神维纳斯大惊失色下细查腹中教主赐下的药丸,也是沉寂下去,再无动静。
爱神无奈,从地上摸了一把长矛在手,略略定了定神,在阵中四处乱走,要寻了出路;哪知中间八卦台上,彩云仙子已看了半天,见状按三霄娘娘所授掐了法诀,催动阵内玄机,少时阵中的惑仙丹、闭仙诀发动起来,都融入雾气之中;维纳斯只觉呼吸沉重起来,不旋踵头脑发沉,脚下不知绊着什么物件,跌倒在地,即时把顶上泥丸宫闭塞了;爱神维纳斯也如凡人一般,昏迷过去。
台上彩云仙子见了,精神大振,这时外面碧霄娘娘又将张道陵丢了进来,依旧如法炮制;张道陵数百年修为,本是神仙中人,此刻也是毫无用处,翻身倒地,昏睡过去。
外面邓九公、陈太玄、赵公明的左路人马和张奎、高兰英夫妇右路人马合在一处,冲杀残兵;三霄娘娘见再无敌将,一个个掐了法诀,各骑异兽,进阵来查看情形。
彩云仙子见三霄娘娘进来,急忙在八卦台上起身相迎;三位娘娘都降在台上,各自收了异兽,云霄娘娘笑道:“都是自家姐妹,何须如此多礼?”
彩云仙子也笑道:“娘娘这九曲黄河阵果然厉害,神仙进来也有如凡人一般,已经先后擒住一男一女两位敌人。”当即指了方位;三霄娘娘练就此阵,自然熟知阵中手脚;琼霄娘娘用手一指,旋即将维纳斯和张道陵摄上台来。
碧霄娘娘上前看过爱神维纳斯,倒还罢了;再看张道陵时,惊讶道:“此人虽然在天神军中,却依然身着中原服侍,不知是哪派的,居然为天神教所用,莫非是中了天神教傀儡散之毒?”
云霄娘娘皱眉道:“刚才见你用混元金斗拿他时,没发觉有什么奇怪之处啊?”
碧霄娘娘上前翻过张道陵双手,细细看了,摇头道:“此人并未中傀儡散之毒,反倒叫人心生疑惑。”
琼霄娘娘道:“管他怎的,一入黄河阵,闭了顶上泥丸宫,就是废人一个,都绑起来押去三山关就是。”
三位娘娘出去寻了陈太玄,安排一万士兵进来捆人又做法收了阵势;邓九公见大获全胜,也不停留,待九曲黄河阵收起,和陈太玄、赵公明,几位天君、金光圣母,点了五万人马,直扑天神军大营而来。
话说陆压躲过云霄娘娘的金蛟剪,化做一道火光,急急赶回大营,智神密涅瓦和月神狄安娜都在营中高台远眺交战形势,见火光回来时,知道不好;陆压落在营中,现出身形,先喘了几口粗气,后怕不已;智神密涅瓦和月神狄安娜急忙下了高台,密涅瓦问道:“代教主战事如何?为何孤身一人赶回?”
陆压道人苦笑一声,仰天长叹道:“已然兵败,爱神和雷神都没能逃出来,死神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狄安娜和死神普鲁托有一段说不清的感情,闻听此言,花容失色道:“敌军大将已经身亡,不过区区三万人马,代教主亲率十万人马,怎会失败?”
陆压摇头道:“天意弄人,敌人不知道弄了什么手段,骗过了钉头